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撕我录取通知书,我送她惊喜》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林清海清婉刘玉兰在南枝晚溪吟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林清海清婉刘玉兰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刘玉兰的语气瞬间变了,怀疑中带着一丝贪婪,“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家里是干什么的?”“他………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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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彩礼,我妈撕了我的清华录取通知书。自此,我人生毁了。我弟风光娶妻当天,
我被醉酒未婚夫压在床上狂揍。别人拿着录取通知书报道,我带着单子去孕检。
别人毕业找工作,我大着肚子拉着两个女儿赶校车。连生两胎女儿后,婆婆将我扫地出门。
除夕夜,我活活饿死在家门口。再睁眼,
我回到了清华录取通知书到家这一天:01炉火烧得很旺,
映得我妈刘玉兰的脸一片油腻的红光。她手里的那张纸,印着“清华大学”四个烫金大字,
正被她一点一点,撕成碎片。“林清婉,你别怪妈心狠。”她一边撕,一边说,
语气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大功告成般的满足,“女孩子家家,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你弟弟马上要结婚了,张莉家就要三十万彩礼,
一分都不能少。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啊!”碎片如雪花,
纷纷扬扬地落入火盆。火舌“呼”地一下窜起,贪婪地吞噬着我十年寒窗换来的前途。
我弟弟林清海,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得意地哼着歌。
他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仿佛被烧掉的不是我的人生,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姐,
你就认命吧。”他懒洋洋地开口,“等我跟莉莉结了婚,让你姐夫给你在城里找个厂子上班,
不比你上那破学强?再说了,李家给的彩礼也不少,足足八万呢!妈说了,这钱给你当嫁妆。
”八万彩礼,三十万的缺口,剩下的二十二万,自然是要从李家那里“借”。李家,
就是他们给我找的婆家。邻村的养猪户,儿子李奇是个酗酒家暴的混子,
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前世,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我哭着、喊着、跪在地上求他们。
我抱着我妈的腿,说我愿意一辈子不嫁人,打工赚钱给弟弟娶媳妇,只求他们让我去上学。
结果呢?我爸一脚踹在我的心口,骂我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妈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说我不为弟弟着想,就是自私自利。我弟林清海,更是直接抄起烧火棍,打断了我的腿。
他们把我锁在屋里,等李家来接亲。我拖着一条断腿,像狗一样被塞进了婚车。婚后的日子,
是名副其实的地狱。李奇的每一次醉酒,都伴随着一顿毒打。我无数次逃跑,
又无数次被我妈和我弟亲手送回去。他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已经是李家的人了,别总往娘家跑,丢人!”他们说:“李奇打你,肯定是你没做好。
你忍一忍,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他们还说:“你弟弟要买车了,你跟李奇要点钱,
他家那么有钱,拔根毛都比你腰粗。”我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心里的光越来越暗。最后,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我被李奇打得内脏出血,扔在院子里,活活冻死。灵魂飘在半空,
我看见我妈和我弟,正喜气洋洋地坐在李奇赔给他们的十万块钱旁边,
商量着给我弟换一辆更好的车。我的尸骨未寒,他们用我的命,换来了他们的荣华富贵。
无边的恨意,让我重生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婉儿?你想什么呢?快跟你妈说句话啊!
