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和家产?我全都要!谁敢拦?
作者:余浅生
主角:周临深许国栋苏晚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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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和家产?我全都要!谁敢拦?》小说由作者余浅生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周临深许国栋苏晚舟,讲述了:听说要求严得变态,而且…”“怕什么?”我按下专属电梯,“他不是人?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钱我要赚,这项目,我也要啃下来。……

章节预览

股东大会开到一半,二叔许国栋直接拍桌子站起来:“清晏,不是二叔逼你,

公司账上就剩五百万,下个月工资都发不出来!你爸躺医院里,

这烂摊子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扛?趁早把位置让出来,大家还能体面点散伙!

”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有嘲弄,有怜悯,

更多的是等着看我狼狈滚蛋的迫不及待。空调开得足,冷风飕飕往脖子里钻。我没说话,

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扔在巨大的红木会议桌上。纸张滑出去老远。“看看。

”我声音不高,但足够让满屋子聒噪瞬间死寂。许国栋皱着眉,狐疑地拿起最上面那份。

他旁边几个老狐狸也凑过去看。几秒钟后,许国栋的脸色像被泼了层白油漆,嘴唇哆嗦着,

手指捏着那纸抖得厉害:“…这…不可能!周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怎么拿到的?!

”会议室炸了锅。“哪个周氏?临海那个周氏?”“百分之十?那得值多少亿?!

”“许清晏,你…你什么时候…”**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指尖轻轻敲着扶手,

看着这群一分钟前还想把我生吞活剥的长辈股东,现在一个个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鸡蛋。“我爸是躺医院了,但我许清晏还没死。

”我扫过他们每一张惊疑不定的脸,“钱,我有的是。公司,谁也甭想动。散会。

”椅子哗啦响,我起身就走,高跟鞋敲在光洁的地砖上,清脆得能把那些死寂砸出回声。

没人敢再吭一声。二叔那张脸,青白交错,精彩得很。走出压抑的会议室,

助理林薇小跑着跟上,压低声音,带着还没散尽的震惊:“许总,周氏那边…真的没问题了?

那股份…”“合法合规,手续齐全。”我打断她,“下周周氏那个跨海大桥的招标会,

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林薇倒吸一口冷气:“许总,那个项目…周氏的太子爷亲自坐镇,

听说要求严得变态,而且…”“怕什么?”我按下专属电梯,“他不是人?

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钱我要赚,这项目,我也要啃下来。

”招标会在周氏旗下那个奢华到晃眼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亮得能闪瞎人眼,

空气里飘着昂贵的香水味和点心甜腻的香气。衣香鬓影,全是临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三两两聚着,低声谈笑,眼神却像雷达一样扫着,寻找着猎物或者机会。

我找了个角落的柱子靠着,端了杯香槟,有一口没一口地抿。这种场合,

本质上是另一场没有硝烟的厮杀,每个人都披着礼貌的皮,底下藏着算计的獠牙。“哟,

这不是许大**吗?”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飘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听说你家公司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有闲钱来这儿碰运气呢?”我抬眼。苏晚舟,

苏家那个被宠坏的小女儿,穿着一身扎眼的粉色亮片礼服,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

下巴抬得老高,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她旁边那男人我有点眼熟,

好像是某个建材供应商的少东家,姓王。“苏**。”我扯了扯嘴角,

连个像样的笑都懒得给,“你家盐场生意还好?听说最近海水污染挺严重的。

”临海谁不知道苏家是靠沿海晒盐发的家。苏晚舟脸色一僵,粉底都盖不住那点难堪:“你!

哼,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今天这项目,是周家太子爷周临深亲自把关,就你家那破公司,

连给人提鞋都不配!王少家可是有备而来。”她得意地晃了晃身边男人的胳膊。

那王少立刻挺了挺胸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许**,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硬撑呢?

