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摆烂了,前夫却红了眼
作者:爱吃摩提的杨律
主角:林晚沈修瑾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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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十足的短篇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摆烂了,前夫却红了眼 》,讲述主角林晚沈修瑾的爱恨纠葛,作者“爱吃摩提的杨律”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手续也办完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未结的事项了。”她甚至礼貌地补充了一句,“要喝杯茶吗?”沈修瑾被她这副油盐不进、彻底划清界……

章节预览

重生回到离婚前一天。这次我安静地签了字,收拾行李离开。不再纠缠,不再期待。

在江南小镇开了一家花店,每天插花、喝茶、看雨。他却疯了一样找我,

红着眼问:“为什么这次这么干脆?”我笑了笑,递给他一束白色满天星:“因为,

我不爱你了。1意识回笼的瞬间,林晚首先感受到的是头顶刺眼的水晶吊灯灯光,

晃得她眼前发花。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外孕,

大出血。生命的最后时刻,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医院的护工。而她的丈夫,沈修瑾,

那时大概正在某个重要的项目会议上,或者,

是在陪着他那位青梅竹马、刚回国不久的“妹妹”苏晴吧。剧烈的头痛席卷而来,

伴随着记忆的洪流,冲刷着她混沌的脑海。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

昂贵的红木家具,冷色调的装修风格,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男主人挑剔的品味和疏离感。

这是她和沈修瑾的婚房,或者说,是沈修瑾名下的、她暂住了三年的房子。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安静地躺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

刺得她眼睛生疼。日期——她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心脏狂跳。是这一天,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沈修瑾向她提出离婚的这一天,也是他们原本要去民政局办理手续的前一天。

前世,就是在这天,她看到这份协议时,是如何的反应?崩溃,哭闹,歇斯底里地质问,

不顾尊严地苦苦哀求,甚至用自杀来威胁……她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脸面,

只求他不要离开。结果呢?只是让他更加厌烦,让站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苏晴,

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而最终,婚还是离了。她带着满身伤痕和一颗破碎的心离开,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年,直到生命终结在那张手术台上。死过一回,她才真正明白,

为了一个从不爱自己的男人耗尽一生,是多么可笑又可悲。这一世,她不要再那样了。

林晚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脚步有些虚浮,但眼神却异常清明坚定。她走到书桌前,

拿起那份协议,指尖划过冰凉的纸张,再无前世的颤抖。她翻到最后一页,几乎没有犹豫,

拿起沈修瑾惯用的那支万宝龙钢笔,在乙方签名处,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

字迹平稳,干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做完这一切,她感觉心口那块压了她多年的巨石,

仿佛在瞬间消失了。不是碎裂,而是风化,无声无息,了无痕迹。她开始收拾行李。

衣帽间里塞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奢侈品服饰、包包、鞋子,

大多是沈修瑾的助理按照他的吩咐购置的,或者说,

是为了维持“沈太太”这个身份的门面而添置的。它们华丽,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林晚没有多看那些一眼。她只从最里面的角落,拖出自己嫁过来时带来的那个旧行李箱,

尺寸不大,但足够装下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几件料子舒适、款式简单的日常衣物,

几本翻旧了的、关于花卉和园艺的书,一个有些掉漆的木制首饰盒,

里面放着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遗物——一枚成色普通的白玉平安扣。

还有一张压在箱底的老照片,照片上,年轻时的父母抱着年幼的她,

站在老家开满蔷薇的院墙下,笑容温暖。这些,才是她林晚的人生。她的动作不疾不徐,

像是一场精心而平静的仪式,与这个奢华却空旷的屋子做最后的告别。

当她合上行李箱的盖子时,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她没有等沈修瑾回来。前世,

他是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他们约定去民政局的那天,

才带着一身酒气和苏晴的香水味回来的。这一次,她不想再见到他。林晚拉着行李箱,

走出卧室,穿过宽敞得可以听见自己回声的客厅,径直走向玄关。她打开门,

清晨微凉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都市特有的尘埃与喧嚣的味道。她回头,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三年、却从未真正拥有过一丝温暖的地方,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过去,也开启了她崭新的人生。……一个月后,江南,栖水镇。