”我爸林建国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我缓缓抬起头,目光从烧成灰烬的通知书上移开,
落在我妈那张写满得意的脸上。前世撕心裂肺的哭喊,此刻都化作了唇边一抹诡异的微笑。
“好。”我轻轻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都听妈的。”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妈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通情达理”。我弟林清海也抬起了头,
手机游戏的声音都忘了关,一脸的不可思议。我爸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清婉总算是长大了,知道为家里着想了。”我妈反应过来,
立刻喜笑颜开,她走过来,亲热地拉住我的手,那双刚刚撕碎我未来的手,
此刻却带着虚伪的温度。“我的好女儿,妈就知道你最懂事,最心疼弟弟了。你放心,
李家那边妈都打听好了,有的是钱,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我任由她拉着,低眉顺眼,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比地狱业火还要炽烈的恨意。享福?对,我会去“享福”的。
我还会让你们,我亲爱的家人们,都跟着我一起“享福”。
我会亲手为你们打造一个比我前世所经历的,还要绝望一万倍的地狱。猎杀,
从伪装成最顺从的猎物开始。02我的顺从,让我那自私自利的家人们彻底放下了戒心。
第二天,我妈就兴高采烈地请了媒人,去李家把婚事定了下来。
李家巴不得早点把李奇这个老大难塞出去,当场就拍了八万块彩礼。钱一到手,
我妈的腰杆都挺直了三分。她把钱锁进床头柜,钥匙贴身戴着,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件已经成功售出的、价值不菲的商品。“清婉啊,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待着,
养养皮肤。”她一边数着钱,一边头也不抬地吩咐我,“等嫁过去,记得多跟李奇要点钱。
你弟那婚房还差个装修钱呢。”林清海更是得意忘形,已经开始跟他的未婚妻张莉吹嘘,
说他姐姐多懂事,为了他,清华大学都不上了。张莉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和炫耀,
仿佛在说:看,这就是读书人的下场,还不如我一个初中毕业的。我一言不发,
只是默默地做着家务,洗衣、做饭、喂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勤快、温顺。
他们都以为我认命了,以为我被彻底折断了脊梁。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婚期定在半个月后。这天晚饭时,我“无意”中提起:“妈,
我想在结婚前,出去打几天工。”“打什么工?”刘玉兰立刻警惕起来,
“你好好的在家待着,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我……我想给我自己赚点嫁妆。李家虽然给了彩礼,
但妈不是说要留给弟弟装修用吗?我不想嫁过去的时候,连件新衣服都没有,
太给咱们家丢人了。”我这番“顾全大局”的话,显然说到了我妈的心坎里。她最爱面子,
也最怕别人说她卖女儿。林建国在一旁敲了敲烟斗:“清婉说的有道理。
是该让她自己去赚点体己钱,不然嫁过去腰杆不直。”林清海也帮腔:“就是啊妈,
让她去呗。反正就十来天,还能跑了不成?再说了,她赚的钱,到时候不还是得孝敬你?
”刘玉兰权衡了一下,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儿,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让她去赚点钱,总比在家白吃饭强。“要去也行。”她松了口,但还是不放心,
“不能去远了,就去镇上的服装厂。我跟你王婶说一声,让她看着你。还有,
身份证我替你保管,发了工资,第一时间交给我!”“好,都听妈的。”我温顺地点头,
心里却冷笑一声。我当然不会去镇上的服装厂。我真正的目的地,是市里。第二天一早,
我揣着这些年偷偷攒下的几百块零花钱,坐上了去镇上的公交车。在王婶的“监视”下,
我走进了服装厂的大门。但在她转身离开后,我立刻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汽车站,
买了一张去市里的车票。身份证?我早就料到我妈会来这一手。上高中的时候,
学校统一办理身份证,我借口说怕弄丢,偷偷去派出所挂失,补办了一张新的,
一直藏在我的旧书包夹层里。这张被我藏了三年的身份证,就是我飞出这个牢笼的翅膀。
坐在去往市里的大巴上,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
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那张年轻、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的脸,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
这不是逃跑。这是出征。第一站,市教育局。
我以“录取通知书在暑期打工时不慎被烧毁”为由,递交了补办申请。
因为有我的考生号和身份信息,
加上我声泪俱下地描述了自己“贫困的家境”和“求学的决心”,工作人员非常同情我,
当场就为我开具了身份证明,并答应会尽快联系清华大学招生办,为我处理后续事宜。
第二站,一家网吧。我打开电脑,熟练地登录了一个邮箱。这是我前世用的邮箱,
里面还静静地躺着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叫苏晓晓。她是我前世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女孩,
家境贫寒,成绩优异,却因为几分之差,与梦想的大学失之交臂。我功成名就后,
一直匿名资助她复读。可我没想到,在我死后,她查到了我的身份。那个傻姑娘,
为了给我“报仇”,竟然拿着一把水果刀去找李奇,结果反被李奇失手杀死。
她是我前世唯一的温暖,也是我最大的遗憾。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她重蹈覆辙。
我点开那封邮件,里面是她详细的个人信息和成绩单。我深吸一口气,用她的身份信息,
结合我自己的成绩,以及我刚刚在教育局声泪俱下“编造”的悲惨身世,
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求助信。然后,我将这封信,发给了前世一个著名的公益助学基金会。
我知道,这个基金会的创始人,是一位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清华校友,他最看重的,
就是寒门学子的坚韧与不屈。我的成绩,苏晓晓的身份,再加上一个“录取通知书被烧毁,
家人逼迫嫁人,自己偷跑出来求学”的悲情故事,足以打动任何人。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所有的上网痕迹。接下来,我需要一个临时的身份,
一个能让我安稳度过开学前这段时间,并且能向家里“交代”的身份。
我在市里找了一家偏远但管吃管住的餐厅,当起了服务员。每个星期,
我都会准时往家里的银行卡上打两百块钱,并附上短信:“妈,我在这里挺好的,
就是活有点累。这是我这个星期的工资,你们先用着。”电话里,
刘玉兰的语气充满了不耐和贪婪:“两百?怎么才这么点?你是不是藏私了?