不如…”我懒得听他的“不如”,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宴会厅入口刚走进来的一个人身上。

深灰色高定西装,剪裁利落得像刀锋,衬得身形挺拔得像棵松。他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截线条清晰的锁骨。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唇抿着,没什么表情。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硬生生把这浮华的场子压得安静了几秒。

周临深。周家的太子爷,今天这场戏的主角。他身边跟着两个助理模样的人,

步履沉稳地往里走,目光淡淡扫过全场,像帝王巡视领地。经过我这边时,

他脚步似乎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半秒。很短,快得像错觉。但那半秒,

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猛地一缩。是他。那个很多年前,

在异国他乡的暴风雨夜里,被我捡回狭小出租屋的落魄男人。也是那个在我最无助的时候,

留下一张写着潦草电话号码的纸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他看起来完全不同了。

那时他浑身湿透,头发凌乱,眼底有化不开的疲惫和某种刻骨的冰冷。现在,

他是站在云端、手握权柄的周临深。苏晚舟和王少显然也看到了周临深,

瞬间忘了继续奚落我,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就想凑上去打招呼。周临深却像没看见他们,

径直走到了主位坐下。两个助理立刻上前,低声汇报着什么。他微微颔首,侧脸的线条冷硬。

招标会正式开始。主持人冗长的开场白后,轮到各家上台展示方案。王少果然有备而来,

PPT做得花里胡哨,吹得天花乱坠,

什么“独家技术支持”、“业界首创”、“成本最优”,唾沫横飞。

苏晚舟在下面听得一脸与有荣焉。周临深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叉放在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在王少提到某个关键数据时,微微抬了下眼皮。旁边的助理立刻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轮到我们公司。我走上台,把U盘**电脑。大屏幕亮起,没有炫目的动画,

只有简洁清晰的图表和数据。“各位,周总,”我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平稳,

“我们的优势,不在口号,在实处。”我点开第一页,“跨海大桥最关键的海底桩基部分,

我们采用了改良的X-7型特种水泥配方,配合自主设计的深水施工平台。

耐腐蚀性提升百分之三十五,成本比市面通行方案降低百分之十八。

具体数据如下…”我语速不快,每一个数据都掷地有声,

每一个结论都有详实的实验报告和模拟验证支撑。台下很安静,

连刚才还交头接耳的几个老总都凝神听着。周临深的目光一直落在大屏幕上,偶尔扫过我,

眼神深沉,看不出情绪。只有在我提到某个关键技术参数时,他搭在桌面上的食指,

极轻微地动了一下。展示结束。下面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多的是窃窃私语。

主持人宣布进入提问环节。周临深没动。

他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问题刁钻,直指核心。

我一一应对,条理清晰。接着又有几个提问。周临深始终沉默。

就在主持人准备宣布结束提问时,周临深身体微微前倾,拿起了面前的话筒。他动作很随意,

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抬眼,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许总,

”他开口,声音透过音响传来,低沉平缓,听不出波澜,

“你方案里提到的X-7型特种水泥,在深海高压和强洋流环境下的抗疲劳性能数据,

是基于实验室模拟,还是实际工程验证?模拟环境参数是否涵盖了项目海域的最高极端条件?

”全场寂静。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直接剖开了技术方案最核心、也最容易被人忽视的隐患。不是行业内浸淫多年的顶级专家,

根本问不到这个点子上。苏晚舟和王少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我迎着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闪躲:“周总的问题很关键。X-7型水泥的抗疲劳性能数据,

来源于我们在南海‘明珠’人工岛项目的实际施工应用记录。

该项目海域最大深度、洋流强度以及十年一遇的极端海况,均超过本次跨海大桥的设计要求。

完整的工程数据记录和第三方监测报告,已包含在呈交的附录三文件里,第17页至35页。

”我停顿了一秒,补充道:“如果周总需要,我们可以随时调取该项目的原始数据库供查验。

”周临深看着我,几秒钟。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抓不住。

然后,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放下了话筒。“谢谢许总。”主持人赶紧接话,

“提问环节结束。请各位稍候,评标委员会将进行最终审议。”等待结果的间隙,气氛微妙。

不少人过来跟我寒暄,试探的口风居多。苏晚舟和王少被晾在一边,脸色不太好看。

我应付着,心思却有点飘。周临深刚才那个眼神…是认出我了?

