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我转走家中全部积蓄后,扶弟魔妈妈彻底疯了》本文讲述了张志强张丽华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我们只是给你弟弟提供财富的工具人,是吗?”“你……你这个白眼狼!不孝女!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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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买第二辆车,给我妈打电话。他笑着说:“姐,这次你一定要来!
”我妈乐呵呵地回:“到时候记得提醒我,年纪大了怕忘了。”我当场冷笑出声。七年前,
舅舅买第一辆车,我妈二话不说包了五万红包。同年我爸想买车,她却说家里没钱,
此事再无下文。她忘得一干二净,我可没忘。我拿起我爸的银行卡,当着她的面,
转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01客厅里弥漫着红烧肉甜腻的香气,
混杂着老旧电视机里传出的嘈杂笑声。我妈张丽华正举着电话,脸上堆出的笑容,
几乎要将眼角的皱纹挤成一朵盛开的菊花。“哎哟,志强,真的啊?又换新车啦?
哎呀你可真有本事!”她的声调高了八度,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喜悦,
仿佛那辆即将到手的新车是她买的一样。电话那头,我舅舅张志强得意的笑声穿透听筒,
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姐,这次你可一定要来!必须来给我撑场面!”“去去去,
肯定去!”我妈连声答应,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炫耀和自豪,“你看你舅舅,
多有本事!这才几年,都换第二辆车了!”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白米饭堵在喉咙里,又干又硬,难以下咽。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七年前的那个黄昏。
同样是在这个客厅,我爸林建国搓着手,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期盼,对我妈商量。“丽华,
单位里的人都开车了,上下班方便,周末还能带你们娘俩出去转转。
我们……是不是也买一辆?”那时我爸在国企当技术员,每天骑着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
风里来雨里去,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我妈当时正嗑着瓜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嘴里吐出的瓜子皮像吐出的刀片。“买车?你知道车多少钱?养车多少钱吗?
家里哪有那个闲钱!一天到晚净想些没用的!”我爸眼里的光,就那么一点点黯淡下去,
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妥协。他默默地拿起工具箱,去修理那个已经吱嘎作响了好几天的水龙头。
这件事,再也没有被提起过。可就在同年,舅舅张志强要买他人生第一辆车。
我妈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前前后后跑了半个月,最后,她从我爸的工资卡里,
取了整整五万块钱,包了一个硕大的红包。
她喜气洋洋地对我和我爸说:“这是给志强撑场面的!他刚起步,不容易,
我们当姐姐姐夫的,必须帮一把!”那五万块,是我爸一整年起早贪黑攒下来的加班费。
他想用来给我们家换一台新空调,因为老空调一到夏天就**。新仇旧恨,像烧开了的水,
在我胸腔里咕嘟咕嘟地翻滚。我看着眼前还在电话里眉飞色舞,
计划着要送什么“大礼”的母亲,内心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志强啊,这次红包少不了你的,
让你姐夫给你……”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我爸的房间。
他的工资卡副卡一直放在我这里,他说我比他会理财,交给我他放心。我拿出那张卡,
回到客厅。我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我别打扰她和她那宝贝弟弟通话。
我当着她的面,打开手机银行,输入密码,操作转账。屏幕上冰冷的数字,
是我爸二十多年的血汗。我将卡里所有的定期、活期,一共四十六万八千七百二十一块五毛,
全部转到了我自己的卡里。操作完成,我点了确认。我妈终于挂了电话,
一脸不悦地看着我:“你鬼鬼祟祟干嘛呢?拿着你爸的卡……”我举起手机,
将转账成功的页面,正对着她的眼睛。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爸的血汗钱,一分也别想再流到外人田里。
”几乎是同时,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那是银行的短信提示音。
她狐疑地拿起手机,点开信息。【尊敬的客户,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于xx月xx日支出468721.50元,卡内余额0.00元。
】余额,0.00元。我妈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碎裂,从喜悦到煞白,
再到不可置信的扭曲。最后,定格成一种火山爆发前的狰狞。02“林晚!你疯了!
