冒险小说《瘸腿夫君竟是当朝太子》,以江宴靖王叶倾城为主角的故事。作者祝尼魔小屋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姐姐……你别这么说……这都是我的命……”“什么命不命的!”她提高了声音,“我看就是那个瘸子不会照顾人!你等着,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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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叶倾城将一纸婚书摔在我脸上,满脸鄙夷。“一个瘸腿的泥腿子商户,
也配娶我侯府嫡女?叶婉,这门婚事,你去!”她口中的瘸腿富商江宴,
是父亲为攀附权贵失败后,随手给我定下的亲事。上一世,我逆来顺受,被逼着嫁过去,
却在新婚夜被嫡姐派来的人毁了清白,最终沉塘而死。而嫡姐,
则如愿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靖王。重生归来,我看着那纸婚书,捡了起来,
对着父亲和嫡母盈盈一拜。“女儿,遵命。”嫡姐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
却不知,我嫁的不是一个瘸腿富商。而是这个王朝未来的主人。而她嫁的靖王,
不久后就会因谋逆被满门抄斩。1.“你还真敢应?”叶倾城的声音带着刺,
她不敢相信我竟如此顺从。我抚平婚书上的褶皱,抬起头。“姐姐不愿,妹妹代劳,
不是天经地义吗?”父亲在一旁冷哼一声。“算你识相。”嫡母林氏则假惺惺地拉过我的手,
拍了拍。“婉儿就是懂事,不像你姐姐,被我们惯坏了。那江宴虽是个商户,腿脚也不便,
但家底丰厚,你嫁过去,一辈子吃穿不愁,也算你的福气。”福气?上一世,
我就是信了这所谓的福气。出嫁那天,十里红妆,嫁的是嫡姐叶倾城。而我,
只配从侯府的偏门,被一顶小轿抬走,嫁妆寒酸得像个笑话。他们说,庶女配商户,
门当户对。可我连那个叫江宴的男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在新婚夜,
被两个闯进来的壮汉按在床上。他们狞笑着说,是靖王殿下给的赏赐,让我“好好伺候”。
我拼死反抗,抓伤了其中一人的脸,却被他们打断了手骨。最后,他们嫌我晦气,
将我裹进被子里,沉了塘。冰冷的池水淹没口鼻时,我看见了。嫡姐叶倾城,就站在池边,
挽着靖王的手,笑得得意又恶毒。她说:“叶婉,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挡我的路。”原来,
毁我清白,要我性命的,不是什么靖王。是我的好姐姐。她怕我嫁的江宴日后富甲一方,
压过她靖王妃的风头。所以,她要先毁了我。再睁眼,我回到了婚书摔在我脸上的这一刻。
我捏紧了手里的婚书。这一世,我不仅要嫁。我还要风风光光地嫁。“父亲,母亲。
”我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们。“女儿只有一事相求。”父亲不耐烦地皱眉:“说。
”“女儿想请父亲将原本为嫡姐准备的嫁妆,一并给了女儿。”话音刚落,满室寂静。
叶倾城第一个尖叫起来:“叶婉你疯了!那些东西是我的!凭什么给你?
”嫡母也变了脸色:“婉儿,别胡闹。那些嫁妆是为你姐姐嫁入靖王府准备的,给了你,
你姐姐怎么办?”我叩了一个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嫡姐嫁的是靖王,未来前程似锦,
难道还缺这点嫁妆?可女儿嫁的是个商户,若嫁妆太寒酸,不仅女儿面上无光,
丢的也是侯府的脸面。”“外人会说,侯府苛待庶女,为了一点嫁妆,
竟让女儿在夫家抬不起头。”我看着父亲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他最在乎的,
就是侯府的脸面。“更何况,”我顿了顿,抛出最后的杀手锏,“女儿听闻,
靖王殿下近日正为军饷发愁。若父亲将这些嫁妆变卖折现,送与靖王,
岂不是比当做嫁妆送过去,更能解靖王燃眉之急,也更能显出侯府的忠心?
