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静王菲菲陈默的小说为爱妥协?她竟要我为假货代言,由作者凤舞艳阳天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我的地方。”“离开?”王菲菲尖声笑了起来,“陈默,你把……
章节预览
深夜,工作室里弥漫着桐木和生漆的味道。我为王菲菲赶制的“惊鸿”琴,
终于上了最后一遍漆。琴身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只等风干后,
就能送给她当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王菲菲带着一身酒气和寒风冲了进来,脸上是醉酒后的潮红,更是压抑不住的亢奋。“陈默!
成了!我拉到投资了!”她一把挥开我桌上的工具,将一份合同拍在琴边,
浓烈的香水味瞬间盖过了木香。“‘国乐之声’的老总答应了,只要你肯点头,
出任他们‘大师’系列古琴的监制,马上打款三百万!”我的心,猛地一沉。“国乐之声”?
那不是个用三合板做琴,在网上专坑新手的贴牌厂吗?“菲菲,那是工业垃圾,
会毁了学琴的人。”她嗤笑一声,不耐烦地摆手:“什么垃圾!那叫性价比!你清高,
你牛逼,你守着你这些破木头能当饭吃吗?陈默,我受够了跟你过这种穷日子了!
”她情绪激动,手臂一扫,桌角那罐我刚调好的鹿角霜,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惊鸿”的琴面上。温润的琴身,瞬间被一片刺目的灰白覆盖。我的世界,
也跟着一起,被染成了灰色。01鹿角霜混着生漆,像一块丑陋的膏药,
死死地糊在“惊鸿”的琴面上。那些灰白的粉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进漆层之下,
浸染着我耗费一年心血才寻来的百年桐木。这把琴,废了。我的心,
像是被那罐黏稠的混合物给堵住了,喘不上气。王菲菲也愣了一下,但那丝慌乱转瞬即逝。
她反而更理直气壮了,指着我的鼻子。“陈默!你看看你!要不是你非要跟我犟,会这样吗?
”“不就是一把破琴!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头我让‘国乐之声’的厂子,给你做十把!
一百把!”破琴……我看着她,只觉得眼前这个浓妆艳抹、满身酒气的女人,陌生得可怕。
这还是那个三年前,在我这间破工作室里,眼神清亮地对我说“陈默,我就喜欢看你做琴时,
身上那股安静的劲儿”的王菲菲吗?我拿起那份合同,翻开。“监制”二字下面,
清清楚楚地写着:授权甲方在所有产品及宣传中,使用乙方“陈默”之名号及肖像。报酬,
三百万。我捏着那几张纸,指尖冰凉。“菲菲,这不是监制,这是卖名。
”“是让你把祖师爷传下来的手艺,我陈家的百年招牌,折价成三百万,
卖给一个做垃圾的厂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左手手背上那道陈年旧疤,
还是因为用力而微微抽痛起来。那是我小时候学艺不精,被刨刀划开的口子,爷爷说,
这是学艺不精的教训,也是手艺人的勋章。“手艺?招牌?”王菲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陈默,你醒醒吧!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那套老古董的东西,能换来市中心的大平层吗?
能换来我想要的爱马仕吗?”“我直播间里的**妹,哪个不是一身名牌?就我,
天天穿着你给我做的破棉布裙子,被人笑话是‘水泥地里开出的清纯小白花’!
”“我不想再当什么小白花了!我想当女王!”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
扎在我心上最软的地方。我给她做的裙子,用的是最好的天然棉麻,款式是照着古画的样子,
我一针一线亲手缝的。她说她喜欢。原来,那都是假的。我看着那把被毁掉的琴,声音沙哑。
“这把琴,琴材是爷爷留下的百年桐木,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块。”“琴徽,
用的是我托人从海外寻来的碎螺钿,一片就上千。”“这罐鹿角霜,
是我用古法研磨了七七四十九天,为了让它的音色更近唐时的‘松透’。
”“我本想……在你生日那天,弹给你听。”王菲菲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
但很快就被更猛烈的不耐烦所取代。“够了!陈默!”“说到底,不还是这些破木头,
破粉末!你除了这些还会说什么?”“我告诉你,这合同我签定了!你不签,我签!