你这是偷窃!”一声尖利的嘶吼刺破了客厅的平静,我妈张丽华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朝我扑了过来,枯瘦的手指直直地抓向我的手机。我后退一步,轻易地躲开了她的攻击。
我冷静地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卡是我爸的,
钱是我爸挣的。我只是把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而已。”“放屁!那是我们家的钱!
是夫妻共同财产!”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在打颤。“夫妻共同财产?”我嗤笑一声,
“那你偷偷给你弟弟转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我爸林建国闻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
看到我妈发疯的样子,他一脸错愕。“怎么了这是?大晚上吵什么?”我妈一看到我爸,
立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和新的攻击目标。她恶人先告状,一**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开始嚎啕大哭。“林建国!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她把我们家里的钱都偷走了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是要逼死我啊!”她的哭声尖锐而刺耳,充满了被侵犯的委屈和愤怒,
仿佛我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爸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最后落在我身上,
带着询问和不解。我没有理会我妈的撒泼,只是看着我爸,一字一句,
清晰地将那根埋藏了七年的刺,血淋淋地拔了出来。“爸,你还记得吗?七年前,
你也想买一辆车,妈说家里没钱。”“同年,舅舅买车,妈二话不说给了五万。现在,
舅舅要买第二辆车了,妈又准备送大礼了。”“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辛苦一辈子,
连个代步车都开不上,而别人却开着你的血汗钱换的豪车,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爸的心上。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灰败。他低下头,不再看我妈,也不再看我,
只是那双捏紧的拳头,青筋毕露,泄露了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
那是他被压抑了七年的伤疤,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最深沉的无力与屈辱。我妈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知道在“买车”这件事上,她理亏。
但“扶弟魔”的逻辑是无敌的,理亏只会让她更加恼羞成怒。“那能一样吗?他是我亲弟弟!
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帮他谁帮他!”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所以爸爸就不是你亲丈夫,我就不是你亲女儿?”我冷冷地反问,
“我们只是给你弟弟提供财富的工具人,是吗?”“你……你这个白眼狼!不孝女!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我妈被我堵得说不出任何道理,
只能开始最原始的撒泼打滚和人身攻击。她开始咒骂我,
从“没人要的赔钱货”骂到“心肠歹毒的刽子手”,用词之恶毒,
让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这些年,类似的话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我已经麻木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爸。他一直低着头,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终于,
他抬起头,疲惫地开口,第一次对我妈说了重话。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
“丽华,你真的……太过分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比任何争吵都更有分量。
我妈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在她眼里,
我爸林建国一直是个温吞的老好人,一个她可以随意拿捏的窝囊废。他从没对她红过脸。
而今天,为了我这个“不孝女”,他竟然指责她。客厅里的空气,彻底冷了下来。我知道,
这场家庭战争,才刚刚开始。03第二天一早,我家的门就被擂得震天响。
我妈张丽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开门,门外,我舅舅张志强和他老婆刘芳,
正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他们甚至没换鞋,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进门,
刘芳就拉着我妈的手,开始唱念做打。“姐啊,我们家志强昨晚一宿没睡好,
听说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们这心里堵得慌啊!”舅舅张志强则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爸,
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姐夫,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让林晚这么胡来?她还是个孩子,
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他嘴上说着“一家人”,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爸坐在沙发上,脸色依然很难看,他一夜没睡,抽了半包烟,此刻沉默着,
像一尊压抑的雕像。我妈找到了靠山,腰杆立刻就挺直了,躲在张志强身后,
指着我控诉:“就是她!这个小畜生!把家里的钱都转走了!现在你舅舅买车,
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我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舅妈刘芳立刻接上话,
阴阳怪气地扫视着我们家的陈设。“哟,姐夫,林晚,现在日子好过了,住上大房子了,
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忘了当年是谁帮你们带孩子,
是谁在你们困难的时候借钱给你们了?”她说的“当年”,是指我小时候,
她来我家住了两个月,美其名曰帮我妈带我,实际上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吃我家的,
用我家的,走的时候还顺走了我爸一条好烟。至于“借钱”,更是无稽之谈。这个家,
只有出的,没有进的。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唱双簧的丑恶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录音清晰地在客厅里回响起来。是我妈前几天和舅妈打电话时的对话,我当时在房间里,
听得一清二楚,顺手录了下来。录音里,
我妈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炫耀和得意:“……芳啊你放心,钱我早就准备好了,
这次至少包个六万六,六六大顺嘛!老林那边我来说就行,他那个人,耳朵根子软,
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是姐姐你有本事,把姐夫拿捏得死死的!”“那可不!