我告诉你林清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让你弟过去抓你回来!”“没有,妈,
我真的没有。”我用一种疲惫又委屈的语气说,“我一定好好干,争取下个星期多赚点。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嘴角的笑容冰冷而锋利。他们以为,
我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一个在血汗工厂里挣扎求生的廉价劳动力。他们不知道,
那张通往北京的录取证明,和一笔足以改变我命运的助学金,正在向我飞奔而来。
一张巨大的网,已经悄然张开。而我亲爱的家人们,就是网中央,最肥美的猎物。
03半个月后,我如愿以偿地收到了清华大学招生办补发的入学证明,
以及那个助学基金会寄来的三万元助学金。我辞掉了餐厅的工作,用苏晓晓的身份信息,
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临走前,我给我妈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妈,我要结婚了,
回不去了。”电话那头,刘玉兰瞬间炸了:“林清婉!你敢!你忘了你弟还等着钱装修吗?
你忘了李家那八万彩礼吗?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去法院告你诈骗!”“不是的,妈。
”我用一种怯懦又带着一丝欣喜的语气说,“我……我在这边认识了一个男人,
他是我们餐厅的经理,他对我很好,说要娶我,还愿意替我还上李家的彩礼钱。”“经理?
”刘玉兰的语气瞬间变了,怀疑中带着一丝贪婪,“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家里是干什么的?
”“他……他说他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家里在市里有好几套房。
”我按照早就编好的剧本说道,“他说,只要我跟他结婚,
他每个月都会给你和爸打三千块钱当生活费。”一个月三千,一年就是三万六。
这对于一年到头刨土都赚不到一万块的林家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刘玉兰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真的?他真的这么说?”“真的,妈。他还说,
等过年就带我回去看你们,给弟弟包个大红包。”“那……那李家那边怎么办?
”“经理说他来处理,他会把八万块钱打到你卡上,你再还给李家就行了。”我顿了顿,
又加了一句,“妈,你千万别跟别人说,经理不喜欢张扬。”“好好好,妈不说,
妈谁都不说!”刘玉l兰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狂喜,“婉儿啊,你可真是妈的好女儿!
你等着,我马上就去跟李家退婚!”挂掉电话,我将那张临时的电话卡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林清婉这个身份,暂时从他们的世界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攀上了高枝、能给他们带来源源不断利益的“好女儿”。
他们会心安理得地收下我“未来丈夫”的钱,然后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我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天。而我,将以“苏晓晓”的名义,在千里之外的北京,
开始我的新生。……大学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养分。图书馆、教室、实验室,三点一线,我的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但我没有忘记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复仇。光明的坦途要走,但地狱的血债,
更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大二那年,我利用前世的记忆,
将在股市里赚到的第一桶金——五十万,全部投入到了当时还无人问津的比特币上。我知道,
在未来几年,这个虚拟的数字货币,将会以一种疯狂的姿态,席卷全球的资本市场。
我需要的,不仅仅是钱。我需要的是足以碾压他们的、绝对的资本力量。
在等待财富发酵的同时,我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引狼入室。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号,
头像是一个甜美可爱的二次元少女,网名叫“水晶之恋”。然后,
我搜索并添加了我那愚蠢的弟弟——林清海的**。他的**空间里,
充斥着各种在网吧打游戏的**,和一些怨天尤人的非主流说说。
我以一个“不小心搜到同乡,觉得哥哥很帅”的女粉丝身份,开始接近他。
林清海这种头脑简单、虚荣心又极强的人,最吃这一套。没过几天,
他就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红颜知己,每天“哥哥、哥哥”地叫着。“妹妹,我跟你说,
我真是烦死了。”这天,他又在跟我抱怨,“我那个班组长,就是个傻X,
天天就知道让**活,好事全让他自己占了。”“哥哥这么厉害,怎么能让他欺负呢?
