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浇筑成雕塑后,全家都悔疯了
作者:一颗蛋黄酱
主角:沈修文念念白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1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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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我被浇筑成雕塑后,全家都悔疯了》是“一颗蛋黄酱”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沈修文念念白薇,书中故事简述是:无数个话筒不顾一切地朝沈修文嘴边捅去。不到一分钟,#国贼苏瓷杀人#的词条,如同坐上了火箭,瞬间空降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

章节预览

三年前,我在丈夫的雕塑工作室里,撞破了一场交易。他的贴身小秘书,

正与一位所谓的艺术品收藏家,鬼鬼祟祟地交接一件本该陈列在省博物馆里的国宝。

我正要报警,却被他们死死捂住口鼻,拖入黑暗。他们扒光我的衣服,

将滚烫的树脂一层层浇筑在我身上。把我做成一件雕塑。杀死我后,他们抢先报警,

说我盗窃国宝。还污蔑我监守自盗,与人私通,卷走了丈夫工作室的全部资产,潜逃海外。

我的丈夫痛心疾首,说娶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我的父母登报与我断绝关系,

说从未生过我这个伤风败俗的女儿。一夜之间,我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国贼。

是继八国联军之后,让国宝蒙尘的最大罪人。直到三年后,丈夫决定将工作室的所有雕塑,

悉数捐赠给国家艺术馆。在一场高速公路的连环追尾事故中,装载雕塑的卡车当场侧翻。

其中一座雕塑被巨大的惯性甩出,轰然碎裂。于是,

在无数媒体的长枪短炮和全球直播的镜头下。我那具被树脂和石膏封存了整整三年,

依旧栩栩如生的**遗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1【高速公路连环追尾,国宝级雕塑家沈修文捐赠作品损毁,现场惊现神秘女尸!】意识,

被嘈杂的人声和刺耳的警笛,强行从无边的黑暗中拽回。我缓缓睁眼,却发现自己没有实体,

只是一缕幽魂,正漂浮在一片狼藉的事故现场上空。而不远处,那座碎裂的人形雕塑中,

赫然躺着我的尸体。我死了?……哦,对。我已经死了三年了。车祸刚刚发生,

警戒线外便已人声鼎沸。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不顾一切地往前挤。

我的丈夫沈修文,在几名警察的护送下,穿过人群,缓缓向我走来。

刑警队长陈刚正戴着手套,蹲在我的尸体旁做初步勘察。看到沈修文,他站起身,神情凝重。

“修文,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公事公办。你的作品里出现一具女尸,你有什么解释?

”沈修文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尸体上。那张曾被他无数次亲吻的脸,

早已被滚烫的树脂焚毁,面目全非。他只扫了一眼,身体便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一震。

“陈队!”他猛地抓住陈刚的手臂,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

眼中闪烁出混合着震惊与愤怒的复杂情绪。“这个女人……她!

她一定和我妻子三年前的失踪案有关!”陈刚的眉头瞬间拧成了川字:“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修文没有回答他。他猛地转身,面向那些如同饿狼般扑来的媒体记者。“各位,

我原本以为,我的前妻苏瓷,只是利欲熏心,偷走国宝,卷走我全部资产,

与人私奔……”他的声音开始哽咽,眼眶泛红。“可是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她竟然还在逃走前杀了人!!”他指向我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颤抖。“这个作品,正是我三年前封存的最后一件作品,

时间点与苏瓷叛逃的时间完全吻合!那个毒妇!她一定是在卷款私奔前杀了人,

还丧心病狂地将尸体封入我的作品,企图将这桩血案嫁祸于我!!”这番说辞,

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沸腾的油锅!现场所有记者彻底疯了,

无数个话筒不顾一切地朝沈修文嘴边捅去。不到一分钟,#国贼苏瓷杀人#的词条,

如同坐上了火箭,瞬间空降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猩红的“爆”字!“那是我啊!沈修文!

那具尸体就是我啊!”我的魂体在空中疯狂嘶吼,我一次次朝他扑去,

却只能一次次毫无阻碍地穿过他的身体。2网络上,对“杀人犯苏瓷”的咒骂,

与三年前我“叛逃”时如出一辙,甚至更加恶毒。“**!这个女人心得有多黑啊!

偷国宝还不够,居然还杀人!”“沈老师真是顶级美强惨,实名心疼!”“建议全球通缉!