初夏的雨水淅淅沥沥,敲打着青瓦屋檐,汇聚成串串珠帘,从翘起的飞檐上滴落,

砸在底下青石板路面的小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水汽、泥土的芬芳,

以及各种花草被雨水洗涤后散发出的清新气息。临河的一间小小铺面,原木色的招牌上,

刻着“晚居”两个字,字体清秀。橱窗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盆绿植和插花作品,

不像都市花店那样追求繁复与华丽,更透着一种野趣与安然。林晚穿着一件亚麻质地的长裙,

外面套着素色的针织开衫,正坐在窗边的位置,低头修剪着一把新到的翠珠。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剪刀掠过花枝的细微声响,几乎被雨声掩盖。离开沈家后,

她直接南下,偶然踏足这个梦里水乡般的小镇,便再也挪不动脚步。

下、以及离婚时沈修瑾按照协议分给她的那笔她原本不想动、但想了想觉得不要白不要的钱,

盘下了这间临水的小铺,稍稍装修,便成了现在的“晚居”。不图赚钱,只求心安。

这里卖花,也卖她自己做的花草茶和一些简单的手工艺品。生意清淡,但她乐得自在。

每天睡到自然醒,开门营业,侍弄花草,研究插花,或者就只是泡一壶茶,

坐在窗边看河里摇橹船悠悠划过,看岸边杨柳拂动,看雨丝缠绵。日子过得缓慢而充实。

她甚至开始重新拿起画笔,画窗外的石桥,画雨中的乌篷船,画店里恣意生长的花草。

那些被婚姻磨平的棱角,被忽视的喜好,正在一点点重新生长出来。偶尔,她会想起前世,

想起沈修瑾,但那些影像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雨幕,

再也激不起她心底半分涟漪。不爱了,原来真的可以如此轻松。……与此同时,

千里之外的A市。沈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沈修瑾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面前摊着几份亟待签字的文件,但他手中的钢笔却久久未曾落下。他揉了揉眉心,

试图驱散那股盘踞多日的烦躁。离婚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本该觉得解脱。

这场始于家族压力、毫无感情基础的婚姻,终于结束了。

他给了林晚一笔足够她后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算是仁至义尽。按照他最初的预想,

林晚不该是那样平静的反应。他记得提出离婚时,她那双瞬间失去所有光彩的眼睛,

记得她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他以为她会像过去无数次发生小争执时那样,

哭着质问,或者沉默地对抗。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应对她哭闹的说辞。可是,没有。

她只是安静地、异常顺从地签了字,然后在他第二天早上回到家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带走了属于她自己的寥寥几件物品,他给她的那些卡、珠宝、奢侈品,

全都原封不动地留在衣帽间。整个家,干净得仿佛她从未出现过。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

让他非常不适。起初,他以为她只是闹脾气,回了娘家,或者去了哪个朋友那里,

过几天就会回来,像以前一样。毕竟,她那么爱他,爱得卑微,爱得失去自我。

他一直是笃定的。可是,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林晚音讯全无。他派人去她娘家问过,

那边老人只说女儿出去散心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语气里带着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他动用人脉去查,

却发现她的身份证没有任何酒店、航班、高铁的记录。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种彻底的、决绝的消失,让他心里某个角落开始莫名地空落起来。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助理周诚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犹豫。“沈总,还是……没有找到太太的消息。

”周诚小心翼翼地汇报。他跟着沈修瑾多年,深知这位老板的脾气,

也亲眼见过那位前沈太太在婚姻里是如何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今这般干脆利落地消失,

连他都感到意外。沈修瑾眉头紧锁,声音冷沉:“她还能躲到哪里去?继续找!扩大范围!

