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厌我,原来你把我当傻子
作者:咖啡林
主角:苏晚陆泽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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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文《本以为你厌我,原来你把我当傻子》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苏晚陆泽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咖啡林”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你现在跟我说累了?”他情绪激动起来,眼眶迅速泛红,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

章节预览

拿到癌症晚期诊断书那天,我决定跟交往七年的男友分手。

他红着眼睛问我是不是爱上了别人。我笑着点头:“是啊,他比你有钱,比你帅,

比你会疼人。”三年后,在闺蜜的婚礼上重逢。他已是科技新贵,挽着未婚妻向我敬酒。

“听说你当年那个富豪男友破产了?”他眼底带着怜悯,“需要帮忙吗?

”我晃着酒杯没说话。当晚,他醉醺醺敲开我家门:“为什么骗我?

”“胃癌晚期还装得那么潇洒,你tm真以为我是傻子?”颤抖的掌心里,

落下一张皱巴巴的“孕检报告”。---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又一下,

像垂死前最后不甘的痉挛。苏晚没理,目光落在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直到那嗡鸣声固执地不肯停歇,她才慢吞吞地划开接听。“苏晚,检查结果出来了,

你……最好来医院一趟。”医生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温和,

这种温和本身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她赶到医院,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

那张薄薄的纸被推到面前,上面一串串英文字母和数字冰冷又陌生,

唯有最后那几个手写的汉字,墨迹清晰得刺眼:“胃癌晚期”。医生后面的话变得很遥远,

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积极治疗的话,可能还有半年到一年……当然,

也可以选择减轻痛苦,提高最后这段时间的……”半年。一年。她脑子里嗡的一声,

只剩下这两个词在来回碰撞,撞得她四肢百骸都跟着发麻。手里那张纸轻飘飘的,

却重得她几乎托不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的,走廊很长,白色的墙壁,

白色的灯光,反射着惨淡的光,把她的人也映得一片惨白。她扶着冰凉的墙壁,慢慢蹲下去,

胃里翻江倒海地疼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鬓角。包里手机又响了,

屏幕上跳跃着“陆泽”两个字,像一团灼人的火。她盯着那名字,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屏幕暗下去,又再次固执地亮起。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带着医院特有的冰冷灌入肺腑,激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再抬头时,

她眼底那些翻滚的惊涛骇浪,已经被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取代。她按了接听,

声音听不出半分异样:“喂,陆泽。”“晚晚,晚上想吃什么?我发工资了,

带你去吃那家你念叨好久的日料好不好?”电话那头,陆泽的声音带着轻快的笑意,

背景音嘈杂,似乎刚下班。苏晚闭了闭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

“不了,”她打断他,声音冷硬,“回来一趟,有事跟你说。”挂了电话,她站起身,

背脊挺得笔直,一步步走出医院大门。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脸上,

冰凉一片。她没有打伞,任由雨丝浸湿头发和衣衫。——陆泽推开门时,

脸上还带着跑回来的微喘和笑意:“什么事这么急?外面下雨了,你没淋湿吧?

”他习惯性地想去揉她的头发,却发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客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苏晚坐在沙发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她的行李,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就立在门边,

像一种无声的宣告。“我们分手吧,陆泽。”声音很轻,却像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

在寂静的房间里激起清晰的回响。陆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像是没听清,

往前走了两步:“……晚晚,你开什么玩笑?”“我没开玩笑。”苏晚从阴影里抬起头,

灯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冷淡得像一座雕塑。“我累了。”“累了?

”陆泽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我们在一起七年,苏晚,

你现在跟我说累了?”他情绪激动起来,眼眶迅速泛红,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蹙眉,“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是因为最近陪你的时间少了吗?

还是因为……”“陆泽,”苏晚打断他,一点点,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

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滚烫的掌心里抽了出来。他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疼。她抬起眼,

迎上他那双已经漫上水汽的眼睛,甚至还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意薄得像初春的冰,

一碰就碎,“你很好。只是,我爱上别人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陆泽死死地盯着她,

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苏晚偏过头,不再看他的眼睛,怕多看一眼,

自己筑起的防线就会全线崩溃。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用一种她从未想过的、轻飘飘的,

甚至带着点炫耀的残忍语气继续说道:“他比你有钱,比你会疼人。跟他在一起,我很轻松,

不用想着下个月的房租,不用算计着柴米油盐……陆泽,我们过了七年这种紧巴巴的日子,

我真的过够了。”她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像是在用刀子在凌迟自己,也凌迟着他。

“七年……”陆泽喃喃地重复着,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猛地摇头,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砸在地板上,也砸在苏晚的心上,“我不信!苏晚,我不信!

