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续命药引,渣夫将我活埋后我重生了》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傅旌川傅月溶,是作者“逆境中盛开”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你别动,好好躺着。”他回头看我,眼神里的温柔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命令。“月溶身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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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傅旌川大婚当日,他体弱多病的妹妹忽然晕倒。他立刻抛下我,抱着她直奔医馆。后来,
为了给他妹妹续命,他竟寻来邪术,将我的命格与她相连,让我日日承受她病痛的百倍折磨。
她死后,傅旌川抱着她的尸身,将我活活封进棺椁。“荀令姿,你欠她的,既然救不活,
就下去陪她。”“黄泉路上,你也要好好伺候她。”我才明白,他娶我,
不过是因我的八字能做他妹妹的“药引”。重生回到婚礼上,他妹妹再次算准时机倒下,
他歉疚地望着我。我亲手摘下凤冠,笑得从容。“夫君,快去看看妹妹。这婚,不结也罢。
”你的心肝,我可不敢再碰了。1喧天的喜乐几乎要将耳膜刺破。傅旌川伸出手,
即将牵过我的那一刻,他身侧的傅月溶,身子一软,如断线的风筝般直直倒了下去。“月溶!
”傅旌川脸色骤变,那只伸向我的手猛然缩回,转身将她稳稳抱入怀中。
仿佛我才是那个隔着千山万水的局外人。傅月溶在他怀里,气息微弱,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哥……我没事……”她虚弱地喘息着,“别耽误了你和嫂嫂的吉时……”她越是这么说,
傅旌川的心就越是揪紧,眉宇间满是疼惜。他打横抱起她,甚至吝于给我一个眼神,
抬脚就要往外冲。“站住!”我父亲荀丞相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震得满堂宾客瞬间噤声。
“傅旌川!今日是你和令姿的大婚之日!”他气得胡须发颤,“你抱着别的女人,
弃新娘于不顾,算怎么回事?我荀家的女儿,就任你如此羞辱吗!”傅旌川的脚步一顿,
终于回头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爱意,只有被戳破的烦躁与不耐,
以及一丝理所当然的恳求。“令姿,月溶她身子不好,随时都会死。
”他的语气像是在通知我一个事实,“我送她去医馆,马上就回来。”前世,
我就是信了这句“马上就回来”。我等到宾客散尽,红烛成灰,等到喜堂的余温都变得冰冷。
等来的,却是他一句轻飘飘的:“月溶需要人照顾,婚礼改日。”改日?再也没有改日了。
我伸手,一言不发,开始拆卸头顶沉重的凤冠。珠翠碰撞,发出的不再是悦耳的乐章,
而是清脆又决绝的哀鸣。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死死钉在我身上。傅旌川愣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荀令姿,你这是做什么?”我取下那顶象征着无尽荣耀与屈辱的凤冠,
看也没看,直接砸向他脚下的红毯。“哐当——”满地珠翠四溅,金玉迸裂。
满堂宾客一片哗然。我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傅旌川,
去看看**妹吧。”“她比较重要。”“这婚,不结也罢。”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显然没想到我会当众给他如此难堪。“荀令姿!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一字一句,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是你先不要我的。”怀里的傅月溶适时地剧烈咳嗽起来,
声音凄楚动人。
“哥……别为了我跟嫂嫂争吵……是我不好……我不该来……”她柔弱地捶着傅旌川的胸口,
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仿佛我是那十恶不赦的罪人。“嫂嫂,你别生哥哥的气,
月溶给你赔不是了。”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花。瞬间激起了满堂宾客的保护欲。也显得我,
像个恶毒到极致的妒妇。傅旌川看我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只剩下冰封般的厌恶。“荀令姿,
我没想到你如此刻薄歹毒!”“月溶的命危在旦夕,你却还在争风吃醋!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他丢下这句话,抱着傅月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喜堂,
仿佛在逃离什么瘟疫。宾客们的议论声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早已麻木的神经上。
“这荀家**也太不懂事了。”“就是啊,小姑子都快死了,还闹这种脾气。
”“傅公子也是倒霉,娶了这么个女人。”我爹娘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母亲快步走来,
拉住我冰凉的手,眼圈瞬间就红了。“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下该如何收场?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掌心的温度让她微微一怔。“娘,收不了场,就不收了。
”一个为了妹妹能在大婚之日抛下新娘的男人,不值得。一个能在大婚之日精准晕倒的妹妹,
不简单。这样的傅家,是龙潭虎穴。我好不容易从里面爬出来,怎么可能再跳一次。
2我以为,我会等来傅家的退婚书。没想到,等来了傅家的老夫人。她带着一众族亲,
由两个仆妇搀扶着,如乌云压境般闯进我荀府大厅。那架势,不是来商议,是来问罪。
我爹娘恭敬地迎上去,她却连个正眼都没给,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落在我身上。
“荀令姿,你可知罪?”我平静地回视她,不闪不避:“不知老夫人此话何意。”“不知?