”周诚应了声是,却没有立刻离开,迟疑了一下,又道:“沈总,苏晴**刚才来电话,

问您晚上有没有空,一起用餐?”听到苏晴的名字,沈修瑾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当初离婚,

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苏晴的回归和她若有似无的依赖。他以为离婚后,

和苏晴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会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当林晚真的走了,他才发现,

心里并没有预期中的轻松,反而被一种更深的烦躁填满。“告诉她,我晚上有应酬。

”他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周诚退出办公室后,

沈修瑾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繁华尽收眼底,

却无法驱散心头那抹莫名的空虚。他想起最后一次见林晚,是他提出离婚的那晚。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灯光下,脸色苍白得像纸,看向他的眼神,

充满了绝望和……一种他当时无法理解、如今回想起来才觉得是了然的死寂。

为什么这次这么干脆?这个问题,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反复盘旋。他拿出手机,

下意识地翻到那个几乎从未主动拨出过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最终却还是颓然放下。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号码,是否还在使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

悄无声息地攫住了他的心脏。……栖水镇的日子,像镇口那条小河里的水,

平静无波地流淌着。“晚居”渐渐有了一些熟客。隔壁开茶馆的赵姨,会时常过来坐坐,

送她一壶新沏的碧螺春,顺便唠唠家常;对面民宿的老板娘,

经常来买些应季的鲜花装饰房间;还有几个写生的美院学生,喜欢店里的氛围,成了常客,

有时会拿着画稿来请林晚指点。林晚享受着这种平淡却充满烟火气的人际交往。

她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笑容也多了起来,是发自内心的、松弛的笑意。这天下午,

雨后天晴,阳光透过云层缝隙洒下来,将青石板路面照得发亮。

林晚正在给一盆长势喜人的薄荷浇水,店门口的铃铛“叮铃”响了一声。

她以为是来取预定花束的民宿老板娘,头也没抬,笑着招呼:“王姐,

你的那束洋桔梗我包好……”话音在看清来人时,戛然而止。门口逆光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穿着与这个古朴小镇格格不入的昂贵西装,风尘仆仆,俊朗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以及一种……近乎失而复得的、灼热到让人心惊的目光。是沈修瑾。他竟然找到了这里。

林晚握着喷壶的手顿了顿,随即神色如常地继续给薄荷浇完了最后一点水,然后放下喷壶,

用旁边的干布擦了擦手。整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平稳,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波澜都没有。

仿佛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不相干的陌生人。“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沈修瑾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吸进眼睛里。

他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老旧但干净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贪婪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打量着这个他找了一个多月的女人。她瘦了些,

但气色却比在沈家时好得多,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润。穿着简单的亚麻长裙,

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边,整个人沐浴在雨后初晴的柔和光晕里,

周身散发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宁静与慵懒。这里的一切——爬满藤蔓的窗棂,

氤氲着水汽的空气,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角落里生机勃勃的花草,

还有眼前这个平静得近乎陌生的她——都与他熟悉的那个冰冷、规整、压抑的沈家,

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也与他这一个多月来的焦灼寻找,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我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查遍了所有交通记录和监控,

”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奔波和情绪激动而有些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不易察觉的委屈,

“林晚,你倒是真会躲!”林晚微微蹙了蹙眉,不是因为他话语里的指责,而是觉得有些吵。

这里的安静,不该被打破。“找我有事吗?”她问,语气依旧平淡,“离婚协议我签了,

手续也办完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未结的事项了。”她甚至礼貌地补充了一句,

“要喝杯茶吗?”沈修瑾被她这副油盐不进、彻底划清界限的模样刺痛了。

他预想过无数种找到她时的场景,她或许是哭肿了眼睛,或许是满脸怨恨,

或许是冷嘲热讽……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平静,平静到漠然。这种漠然,

比任何激烈的情绪都让他难以忍受。他猛地向前一步,几乎要碰到她的身体,

赤红的眼睛紧紧锁住她,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林晚抬眼,

清澈的目光平静地迎视着他翻涌着风暴的眸子,带着一丝不解,仿佛在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次这么干脆?”沈修瑾几乎是低吼出来,