”父亲的眼睛亮了。叶倾城也愣住了。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靖王,自然希望靖王能高看她一眼。
我这个提议,正中他们下怀。父亲沉吟片刻,一锤定音。“好!就这么办!嫣然的嫁妆,
明日我便着人换成银票,送到靖王府。至于你,”他瞥了我一眼,“那些俗物,你想要,
就都拿去吧。”叶倾城虽心有不甘,但为了讨好靖王,也只能咬牙认了。她走到我面前,
压低声音,满是怨毒。“叶婉,你别得意。就算你把侯府搬空了,嫁给一个瘸子,
你也一辈子都得被我踩在脚下!”我只是笑。“那便多谢姐姐吉言了。”她不知道。
那些她看不起的“俗物”,是我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而她以为能换来靖王青睐的银票,
不过是催命符。是她亲手,为整个侯府,敲响了丧钟。2.出嫁那天,
场面果然比上一世风光了百倍。百里红妆,从侯府正门而出,羡煞了半个京城的贵女。
叶倾城站在门口,脸色比锅底还黑。她死死攥着手帕,恨不得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
我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那股怨气。上了花轿,我安静地坐着。上一世的惨死历历在目,
我没有半分新嫁娘的喜悦,只有紧绷的警惕。我知道,叶倾城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我嫁了,
她也一定会在新婚夜动手。轿子一路颠簸,停在了一处宅院前。没有侯府的气派,
却也雅致清净。我被喜娘扶着,跨过火盆,拜了天地。自始至终,我的新婚夫君江宴,
都坐在轮椅上。他没有说话,只在拜堂时,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他的手很暖,指腹有薄茧。
被送入新房后,我遣退了所有人。屋里只剩下我和江宴。我坐在床边,没有摘下盖头。
我在等。等那两个上一世毁了我一生的恶徒。江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驱动轮椅,
来到我身边。“你不愿意?”他的声音很清朗,没有我想象中的粗鄙。我摇了摇头。
“我在等人。”他似乎有些意外。“等谁?”“等两个,想送我上路的人。”我话音刚落,
窗户处传来轻微的响动。来了。我猛地站起身,扯下了头上的盖头。烛光下,
我终于看清了江宴的脸。他并非我想象中脑满肠肥的商贾,反而面容清俊,眉眼深邃。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衬得他有几分病气。他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化为沉思。
“原来如此。”他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窗户被撬开,两个黑影闪了进来。他们看见我,
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小娘子,别怕,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其中一人,
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我认得他。上一世,就是我临死前在他脸上抓出的那道伤。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尖叫呼救。我从袖中抽出早已备好的匕首,
冷冷地看着他们。“是叶倾城派你们来的?”两人对视一眼,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镇定。
“小娘子知道的太多了。”他们不再废话,直接扑了过来。我侧身躲过,
匕首划向其中一人的手臂。可我毕竟是女子,力气有限,很快便落了下风。
他们将我逼至墙角,脸上是猫捉老鼠的戏谑。“跑啊,怎么不跑了?”我紧紧握着匕首,
手心全是冷汗。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江宴动了。他驱动轮椅,挡在我身前。“我的妻子,
谁敢动?”那两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瘸子,也想英雄救美?
”带疤的男人一脚踹向江宴的轮椅。轮椅翻倒,江宴摔在了地上。他们放肆大笑。“瘸子,
滚开!”我目眦欲裂,挣扎着想去扶他。“江宴!”他却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别动。
他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眼神却异常平静。他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
小巧的信号烟花。他拉开引线,一道刺眼的火光,瞬间冲破屋顶,在夜空中炸开。
那两个恶徒脸色大变。“不好!是禁军的信号!”他们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数十名黑甲卫士破门而入,刀剑出鞘,寒光凛冽。为首的将领单膝跪地,
对着地上的江宴行礼。“殿下,属下来迟。”殿下?我愣住了。
那两个恶徒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当场瘫软在地。江宴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
他那双本该残疾的腿,稳稳地立在地上,完好无损。他走到我面前,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匕首,
擦去上面的血迹,递还给我。“吓到了?”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瘸腿富商江宴。
当朝太子萧齐安。我以为我嫁的是一块顽石。没想到,竟是一块能护我一生的璞玉。
3.“拖下去,严加审问。”萧齐安,不,现在该叫他江宴。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黑甲卫士便将那两个吓傻了的男人拖了出去。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他。
他重新坐回轮椅上,仿佛刚刚那个站起来的人不是他。他看着我,神情有些探究。
“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人来?”这是他第二次问我。我不能说我是重生的。
我只能半真半假地回答。“我姐姐叶倾城,恨我抢了她的嫁妆,她不会让我好过的。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那把匕首,也是你准备的?”“是。
”他笑了。那笑容很浅,却像春风拂过,吹散了我心头所有的阴霾。“叶婉,你比我想象的,
要聪明得多。”他知道我的名字。他调查过我。我心里一动。“你……为何要娶我?
