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十足的短篇言情小说《白莲偷我作品后,我让她身败名裂 》,讲述主角周薇程诺的爱恨纠葛,作者“运气很重要”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和她那句关于程诺的低语,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周围的同学似乎也听说了什么,看我的眼神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同情、好奇、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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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沁芳园之谜我的手指轻轻捏起最后一片打磨得极薄的椴木黛瓦,用小镊子夹着,
蘸上一点点特制的木工胶,屏住呼吸,以最轻柔的动作将它粘合在"沁芳园"主厅的屋檐上。
当瓦片完美贴合的那一刻,我紧绷了三个月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成了。
暖黄的台灯光晕温柔地笼罩着书桌,
这座耗费我整整三个月课余时光的微缩江南园林"沁芳园"终于完整呈现。
每一处亭台水榭都凝结着我的心血,曲径回廊蜿蜒有致,假山层叠错落,
池面用透明树脂精心浇筑出粼粼波光,甚至能看清池底铺陈的鹅卵石。
最令我自豪的是那丛依假山而生的细竹,是用真正的竹篾一点点劈开、塑形,
才有了这般自然的姿态。明天就是校年度手工作品大赛的决赛,
它将代表我所有的热爱与坚持。我拍了张照片发给闺蜜林月,
她秒回一连串惊叹的表情包:"我的天!楚楚你也太牛了吧!这细节!这气势!
明天往陈列室一放,不得把周薇那群靠钱堆材料的人脸打肿!"看到周薇这个名字,
我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她是校学生会文艺部长,手工社社长,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也是这次大赛夺冠热门。更重要的是,全校都知道她从高一开始就明恋校草程诺。
而就在上周,程诺在图书馆看见我正在给微型亭子上色时,停下脚步看了片刻,
随口说了句:"顾楚,你的手真巧。"当时我完全沉浸在**中,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抬头对上他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只是慌乱地点了点头,
道了声谢。图书馆那一幕似乎无人注意,但这句话却像长了翅膀,
一阵风似的吹到了周薇耳朵里。从那以后,无论是在走廊擦肩,还是在活动室碰面,
我总能感受到背后那道黏着的、带着审视和隐隐冰寒的视线。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我心里惦记着作品,特意比平时提早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学校。初夏的清晨空气带着凉意,
教学楼里静悄悄的。我抱着装有"沁芳园"的定制保护箱,
脚步轻快地走向位于三楼的手工活动室——昨天放学后,我就是在这里完成最后收尾,
并将作品暂存在此的。钥匙插入锁孔,转动,推开活动室的门。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敲击了一下——昨天还摆放着"沁芳园"的那张长条桌子,
此刻空空如也。我的"沁芳园"不见了。心脏像是瞬间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死死攥紧,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冲过去,保护箱不见了,
桌面上只留下一道不小心被刻刀划到的浅浅木屑痕迹。
我疯了似的翻找旁边的抽屉、靠墙的柜子,甚至桌子底下、窗帘后面。没有。哪里都没有。
冷汗一瞬间浸湿了后背的校服布料,手指尖都在发凉。不可能!
我昨天明明确认过门窗都锁好了才离开的!怎么会……"哟,顾楚,这么早来活动室干嘛?
"一个熟悉又带着点刻意拔高的、甜腻女声在门口响起,像一根针,刺破了清晨的寂静。
我猛地回头。是周薇。她今天穿了一条崭新的、质地很好的白色连衣裙,衬得她身形窈窕,
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她身后,
跟着几个平时就像卫星一样围着她转的女生,此刻都带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望着我。
"我的作品不见了。"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试图从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眸子里,
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或破绽。
她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无辜的惊讶表情:"不见了?怎么会?你是不是没放好,
或者……"她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根本就没完成,现在找借口啊?
"她身后的女生配合地发出几声低低的、充满恶意的窃笑。"我完成了。
昨天放学后就放在这张桌子上,用一个定制的透明保护箱装着的。"我强迫自己冷静,
但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可真遗憾,"周薇摊了摊手,
眼神里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和快意,尽管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同情,
"大赛规定可是写得明明白白,作品因参赛者自身保管不当导致丢失或损坏,
组委会是不负责的,而且,原则上也没法补办哦。看来,你这次只能遗憾退赛了。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温柔"了几分,向前走了一小步,几乎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不过没关系,明年还有机会嘛。只是可惜了,
程诺学长昨天还私下跟我说,很期待看到你的作品呢,这下,他要失望了。"程诺。
又是程诺。我看着她那双带着笑却毫无温度的眼睛,像两潭冰冷的深水,瞬间明白了一切。
那股被压抑的怒火和巨大的委屈猛地冲上头顶,在胸腔里疯狂翻腾、冲撞,
几乎要冲破喉咙嘶吼出来。但残存的理智像一根细线,死死拽着我。我知道,现在发作,
除了让她看更大的笑话,没有任何用处。我没有证据。活动室这边,
因为经常有学生进出搬运材料,学校为了"隐私"考虑,一直没装监控。她敢这么明目张胆,
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用尖锐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冷静和体面。"是吗?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那真是……太可惜了。
"周薇似乎极其满意我这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动人。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然后带着她那群叽叽喳喳的**妹,像一只刚刚赢得领地的、骄傲的白色孔雀,
