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文《过敏后,我顶着猪头脸挂了前任的专家号》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季言澈陆一航林晚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踏秋霜”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不加拉倒!」「我们顶流女明星,也不是谁的微信都加的!」从诊所出来,米姐一边揉着脸一边不解地问:「晚晚,你干嘛非要加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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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复合的念头,在我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脸,被他死死按在皮肤科诊疗床上时,
达到了顶峰。他,国内顶尖皮肤科专家,白大褂一尘不染,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
斯文败类。我,一线顶流女星,刚敷完一张号称“一夜回春”的天价面膜,
脸肿得亲妈都认不出来。他修长的手指戴着冰冷的医用手套,捏着我的下巴,
声音清冷得像手术刀:「张嘴,说‘啊’,我检查一下喉咙有没有水肿。」
我试图用我最后的尊严拒绝,可一开口,发出的却是类似水豚的悲鸣。后来,风波平息,
我揣着张黑卡,想堵上他那张看过我最丑样子的嘴。「季医生,开个价吧,
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了擦,
镜片后的桃花眼锐利又勾人:「精神损失谈不上,生理冲击倒是不小。」我心里一喜,有戏?
「昨晚熬夜整理了你的病例,一共写了八页,每页一万,友情价。」我:「???」「现金,
还是刷卡?」你特么写的是病历还是勒索信啊!1我,林晚,内娱公认的神颜女神。
出道五年,凭借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和高冷御姐人设,圈粉无数。直到今天,
我的人设,连同我的脸,算是彻底崩了。「医生!医生救命啊!」
国内最顶级的私人皮肤诊所里,我的经纪人米姐急得快要当场表演一个原地飞升。
我把渔夫帽的帽檐压到最低,只希望能和我的脸一起,当场从这个世界上蒸发。
罪魁祸首是一张新锐品牌送来的面膜,宣传语是“源自深海的神秘力量,一夜重焕婴儿肌”。
现在好了,婴儿肌没有,一张发面馒头倒是新鲜出炉,又红又肿,
痒得我恨不得把脸皮揭下来。值班医生的声音从病历本后传来,清冽悦耳,却让我如遭雷击。
「把帽子摘了。」这声音……我幻想过无数次和季言澈重逢的场景。
或许是在星光熠熠的颁奖典礼,我手捧奖杯,万众瞩目,他坐在台下,眼含热泪,为我骄傲。
又或许是在某个精英云集的酒会,我一袭红裙,优雅从容,他会上前,
故作镇定地问我:「好久不见,过得好吗?」而不是现在,我顶着一张猪头脸,
像个误入人类世界的怪物,而他,是那个手握“屠刀”的审判官。造孽啊!就不该贪小便宜,
什么面膜都敢往脸上敷!米姐还在试图保护我那不堪一-击的偶像包袱:「那个…医生,
她是个演员,靠脸吃饭的,您看……」季言澈终于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那双桃花眼,
淡漠疏离,却又熟悉得让我心口一窒。「哦?是吗?」他打量了我一秒,「挺有特色的,
最近流行特型演员?」米姐的表情瞬间石化。我则恨不得当场心肌梗塞。他要是真不认识我,
我现在就把这张脸皮捐给医学研究!分手五年,
我以为我们早已成为彼此生命里无足轻重的过客。当年我决绝地提出分手,他双眼通红,
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林晚,你到底有没有心?」我甩开他的手,
话说得比刀子还利:「季言澈,我要的是星光大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
说好的星光大道呢?现在,我的人生因为一张面膜,走向了死胡同。2季言澈放下笔,
起身朝我走来,白大褂上清冽的消毒水味,瞬间将我笼罩。他戴上医用手套,
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上我的脸颊:「别动。」我屈辱地闭上了眼。要命,
这男人怎么比五年前更要命了?冷白皮,高鼻梁,薄唇微抿,
那副金丝眼镜更是将他身上那股子禁欲又疏离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这哪是医生,
这分明是行走的荷尔蒙。要不是脸不争气,我真想当场把他追回来。他凑得很近,
仔细检查着我的皮肤状况,呼吸就喷洒在我耳边,温热又暧昧。
眼神却依旧专业且冷漠:「林**,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明白,
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往脸上招呼的。」我:「呜……嗯……」我想反驳,
可脸肿得连嘴都张不开。丢脸,丢到前男友家了。他拿出一根细长的棉签,
蘸了些透明的液体,在我脸上轻轻擦拭。「可能会有点刺痛,忍一下。」忍个鬼啊。
前男友的气息近在咫尺,我的脸还肿成了猪头,这简直是公开处刑。他的动作很轻,
棉签划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凉意。指腹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耳廓。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脸更红了。「呜…你…轻点……」我含糊不清地**。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很疼?」我:!!!哥,
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这是命不久矣的问题!气氛尴尬到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米姐在一旁急得搓手:「医生,严重吗?多久能消肿?我们后天还有个品牌直播!」
季言澈直起身,摘下手套丢进垃圾桶:「急性接触性皮炎,伴有感染。想恢复,就得听我的。
」他转身开了张单子:「先去打一针脱敏的,然后是三天吊瓶。这几天忌口,
所有护肤品和化妆品都停掉。」我吓得瞪大了眼:「唔唔唔!」三天吊瓶?还要忌口?