积压了一个多月的困惑、焦躁、甚至还有一丝他不愿承认的恐慌,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以前不是……”“不是死缠烂打吗?”林晚轻轻接过了他的话,

唇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自嘲,又像是释然。她绕过他,走到一旁的花桶边,

从里面取出几支白色的小花,动作熟练地用棉纸和丝带包扎好,递到沈修瑾面前。

细碎的白色花瓣,簇拥成一片宁静的星河。沈修瑾愣住,下意识地接过。他认得这种花,

叫满天星,通常是用作配花,不起眼,不张扬。林晚看着他,眼神清澈见底,没有任何怨恨,

没有任何不甘,也没有丝毫爱意,只有一片彻底的、完整的平静。她笑了笑,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因为,我不爱你了。”……因为,

我不爱你了。短短七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沈修瑾的心脏。

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瞬间蔓延开来的、彻骨的冰凉,冻结了他的血液,他的思维,

他所有未说出口的话。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手里那束白色满天星仿佛有千斤重,

压得他手臂发麻。他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伪装,一丝赌气的痕迹。没有。

什么都没有。那双他曾经无比熟悉、总是盛满了对他爱恋与期盼的眼睛,

此刻像两潭深秋的湖水,平静无波,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有些狼狈、有些无措的身影,

却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不爱了。所以,她能那样平静地签字,干脆地离开,

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所以,她能在这样一个江南小镇,开辟出这样一方宁静安然的小天地,

过得如此惬意自在。所以,她能在被他找到时,如此心平气和,

甚至还能礼貌地问他要不要喝茶,然后递给他一束花,作为这场漫长纠葛的终结。

不是因为赌气,不是因为欲擒故纵,只是因为——不爱了。这个认知,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将他一直以来固有的认知和笃定,彻底摧毁。他原本以为,

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会在原地等他,哪怕他提出离婚,

她也应该是那个痛苦不堪、需要他怜悯或者厌烦的存在。他从未想过,先放手的,会是她。

而且放得如此彻底,如此干脆利落。沈修瑾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想问“是不是因为我提出离婚”,

想问“我们之间难道没有一点值得你留恋的吗”……可所有的问题,

在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注视下,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答案,

已经在她那句“不爱了”里面了。不爱了,所以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这时,店门再次被推开,

民宿的王姐笑着走了进来:“晚晚,我的花好了吗?哟,有客人啊?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僵立在店中央、气质卓绝却失魂落魄的沈修瑾。林晚立刻转过身,

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将包好的洋桔梗递过去:“好了王姐,正要给您送过去呢。

”“没事没事,我顺路。”王姐接过花,付了钱,又瞥了沈修瑾一眼,压低声音对林晚笑道,

“这小伙子长得真俊,是你朋友?”林晚神色不变,浅笑着摇了摇头:“不是,

一位问路的先生。”问路的先生……轻飘飘的几个字,

彻底将沈修瑾打入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之列。王姐“哦”了一声,也没多想,

抱着花笑眯眯地走了:“谢了啊晚晚,下次再来找你喝茶。”“好的,王姐慢走。

”店门重新关上,铃铛声余韵悠长。店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仿佛凝滞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隐约能听到河边传来的摇橹声和游客的谈笑声。这个世界依旧喧嚣而充满生机,

唯独他沈修瑾,被隔绝在了这片宁静之外,手足无措。林晚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说话,

自顾自地走到工作台前,继续整理那些翠珠,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过去了,

便了无痕迹。沈修瑾死死地攥着手里那束白色满天星,花瓣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柔和的光线里,显得那么安然,那么遥不可及。

他曾经拥有过这轮月亮,却从未珍惜过她的清辉。当他终于意识到月光的美好时,

月亮已经毅然决然地移开了轨道,不再照耀他这片荒芜的土地。他红了眼眶,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一种迟来的、巨大的失落和悔恨,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知道,他失去她了。

不是失去一个“沈太太”的身份,而是失去了一个曾经毫无保留爱过他的女人——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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