”她冷笑一声,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光洁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你心胸狭隘,善妒成性!”“在大婚之日与旌川置气,害得他心神不宁,
没能及时给月溶找到对症的药!”“如今月溶病上加病,只剩下一口气吊着,这都是你害的!
”我简直要被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老夫人,傅旌川是我的夫君,不是我的奴才。
他大婚之日抛下我去照顾妹妹,我连一句怨言都不能有?”“我荀家明媒正娶的女儿,
难道还比不上你傅家一个不明事理的妹妹金贵?”“放肆!”傅老夫人勃然大怒,
指着我的鼻子,“我们月溶知书达理,温婉可人,岂是你能非议的?
若不是你非要在大婚之日闹脾气,旌川怎会心烦意乱?月溶又怎会因为担忧兄长而加重病情?
”她句句都在指责我,仿佛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我父亲听不下去了,挡在我身前。
“老夫人,此事错不在令姿!是旌川不顾礼法,抛下满堂宾客与新娘,才让我荀家颜面尽失!
丞相府的脸面,不是任人踩踏的!”傅老夫人瞥了我父亲一眼,语气傲慢至极。“亲家,
此言差矣。旌川与月溶兄妹情深,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倒是令姿,
身为傅家未来的主母,理应大度为先。如今却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实在有失体统。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终于露出了真实目的。“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旌川说了,
只要你肯去傅家,亲自照顾月溶,向她赔罪。等她病好了,依旧会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
”我爹气得脸色铁青。“让我女儿去给一个小姑子赔罪?还要去伺候她?老夫人,
你这未免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傅老夫人眉毛一挑,声音尖利起来,
“这已经是旌川最大的让步了!若非看在你们荀家在朝堂上还有点用,这门婚事,
我们傅家早就退了!”“我告诉你们,月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荀家在朝堂上的位子,
也该动一动了!”**裸的威胁。我娘吓得白了脸,拉了拉我爹的衣袖。傅家手握兵权,
我们文臣世家,得罪不起。我看着傅老夫人那张因蛮横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冰冷。前世,
我也是这样被逼着去了傅家。他们说,只要我真心照顾傅月溶,就能化解傅旌川的心结。
结果,我等来的,却是被当成药引,日夜承受病痛折磨的无间地狱。这一次,
我不会再那么傻了。“好。”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去。
”爹娘都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傅老夫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算你识相。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傅旌川,亲自来接我。
并且,当着全京城所有人的面,承认是他错了。”3傅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荀令姿,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只是在讨一个公道。”我毫不退让,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他让我颜面尽失,
就该还我一个公道。”傅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你……你……”她大概从未见过像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子。僵持了许久,
她最终拂袖而去,留下狠话。“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走后,
我娘立刻担忧地问我:“令姿,你这是何苦?傅旌川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低头?”“是啊,
”我爹也叹气,“你这不是把两家的关系往绝路上逼吗?”我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
傅旌川一定会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宝贝妹妹的命。果然,不出三日,
傅旌川的马车就停在了荀府门口。他没有进来,只是让下人传话,让我出去。我端坐堂中,
品着茶,纹丝不动。“告诉傅公子,想让我去傅家,就请他亲自踏进这个门。
”下人面露难色,来回传了几次话。最终,傅旌川还是黑着脸进来了。他穿着一身锦袍,
脸色却比身上的暗色衣料还要沉。一进门,他就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荀令姿,
你闹够了没有?”我抬眼看他,神色平静。“傅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在等我的夫君,
来接他的妻子。”“妻子?”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一个在大婚之日诅咒自己小姑子去死的妻子吗?”“我从未诅咒过她,”我纠正道,
“我只是觉得,既然病得那么重,就该好好治,而不是出来碍别人的眼。”“你!