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他试图去扳她的肩膀,强迫她与他对视。

苏晚却猛地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抓起门边的行李箱拉杆,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信不信随你。我走了,他……在楼下等我。”说完,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扎进门外依旧未停的冷雨里。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轻响关上,隔绝了那个她爱了七年、此刻却痛彻心扉的男人,

也仿佛隔绝了她过去所有的温度和光亮。门内,传来什么东西被狠狠砸碎的巨响,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了极致、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苏晚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

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汹涌而出,和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胃部又是一阵尖锐的绞痛,她死死按着小腹,蜷缩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

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三年时间,流水一样过去。上海,四季酒店宴会厅。

闺蜜林薇的婚礼办得盛大而浪漫。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苏晚穿着一身香槟色及膝礼服,

站在角落里,指尖轻轻晃动着酒杯里浅金色的液体。她的气色比三年前好了不少,

只是人更清瘦了些,眉眼间沉淀着一种过于安静的疏离。

经过一系列痛苦的治疗和几次险死还生的手术,她侥幸地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一条命,

医生说是奇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地留在了三年前那个雨夜。

人群忽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入口处,一对璧人相携而来。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气质卓然。

曾经眉宇间的青涩和张扬被一种沉稳内敛的气场所取代,

只是那双看向身边女伴时含笑的眼睛,在偶尔扫视全场时,

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和淡漠。是陆泽。他身边挽着的女子,

一身当季最新款的藕粉色长裙,容貌姣好,笑容温婉,

颈间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不菲的光芒。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苏晚听见旁边有人低声议论,说那是陆泽的未婚妻,姓沈,家里是做地产的。还有人说,

陆泽这几年在科技圈混得风生水起,公司刚完成了B轮融资,估值惊人,

是沪上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苏晚垂下眼眸,抿了一口杯中微涩的酒液。

胃部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该来的总会来。果然,没过多久,陆泽便挽着他的未婚妻,

径直朝着她这个角落走了过来。“苏**,好久不见。”他开口,声音是公式化的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恭喜,陆总,沈**。”苏晚抬眼,唇角弯起一个得体的弧度,

目光平静地迎上去。陆泽的未婚妻,沈**,也微笑着颔首致意,眼神清澈,

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侍者适时地送上酒水。陆泽拿起一杯香槟,目光落在苏晚脸上,

那目光看似平静,底下却仿佛藏着汹涌的暗流。“说起来,

还要感谢苏**当年的‘不嫁之恩’。”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玩笑话。

苏晚握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眼底却没什么温度,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清晰的怜悯:“听说,

你当年那个……比我有钱,比我会疼人的男友,后来生意好像不太顺利,破产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静了一瞬。他微微倾身,声音压低了一些,

带着某种施舍般的意味:“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开口。毕竟,”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扫过,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老朋友了。”苏晚感觉全身的血液,

似乎在这一刻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耳边嗡嗡作响,

胃里的绞痛变得清晰而剧烈。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维持住脸上那抹快要碎裂的笑容。

她看着陆泽,看着他那双曾经盛满对她炽热爱意,如今只剩下客套和怜悯的眼睛,

看着他身边那位家世优越、与他无比登对的未婚妻。然后,她轻轻地,几乎是无声地笑了笑,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荡起细小的涟漪。“不劳陆总费心。”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奇怪的镇定,“我很好。”她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关于那个“富豪男友”的一切。她只是用一个模糊的“很好”,

将所有的探究和怜悯,都挡了回去。陆泽眼底那丝若有若无的期待,或者说是别的什么情绪,

悄然熄灭了。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矜贵疏离的模样,朝她举了举杯:“那就好。

”他挽着未婚妻,转身融入人群,没有再回头。苏晚站在原地,直到他们的身影被人群吞没,

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紧握酒杯的手指。指尖因为用力,已经一片冰凉麻木。

她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灼烧着空荡荡的胃部,

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婚礼接下来的流程,她像个游魂一样参加完。祝福,微笑,

所有的社交礼仪都无懈可击,只有她自己知道,内里早已荒芜一片。——夜深了。

苏晚回到自己位于浦东的公寓。这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是用她这几年工作加上之前攒下的一点钱付的首付,不大,但被她布置得很温馨。只是此刻,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她踢掉高跟鞋,连礼服都没力气换下,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像一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猫。胃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那场曾经几乎将她摧毁的疾病,

以及三年前那个孤注一掷的决定。就在意识快要被疲惫和疼痛淹没时,一阵急促、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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