”我用一种崇拜的语气回复他,“你应该自己当老板才对!”“当老板?说得容易,
哪来的本钱?”“我听说最近有个叫‘e租宝’的理财项目,利息特别高,
好多人都靠这个发财了呢。”我“不经意”地提起。“真的假的?”林清海显然来了兴趣。
“当然是真的,我一个表哥就在玩,投了五万,一个月就赚了一万多呢!”我继续下饵,
“不过这种事有风险,哥哥你可别乱来哦。”我越是说“别乱来”,
他心里的火就越是烧得旺。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去尝试。果不其然,几天后,
他兴奋地告诉我,他把他和张莉结婚收的礼金两万块,全都投进了“e租宝”。
“妹妹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才一个星期,就返了我两千块利息!”他激动地打字,
“等我赚了大钱,哥哥一定请你吃大餐!”“太好啦!我就知道哥哥最棒了!”我对着屏幕,
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e租宝,前世著名的P2P骗局,崩盘之时,无数人血本无归,
家破人亡。而现在,我亲手将这个潘多拉的魔盒,递到了我亲爱的弟弟面前。这,
就是我为他准备的“反向资助”。我要用他最渴望的财富,资助他一步一步,
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尝到甜头的林清海,野心迅速膨胀。两万块的本金,
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开始想方设法地从家里弄钱。“妈,你把那八万块钱给我吧,
我有个发财的路子,保准一个月翻一倍!”刘玉兰起初还有些犹豫,
但在林清海把那个月赚到的八千块利息摔在她面前时,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瞬间迸发出了贪婪的光芒。“真的能赚这么多?”“当然了!妈,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想想,八万块投进去,一个月就是三万二,
一年下来……我的天,我们家就发了!”林清海唾沫横飞地描绘着蓝图,
“到时候别说装修了,直接在市里买套全款房!让张莉家看看,我们家多有本事!
”“买房”两个字,彻底击溃了刘玉兰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不仅拿出了那八万块,
还在林清海的怂恿下,说服了我爸,把家里那栋唯一的自建房,拿去银行做了抵押,
又贷出来了二十万。他们把全部身家,连同他们的未来,
一起投入到了我为他们精心编织的财富陷阱中。那段时间,林清海风光无限。
他用赚来的“快钱”,买了一辆二手的本田车,在村里到处炫耀。他和张莉的婚礼,
也办得比前世还要气派。婚礼那天,我妈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
她的声音充满了炫耀和鄙夷:“清婉啊,你弟弟今天结婚,场面可大了!你看看你弟弟,
多有出息,自己赚钱买了车,办了这么风光的婚礼。再看看你,跟个野男人跑了,
连家都不敢回,真是丢我们林家的脸!”我握着电话,静静地听着她的训斥,没有反驳,
只是轻声附和。“是,弟弟真有本事。”“妈,你们多保重身体。”电话那头,
传来嘈杂的祝贺声和林清海意气风发的笑声。我挂掉电话,走到窗边,
看着北京城里璀璨的夜景。飞得越高,摔得越惨。亲爱的家人们,尽情享受这最后的狂欢吧。
因为,收网的时间,快到了。04时间进入大三下学期,比特币的价格开始疯涨,
我当初投入的五十万,已经翻了将近一百倍,变成了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天文数字。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将大部分资产转移到海外账户,只留下一小部分,
作为后续计划的启动资金。与此同时,国内P2P平台的雷声,也开始密集地响起。我知道,
距离e租宝这个巨雷爆炸,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我的“好弟弟”林清海,
对此一无所知。他已经被财富迅速膨胀的幻觉彻底冲昏了头脑,不仅把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
还利用自己的“成功经验”,怂恿了村里不少亲戚朋友跟着他一起投资。
他俨然成了村里的“股神”、“致富带头人”。每天都有人请他吃饭,给他送礼,
求他指点迷津。我妈刘玉兰更是走路都带风,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有本事,有商业头脑,
是天生的老板料。她甚至在电话里“教育”我:“清婉,你看看你弟弟,
再看看你那个没用的经理男朋友!说好每个月给三千,这个月怎么还没打过来?你催催他!