”他既然是太子,为何要屈尊降贵,娶一个侯府庶女?他沉默了片刻。“因为,你是侯府里,
唯一干净的人。”一句话,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父亲攀附靖王,早已是他眼中的一根刺。
他娶我,或许是为了安插一枚棋子,或许是为了更好地监视侯府。无论如何,我于他,
是有用的。这就够了。“那你呢?”我反问,“你又是为何,要装成一个瘸腿商人?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京城这潭水,太浑了。坐在轮椅上,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懂了。他在微服私访,他在磨炼心性。也在……钓鱼。而靖王,和整个侯府,
就是那条即将上钩的鱼。“今晚的事,多谢。”我真心实意地道谢。如果不是他,我今晚,
或许又要重蹈覆辙。他摆了摆手。“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护你,是应该的。”他顿了顿,
又说:“不过,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我明白。”我走到他身边,拿起桌上的药膏,
蹲下身。“我帮你上药吧。”刚才轮椅翻倒,他的手肘擦破了皮。他没有拒绝。
我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烛光下,我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气氛,有些微妙。“叶婉。
”他忽然开口。“嗯?”“以后,不用怕了。”我的手一顿,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上一世,从未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吸了吸鼻子,
压下喉间的哽咽。“嗯。”这一夜,我们分床而睡。我睡在床上,他睡在外间的软榻上。
他说,他腿脚不便,不想麻烦我。我知道,他是在给我时间,也是在给我尊重。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却一夜无眠。我嫁的,是当朝太子。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
已经彻底偏离了上一世的轨道。前方是福是祸,犹未可知。但至少,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我有了,一个可以并肩作战的盟友。4.第二天一早,侯府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外。
来人是嫡母身边最得力的张妈妈。她带着两个丫鬟,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
说是奉了嫡母的命,来看看我过得好不好。说是看我,其实是来看我的笑话。
我让丫鬟春桃去开门。张妈妈一进门,那双精明的眼睛就在屋子里四处打量。
看到简陋的陈设,和坐在轮一旁的江宴,她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哎哟,二**,
您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啊?”她夸张地用手帕捂着鼻子。“这地方也太寒酸了,
连我们侯府下人住的院子都不如。”我穿着一身半旧的布裙,
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用一根木簪绾着。我起身,对她福了福身。“让妈妈见笑了。
”张妈妈的视线落在江宴的腿上,啧啧两声。“这位就是姑爷吧?真是……一表人才。
”那语气里的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江宴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拉着张妈妈的手,将她引到桌边坐下。“妈妈快请坐,春桃,上茶。”春桃端上来的,
是粗劣的茶叶末子。张妈妈看了一眼,碰都没碰。她将带来的“补品”放在桌上。“二**,
这是夫人特意为您准备的。您刚嫁过来,可得好好补补身子。”她打开一个食盒,
里面是几块已经冷掉的点心。“知道您这里条件不好,夫人特别心疼您。”我看着那些点心,
心里冷笑。这些,恐怕是侯府厨房里喂狗的剩食吧。我却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多谢母亲挂念,女儿……女儿一切都好。”“好什么呀?”张妈妈拉着我的手,
一脸“心疼”。“您看看您这手,都粗糙成什么样了?在侯府的时候,
您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嫁了人,怎么还要自己做活儿吗?”我低下头,
配合地挤出两滴眼泪。“夫君腿脚不便,家里又请不起那么多下人,我做些杂事,
也是应该的。”张妈妈听了,更是得意。她看向江宴,语气里充满了施舍。“姑爷,
不是我说你。我们二**金枝玉叶,嫁给你,是你的福气。你怎么能让她受这种苦呢?
就算再没钱,也不能委屈了我们**啊。”江宴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他咳嗽了两声,
虚弱地说:“是我的不是。只是……最近生意上出了些问题,周转不开,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这副病弱又落魄的样子,完美地满足了张妈妈的想象。张妈妈立刻换上一副嘴脸,
开始教训起他来。“没钱就别学人家娶什么媳妇!我们侯府的**,是你能耽误得起的吗?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们**不好,侯爷是不会放过你的!”她颐指气使,
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我垂着头,嘴角却微微勾起。演,继续演。你们越是看不起我们,
日后,摔得就越惨。张妈妈耀武扬威了一番,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临走前,
她又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嘱咐。“二**,要是在这里受了委屈,就回侯府。
侯府永远是您的家。”我点点头,送她到门口。看着侯府的马车走远,
我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回到屋里,江宴正慢条斯理地喝着那杯粗茶。“演得不错。
”他夸我。“你也不差。”我回敬他。那副病弱的样子,差点连我都信了。他放下茶杯,
看着桌上那些“补品”。“这些东西,打算怎么处理?”“喂狗都嫌弃。”我叫来春桃,
让她把东西都扔了。“等等。”江宴却叫住了她。他拿起那几块冷掉的点心,仔细看了看,
又闻了闻。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这东西,不能扔。”我有些不解。
他将一块点心掰开,递到我面前。“你闻闻,里面有什么味道?”我凑近一闻,
一股极淡的、不易察ABC的苦杏仁味,钻入鼻腔。我脸色一变。“是……鹤顶红?
