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断了暴君的子嗣
作者:岑宁随
主角:萧景玄谢云舒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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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重生后我亲手断了暴君的子嗣》,类属于古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景玄谢云舒,小说作者为岑宁随,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压力?我感受着萧景玄那日益紧绷的神经,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我要的就是他焦虑,要……

章节预览

侍寝结束,我偷喝下避子汤,眼前却弹幕狂刷:【女主糊涂!你是天生好孕体,

生下皇子就能荣华富贵!】我笑了。上一世,我就是信了这话。五年拼死生下三儿两女,

个个被皇帝亲手抱给他的白月光皇后抚养。他们儿女绕膝,帝后情深,而我油尽灯枯,

死在冷宫。再睁眼,我回到命运转折点。这一次,去他的母凭子贵!

我要让那利用我血脉稳固江山的狗皇帝,尝尝绝嗣的滋味。看着他龙椅动摇,江山倾颓,

我在幕后轻笑:“陛下,断你血脉的,正是你亲手逼回来的我。”1.侍寝结束,

萧景玄已然睡熟。我忍着浑身的酸痛与黏腻,赤足踏在冰凉的金砖上,

从寝殿最角落的暗格里,端出了那碗早就备好的、漆黑如墨的避子汤。药碗触唇,

苦涩的气息直冲鼻腔。就在我准备一饮而尽时,眼前骤然一花,几行闪着幽光的字迹,

如同索命的符咒,凭空浮现:【女主糊涂啊!皇上子嗣艰难,她却是天生好孕体质,

只要生下皇子,那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喝什么避子汤!】【是啊,女主生完孩子后,

皇上还独宠她一人,别提多风光了。】端着药碗的手,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那瞬间涌上心头的、几乎要将我灵魂撕裂的恨意。我在心里冷笑。

上一世,我就是信了这劳什子弹幕的鬼话!什么天生好孕,

什么独宠风光……全是裹着蜜糖的砒霜!那时,我也是这样,在第一次侍寝后,

看到了这些“好心”的劝告。我信了,我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是上天赐予我的机缘,

是我通往幸福的指引。于是,我扔掉了避子汤,千方百计地承宠。我的肚子也果然争气,

短短五年,为萧景玄生下了三儿两女。每一次怀胎,我都呕心沥血;每一次生产,

我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我以为,有了孩子,我和他的牵绊就深了。我以为,

他看着我日渐沉重的身子,眼里那份难得的温和,是爱。可结果呢?我每生下一个孩子,

无论皇子还是公主,产后甚至不到三天,还虚弱地躺在血污的床榻上时,萧景玄就会亲自来,

带着慈父的笑容,从我身边抱走那嗷嗷待哺的亲生骨肉。然后,头也不回地,送去长春宫,

送到那位他青梅竹马的皇后——谢云舒怀里。“云舒身子弱,受不得生产之苦。你既康健,

孩子养在她名下,于他们的前程也是好的。”他是这么对我说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那么平静无波。而我,因为接连生产,元气大伤,身子早就破败得像一口漏风的破口袋。

他们夫妻,用我的骨血,儿女双全,江山稳固,帝后情深的美名传遍天下。而我,

这个真正的生母,却在冰冷的偏殿里,听着我的孩子隔着宫墙,一声声叫着别人“母后”,

最后咳着血,孤零零地凄惨死去。临死前,

我听到的最后一句宫人的议论是:“那位苏嫔娘娘,福薄啊,生了那么多,

也没一个孩子留在身边,真是……白忙活一场。”白忙活一场。哈哈,是啊,我用自己的命,

用自己的孩子,为他人做了最美的嫁衣。思绪回笼,

我盯着眼前那依旧在“热心”规划着我“幸福未来”的弹幕,眼神冰冷。这一世,我苏锦书,

再不会做任何人的垫脚石。你们想要孩子?想要用我的血脉来稳固你们的江山社稷?做梦!

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帝,我看你这皇位,还能不能坐得稳!我端起药碗,再无丝毫犹豫,

将那足以苦彻心扉的汤汁,仰头灌了下去。苦涩的药液滑过喉咙,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弹幕还在疯狂跳动,似乎因为我违背了它们的“预期”而变得焦躁:【完了完了,她真喝了!

