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他我变傻,他却嫌我脏
作者:慕容书生
主角:陆铮姜禾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16:3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为救他我变傻,他却嫌我脏》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陆铮姜禾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然后悄无声息地回了房间。我们分房睡。结婚三年来,他一直睡在书房,理由是部队任务多,……

章节预览

“姜禾就是我军功章上,一块洗不掉的污点。”我的丈夫,战功赫赫的陆营长,

正当着文工团台柱子白薇的面,一字一句地说。他喝了酒,

英俊的眉眼间满是压抑不住的厌弃。“如果三年前那场泥石流,她没推开我就好了。

”“我宁愿当时就废了那条腿,也不想被一个傻子拴一辈子!”我端着醒酒汤,僵在门后,

滚烫的液体泼在手背上,都感觉不到疼。大院里的人都说,陆铮有情有义,为了报恩,

娶了我这个在泥石流里吓傻的村姑。他们不知道,三年来,陆铮从未碰过我。更不知道,

那个所谓的“傻子”,在一个月前,已经清醒了。我默默退回厨房,将醒酒汤倒掉,

然后从柜子最深处,摸出了一张崭新的纸。标题是两个大字。离婚报告。陆铮,恭喜你,

你的自由,我批了。01“陆营长,你喝多了,我扶你进去休息。

”门外传来白薇温柔又克制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心。“我没醉。

”陆铮的声音很沉,像被砂纸磨过,透着一股浓重的疲惫。“白薇,你不知道,

每天回家看到她那双空洞洞的眼睛,我就觉得窒息。”“她只会抓着我的衣角,

像个没断奶的娃娃,问我今天累不累。”“我他妈快被这句‘累不累’逼疯了!

”他一拳砸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吓得我心口一缩。我躲在厨房门后,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个月前,夜里一场高烧,我混沌了三年的脑子,突然就清醒了。

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回来。我想起我是谁,

想起三年前那场铺天盖地的泥石流,也想起了我是怎么从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

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傻子姜禾”。这一个月,我一直在装。我想看看,

这个我用前途和神智换回来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现在,我有了答案。

白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叹息:“陆营长,你别这么说,姜禾她……也是为了救你。

”“救我?”陆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全是自嘲和凉意。

“这份恩情太重了,重得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当初娶她,

是我作为军人必须担的责任。可责任不是爱情。”“白薇,我羡慕你,你能歌善舞,

能和我聊军事理论,能看懂我写的作战报告。而她呢?她连报纸上的字都认不全了。

”“她就是我军功章上,一块洗不掉的污点。”“如果三年前那场泥石流,

她没推开我就好了。我宁愿当时就废了那条腿,也不想被一个傻子拴一辈子!”后面的话,

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雨夜,耳边全是山石滚落的轰鸣。

我手里的醒酒汤碗一斜,滚烫的汤汁尽数淋在手背上。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钻心的疼。

可这点疼,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没有哭,只是默默地转身,将一碗汤倒进了水槽,

然后悄无声息地回了房间。我们分房睡。结婚三年来,他一直睡在书房,理由是部队任务多,

怕打扰我休息。现在我才明白,他只是单纯的厌恶我。我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

从一堆旧书本底下,拿出那份我早就准备好的离婚报告。是我清醒后的第二天,

托以前的同学从市里带回来的标准格式。我趴在桌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一笔一划地填上我的名字。姜禾。写完这两个字,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铮,

你不欠我什么了。是我傻,是我高估了人性,低估了时间。现在,我把你的自由还给你。

从此,我们两清。02第二天一早,我起得很早。饭桌上,我给他盛了粥,放了两个白煮蛋,

和他平时吃的一样。陆铮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常服,坐在我对面,宿醉让他眉心紧锁,

脸色不太好看。他大概是不记得昨晚自己说了什么。他拿起鸡蛋,习惯性地在桌角磕了磕,

剥开。全程,我们没有一句话。这三年来,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他沉默,

我更沉默。以前是我不敢说,怕说错话惹他烦。现在,是我不想说。

“今天要去卫生队复查吗?”他吃完一个鸡蛋,终于开了口,语气公事公办。清醒后,

我托词说脑子好像清楚了些,让他带我去军区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恢复得很好,是个奇迹。陆铮当时没什么表情,只说了句:“那就好。”没有一丝喜悦。