这种国贼就该被凌迟处死!”屏幕上滚动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利刃,

对我早已破碎的灵魂施以凌迟。这熟悉的痛苦,将我的意识瞬间拽回了三年前。

那是我“失踪”后的第三天。沈修文为此召开了记者会。在无数的镜头前,他眼窝深陷,

胡茬青黑,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的罪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捂着脸,

宽阔的肩膀剧烈颤抖。“她不仅偷走了国宝,还卷走了工作室所有的流动资金,留给我的,

只有一个空壳子和还不完的银行贷款……”“我的爱情和事业,在一夜之间,被我最爱的人,

亲手摧毁。”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望向镜头,仿佛能穿透时空望向我,

声音沙哑而沉痛。“但我不会被打倒,我会用我的双手,重建一切。只是……苏瓷,

我曾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场完美的独角戏,

让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雕塑家,一跃成为全国人民同情的对象。他的事业,

踩着我的尸骨与名誉,从此青云直上。记者会尚未结束,我的父母便冲到了现场。

他们不带一丝一毫对女婿的质问,反而“扑通”一声,当着所有媒体的面,

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修文啊!是我们苏家对不起你!”我妈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伤风败俗、狼心狗肺的畜生啊!

”我爸则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报纸,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宣告:“我,苏振国,

今日在此登报,与逆女苏瓷断绝父女关系!从此恩断义绝,生生世世,不复相见!”然而,

真正将我的灵魂钉死在无间地狱的,是那天晚上的最后一幕。在我三岁的儿子,

念念的房间里。那天晚上,沈修文和我的父母,像三尊冰冷的雕像,围在念念的床边。

沈修文指着墙上我们一家的合照,指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我,用一种冰冷刺骨的声音,

一遍遍地对那个懵懂的孩子灌输:“念念,记住,你没有妈妈了。

”我妈抹着眼泪附和:“她是个坏女人,她偷东西,跟着野男人跑了,她不要我们,

也不要你了。”我爸则面目狰狞地走上前,一把从墙上扯下那张合照。当着孩子的面,

将它撕成了无数碎片!“哇——”念念撕心裂肺的哭声,瞬间穿透了整个房间。

他哭喊着要妈妈,哭到浑身抽搐,上气不接下气。而那三个我生命中最亲的人,

却只是居高临下地、冷漠地看着他哭。那哭声,像一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烙印在我的魂魄深处。成了我此后三年日夜不息的酷刑。3从回忆中抽离,

我的魂体已因剧痛而麻木。我像一道无法挣脱的影子,跟着沈修文那辆黑色的保姆车。

飘回了那个我曾无比熟悉,如今却无比陌生的家。开门的,是他当年的秘书,现在的妻子。

那个亲手将滚烫树脂浇筑在我身上的女人,白薇。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裙,

身上喷着我生前最爱的那款香水,女主人般亲昵地挽住沈修文的胳膊,柔声细语:“修文哥,

你回来啦,累不累?”而我的亲生父母,竟像两个训练有素的仆人,

从客厅里一路小跑迎上前来。一人接过沈修文的公文包,一人为他换上拖鞋,

脸上是近乎谄媚的讨好笑容。“薇薇啊,修文累了一天了,快让他坐下歇歇。

”我妈热情地说。“是啊是啊,我炖了上好的燕窝,这就去给你们端来。”我爸点头哈腰,

满脸堆笑。“爸爸……”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六岁的念念穿着一身洗到泛黄的旧睡衣,光着脚站在那里,小小的身体瘦得像一根豆芽菜。

白薇脸上的柔媚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快步走过去,

一把将念念拽到身后。然后转身,嗲声嗲气地对沈修文告状。“修文哥,你看念念!

都三年了,还是不肯叫我妈妈。这孩子,跟他那个杀人犯亲妈一个德性,

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沈修文皱了皱眉,只是冷冷地瞥了念念一眼,便径直走向沙发。

仿佛那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碍眼的物件。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痛到无法呼吸。晚餐时,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我爸妈殷勤地给白薇夹菜,

一口一个“我们家薇薇真是贴心的小棉袄”,夸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把沈修文照顾得无微不至。念念低着头,默默地扒拉着碗里那几根蔫黄的青菜。他已经六岁,