后续情节要崩了!】【哎呀,这下皇上唯一的子嗣希望都没了!】我轻轻擦掉嘴角的药渍,

心底一片冷寂的畅快。崩了?这才刚刚开始。萧景玄,谢云舒。你们欠我的,欠我孩子们的,

这一世,我要你们连本带利,一一偿还。这盘棋,现在,轮到我来执子了。

2.避子汤的余味还在喉间萦绕,身后传来了窣窣的穿衣声。“醒了?”我转过身,

脸上已挂上了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羞怯与疲惫的笑容,走到龙榻边,

替萧景玄理了理明黄色寝衣的领口。动作自然,仿佛方才那碗漆黑的药汁从未存在过。

他握住我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目光幽深地落在我脸上:“今日怎起得这般早?

”若是前世,我定会依偎进他怀里,诉说着贪恋温暖、不忍早离的傻话。可现在,

我只觉得他指尖的温度,凉得刺骨。我微微垂眸,长睫轻颤,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人探究的怅惘:“臣妾……臣妾怕扰了皇上清梦。

而且……”我顿了顿,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落寞,“臣妾想着,皇后娘娘凤体为重,

皇上待会儿……总是要去看看的。”我主动提起了谢云舒。不是争宠,而是示弱,是体贴,

是将他可能会有的、对我“独占君心”的疑虑,亲手掐灭。果然,萧景玄眼神微动,

松开了我的手,语气缓和了些:“你总是这般懂事。”懂事?是啊,上一世,

我就是太“懂事”了,懂事地把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送出去!内心翻涌着毒焰,

面上却笑得愈发温婉:“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他起身,宫人鱼贯而入,

伺候他洗漱更衣。我立在一旁,安静地做着递帕子、理袖口这些小事,姿态恭顺无比。

弹幕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不对劲啊,女主这反应不对!按情节她应该趁机撒娇固宠啊!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不可能啊!】【完了,唯一的生子工具人不配合了,

情节彻底跑偏!】我看着这些焦急的字眼,心底冷笑。工具人?是啊,在你们眼里,

我苏锦书,连同我那几个苦命的孩儿,都不过是推动“帝后情深,

江山永固”这出戏的工具罢了。这一世,我这“工具”,要反噬其主了。萧景玄准备离开时,

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我,状似无意地问:“朕昨夜,似乎闻到你身上有股极淡的药香?

”我的心猛地一缩,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模样,

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被关怀的欣喜:“劳皇上挂心。是臣妾身子有些畏寒,

太医开了几副温补的方子调理着,不想还是让皇上察觉了。”我轻描淡写,

将避子汤的存在彻底掩盖。他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转身离去。那背影挺拔依旧,

却再也激不起我心中半分涟漪。从这一天起,我彻底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因为一点宠爱就患得患失的苏锦书。我依旧承宠,甚至比以前更加“用心”。

我仔细研究萧景玄的喜好,在他批阅奏折疲惫时,送上亲手炖煮的羹汤;在他心烦意乱时,

说些无关朝政的趣事为他解颐。我将他伺候得妥帖周到,让他觉得,我苏锦书,

是他后宫中最解语、最不让他费心的那朵解语花。弹幕从一开始的焦躁,

渐渐变成了困惑和猜测:【女主这是走贤惠路线了?】【不对啊,再贤惠不生儿子有什么用?

皇上缺的是端茶送水的人吗?】【难道她想先固宠再图子嗣?嗯,这倒也是个路子。

】我看着这些可笑的猜测,面无表情地合上了眼。固宠?不,我是在麻痹他。

我不仅要喝避子汤,我还要确保万无一失。太医院那边,

我动用母亲悄悄送进宫的人脉和银钱,重金打点,将那些温补的药材,

悄无声息地换成了绝不会让我有孕的秘药。每次侍寝后,我都会“按时”服用这些“补药”。

与此同时,我开始“不经意”地,在萧景玄面前,流露出对孩子的“极度渴望”。御花园里,

看到其他妃嫔所生的公主蹒跚学步,我会驻足良久,

眼神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羡慕与一丝黯然。当他看向我时,我又会慌忙收回目光,强颜欢笑。

一次云雨过后,我依偎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画着圈,

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哽咽:“皇上……若是……若是我们也能有个孩子,该多好。

像您一样英武,或者像臣妾一样……臣妾定会将他教得知书达理,孝顺父皇和……皇后娘娘。

”我将一个渴望做母亲,却又因皇后存在而不得不压抑自己、委曲求全的形象,

演绎得淋漓尽致。萧景玄沉默了。他搂着我的手,收紧了些。我知道,

这话戳中了他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他子嗣艰难,这几乎是他的一块心病。而我,

这个被他视为“好孕体质”的女人,如此“卑微”地渴求着他的孩子,

无疑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也勾起了他内心深处对子嗣的期盼。“会有的。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承诺的意味。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会有?永远不会了。我要让你在这虚假的希望里,越陷越深。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唯一的“希望”,是如何在你面前,一点点、彻底地熄灭。