”虽然剂量很小,但若是长期食用,足以致命。嫡母,她不止是想看我的笑话。她还想,
要我的命。5.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我以为,嫡母林氏只是虚伪刻薄,没想到,
她竟如此歹毒。上一世,我死在叶倾城手里。这一世,她们是打算双管齐下,
确保我必死无疑吗?“她们为何要这么做?”江宴的声音很冷。我惨然一笑。“大概是觉得,
我活着,碍眼吧。”一个庶女,抢了嫡女的嫁妆,风光大嫁。这在她们看来,就是原罪。
她们不允许我过得好,甚至,不允许我活着。江宴看着我,眼神复杂。“侯府,
当真是个吃人的地方。”他将那块点心用手帕包好,递给身边的侍卫。“拿去,查清楚来源。
”侍卫领命退下。屋子里,气氛有些凝重。我突然觉得很累。重生以来,我步步为营,
小心谨慎,却还是防不胜防。我以为最大的敌人是叶倾城,没想到嫡母的手段,更为阴险。
“别怕。”江宴的声音,再次将我从冰冷的情绪中拉了回来。他驱动轮椅,来到我身边。
“有我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比任何安慰都来得有力。我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将计就计。”我说。江宴挑眉,示意我继续。“她们不是想用这些东西慢慢毒死我吗?
那我就如她们所愿。”“我要‘病’了,病得越重越好。我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我叶婉,嫁入商户之家,过得有多惨。”我要让侯府“慈爱”的名声,传遍大街小巷。
我要让他们,亲手把一顶顶高帽子戴在自己头上。然后,再由我,亲手把它们全都扯下来。
江宴听完我的计划,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好主意。”他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笑。
“我的太子妃,果然与众不同。”我被他这句“太子妃”叫得脸上一热。
“我……我还没……”“迟早的事。”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了我的“表演”。我停了每日的请安,对外宣称,水土不服,病倒了。
江宴则每日请来京中有名的大夫,为我诊治。当然,那些大夫,都是他的人。
每次诊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身子虚弱,郁结于心,需要静养。消息传回侯府,
嫡母和叶倾城自然是高兴的。她们派人送来的“补品”,也越发频繁。每一次,
我都让春桃收下,然后转手就交给江宴的人处理掉。取而代之的,
是我每日服用一种能让人面色蜡黄、精神萎靡的无害草药。没过几天,叶倾城就按捺不住,
亲自上门了。她打着探病的旗号,实则是想亲眼看看我的惨状。那天,我躺在床上,
面色蜡黄,嘴唇干裂,一副随时都要断气的模样。叶倾城一进门,看到我这个样子,
眼里的得意都快要溢出来了。她却假惺惺地扑到我床边,挤出几滴眼泪。“妹妹,
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都是姐姐不好,当初若是我嫁过来,受苦的就是我了。
”我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拉住她的手。
“姐姐……你别这么说……这都是我的命……”“什么命不命的!”她提高了声音,
“我看就是那个瘸子不会照顾人!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她说着,
就气冲冲地往外走。我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好戏,才刚刚开始。
叶倾城在院子里找到了正在“劈柴”的江宴。当然,他只是坐在轮椅上,看着下人劈。
叶倾城一上来,就指着他的鼻子骂。“江宴!你这个废物!我妹妹嫁给你,是来享福的,
不是来受罪的!你看看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是没本事照顾她,
就赶紧写一封和离书,让我们侯府把人接回去!”江宴抬起头,一脸“惶恐”和“无措”。
“大**,我……我没有……”“你没有什么?你就是个没用的瘸子!废物!
”叶倾城骂得越来越难听,周围闻声而来的邻居也越聚越多。
大家对着院子里的情景指指点点。“哎,那不是侯府的大**吗?”“是啊,
听说她妹妹嫁给了这个商户,日子过得可苦了。”“侯府真是仁义啊,
大**亲自上门为妹妹出头。”叶倾城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更加得意了。她要的,
就是这个效果。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叶倾城,是如何“疼爱”妹妹。而我叶婉,
过得有多么凄惨。就在她骂得最起劲的时候,我被春桃扶着,“艰难”地走了出来。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叶倾城面前。“姐姐,你不要怪夫君,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一边哭,一边说。“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
拖累了夫君……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要是和离了,
他一个人……可怎么活啊……”我哭得肝肠寸断,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周围的邻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