还是仅仅出于对专业问题的严谨?他现在的身份地位…那段狼狈的过去,

对他而言恐怕是急于抹去的污点吧?没多久,主持人再次上台,拿着一个信封。

“感谢各位参与,经过评标委员会慎重审议,

本次跨海大桥项目主体工程的中标单位是——”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全场屏息。

“——临江建工集团,许清晏女士!”掌声雷动。夹杂着惊愕和羡慕。我走上台,

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象征性的中标函。目光下意识扫向台下主位。周临深已经站起身,

助理正低声向他汇报着什么。他似乎感受到我的视线,抬眼看了过来。隔着人群和距离,

他朝我微微颔首,唇角似乎弯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转瞬即逝。像幻觉。项目拿下,

公司暂时稳住了局面。和周氏的合作全面铺开,大量的技术对接、施工协调会议排满了日程。

作为项目最高负责人,和周临深的接触不可避免。但每一次,都是在正式的会议场合。

他永远是那个冷静、高效、要求严苛到近乎变态的甲方。关于过去,他只字不提,

看我的眼神,

也和看其他项目负责人没什么区别——除了偶尔在我提出某个大胆的技术优化方案时,

他眼底会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欣赏的光。这让我有点憋闷。像是蓄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天,开完一个冗长的协调会,人都散了。我在会议室整理资料,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洁的四个字和一个地址。「聊聊。周。」

地址是市中心一家会员制的高端茶室,私密性极好。心猛地一跳。该来的,躲不掉?

茶室包厢清幽雅致,淡淡的檀香萦绕。周临深已经到了,坐在窗边的矮榻上,

面前红泥小炉煮着水,水汽氤氲。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结实流畅的线条。没了会议室里那种迫人的气场,倒显出几分居家的慵懒。“坐。

”他示意我对面的位置,声音低沉。我坐下,没碰他推过来的那杯刚沏好的茶。

开门见山:“周总找我,是为了项目的事?”他抬眼看我,

深邃的眸光穿过袅袅水汽:“许清晏,我们之间,非得只剩项目和周总吗?”他顿了顿,

拿起茶壶,手法娴熟地给我面前的空杯斟上琥珀色的茶汤,“当年,谢谢你。”“谢我什么?

”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心里那点闷气被勾了起来,“谢我多管闲事,把你从雨里拖回去?

还是谢我给你地方睡地板?或者谢我第二天起床,只看到一张破纸条?

”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很轻。他放下茶壶,手指摩挲着温润的紫砂壶壁。“那时候,

”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刚被家族里的人算计,

丢到国外自生自灭。身无分文,护照也被动了手脚。那场雨很大。”他抬起眼,目光沉静,

“你把我拖回去,给我毛巾,给我泡面…还有那杯热牛奶。”我愣了一下。

那晚我好像确实给他热了杯牛奶…这么小的细节?“纸条上那个号码,

是我当时唯一能联系到的一个…算是旧部。”他继续道,“我必须立刻离开,处理一些事。

留下号码,是想着…如果…或许有一天,能还你这份人情。”还人情?

用周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用这个跨海大桥的项目?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理由,

太冠冕堂皇。“股份和项目,”他像是看穿我的心思,语气依旧平淡,

“是你的方案和专业能力值这个价,跟我个人无关。周氏不养闲人,也不做亏本买卖。

”他端起自己那杯茶,抿了一口:“今天找你,是想问清楚另一件事。”他放下茶杯,

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出鞘的刀,直直刺向我,“许清晏,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许振山,

三年前主导过一个叫‘海港新城’的项目?”我心头猛地一沉。“海港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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