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嫂嫂开门,我是叔叔》,是用户75167408最新写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主角李默沈月清张启明卷入了一个离奇的谜案中,故事紧张刺激,引人入胜。读者将跟随主角一起解开谜团。董事会那边催得急。”她拿叉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抬头,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好,我下午就去整理。有些可能涉及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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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沈月清,是在我哥的葬礼上。她一身孝服跪在灵前,腰肢细得像一折就断。
「节哀。」我递过白包,指尖刻意擦过她掌心。她触电般缩回手,抬头时眼尾泛红:「小叔,
规矩不能乱。」后来我深夜敲响她房门:「嫂子,凶手抓到了。」门开刹那,
我抵住门缝轻笑:「但真相恐怕你承受不起。」1我第一次见沈月清,是在我哥的葬礼上。
黑白的遗照挂在那儿,我哥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压根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躺进那口昂贵的木头盒子里。
灵堂里熏香的味道混着女眷们低低的啜泣,闷得人喘不过气。角落里,
她一身刺眼的孝服跪在蒲团上,烧着纸钱,火盆里的光映得她侧脸明明暗暗。腰背挺得笔直,
可那腰身,**细,看着就像是一折就断。我插着兜晃过去,靴子踩在地板上没多大声音,
但还是引得几个本家亲戚侧目。没人开口,大概是我这刚从国外被紧急召回来的煞星,
让他们觉得晦气,又不敢招惹。我停在她面前,阴影罩住她。她没抬头,依旧慢条斯理地,
把一叠黄纸抖开,规整地投进火里。我从西装内袋里摸出那个早就备好的白包,
两根手指夹着,递到她眼前。“节哀。”我说。她终于停了动作,视线先落在那白包上,
顿了顿,然后才缓缓抬起脸。啧。真是一张我见犹怜的脸。皮肤白,嘴唇没什么血色,
眼圈是红的,但眼泪蓄在里头,要掉不掉,看得人心痒。她伸出双手来接,指尖保养得很好,
莹白纤细。我的指尖不经意地往前多送了一寸,擦过她温热的掌心。她猛地一颤,
像被什么东西烫到,手瞬间缩了回去,白包掉落在她膝前的蒲团上。她抬头看我,
眼尾那抹红更重了些,声音倒是平稳,带着点刻意拉开的疏离:“小叔,规矩不能乱。
”我弯腰,捡起那个白包,重新塞进她手里,这次规规矩矩,没碰她。看着她紧绷的下颌线,
我扯了扯嘴角:“嫂子,人死不能复生,以后家里,还得你多操心。”她垂着眼,
把白包紧紧攥在手里,指节泛白,没再看我。葬礼流程走得冗长。我作为死者唯一的弟弟,
亲弟弟,得站在家属席答礼。隔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群,我总能捕捉到沈月清的身影。
她像个设定好程序的完美遗孀,该哭的时候用帕子摁眼角,该谢的时候微微躬身,一举一动,
挑不出错处。可我知道,我哥死得蹊跷。车祸。凌晨。单方面撞上护栏,车子起火,
烧得只剩个架子。尸检报告说,体内有酒精,超标不多,但确实是喝了酒。我哥那人,
惜命得很,开车连超速都不敢,更别说酒驾。而且,他死前一个小时,还跟我通过越洋电话,
说有个大项目快谈成了,语气兴奋,清晰得不得了,半点不像喝了酒。这里面有鬼。
答礼间隙,我溜达到灵堂外抽烟。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管家福伯悄没声地凑过来,
给我递了杯水:“二少爷,您节哀,大少爷他……唉。”我接过水,没喝,
在手里转着:“福伯,我哥最近怎么样?”“大少爷挺好的啊,就是忙,经常很晚回来。
”福伯搓着手,眼神有点躲闪。“跟我嫂子,感情还好?”我吐出口烟圈,状似随意地问。
福伯干咳两声:“好,挺好的,少爷和少夫人相敬如宾。”相敬如宾?这词儿用的,有意思。
“我哥出事那天,有什么特别吗?”“没、没什么吧,大少爷下午出去的,说是应酬,