我将自己变成了一味最甜美的毒药,包裹在他最渴望的“子嗣”糖衣之下,喂到他嘴边。

萧景玄来得更勤了。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宠溺,

更多了一层探究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隐的急切。他在期待,

期待我这个“好孕体质”能早日为他带来惊喜。他甚至开始赏赐我更多的东西,绫罗绸缎,

珠宝首饰,其中不乏一些寓意“多子多福”的玉佩、石榴裙。我照单全收,谢恩时,

脸上总是配合地飞起红霞,眼中闪烁着“感动”与“憧憬”的泪光。私下里,

那些东西都被我扔进了库房最底层,蒙尘生灰。

弹幕似乎也渐渐“接受”了我的新策略:【看来女主是在用孩子吊着皇上啊,高啊!

】【先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再生孩子,地位就更稳了!】【坐等女主怀孕打脸后宫!

】打脸?我确实要打脸,不过打的,是你们所有人的脸!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萧景玄眼中的急切,渐渐变成了不易察觉的焦躁。

他开始宣太医为我“请平安脉”,太医自然只能战战兢兢地回禀:“苏嫔娘娘凤体康健,

只是……子嗣缘分,尚需天意。”“天意?”萧景玄的脸色沉了下去。他看向我的眼神里,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怀疑。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该进行下一步了。

这“天生好孕”的体质,不该只困在我这具不结果实的躯壳里。它应该成为一把更锋利的刀,

搅动这后宫的死水。我看着铜镜中那张依旧娇艳,眼底却再无波澜的脸,轻轻笑了。萧景玄,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好,我送你一份“大礼”。3.萧景玄的耐心,像拉得太满的弓弦,

渐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嗡鸣。他来我宫里的次数依旧频繁,但那份温存里,

掺杂了太多审视与探究。每一次缠绵后,他停留的时间变长了,不再像过去那样起身便走,

而是会倚在榻上,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小腹,仿佛能穿透皮肉,

看清里面究竟是锦绣还是荒芜。“爱妃入宫,也快一年了吧。”他执起我一缕青丝,

在指间缠绕,语气平淡,却带着千斤重压。我依在他怀中,姿态柔顺,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是……臣妾无能,辜负了皇上的期望……”眼泪适时地滑落,

烫在他的手背上。他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随即叹了口气,将我揽得更紧些:“朕没有怪你。

”可那语气里的失望,浓得化不开。我知道,光是哭泣和自责还不够。我需要将他的焦虑,

转移到别处去。一日,我“偶然”在他面前,失手打翻了一盏宫女奉上的杏仁茶。

瓷盏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我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呼吸急促。“怎么了?

”萧景玄蹙眉扶住我。“臣妾……臣妾无事,”**在他怀里,身子微微颤抖,

声音带着后怕的哭腔,“只是突然想起,前几日听宫里的老嬷嬷说,有些寒凉之物,

女子用了,极难有孕……臣妾也不知这杏仁是寒是热,一时心惊……”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抓着他的衣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皇上,臣妾好怕……怕是不是平日里不小心,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才迟迟没有消息……”萧景玄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他安抚地拍着我的背,眼神却已冰冷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宫人,以及那些摆放着的瓜果点心。

从那天起,我宫里的饮食用度被查了又查,伺候的宫人也换了一批“更稳妥”的。

萧景玄甚至亲自过问了我的药膳方子,确认都是温补滋养之物。他越是查不出问题,

心中的疑云就越重。他开始怀疑是这后宫的风水不好,冲撞了他的“子嗣运”,

甚至动了让我迁宫的念头。弹幕看得一头雾水:【女主这波操作什么意思?自己吓自己?

】【是在排除潜在危险吧?谨慎点也好。】【感觉皇上越来越焦虑了,女主这压力也太大了。

】压力?我感受着萧景玄那日益紧绷的神经,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我要的就是他焦虑,

要的就是他将“子嗣艰难”这根刺,越扎越深。而另一边,我也没闲着。

借着“散心”的由头,我开始频繁在御花园走动。

我“偶遇”了因出身低微、常年无宠而郁郁寡欢的徐才人。她性子怯懦,像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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