那我后天的直播怎么办?他却像没看到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或者,
你想带着这张脸去直播也行。」声音冰冷,毫无人性。我不纯洁了!莫名想起从前,
我每次来大姨妈疼得死去活活,季言澈也是这样,一边皱着眉骂我不好好照顾自己,
一边认命地给我煮红糖姜茶,用温热的手掌给我暖肚子。那时候的他,又凶又温柔。如今,
只剩下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山脸。我呜呜**:「不……不要……」他目光微动,
语气似乎软了半分:「不想留疤就听话。」
嗷……米姐拿着单子千恩万谢地拉着我去缴费打针。季言澈回到座位上,重新拿起笔,
头也不抬。走到门口,他清冷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林**的过敏史倒是挺丰富。」
我脚步一顿。米姐一脸茫然:「他怎么知道你以前也过敏过?」
我硬着头皮解释:「可能……病历上有写?」米姐恍然大悟:「季医生真是火眼金睛。」
他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们耳朵里:「眼神再好,也看不透人心。毕竟,
挑面膜的眼光都这么差,挑男人的眼光,又能好到哪里去?」米姐瞬间拉响警报:「等等!
他不是说不认识你吗?晚晚,这人不对劲,他不会是你的黑粉吧?」
「他刚才不会偷偷录音拍照了吧?这要是爆出去,你的人设就全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我们爱得轰轰烈烈,他那个旧手机里,
存了多少我的丑照和腻歪视频,我自己都数不清!如今我和新晋小生陆一航的「神仙眷侣」
通稿满天飞,要是被扒出来我大学时还有个医学院的白月光前男友……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米姐急得快哭了:「完了完了!晚晚,要不我们给他点封口费?」「或者,
你施展一下美人计?用你这张……呃,虽然现在有点肿,但底子还是在的脸去迷惑他!」
迷惑?就我现在这张脸,别把人吓得连夜报警就不错了。不过,谈谈,倒是真的有必要。
我心一横,让米姐在外面等我,自己转身走回了诊室。季言澈正在写病历,见我回来,
抬了抬眼皮,金丝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还有事?」我整理了一下情绪,
干咳一声:「那个……季医生,好久不见,叙叙旧?」他神色淡漠,
笔尖未停:「我和患者没什么旧好叙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有夫之妇。」
我:……我压低声音,像个接头特务:「季言澈,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拍的那些照片,
你还有吗?」他闻言,终于停下了笔,挑眉看我:「什么照片?」我咬牙:「就……你懂的,
各种亲亲抱抱的……」「我现在身份特殊,你也知道,传出去影响不好……」他忽然笑了,
那笑意却冷得像冰:「怎么,我这个前男友,现在成了你见不得光的黑历史了?」
我硬着头皮:「也不是……要不,你开个价?我买断。」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我,薄唇轻启:「一张五千。」五千一张,虽然贵得离谱,
但为了我岌岌可危的演艺生涯,我认了。刚准备点头,他慢悠悠地补充道:「保守估计,
一千张起步。刷卡还是转账?」我:「!!!」五百万?!「季言澈你改行抢劫了吗!」
骗我感情就算了,还想骗我的钱!门都没有!「你别忘了,我手机里也有你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他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哦?留着前男友的照片,
不怕你那位陆先生吃醋?」我:「……」「季言澈,你到底删没删,给句痛快话!」
他推了推眼镜,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你猜。」我……我猜你大爷!「再见!」
「再也不见!」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气冲冲地摔门而出。米姐立刻迎上来:「怎么样怎么样?