晚上就出事了。”福伯的额头有点冒汗。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直到他头皮发麻,快要站不住,
才挥挥手:“行了,你去忙吧。”福伯如蒙大赦,赶紧溜了。这根烟抽完,我摸出手机,
走到更远的角落,拨了个号码出去。“喂,东子,是我,顾琛。”我压低声音,
“帮我查个人,沈月清。对,就是我那个新嫂子。要详细的,从她出生到现在,
所有能挖出来的,尤其是她嫁给我哥之前的事,还有她身边有没有什么走得特别近的男人。
尽快。”挂了电话,我回头,隔着玻璃窗,又看到沈月清。她正送一位长辈离开,微微欠身,
脖颈纤细脆弱。2葬礼结束后,我以处理哥哥身后事和稳定集团局势为由,
顺理成章地住进了这栋位于半山的老宅。我哥和沈月清结婚后一直住这里。宅子很大,空旷,
晚上尤其安静,脚步声都有回音。头两天,相安无事。我和沈月清维持着表面上的叔嫂和睦,
一起吃饭,讨论些无关痛痒的葬礼细节和财产交接问题。她话不多,
对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我在等东子的消息,也在观察。第三天晚上,我下楼倒水,
经过书房——我哥生前用的那间。门虚掩着,里面有细微的光透出来。我顿了顿,
放轻脚步靠近。透过门缝,我看到沈月清站在书桌前,背对着门,手里好像拿着个什么东西,
正对着抽屉锁孔比划。不是钥匙,那形状更像是一截铁丝。她动作很小心,
带着一种专注的紧张。我正看着,她似乎有所察觉,猛地回头!我反应极快,
侧身闪到走廊的阴影里,屏住呼吸。书房里安静了几秒,然后是极轻的脚步声,
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她站在门内,警惕地往外看了看。走廊空无一人。她又等了一会儿,
才重新关上门,这次,我听到了清晰的落锁声。**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缓缓落回实处。
果然,这女人不简单。她在找什么?还是想藏什么?第二天早餐时,
她依旧穿着素雅的居家服,安静地吃着煎蛋,眼睑低垂,看不出任何异样。我搅着咖啡,
状似闲聊地开口:“嫂子,我哥书房里那些商业文件,是不是得尽快整理出来?
董事会那边催得急。”她拿叉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抬头,
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好,我下午就去整理。有些可能涉及公司机密,
小叔你不方便的话……”“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打断她,笑得比她更无害,“我哥的东西,
就是我的东西。再说,我现在是集团最大股东,有权了解一切。下午我跟你一起整理吧,
两个人快些。”她眼神闪烁了一下,终究还是点头:“好。”下午,我们俩在书房里,
一个在书架前,一个在书桌后,各怀鬼胎地翻看着文件。
大部分是些正常的公司报表、合同副本。我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一边用余光留意她。
她整理得很仔细,但速度不快,眼神时不时瞟向书桌最底下那个带锁的抽屉。
那抽屉我检查过,空的。至少表面上是。“嫂子,”我拿着一份文件走过去,
靠在她旁边的桌沿,“这份地产**协议,你签过字?”她探头看了看,点头:“嗯,
你哥说买个度假屋,偶尔去住住。”“落霞山那套?”我挑眉,“那里位置偏,设施也一般,
我哥怎么会看上那里?”她垂下眼,整理着手里的纸张:“你哥喜欢清静。”“是么?
”我笑了笑,身体往前倾了倾,离她更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
“可我哥以前最爱热闹了。嫂子,你好像没那么了解他。”她猛地抬头,
撞进我带着笑却毫无温度的眼睛里,脸色微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抵在书架上。
“顾琛!”她声音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警告。我直起身,退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语气轻松:“开个玩笑。嫂子你继续,我出去抽根烟。
”转身离开书房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落霞山的度假屋?