……”录音播放完毕,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舅舅和舅妈的脸色,从刚才的义愤填膺,
瞬间变得五彩纷呈,比调色盘还精彩。我妈的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她想扑过来抢我手机,
却被我爸一个冷冷的眼神钉在了原地。我收起手机,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舅舅,
舅妈,在我家演戏演得开心吗?”我冷笑一声,转身从我的房间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舅舅,这些年,从你上学、结婚、买房、到你所谓的‘做生意’,我妈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需要我帮你一笔一笔算算吗?”这个账本,是我从上大学,学了会计专业后,开始记的。
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每一笔从我爸工资卡里消失的款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翻开账本,
开始念。“七年前,你买第一辆车,我妈给了五万。这笔钱,
是我爸准备给我们家换空调的加班费。”“十年前,你结婚,
我妈说不能让你在女方家面前丢脸,给了八万八的‘彩礼赞助费’。那笔钱,
是我爷爷奶奶留给我爸,让他用来应急的。”“十二年前,你在县城买房,首付差十万,
我妈二话不说,把我们家当时所有的定期存款都取了出来,凑了十万给你。为此,
我爸那年过年,连一件新衣服都没舍得买。”“还有五年前,你做生意亏本,
欠了外面十二万,是你老婆打电话给我妈哭诉。
我妈偷偷拿了我爸准备给我当嫁妆的理财产品,赎回了十二万,
给你补上了那个窟窿……”我每念出一笔,我爸的脸色就白一分,呼吸就粗重一分。
他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我妈,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痛苦。这些事情,很多他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家里的钱总是不够用,只知道张丽华总是说开销大,却从不知道,他的血汗钱,
他父母的遗产,甚至他给我准备的嫁妆,都像流水一样,流进了张志强这个无底洞。
而舅舅的脸色,则由红转黑,再由黑转青。我妈发出野兽般的尖叫,
疯了一样想来抢夺那个账本,那个记录了她所有罪证的本子。“你闭嘴!
你个小**胡说八道什么!”我爸这一次,没有再沉默。他一把拦在我妈面前,
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护住了我和那个账本。他从我手里拿过账本,
那双长年和机器打交道、布满老茧的手,此刻抖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日期,眼眶瞬间就红了。舅舅张志强见势不妙,
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破,他恼羞成怒,指着我爸的鼻子破口大骂。“林建国!