反正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的签名一样有效!”她竟然,想绕开我,直接把我的名字卖掉。
“我们完了。”我听到自己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王菲菲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温吞的我,
会说出这种话。“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完了。”我抬起头,一字一顿,“王菲菲,
你走吧。你想要的,我给不了。我这堆‘破烂’,也配不上你这位女王。
”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混杂着羞辱、愤怒和一丝被戳穿的难堪。“好!好你个陈默!
”“你给我等着!有你后悔的那天!”“你这辈子,就守着你这些破木头过吧!
”她抓起自己的名牌包,狠狠地摔门而去。世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那罐被打翻的鹿角霜,
还在桌角滴滴答答,像是在为我那段死去的爱情,倒数计时。我蹲下身,
用指尖轻轻触碰“惊鸿”琴身上那片狼藉。冰凉,黏腻,绝望。我没有哭,
只是拿起一块软布,蘸着特制的清洗油,一点一点,试图将那些污渍擦去。一下,
两下……仿佛只要我足够专注,足够用力,就能把这三年的感情,连同这把被毁掉的琴,
一起修复如初。就在这时,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是王菲菲发来的消息。不是道歉,
也不是质问。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她正依偎在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怀里,
两人亲密地举着酒杯,背景是金碧辉煌的KTV包厢。
照片下面配着一行字:“陈默你个废物,你给不了我的,张总都能给我。新生活,开始了!
”02那个叫“张总”的男人,我认得。就是“国乐之声”的老板,张大海。
一个靠着仿冒和贴牌起家,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投机商人。
我看着照片里王菲菲脸上那从未有过的、灿烂又谄媚的笑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
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今晚的争吵,与其说是摊牌,
不如说是她为自己铺好的台阶。只要我不同意,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投入张大海的怀抱,
还能给自己立一个“为爱所伤,追求新生活”的悲情牌坊。我删掉照片,
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关掉手机,将它扔进抽屉。整个世界,彻底清静了。
我重新将目光投向那把被毁掉的“惊鸿”。鹿角霜已经完全渗入了漆层,
与大漆和木胎发生了反应,形成了一片片白色的结晶体,像是附着在皮肤上的丑陋瘢痕。
这把琴,从物理层面,已经死了。任何修复手段,都无法让它恢复原本的音色。
我枯坐了一夜。天亮时,我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无法修复,那就让它以另一种方式,
“活”过来。我找出了爷爷留下的**工具,深吸一口气,拿起了那把最锋利的刻刀。
我要把这把废琴,改成一件雕刻摆件。我要把我和王菲菲这三年的故事,
我们之间的甜蜜、争吵、背叛和决裂,全都刻在上面。这不是为了纪念,而是为了铭记。
铭记我陈默,曾经眼有多瞎。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把自己锁在工作室里,不见任何人,
不接任何电话。饿了就啃几口干面包,困了就在躺椅上眯一会儿。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刻刀划过木头的声音。我先是将琴面上那些被污染的漆层和木料,一点点,全部剔除。
每剔除一层,就好像从心上剥离一层血痂。很痛,但痛过之后,是新生的快意。然后,
我根据琴身原有的木纹走向,重新构图。我没有画图纸,所有的山水、人物、飞鸟、走兽,
都在我脑子里。我刻下了我们初遇的江南小巷,雨滴落在青石板上,她撑着一把油纸伞,
对我回眸一笑。我刻下了她在工作室里,托着腮帮子,看我刨木头的样子,阳光洒在她身上,
温暖得不像话。我也刻下了她拿着合同,面目狰狞地对我咆哮的样子。最后,
我将那张KTV里的照片,原封不动地刻在了琴的背面。肥头大耳的张总,
和依偎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的王菲菲。我刻得格外仔细,连她眼角那谄媚的纹路,都分毫毕现。
当我落下最后一刀时,窗外已经晨光熹微。我放下刻刀,左手那道旧疤因为长时间的紧绷,
**辣地疼。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这把琴,我给它取了个新名字,叫“浮生”。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把“浮生”摆在工作室最显眼的位置,
像一座墓碑,埋葬着我的过去。然后,我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推开了那扇紧闭了半个月的门。阳光刺眼,恍如隔世。街口的早点铺子,
包子的香气和老板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我忽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背着一个硕大画板的女孩,在我门口停下了脚步。
她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把“浮生”吸引住了。“请问……这件木雕,卖吗?
