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命归来,曾经害死我的皇上,如今跪在我面前求我回宫
作者:史佳怡
主角:阿鸢萧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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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小说《凰命归来,曾经害死我的皇上,如今跪在我面前求我回宫》是最新上线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阿鸢萧承,故事十分的精彩。慢慢都落在我身上。我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脸上的疤也没那么吓人了。我忘了我是怎么死的,也忘了那个让我死的人。好像那都是上辈……...

章节预览

1我死了。死在一个冬天,冷宫里。那地方漏风,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风刮进来,

跟刀子一样割脸。地上就一层薄薄的稻草,我躺在上面,能闻到土的腥味儿。端药来的宫女,

脸生得很,低着头,不敢看我。“娘娘,喝了吧。”我接过碗,碗是粗陶,烫手。药是黑的,

苦味儿冲鼻子。我没问这是什么药,问了也没用。我一口喝了。药从喉咙烧下去,

一直烧到胃里。然后,血就从嘴角流出来了。不是红的,是黑的。我倒下去的时候,

看见窗外飘雪了。雪很大,一片一片的,把整个世界都盖白了。我想,这下干净了。

我闭眼之前,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奈何。奈何我姓阿,名鸢。奈何我曾是他的皇后。

奈何他非要我死。2再睁眼,不是阴曹地府。是个茅草棚顶。上面还有个窟窿,能看见天。

我动了动手指,疼。浑身都疼,像是被人拿大锤砸过,又重新拼起来一样。我坐起来。

身上盖的是一床又硬又沉的破被子,上面全是补丁。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这手不是我的。

我的手,以前是养尊处优的,指甲修得圆圆的,涂着凤仙花染的蔻丹。这双手,粗,黑,

指甲缝里全是泥。我摸自己的脸。脸也不是我的。糙,干,还有一道疤,从眉骨划到嘴角。

“丫头,醒啦?”一个老婆婆端着个碗进来,碗里有半碗稀粥,能照见人影。

“你烧了好几天,总算退了。命真大,从山上滚下来都没摔死。”我没说话,接过粥就喝。

粥是米汤,没几粒米。喝下去,肚子里空得慌。老婆婆看着我,叹口气。“也是个苦命的。

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家在哪,以后就跟着我这老婆子过吧。”我点头。我叫阿鸢。

现在,我不是皇后了。我就是从山上滚下来的无名丫头。3我在这个叫下河村的地方住下了。

每天天不亮就起,跟着老婆婆去挑水。水井在村东头,路远,水又沉。

我肩膀被扁担磨破了皮,渗出血丝,粘在衣服上,一扯就疼。我不喊疼。疼,

就说明我还活着。村里人都当我是傻子,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脑子。见了我,都躲着走。

除了村里的二流子,王二麻子。那天,我洗完衣服往回走,他堵住了我。“小哑巴,

去哪儿啊?”他一身酒气,伸手就要来摸我的脸。我没躲。我看着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的手停在我脸前,不敢往下落。“你……你看什么看?”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的手很有力气,他挣了一下,没挣开。我把他手往后一拧。“咔吧”一声。他惨叫起来,

声音传出老远。“我的手!我的手断了!”我松开他,捡起地上的木盆,往回走。

背后是他的咒骂,还有村里人开门看热闹的声音。我一步没停。我不是傻子。

我只是不想说话。在宫里那些年,该说的话,都说尽了。剩下的,都是废话。

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挑水,砍柴,喂猪。老婆婆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家里的活儿,

慢慢都落在我身上。我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脸上的疤也没那么吓人了。

我忘了我是怎么死的,也忘了那个让我死的人。好像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直到那天下午。

村口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锣鼓声。村里人都跑出去看。我也去了。一队人马,

穿着黑色的甲,拿着长枪,把整个村子都围了。领头的人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蟒袍,

金光闪闪。是皇帝。他来了。我站在人群最后面,看着他从马上下来。他瘦了,眼窝深陷,

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他看起来很累,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他扫视了一圈村民,

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像鹰一样,一下就把我从人堆里叼了出来。他朝我走过来。

村民“呼啦”一下全散开了,把我一个人晾在中间。他走到我面前,站定。

我们之间就隔了三步远。我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还是那个味道。以前,我最喜欢这个味道。