**就是个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管不好!老子用你点钱怎么了?那是你欠我姐的!
”他把吃绝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恬不知耻。04“窝囊废”。这三个字,
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瞬间刺破了我爸林建国五十多年来用温和、忍让、妥协筑起的厚厚硬壳。
他那双常年因为劳累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燃起了两簇骇人的火焰。他红着眼,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用尽全身力气,指着门口,声音沙哑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滚!”一声暴喝。“从我家,滚出去!”这是我爸这辈子,
第一次对我舅舅张志强发出怒吼。整个客厅的人都愣住了。我妈张丽华愣住了。
舅舅张志强和舅妈刘芳也愣住了。在他们的记忆里,林建国就是个逆来顺受,
任劳任怨的老实人,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他们从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
我妈最先反应过来,她不是心疼我爸,而是觉得我爸的“反抗”触犯了她的权威,
让她在她娘家人面前丢了脸。她疯了一样冲向我爸,像个泼妇一样又推又搡。“林建国你敢!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骂我弟弟!我跟你拼了!”她一边尖叫,
一边用指甲去抓我爸的脸。舅舅张志强看到他姐姐占了上风,胆子也大了起来,
上前一把推在我爸的肩膀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跟我姐横什么横!一个大男人,
算计这点钱,你丢不丢人!”“不许你们动我爸!”我冲了过去,死死地护在我爸身前,
用我瘦弱的身体挡住他们。场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推搡,咒骂,尖叫,
充斥着这个不大的客厅。就在这片混乱之中,我妈张丽华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双眼赤红,
一把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不分青红皂白,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我的方向砸了过来!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她的目标是我。我甚至能看到遥控器坚硬的棱角在空中划过的轨迹。
我爸的反应比我的脑子更快。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猛地转身,
用他那算不上多强壮但无比坚定的后背,将我整个护在了怀里。“砰!”一声沉闷的钝响。
遥控器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爸的背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客厅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能清晰地听到我爸压抑在喉咙里的一声闷哼,
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我爸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回过头,看着我妈。他的眼神里,
没有了愤怒,没有了痛苦,只剩下一种彻骨的、冰冷的失望和陌生。
他像是在看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我妈也愣住了,她举着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打中我爸。但她的嘴上还在强撑着,为自己的暴行寻找着借口。
“谁让她偷钱!谁让她不孝!我是要教训她!”舅舅和舅妈见状,知道事情闹大了,
再待下去只会更难堪。张志强拉了刘芳一把,两个人对视一眼,连招呼都没打,
灰溜溜地像两条丧家之犬,溜出了我家。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我们一家三口,
和一室的死寂。我爸一言不发,慢慢地直起身子,他没有看我妈一眼,甚至没有再说一个字。
他只是迈着沉重而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回了他的房间。“咔哒”一声,
房门被他从里面反锁了。那一刻,我知道。这个由谎言、索取和妥协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家,
回不去了。那一声落锁,锁上的不只是一扇门,更是我爸对这段婚姻,最后的一点留恋。
05冷战开始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整个家。我爸不再和我妈说一句话,
甚至连一个眼神的交汇都没有。他下班回来就自己默默地煮一碗面,吃完就回房间,
把门反锁。周末,他就去单位的图书馆待一整天。这个家,对他来说,
变成了一个只用来睡觉的旅馆。我妈张丽华一开始还嘴硬,骂骂咧咧地说我爸在跟她拿乔,
说他过两天自己就憋不住了。但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爸的冷漠像一块万年寒冰,
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她终于慌了。更让她慌的是,舅舅张志强的电话一天比一天催得紧。
“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这边提车仪式的定金都交了三万了!4S店那边催我付尾款呢!
你那六万六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啊?”“你赶紧跟姐夫说说好话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姐!
”我妈被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钱,我转走了。我爸,对她冷若冰霜。
走投无路之下,她把主意打到了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上。这是一套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
是我爸单位分的房改房,后来我们家补了差价买了下来,地理位置很好,市价至少值三百万。
她想把房子抵押给银行,贷款出来先解她宝贝弟弟的燃眉之急。
她偷偷地从抽屉里翻出了房产证,那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我爸和她两个人的名字。
这给了她巨大的信心。她揣着房产证,像揣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先是找了房屋中介,
又跑了几家银行。但结果,却像一盆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所有人都告诉她,这房子,
她动不了。她不信邪,冲到房管局去查询。在查询窗口,
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让她彻底崩溃了。文件显示,这套房产,
虽然房产证上有她的名字,但我爸林建国早在五年前,
就已经单方面办理了一份财产约定公证。公证书上明确约定:该房产虽然是婚后购买,
但购买款项主要来源于林建国的婚前个人财产(当年爷爷奶奶给爸爸买房的钱,
只是后来换成了这套房改房),因此,该房产的核心产权归林建国个人所有。
张丽华作为配偶,拥有永久居住权,但在林建国在世时,
无任何形式的处置权、抵押权和**权。除非,林建国本人签字同意。
我妈拿着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查询结果,双腿一软,瘫坐在了房管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最大的倚仗,她认为自己可以拿捏我们父女一辈子的底牌,没了。其实,这份公证,
是我上大学,学了会计和相关经济法后,提醒我爸去做的。我当时告诉他,
妈对舅舅家的补贴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我们必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我爸当时还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