我当时就该明白的。“嗯,下午去。”我低着头,小声回答,

依旧扮演着那个怯懦的“傻子”。他“嗯”了一声,站起身,准备出门。

就在他的手搭上门把的时候,我叫住了他。“陆铮。”他回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探究,似乎在奇怪我今天怎么会主动叫他。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份折叠好的离婚报告,走过去,递到他面前。“这个,你看一下。

”陆铮的目光落在纸上“离婚报告”四个大字上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他没有接,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审视一个陌生人。“姜禾,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我点点头,抬起眼,迎上他的视线。这是我清醒后,

第一次如此清晰、坦然地看他。他的确很英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穿着军装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可惜,这副好看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冷硬的心。“我知道,

”我平静地说,“离婚报告。陆铮,我们离婚吧。”空气仿佛凝固了。

陆铮的眼神从错愕变成了审视,最后定格为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谁教你的?”他问,

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人教我。”我说,“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你自己的意思?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信和嘲讽,“一个连买东西都要人带着的傻子,

会懂什么叫离婚?”傻子。他又在叫我傻子。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以前不懂,现在懂了。”我把离婚报告往前又递了递,“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我给你。

”“签了字,你就不再是‘傻子的丈夫’,你还是那个光芒万丈的陆营长。白薇那么好,

她比我更适合站在你身边。”提到白薇,陆铮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夺过我手里的离婚报告,捏成一团,狠狠地砸在地上。“姜禾!

”他几乎是咬着牙喊出我的名字,“你又在发什么疯?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我告诉你,我的事,轮不到你来做主!”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拉开门,

大步流星地走了。门被他摔得震天响。我看着地上那个被揉成一团的纸团,缓缓蹲下身,

将它捡了起来。一点一点,重新抚平。陆铮,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不是在发疯。我是认真的。

03下午,我没去卫生队。我去了军区大院的家属委员会。负责的是张阿姨,

一个热心肠的军嫂。看到我一个人来,她很惊讶:“小禾?你怎么自己过来了?陆营长呢?

”“张阿姨,我想请您帮个忙。”我把抚平的离婚报告递给她。张阿姨戴上老花镜,

只看了一眼标题,就“嚯”地一声站了起来。“离、离婚?小禾,你这是干啥呀!

你和陆营长不是好好的吗?”“阿姨,我们过不下去了。”我轻声说。“胡说!

”张阿姨一脸不信,“陆营长对你多好啊!当年你为了救他,伤了脑子,

他二话不说就打了结婚报告,把你接过来照顾。这满大院谁不夸他一句有情有义?”“是啊,

他有情有义。”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可我不想要这份‘情义’了。

”张阿姨还想再劝,我打断了她。“张阿姨,我脑子已经好了,医生都说我恢复了。

这是我们两个人商量好的决定,和平分手。”我搬出了医生的诊断和“商量好”这个说法,

张阿姨的表情才从震惊变成了惋惜。“哎……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阿姨也不好说啥。

但这军婚离婚,手续可不简单,得向上级打报告,组织上会先调解的。”“我知道,”我说,

“所以才来找您,麻烦您帮我把报告递上去。”从家属委员会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我离婚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大院。我不在乎。回到家,屋子里冷冰冰的,

陆铮还没回来。也好,我正好可以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大部分是几件旧衣服,还有我爸妈留给我的一些书。这三年来,我几乎没出过门,

陆铮也从没给我买过什么东西。我们这个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临时的宿舍。

我正把最后一本书放进行李箱,门突然开了。陆铮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他的母亲,我的婆婆,周雅兰。周雅兰一进门,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

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姜禾,你这是在干什么?闹离婚还不够,现在还要离家出走?

你当我们陆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的声音尖锐,充满了刻薄。

从我嫁进陆家那天起,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在她眼里,我这个“傻子”媳妇,

就是他们陆家的耻辱。我没理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起身。“妈,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

组织上很快会找我们谈话。在这之前,我先搬出去住。”“你叫我什么?