搞定了?」「以我纵横饭圈多年的经验,他这表现,妥妥的因爱生恨,回踩脱粉的毒唯!
看到你的新恋情,心态崩了!」站在诊所门口,晚风一吹,我肿胀的脸颊似乎更疼了。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当年的画面。季言澈是医学院公认的天才,
也是无数女生暗恋的高岭之花。第一次见他,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
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安静地看着书,清冷又禁欲。
就那一眼,我当场宣布,这个男人,我要了。我追了他整整一年,
才把这朵高岭之花拽下神坛。刚在一起时,我恨不得天天挂在他身上,
他总是无奈又宠溺地捏着我的鼻子:「林晚,你属考拉的吗?」我理直气壮:「不,
我属你的。」我最喜欢看他为我失控的样子,前一秒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学神,
后一秒就被我撩拨得双眼猩红,呼吸急促。那种反差感,简直让我欲罢不能。五年过去,
他穿上白大褂,那股子禁欲气息不减反增,举手投足间,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月光,果然是白月光。杀伤力,不容小觑。所以……他现在还是单身吗?算了,
当年我把他伤得那么深,他估计早恨死我了。刚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医院输液,
米姐的夺命连环call就来了。一接通,视频那头,是米姐一张同样肿成了发面馒头的脸。
我:「???」「不是,米姐你这是……被蜜蜂蛰了?」她看到我,呜呜哇哇说不出话,
只能疯狂在屏幕上打字:【我想不通,那面膜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也没过敏史啊。
】【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我亲身试了一下……】【晚晚,救命啊……】我:「……」
我的天!我的经纪人脑子是不是也有问题!于是,半小时后,我戴着同款渔夫帽,
领着我的智障经纪人,再次奔赴那家我刚发誓“再也不见”的私人诊所。熟悉的诊室,
熟悉的灯光,和熟悉的值班医生。季言澈看着去而复返的我,
以及我身后顶着同款猪头脸的米姐,沉默了足足三秒。他那复杂的目光在我俩脸上来回扫视,
最后落在我身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怎么?cosplay上瘾了?」
我:「……」救命!这该死的尴尬简直要溢出屏幕了。米姐在一旁「呜呜嗯嗯」,
脸憋得像个紫薯。我硬着头皮解释:「那个……我经纪人她,探索精神比较强,
想为人类的护肤事业,贡献一点微薄的力量。」
季言澈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副新的手套:「看得出来,你们团队的求知欲,
已经超越了对自身颜值的基本需求。」我……他示意米姐坐下,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检查流程。
然后冷酷无情地宣判:「一样,打针,输液,忌口。」米姐瞬间泪眼婆娑地看向我。
我扶额:「……听医生的。」米姐被打发去隔壁处置室后,诊室里只剩下我和季言澈。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鼓起勇气,上前一步,
干笑两声:「那个……季医生,缘分都到这份上了,要不……加个微信?」他抬头,
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抱歉,医患关系,需要保持距离。」我:……「加一个嘛,
以后万一我再过敏,也好及时向您求助不是?」「我们医院有24小时线上问诊平台。」
「不加拉倒!」「我们顶流女明星,也不是谁的微信都加的!」从诊所出来,
米姐一边揉着脸一边不解地问:「晚晚,你干嘛非要加他微信?」
我理直气壮:「我看上他了。」「不是吧晚晚?虽然季医生是长得……嗯,天理难容,
可他那张嘴,毒得跟淬了鹤顶红似的……」「我就喜欢他那副毒舌又禁欲的样儿。」
「说白了,就是馋他身子,馋他那副金丝眼镜下为我疯狂的样子。」米姐痛心疾首:「姐!
我的亲姐!你可千万别犯糊涂!粉丝们正磕你和陆一航的CP呢,这要是被狗仔拍到什么,
咱们公司公关部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我淡定地拨了拨头发:「那就让陆一航承认他喜欢男人。」话音刚落,
陆一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我看到米姐的朋友圈了,哈哈哈哈林晚!