现在,闻着只觉得想吐。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出声。然后,

他做了个谁也想不到的动作。他撩起龙袍的前摆,双膝一软,“噗通”一声,

跪在了我面前的泥地上。5整个下河村,死一样的安静。风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

所有人都傻了。皇帝,给一个村姑下跪。这是要天塌下来的节奏。我看着他。他跪着,

背挺得笔直,头低着,看不见表情。“阿鸢。”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是砂纸在磨木头。“我来接你回宫。”我没说话。我看着他膝盖上的泥。那泥是黄的,

黏在他黑色的蟒袍上,特别显眼。我弯下腰,捡起脚边的一根稻草,在手心里转了转。

“陛下。”我开口了,声音有点干,像是很久没用过,“您的膝盖,脏了。

”他猛地抬头看我。他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里面翻涌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是痛苦?

是悔恨?还是别的什么。我不在乎。“阿鸢,跟我回去。”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带着哀求,

“回到我身边。”我笑了。我这一重生,还是第一次笑。脸上的疤跟着扯动,有点疼。

“陛下说笑了。”我把那根稻草扔掉,“我就是个山野村妇,不认识什么阿鸢。

更回不了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你认识的!”他急了,膝行了两步,想抓住我的手,

“你记得的!你什么都记得!”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陛下请起吧。”我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什么情绪,“您是天子,跪在地上,成何体统。要是让史官记下来,可不好看。

”他不管,还是跪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阿鸢,我错了。”“我错了”这三个字,

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有意思。6“陛下没错。”我说,“陛下是天子,天子做的事,

怎么会错呢?”我这句话,像一根针,扎在他心上。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子晃了一下。

“阿鸢,我知道你恨我。”他声音更低了,“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跟我回去。

”“回去?”我歪着头看他,“回去干什么?回到那个冷宫里,再喝一碗毒药吗?”“不!

不是的!”他激动地摇头,“那药不是我的本意!是太后……是李妃她们……”“是谁,

重要吗?”我打断他,“药是你身边的人端来的,死的,是我。”他哑了。是啊,

是谁下的毒,重要吗?他是皇帝,他是我的夫君。他护不住我,就是他的错。“起来吧。

”我说,“跪在这里,丢的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你不起,我不起。”他梗着脖子,

一副耍赖的架势。这哪里像个皇帝,分明就是个无赖。我看着他。阳光照在他身上,

把他那身华贵的蟒袍照得金光闪闪。可他跪在泥地里,看着又可怜又可笑。

我心里那点死了的灰,好像被风一吹,又飘起来了。奈何。奈何他又做出这副样子来。“好。

”我说,“你跪着吧。跪够了,就回去。”我转过身,要走。“别走!”他在后面喊,

“阿鸢!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我没回头。我一步一步往家走。

我听见身后传来他闷闷的撞击声,像是他把头磕在了地上。然后是侍卫们的惊呼。

我脚步没停。7那天晚上,我没睡。老婆婆睡得沉,呼噜声打得震天响。我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的月亮。月亮很圆,很亮。跟冷宫里那个晚上的月亮,一模一样。门被敲响了。

很轻,很小心。我没问是谁,直接把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口,没穿那身蟒袍,

就穿了一身黑色的常服。他身上有酒气,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吓人。“我就知道你没睡。

”他说。我没让他进来,就堵在门口。“陛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我睡不着。”他说,

“我想跟你说话。”“没什么好说的。”“有。”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在我身上,

“阿鸢,这三年,我没有一天睡得好过。”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还有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龙涎香。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让我头晕。“陛下睡不好,

关我什么事。”我冷冷地说,“你回你的皇宫,找你的三千佳丽去。”“她们不是你!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很大,“这三年,我杀光了所有害你的人!

太后被我囚禁在南苑,李妃被我一尺白绫赐死!阿鸢,我给你报仇了!”我心里一震。

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报了?”我看着他,“那你把我也赐死啊。死了,才算真报了仇。

”“我……”他松开我,痛苦地闭上眼,“我不能。”“为什么不能?”我逼近一步,

“你已经杀了我一次,还在乎第二次?”他睁开眼,眼里的红血丝更密了。

“因为……因为我发现,没了你,那皇位,那江山,什么都不是。”他的声音颤抖着,

“阿鸢,我是个废物。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8他说他是废物。

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萧承,少年登基,手段狠厉,短短几年,就收了权臣,

平了边疆,把一个摇摇欲坠的江山,稳稳地抓在手里。天下人都说他是个雄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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