”周雅-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一个乡下来的傻子,

还敢跟我顶嘴了?谁给你的胆子!”她说着,就要上前来推我。一只大手拦在了她面前。

是陆铮。他一直沉默地站在门口,此刻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妈,你先回去。

”“阿铮!你看看她!她都要翻天了!”“我说了,你先回去!”陆铮的语气加重了,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周雅-兰被儿子吼得一愣,最终还是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陆铮。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报告,你交了?”“嗯。”“为什么?

”他问,“就因为昨晚我喝多了,说了几句胡话?”我心里一阵冷笑。胡话?酒后吐的,

不都是真言吗?“不是,”我摇摇头,平静地看着他,“陆铮,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

而是因为,你说得都对。”他愣住了。“你说得对,我就是你的拖累,是你的污点。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我强行挤进了你的生活。”“三年前,你报了恩。三年来,

你尽了责。”“现在,我好了。你不用再负责了。”“陆铮,我们两不相欠了。”我说完,

拉起行李箱,绕过他,就要往外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他的手劲很大,像是铁钳一样,

勒得我生疼。“两不相欠?”他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尾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姜禾,谁告诉你,我们两不相欠了?”04陆铮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挣脱不开。

“放手。”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不放。”他固执地盯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姜禾,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我想离婚,想结束这段一开始就错误的关系,想让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陆营长,

我这是在成全你,你还不满意吗?”“成全我?”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握着我手腕的力气却又大了几分,“你凭什么觉得,这是我想要的?”“难道不是吗?

”我反问,“白薇那样的,才是你想要的吧?她漂亮,有才华,懂你,不像我,

是个只会让你丢脸的傻……”“住口!”他突然厉声打断我,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不许你再提那两个字!”我被他吼得一怔。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大声说过话。以前,

他对我虽然冷淡,但表面上总是维持着一份客气和耐心。“你没有,”他看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你从来都不是。”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傻子”,还是“拖累”。

也不想知道了。“陆铮,你放开我,”我放缓了语气,带着一丝疲惫,“我们这样拉拉扯扯,

有意思吗?只会让全大院的人看笑话。”提到“大院”,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今天下午,

他一定已经被无数人“关心”过了。他手上的力气,终于松了一些。我趁机抽回自己的手,

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刺目的红痕。“你想搬去哪?”他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

“招待所。”“我不许。”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在组织调解下来之前,你还是我的妻子,

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一个三年都没能让我住进主卧的家吗?”我轻飘飘地反问。

陆铮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吐出几个字,“那是怕打扰你休息。

”又是这个借口。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陆铮,你不用再找借口了。以前我傻,

听不懂。现在我懂了。”“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我拉起行李箱,不再看他,

径直朝门口走去。这一次,他没有再拦我。我能感觉到,他那道灼人的视线,

一直钉在我的背上。直到我走出家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敢大口地呼吸。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走出单元楼,大院里的路灯已经亮了。

三三两两的军嫂在楼下乘凉聊天,看到我拉着行李箱出来,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我能听到她们压低了声音的议论。“那不是陆营长家那个傻媳妇吗?这是要干嘛去?

”“拉着箱子,跟陆营长吵架了?”“啧啧,陆营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摊上这么个媳妇……”我目不斜视,挺直了背,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困了我三年的地方。

陆铮,再见了。从今往后,我叫姜禾。不再是谁的妻子,谁的拖累。

05我在军区招待所住下了。第二天,部队的调解员就找上了我。来的是一位姓王的政委,

态度很和蔼。“小姜同志,你和陆铮同志都是好同志。夫妻之间,有点小矛盾是正常的,

可不能轻易说离婚啊。”王政委苦口婆心地劝着。我只是安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开口。

“王政委,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跟他之间,不是小矛盾。”“我们没有感情基础,

这三年的婚姻,对他来说是责任,对我来说是牢笼。现在我病好了,这个牢笼也该打开了。

”我的平静和理智,显然让王政委有些意外。他大概以为,

我会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地控诉丈夫的不是。“可是小姜,陆铮同志不同意离婚。

”王政委说出了关键。我愣了一下。他不同意?为什么?

他不是巴不得我赶紧从他生命里消失吗?“他的原话是,”王政委看着手里的记录本,念道,

“‘我承认我在处理夫妻关系上有问题,但我从没想过要离婚。姜禾是我的妻子,

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闷又胀。陆铮,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