那里根本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哥会买那里的房子?骗鬼呢。东子的电话在傍晚时分来了。
“琛哥,查到了点有意思的。”东子的声音带着兴奋,“你这嫂子,履历干净得像张白纸,
大学是在国外念的,艺术史,没什么特别。但嫁给你哥之前,她有个男朋友,谈了挺多年,
差点结婚。”“叫什么?”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李默。是个摄影师,
没什么名气,混得一般。关键是,”东子压低了声音,“你哥出事前一个月,这李默账户里,
突然多了一笔五十万的款子,来源不明。而且,你哥出事那天晚上,这小子就在本市,
有人看见他在夜色酒吧出现过。”“夜色?”我记得那地方,离我哥出事的地点不远。“对。
还有更巧的,交警那边的事故鉴定报告,说是刹车系统可能被人动过手脚,但烧得太厉害,
证据没了。”我握着手机,指节收紧。男朋友,巨额汇款,刹车手脚,时间地点吻合。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这个叫李默的男人,和可能知情,甚至参与其中的沈月清。
“知道了。把李默的地址发我,还有他最近的照片。”我沉声说。“没问题,马上发你。
琛哥,你打算怎么做?报警吗?”“报警?”我嗤笑一声,“证据呢?凭你查到的这些,
警方最多请他回去喝杯茶。我自己来处理。”挂了电话,我收到东子发来的信息。李默,
住在一个老旧的出租公寓区。我盯着屏幕上那张有几分颓废艺术气息的脸,眼神冰冷。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沈月清有些心不在焉,筷子好几次差点掉桌上。“嫂子,
”我给她盛了碗汤,语气温和,“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哥哥的后事,还有家里这些,
辛苦你了。”她勉强笑了笑:“没事,应该的。”“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处理点公司的事。
”我看着她,“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她握着汤匙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没问题。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第二天,我按照地址找到了李默的住处。我没直接上去,
而是在楼下对面的车里等着。蹲守了大半天,下午三点多,目标出现。李默背着一个相机包,
晃晃悠悠地从楼道里出来,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我下车,跟了上去。他没开车,坐了公交,
几站后下车,进了一个颇有名气的艺术家聚集的创意园区。我跟在他身后,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在一家咖啡馆外的露天座位坐下,点了杯东西,然后拿出手机,
开始打电话。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能看清他的侧脸。他对着电话说了几句,
表情一开始有点不耐烦,后来似乎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些,但我离得远,
听不清具体内容。通话时间不长,他挂了电话,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猛地灌了一大口咖啡。
我起身,走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椅子坐下。他吓了一跳,抬头看我,眼神警惕:“你谁啊?
”我笑了笑,没回答,直接拿出手机,调出沈月清的一张照片——葬礼上我**的,
她穿着孝服,低眉顺眼的侧影,推到他面前。李默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被强装镇定的愤怒取代:“你什么意思?我不认识她!”“不认识?”我身体前倾,
手肘撑在桌面上,盯着他的眼睛,“李默先生,你账户里那笔五十万,拿着不烫手吗?
”他瞳孔骤然收缩,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响声:“**到底是谁?!
想干什么?”周围有人看过来。我慢悠悠地收起手机,抬眼看他,目光冰冷:“顾琛。
顾珩是我哥。”李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想跑。我动作比他更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惨叫一声。
“坐下。”我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们聊聊。”他挣扎了两下,
挣脱不开,反而疼得龇牙咧嘴,最终颓然坐了回去,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我哥的死,
跟你有没有关系?”我开门见山。“没有!绝对没有!”他矢口否认,声音发颤,
“我就是拿了点钱,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谁给你的钱?”“是,是……”他眼神闪烁,
支支吾吾。我手上加了几分力。“啊!我说我说!”他痛呼,“是,是月清,不,
是沈月清给我的!”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我心里还是沉了一下。“她为什么给你钱?
”“她说顾珩发现了我们以前的事,要对付我,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这里,永远别再出现。
”李默语速飞快,“我真的只知道这些!车祸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我拿了钱本来想走的,
可是……可是……”“可是你赌瘾犯了,钱输得差不多了,走不了了,对吧?
”我接上他的话,语气嘲讽。东子查到他最近频繁出入地下**。李默低下头,不敢看我。
“沈月清只是让你离开?没让你做别的?”我逼问。“没有!真的没有!”他猛地抬头,
“她就是让我走!至于刹车,什么刹车,我根本不知道!”我盯着他,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他眼里的恐惧不像是装的,更多的是对于拿钱和赌债的害怕,对于我哥的死,
他似乎真的不知情。至少,不是直接动手的那个人。“你们最近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就前几天,她打电话骂我,问我为什么还没走,
还说……还说要是被顾家知道我和她的事,我们就都完了...”李默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松开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如果让我知道你说谎...”我没把话说完,但眼里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连相机包都忘了拿。我坐在原地,看着窗外。沈月清。买通前男友,
是为了封口,还是为了制造我哥情绪不稳酒驾的假象?或者,有更深的图谋?刹车是谁动的?