”她的声音怯生生的,像只受惊的小鹿。我摇了摇头:“不卖,这是非卖品。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失望,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
“那……我能给它画张像吗?它太美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雕刻。”我这才注意到,
她的画板上,夹着一幅未完成的画。画的是这条老街的街景,笔触细腻,光影动人。
是个有灵气的画手。我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的荣幸。”女孩眼睛一亮,
连忙道谢,走进工作室,支起了画架。她画得很专注,阳光透过窗户,
在她纤长的睫毛上镀上了一层金边。我没有打扰她,
自顾自地开始整理被我弄得一团糟的工作台。就在我弯腰捡起一把掉在地上的刨刀时,
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陈默!你这个缩头乌龟,总算肯出来了!
”03门口站着的,是王菲菲。她旁边,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正是张大海。
半个月不见,王菲菲像是换了个人。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
脖子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钻石项链,刺得人眼睛疼。脸上画着精致的全妆,但那厚厚的粉底,
也遮不住她眼底的憔悴和戾气。她看到工作室里那个正在画画的女孩,眼神瞬间变得恶毒。
“哟,陈默,本事不小啊!这才几天,就找好下家了?”“怎么,还是个清纯**?
你这口味,还真是一成不变。”正在画画的女孩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停下笔,
有些无措地看着我。我把她护在身后,对王菲-菲冷冷地说:“她只是个路人。王菲菲,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我的地方。”“离开?”王菲菲尖声笑了起来,“陈默,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身后的张大海往前走了一步,
肥硕的肚子几乎要撑破昂贵的西装。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轻蔑,
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你就是陈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甩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这是我们和王菲菲**签的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她作为你的未婚妻,全权授权我们‘国乐之声’使用你的名号和肖像。”“现在,
我们的‘陈默大师’系列古琴已经全面铺货,宣传也打出去了。你必须配合我们,
录制宣传视频,出席新闻发布会。”我拿起那份合同,看都没看,直接撕成了两半。“第一,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份合同。第二,我和她,没有婚约。”“这份合同,就是一张废纸。
”张大海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王菲菲更是气得跳脚:“陈默!你别给脸不要脸!
张总肯用你的名字,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守着破木头等死的穷木匠!
没有我,谁知道你是谁?”“我现在已经是‘国乐之声’的品牌代言人了!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坏了张总的好事,我让你在这行里彻底混不下去!”她的话,
引得身后那几个小混混一阵哄笑。我身后的女孩,大概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小脸煞白,
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怕。然后,
我看向那把被我命名为“浮生”的雕刻。“王菲菲,你不是想知道,没有你,我是谁吗?
”我指着那件作品。“看到它了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我的手指,
落在了那把造型奇特的琴雕上。王菲菲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当然认得出来,
那上面刻的是什么。初遇的江南小巷,工作室里的温暖阳光,以及……KTV包厢里,
她和张大海那副不堪入目的嘴脸。我把我们三年的故事,用最决绝的方式,
永远地刻在了一起。“这……”张大海也看清了背面的雕刻,脸色由黑转青,再由青转紫,
精彩纷呈。他指着我,气得浑身肥肉都在发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诽谤!
是人身攻击!”我笑了。“张总,这叫艺术创作。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
刻下来而已。”“至于看的人怎么想,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你!”张大海气急败坏,
“来人!把这破玩意儿给我砸了!”他身后那几个小混混立刻围了上来,面露凶光。
我身后的女孩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挡在了“浮生”前面。“你们不能砸!