正是猛长身体的时候,可他的碗里,除了青菜,什么都没有。“……我想妈妈了。

”一句蚊子哼般的声音,从念念的嘴里飘出。“啪!”一声脆响,

白薇狠狠将象牙筷拍在桌上。她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扬起手,

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念念的脸上!“你那个妈是杀人犯!是国贼!你再敢提她一句,

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那一巴掌,打得念念瘦小的身体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他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掉下来。而沈修文,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皮,

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戏剧。我的父母,甚至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流露。他们三个人,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无一人出声。深夜,我以为这场折磨总算可以结束。但我错了。

真正的地狱,此刻才拉开帷幕。白薇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念念拖进了阴冷潮湿的储藏室。

她反锁上门,从一个针线盒里,捻起了一根绣花针。“小野种,你不是想你妈吗?

”她狞笑着,对准念念细嫩的手臂狠狠地扎了进去!“啊——!”念念发出凄厉的惨叫。

“跪下!”白薇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她将一张我的照片扔在地上,

用针一下又一下地扎着念念的手臂,逼他对着照片吐口水,逼他咒骂。“说!说苏瓷是**!

是杀人犯!快说!”“不……妈妈不是……”念念哭得浑身发抖,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汩汩流下。“还敢顶嘴!”白薇的表情因愤怒而扭曲,

手下的动作更加狠毒。“不——!!”我的魂体因极致的痛苦而剧烈扭曲,我咆哮着,

一次又一次地扑向白薇,却只能带起一阵虚无的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

我唯一的念念,只因不肯否认对我的爱,就被这个毒妇折磨得遍体鳞伤,几近昏死。

4看着儿子被虐待惨状,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三年前,我死的那一天。那天,

我提前一小时下了班,想去工作室给沈修文一个惊喜。我手里提着他最爱吃的那家私房菜,

甚至还在哼着歌。可当我走到工作室地下储藏室门口时,

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鬼鬼祟祟的对话声。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储藏室里,他的秘书白薇,

正和一个被称为“金先生”的男人站在一起。而在他们中间的木箱里,

赫然躺着那件本该在省博物馆展出的镇馆之宝——金镶玉凤冠!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瞬间空白。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要报警。可我还没来得及按下最后一个号码,

就被两个不知从何处冒出的黑衣保镖死死按住。一块浸透了乙醚的手帕狠狠捂住了我的口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手脚被死死地绑在一个巨大的雕塑基座上。

白薇和那个金先生站在我面前,脸上是狰狞扭曲、毫不掩饰的笑。“姐姐,醒了?

”白薇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语气亲昵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不是最爱修文哥的作品,说它们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吗?”“今天,我就让你,

永远成为他最完美、也是独一无二的作品。”她话音刚落,

两个保镖便抬来一桶翻滚着气泡的工业树脂。白薇亲自拿起一把长柄的铁勺,

像个准备熬制魔药的女巫。她舀起一勺滚烫粘稠的液体,带着戏谑的微笑。从我的脚开始,

一勺一勺,极其缓慢地,往我身上浇筑。“滋啦——”皮肉被灼烧、融化的极致痛感,

如同亿万根钢针,瞬间贯穿了我每一条神经末梢!我疯狂地挣扎,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悲鸣。我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沈修文和念念的名字,

眼泪和汗水糊住了双眼,视线一片模糊。

树脂一点点地覆盖我的小腿、大腿、腹部……当滚烫的液体浇到我的胸口时,

我感到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干净,排山倒海的窒息感与灼烧感一同袭来。

在我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只听见白薇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贴在我耳边。

“放心,你的老公,我会替你照顾,你的儿子,也会替你好好抚养的。我会让他忘了你,

恨透你,最后……成为我和修文哥最孝顺的儿子。”……回忆的剧痛让我的魂体几近消散。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里,警方的尸检工作取得了打败性的进展。

陈队长拿着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报告,疾步冲进了临时指挥部。“有重大发现!

”他语气急促但难掩兴奋,将报告拍在桌上,“尸检结果显示,死者的DNA序列,

与三年前失踪的苏瓷,完全匹配!死者,就是苏瓷!”“更关键的是!”他深吸一口气,

指向报告的最后一行,“我们在死者的心脏瓣膜附近,

发现了一枚用于监测心率的微型医疗芯片!根据医院记录,这是她生前做心脏手术时植入的,

用于术后观察!”“我们立刻联系了芯片公司和技术部门,

对芯片储存的数据进行了紧急恢复!”陈队长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猎人锁定猎物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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