”傅旌川额上青筋暴起。“荀令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去不去?”“去,为何不去?
”我站起身,理了理并无一丝褶皱的衣袖,“不过,你还欠我一个道歉。”他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周围的下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许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是我的错。”声音生硬,没有一丝诚意。但我不在乎,我要的,
只是这个形式。“走吧。”我抬步向外走去,与他擦肩而过时,带起一阵清冷的风。
上了马车,一路无话。到了傅家,我被直接带到了傅月溶的院子。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药味。傅月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看见我,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嫂嫂……你来了……”傅旌川立刻上前扶住她,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你别动,好好躺着。”他回头看我,
眼神里的温柔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命令。“月溶身子弱,你以后就在这里伺候她,
直到她病好为止。”“凭什么?”我问。“凭你欠她的!”他声音陡然拔高,“如果不是你,
她怎会病得如此严重?”傅月溶拉了拉他的袖子,虚弱地劝道:“哥,
你别这样……嫂嫂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眼中含泪。“嫂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她说着,就真的伸出手,
要往自己脸上扇去。傅旌川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满眼都是化不开的心疼。他再看向我时,
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荀令姿,看看你把她逼成什么样了!”“我逼她?
”我看着眼前这出感天动地的兄妹情深大戏,只觉得荒谬可笑。“我一句话都还没说,
她就要自残,这也是我的错?”“你还敢狡辩!”傅旌川怒不可遏。
他指着旁边一个丫鬟端着的药碗,下了命令。“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月溶喝的每一碗药,
都要你亲口尝过!”“确定无误后,才能给她喝!”“这是你欠她的!”4我心中冷笑。
来了。前世,就是从这第一碗药开始。那药里,被道士加了东西。不是毒药,
却能慢慢侵蚀我的身体,让我变得虚弱,最终与傅月溶的命格相连,成为她续命的祭品。
我看着傅旌川递过来的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没有接。“傅公子是怕我下毒害**妹?
”“难道你不会吗?”他反问,眼里的怀疑毫不掩饰。我笑了。我接过那只沉甸甸的白瓷碗,
在他和傅月溶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床边。傅旌川以为我会喝。傅月溶也以为我会喝。
我却停在了傅月溶的贴身大丫鬟春禾面前。春禾是傅月溶的心腹,
也是这个阴谋的知情者之一。我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看这位姐姐脸色蜡黄,
想必是日夜操劳,累坏了身子。”我将药碗递到她面前。“这药是固本培元的好东西,
妹妹一个人也喝不完。不如分姐姐一半,一同补补身子,也好更有力气伺候妹妹。”一瞬间,
屋里所有人都僵住了。春禾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惊恐地看向傅月溶和傅旌川,
嘴唇都在哆嗦。傅月溶柔弱的表情裂开了一道缝。傅旌川的脸色黑得像锅底。“荀令姿,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有啊。”我一脸无辜,“我只是心疼这位姐姐,难道夫君觉得,
一个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把药碗又往春禾面前推了推,药汁微微晃动。“姐姐,
喝吧,这是主母赏你的。”春禾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奴婢不敢!奴婢身份卑贱,怎配喝**的药!”“哦?”我挑眉,声音里带了一丝玩味,
“是不配,还是不敢?”傅旌川怒不可遏,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药碗。“够了!
这药是给月溶续命的,只有你能喝!”他失言了。我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步步紧逼。
“续命?”“夫君的意思是,这药不是普通的药,是给我喝的,用来给妹妹续命的?
”傅旌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更加难看。“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把药喝了!”“否则,我亲自灌你喝!”他的眼中,满是暴戾和杀意,再无半分伪装。
5我看着他,也看着床上那个因为惊慌而忘了伪装的傅月溶。我知道,退路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