这是艺术品!”“滚开!”一个小混混伸手就要去推她。我眼神一凛,闪身挡在女孩面前,
一把抓住了那个小混混的手腕。我常年和木头、刻刀打交道,手上的力气,
远非这些酒囊饭袋可比。那小混混“嗷”的一声惨叫,手腕被我捏得变了形。“再动一下,
我让你这只手,以后连筷子都拿不起来。”我的声音不大,但工作室里的温度,
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张大海被我的气势镇住了,一时没敢再下令。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请问,陈默老师是在这里吗?”众人回头望去。
一个穿着中式盘扣对襟衫,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中年男人看到屋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的目光,越过对峙的众人,落在了那把“浮生”上。下一秒,
他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彩。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
几乎是扑到那件作品前,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鬼……鬼斧神工!这简直是鬼斧神工!
”“这件作品,我要了!”04儒雅男人一出现,张大海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点头哈腰地凑上去。“哎哟,这不是故宫博物院的李教授吗?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李教授?我心里一动。难道是那位国内顶级的文玩鉴赏家,李文博?
我曾在杂志上看过他的专访,没想到今天能见到真人。李教授根本没理会张大海,
他的全部心神,都被“浮生”吸引了。他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琴身上的雕刻,
嘴里不停地赞叹着。“这刀工,利落、精准,却又充满了情感的张力!你看这人物的眉眼,
寥寥数刀,却把那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还有这构图,
将写实与写意完美结合,每一个场景的切换都如此自然流畅,
简直就是一个用木头讲述的电影故事!”他越说越激动,回头看向我,眼神灼热。
“陈默老师,对吗?我找了您好久了!”“我是李文博,
故宫博物院文物修复与鉴定中心的研究员。”他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我。
“我们正在筹备一个‘当代匠人’的系列纪录片,您是我们最想邀请的艺术家之一。
您的作品,真正做到了让传统手艺在当代‘活’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记者,
立刻将镜头对准了我,和我身边的“浮生”。闪光灯亮起,咔嚓声不绝于耳。
王菲菲和张大海的脸,在闪光灯下,一阵红,一阵白。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花钱买热搜、买通稿,想要打造的“大师”人设,竟然被我以这种方式,
轻而易举地碾压了。王菲菲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神里的嫉妒和不甘,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费尽心机想要摆脱的“穷木匠”,
转眼间就成了故宫教授口中的“艺术家”?为什么她弃之如敝履的“破木头”,
竟然能引来这么多人的追捧?张大海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今天本是来耀武扬威,
逼我“就范”的。结果,不仅没能逼我就范,反而成了我“封神”的背景板。更要命的是,
李教授的出现,让他那个“陈默大师”系列的谎言,不攻自破。
一个被故宫认证的真正的大师,怎么可能去给一个三合板工厂当监制?这消息要是传出去,
“国乐之声”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他色厉内荏地指着我,对李教授说:“李教授,
您可别被他骗了!这小子就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他还签了合同,要给我们当监制呢!
”李教授闻言,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张总,是吗?
”李教授的声音冷了下来,“陈老师的制琴手艺,师承其祖父陈怀安老先生。
陈家‘一木一器,一生一斫’的规矩,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你觉得,
陈老师会为了区区三百万,砸了自己家百年的招牌,去给你那些工业流水线上的东西站台?
”“你这是在侮辱陈老师,还是在侮辱我们所有手艺人的智商?”李教授的话,字字诛心。
张大海的脸,彻底变成了猪肝色。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彻底栽了。“我们走!
”他灰溜溜地带着那帮小混混,狼狈地逃离了现场。王菲菲站在原地,没动。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解,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悔意。
“陈默,”她开口,声音沙哑,“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你故意激怒我,
故意让我毁了那把琴,然后把它改成这个样子,引李教授过来……你就是为了报复我,
对不对?”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一个满心都是算计的人,看什么都像是算计。
我摇了摇头。“王菲菲,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不想再骗自己了而已。
”“从你决定卖掉我的名字那一刻起,你在我这里,就和这把琴一样,已经死了。”说完,
我不再看她,而是转向李教授,和那个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眼睛亮晶晶看着我的女孩。
“李教授,让您见笑了。”“这位同学,也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女孩连忙摆手,
脸颊微红:“没有没有!陈老师,您太厉害了!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扫地僧!”她的话,
让凝重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李教授也笑了起来。“小姑娘说得对!高手在民间啊!
”他再次看向那把“浮生”,满眼都是喜爱。“陈老师,这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