别以为我们家没人了!我儿子现在可是大老板!”我所谓的“经理男朋友”,
自然是我用一个不记名账户,每个月定时给他们打的钱。这个月,我故意停了。
我要让他们感觉到一丝“危机”,让他们对我这个“外人”更加不满,
从而对我弟弟的“本事”更加深信不疑。“妈,对不起,阿强他……他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
**不开。”我用一种为难的语气解释。“我就知道他靠不住!
”刘玉兰的语气充满了鄙夷,“还是得靠你弟!清婉我跟你说,你赶紧跟那个穷经理分了,
回来跟你弟干!你弟说了,等他公司上市了,给你留个副总的位置!”“公司上市?
”我故作惊讶。“那可不!”刘玉兰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你弟正准备注册公司呢,
就叫‘清海投资’!到时候,我们全家都搬到市里去住大别墅!”我握着电话,
几乎能想象出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真好。梦做得越大,醒来的时候,才会越痛苦。
在我的“遥控”下,林清海的野心越来越大。他不再满足于赚利息,
开始幻想自己成为下一个马云。我适时地以“水晶之恋”的身份,
向他透露了另一个“内幕消息”。“哥哥,我听说最近有一种叫‘区块链’的新技术,
比P2P还赚钱!有个叫‘五行币’的项目,说是国家暗中支持的,只要买了,
以后就是原始股东,能分红一辈子!”“五行币”,又一个前世臭名昭著的传销骗局。
已经被贪欲彻底腐蚀的林清海,没有丝毫怀疑。他把所有能动用的资金,
包括从亲戚朋友那里“众筹”来的钱,一股脑地投入了这个无底洞。
他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租了一个办公室,挂上了“清海投资有限公司”的牌子,
每天西装革履地去“上班”。我爸妈也跟着他搬到了市里,住进了租来的高档小区,
每天逛商场、打麻将,过上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富豪”生活。他们一家,
已经彻底站在了悬崖的边缘,却还在为眼前虚假的繁荣而沾沾自喜。而我,
就是那个准备在最后时刻,狠狠推他们一把的人。2015年12月8日。
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前世,就是这一天,e租宝的服务器被警方查封,
这个涉及700多亿资金、90多万投资人的庞氏骗局,轰然倒塌。这一世,这一天,
将是我送给家人们的,第一份大礼。我坐在电脑前,平静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晚上八点,新闻弹窗准时跳出。【特大非法集资案告破!“e租宝”涉案人员被警方控制!
】我嘴唇微勾,拨通了那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的是林清海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声音。“喂?谁啊?”“哥哥,是我,水晶之恋。
”我用一种天真又关切的语气问,“哥哥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啊。”“妹妹!
”林清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出事了!出大事了!
e租宝的网站打不开了!新闻上说……新闻上说他们是骗子!被警察给抓了!”“啊?
怎么会这样?”我故作震惊,“那……那我们的钱怎么办?”“钱……钱全没了!
”林清海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我所有的钱,我爸妈的钱,
还有我从亲戚那借的钱……全都投进去了!一分都拿不回来了!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哥哥你别急!”我“焦急”地安慰他,“你不是还投了‘五行币’吗?
那个是国家支持的,肯定没问题!说不定还能把亏的钱赚回来!”他像是被我的话点醒了,
哭声戛然而止,随即,电话里传来他疯狂点击鼠标的声音。几秒钟后,
一声比刚才还要凄厉的惨叫,从听筒里传来。“啊——!假的!也是假的!网站也打不开了!
都是骗子!全都是骗子!”我静静地听着他在电话那头的崩溃和哀嚎,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不,他们不是骗子。我才是。我才是那个把你们全家都骗进地狱的,最大的骗子。“哥,
你别怕。”我用一种颤抖但又故作坚定的声音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再赚?我拿什么赚?我欠了外面几百万的债!他们会杀了我的!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
”林清海的声音已经完全歇斯底里。“会……会有办法的。”我轻声说,“天无绝人之路。
”挂掉电话,我关上电脑,走到阳台。北京的冬夜,寒风刺骨。但我却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崩盘的巨响,只是这场复仇大戏的序曲。真正的主菜,
还在后头。05林家的天,塌了。一夜之间,从“准富豪”变成了负债几百万的“诈骗犯”。
那些被林清海怂恿着投了钱的亲戚朋友,疯了一样地涌进他们租住的高档小区。要钱的,
骂街的,砸东西的,整个家被闹得鸡飞狗跳。房东第一时间把他们赶了出去,连押金都没退。
我妈刘玉兰受不了这个**,当场就中风了,歪着嘴躺在地上,话都说不清楚。
我爸林建国一夜白头,抱着我妈,坐在马路边上,像两条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