听说你俩挑战“毁容式”护肤?怎么着,准备转型当谐星了?」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再笑!
信不信我明天就爆料你暗恋你家对家公司的霸道总裁!」他立刻炸毛:「放屁!老子是1!」
「呵呵,被压的那个1吗?」陆一航是我发小,其实我还有个发小,
就是他口中那个对家公司的霸总,顾城。我们仨算是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
那俩从小就王不见王,一见面就掐,偏偏又总因为我玩到一起。我一度很苦恼,
这俩要是以后都跟我表白,我该选谁?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直到后来,
我无意中撞见他俩在储藏室里吻得难舍难分。我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
我不是什么爱情电影女主角,我就是个耽美文里促进他俩感情升温的工具人。
是他们紧闭柜门上那把生了锈的锁。这些年,我为了给他俩打掩护,吃了多少明亏暗亏,
简直可以写一本血泪史。毁个容算什么?我的人生早就毁得差不多了!输完液回到家,
刚把自己扔到床上,手机又响了。一看,居然是陆一航的视频通话。
「救命……晚晚……我好像……也中招了……」视频里,
他顶着一张和我跟米姐同款的猪头脸,眼神绝望又无助。我:「???」不是吧大哥?
这玩意儿还带传染的?「你也用了那破面膜?陆一航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我刚从医院回来!
」「呜呜……我看米姐朋友圈……觉得你俩肿得还挺对称挺可爱的……就没忍住……」
「结果……就这样了……」我简直要被这群卧龙凤雏气笑了。挂了电话,
我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一边换一边思考,我上辈子是毁灭了银河系吗,
这辈子要摊上这么一群智商感人的队友。接到同样全副武装、鬼鬼祟祟的陆一航后,
我忍不住问:「哎,你家顾城呢?怎么不找他?」他呜呜地打字:【让他知道,
非得笑死我不可!我猛1的形象还要不要了!】懂了。我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当着他的面,
拨通了顾城的视频电话。「顾总,看看你家的小猛1,好像脑干缺失的样子哦。」电话那头,
正在开会的顾城沉默了两秒。随即,
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闷笑声:「他这是……又作什么妖了?」我:「别问,
问就是为科学献身。不跟你聊了,我得带着你家这智商洼地,去三顾茅庐,
拜访一下我的前男友了。」于是,深夜的皮肤科诊所。熟悉的灯光,
和更加熟悉的……猪头三人组。当季言澈看到我,以及我身后,同样口不能言的陆一航时。
他额角的青筋,非常明显地,跳了一下。「不解释一下?」我硬着头皮,
强行挽尊:「那个……他,自学成才。」
季言澈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们这个物种的深深怀疑:「你们演艺圈,
最近是流行这种……行为艺术吗?」**笑两声:「主要还是想为季医生的年终奖,
添砖加瓦……」他走到陆一航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检查起来。
陆一航一看到季言澈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瞬间怂了。「呜呜呜!」
眼神疯狂向我示意:他要公报私仇!我忍不住开口:「那个……你轻点,他怕疼。」
季言澈检查的动作一顿,回头看我,眼神冷得像冰刀:「怎么?心疼了?」「我记得以前,
有个人稍微擦破点皮,某人就哭得跟什么似的。」一旁被迫吃瓜的米姐,眼睛瞪得像铜铃。
陆一航只能无助地继续「呜呜呜」。我被他这话噎得脸颊发烫:「那能一样吗……」
当年我多稀罕他啊。「是不一样。」他转回头,对着陆一航的脸,动作瞬间变得公事公办,
甚至有点粗鲁,「毕竟是外人,没必要那么温柔。」陆一航:「呜呜嗷……」
我皱眉:「我刚才也没这么疼啊……」他头也不抬,
语气冷淡:「每个人的过敏程度和皮肤耐受度都不同。」「如果陆先生觉得不适,
可以去公立医院排队挂急诊。」陆一航:「呜呜呜……」我假笑:「那麻烦您快点……」
季言澈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快不了,处理不好,容易色素沉淀,留疤。还是说……」
他终于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林**赶时间,要去约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