如果李默没说谎,那动手的,很可能另有其人。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了。
我拿起李默落在桌上的相机包,打开,里面除了相机镜头,还有个小巧的U盘。
我掂了掂U盘,揣进兜里。说不定,里面会有点惊喜。回到老宅,已经是晚上。
宅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我上楼,经过沈月清卧室门口时,
停下脚步。里面很安静。我抬手,敲响了房门。“咚、咚、咚。”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格外清晰。里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走到门后停下。“谁?”是沈月清的声音,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对着门板,勾起嘴角,用刻意压低的,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沉重和严肃的语调开口:“嫂子,是我,顾琛。”顿了顿,
我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凶手抓到了。”门内一片死寂。几秒钟后,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房门被她从里面拉开一条缝,门链还挂着。她出现在门缝后面,
脸色苍白,眼睛因为紧张而睁得很大,手里还紧紧攥着手机。“真的吗?”她声音干涩,
“是谁?”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惊恐,慌乱,
还有侥幸。我伸出手,抵住门板,阻止她因为害怕而再次关上门。然后,我向前倾身,
脸靠近门缝,近到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我对着她,
轻轻地笑了一声,压低声音,一字一顿:“但真相,恐怕你承受不起。”门缝后面,
沈月清的脸瞬间褪去了最后一点血色,连嘴唇都变得灰白。
她攥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凸起,像是要把它捏碎。“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我维持着那个倾身的姿势,
目光锁住她慌乱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字面意思。警方找到了关键证据,
指向一个熟人。李默,这个名字,嫂子你应该不陌生吧?”她的呼吸骤然急促,
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慌乱地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李默?他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但很久没联系了。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哦?很久没联系?”我轻笑,
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但手依旧抵着门板,不让她有关门的机会,“可他账户里那笔五十万,
收款时间就在我哥出事前一个月。来源嘛,虽然绕了几个弯,但顺着线头摸,总能找到源头。
你说巧不巧?”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被更大的惊恐覆盖:“你调查我?!
顾琛,你别血口喷人!那钱是他找我借的!他说他母亲病了,急需用钱!
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才……”“情分?”我打断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用五十万买他闭嘴,远走高飞,这情分可真不便宜。嫂子,你对我哥,可没这么大方。
”“你胡说!”她尖声反驳,情绪有些失控,“我没有!阿珩的死跟我没关系!是意外!
是酒驾意外!”“酒驾?”我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般的危险,“我哥的酒量,
别人不清楚,你我应该都知道。区区几杯红酒,能让他神志不清到撞车?而且,
交警那边的初步判断,刹车系统可能有问题。只是车子烧得太干净,死无对证了。
”“刹车…”她喃喃重复,眼神涣散了一瞬,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对!是车的问题!
是车的问题!跟我没关系!”“车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我紧紧盯着她,
“李默已经承认了,你给他钱,让他离开。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时候?是不是我哥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你和他旧情复燃?”“没有!”她几乎是在尖叫,猛地想要关门,却被我死死抵住,
“顾琛你放开!你滚!我要报警了!”“报警?”我嗤笑,终于松开了抵着门的手,
后退半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用力过猛而踉跄了一下,“好啊,正好让警察来听听,
你这位刚刚丧夫的未亡人,是怎么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候,深夜与前男友密谋,
又是怎么急着拿出一大笔钱封口的。你看警方会不会觉得,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不再是灵堂上那种隐忍的、符合身份的低泣,而是带着绝望和恐惧的奔涌。“我没有,
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她滑坐在地上,门链还挂着,
只从门缝里露出她蜷缩哭泣的身影,脆弱得像风中残烛。我冷眼看着她表演。哭,
是女人最常用也最有效的武器之一。“嫂子,”我蹲下身,与坐在地上的她平视,语气放缓,
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伪善,“现在不是我怀疑你,是证据指向你。
李默咬定了是你指使他离开,那笔钱的流向也对你不利。如果警方深入调查下去,
你觉得你能撇清关系吗?”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挣扎。
“告诉我实话,”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和我哥,是不是发生了争执?李默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你说出来,
也许我还能帮你。”“帮我?”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凄然一笑,“你会帮我?
顾琛,你别假惺惺了!你恨我!从你第一次见我就恨我!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哥,
觉得我抢走了顾家的东西!”我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也好,省得绕圈子。
“配不配得上,我哥说了算。至于恨你?”我扯了扯嘴角,“谈不上。
我只是想知道我哥死亡的真相。谁害了他,我让谁付出代价。至于你……”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如果你是无辜的,或者,只是被卷入其中,看在你是我嫂子,
曾经伺候过我哥的份上,我不是不能给你一条活路。”这番话半真半假,
充满了暗示和不确定性。我要的就是她混乱,要她在绝境中抓住我递出的这根看似救命,
实则可能是绞索的稻草。她沉默了,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权衡利弊。
走廊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隐约的风声。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不会开口时,
她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里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是,我们是吵架了。”她声音沙哑,
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心情很不好。
他好像知道了我和李默以前的事,喝了很多酒,骂我,骂我**,说要把我赶出顾家。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飘忽,像是在回忆极其痛苦的场景。“我害怕极了,他一直喝酒,
还要开车出去,我拦着他,他不听,推了我一把,然后他就,就冲出去了。”她用手捂住脸,
泪水从指缝渗出,“我真的拦过他了,我真的尽力了,我不知道会这样。”听起来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