翩然离开了活动室。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也仿佛抽空了我全身的力气。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视线瞬间模糊。三个月,
整整三个月的心血,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晚上,
一点点打磨、拼接、上色……所有的期待和梦想,就在这个清晨,
被如此卑劣的手段轻易碾碎。2断桥残雪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老师在讲台上说了什么,
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清晨活动室的一幕,周薇那张得意的脸,
和她那句关于程诺的低语,像魔咒一样盘旋不去。周围的同学似乎也听说了什么,
看我的眼神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同情、好奇、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我机械地刷着手机,朋友圈赫然跳出了周薇的动态。
"筹备了好久的手工作品终于可以和大家见面啦!凝聚了无数个夜晚的心血呢,明天大赛,
期待能拿到好名次,不负努力!【爱心】【爱心】【爱心】"配图是她微微侧着脸,
抱臂站在窗前,身后是一个用深蓝色绒布完全盖住的物件,只露出一个大概的底座轮廓。
她笑得自信满满,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而那绒布盖着的物件轮廓,大小,
底座样式……分明就是我那失踪的"沁芳园"的保护箱!林月凑过来看到,
气得当场就要拍桌子,被我死死拉住。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太贱了!楚楚,
我们就这么算了?不能算!我们去告诉老师!去找班主任!去找大赛组委会!""告诉老师?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那片冰凉的火烧得更旺,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灼伤,"我们没有证据。
活动室没监控。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发朋友圈,就是算准了我们拿她没办法。现在去说,
她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污蔑,说我的作品根本不存在,或者比不上她的,
所以恶意诋毁。"放学**像是一道赦令,我第一个抓起书包冲出了教室,
几乎是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环境。愤怒、委屈、不甘,像疯狂滋生的藤蔓,
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但比这些汹涌情绪更强烈的,
是一种在极寒中淬炼出的、近乎冷酷的决心。算了?绝不可能。回到家,
我"砰"地一声甩上房门,将书包扔在地上,整个人扑到床上,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沾湿了布料。三个月的心血被轻易窃取,
那种钝痛密密麻麻地啃噬着我,
比任何一次考试失利、比任何一次与同学争执都要来得深刻和疼痛。哭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嗓子发干,眼睛肿痛,我才猛地坐起身。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不能让周薇拿着我的作品,站在领奖台上享受本该属于我的荣耀和掌声!
我不能让她卑劣的行径得逞!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上,
那里还散落着**"沁芳园"剩下的一些边角料,
各种木片、竹签、胶水瓶、刻刀……那些熟悉的工具和材料,
此刻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失败。忽然,一个念头如同暗夜中划过的闪电,
猛地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重新做一个!既然她偷走了"沁芳园",那我就再做一个!
做一个她绝对偷不走,也绝对模仿不来、甚至无法理解的作品!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就像野火般蔓延开来,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斗志。我冲到书桌前,翻箱倒柜,
装饰剩下的红色蜡光纸、做旧颜料、甚至还有厨房里拿来应急的冰糖……我要做一个意象的,
一个带着凛冽寒意和决绝意味的——断桥残雪。思路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
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我不再追求"沁芳园"那种极致的精致和古雅,我要的是意境,
是冲击力,是故事感!说干就干。我挽起袖子,彻底投入其中。
桥身用石膏混合浸湿的纸巾快速塑形,
刻意营造出残破、饱经风霜的质感;雪景用厚厚的白颜料混合石膏屑堆积,
营造出积雪的厚重,再小心翼翼地嵌入细碎的透明冰糖颗粒,模拟冰雪将融未融时,
莹又脆弱的微光;而那抹最关键的点睛之笔——象征着"残血"般悲剧色彩和决裂意味的红,
我撕碎了那张暗红色的蜡光纸,揉皱,不规则地、带着点狰狞地点缀在桥头皑皑白雪之中,
刺眼又诡谲,充满了张力。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台灯的光芒从日暮一直亮到黎明。
手指被刻刀划破了好几次,沾着颜料和石膏粉,也顾不上处理。眼睛干涩发痛,
就滴点眼药水继续。心里憋着一股气,一股不肯向卑劣低头的倔强,
支撑着我不知疲倦地忙碌着。当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
晨曦透过浅色窗纱朦朦胧胧地照进房间时,
一座孤寂、凄冷又带着惊心动魄美感的"断桥残雪"微缩景观,终于赫然呈现在眼前。
它与精致婉约、充满生机的"沁芳园"截然不同,充满了破碎的力量感和强烈的叙事性,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关于背叛和等待的故事。我小心地把它从工作台上取下来,
装进一个之前买鞋剩下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硬质方形鞋盒里,
内部用旧报纸和软布仔细垫好,固定。然后,我翻箱倒柜,
找出了那个因为换了新手机而被闲置、几乎全新的旧手机,充上电,确保电量满格。
我将它调成飞行模式,关闭所有消息通知,只打开摄像功能,调整好分辨率和焦距。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清晰起来。这是一个冒险的计划,成功率可能只有一半,但我别无选择,
必须一试。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来到学校。那个装着"断桥残雪"的鞋盒,
就放在我书包最底层,上面压着几本厚重的课本。走进教室前,
我特意在周薇座位附近停留了一下,假装整理书包带子,
确保她看到了我这个看起来比平时更鼓囊囊、似乎装着什么"重要物品"的书包。
我把书包放在自己座位底下,用几本立起来的书半掩着,做出一种欲盖弥彰的笨拙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