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不及你眉眼
作者:夏叶不知秋
主角:顾凛谢晚晴沈鸢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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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谢晚晴沈鸢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夏叶不知秋的小说《风月不及你眉眼》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顾凛谢晚晴沈鸢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指的自然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谢晚晴”。顾凛终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他看起来清瘦了些,……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摄政王顾凛把我囚于王府,寸寸骨血,都想将我复刻成他死去的白月光。

他夜夜抚过我的眉眼,唤的却是谢晚晴的名字。满京城都笑我是个不知羞耻的替身,

可他们不知道,我这把刀,是来为他刮骨去毒,剜心剔肉的。而我唯一的报酬,就是活下去。

01我被抬进摄-政王府的第三天,才第一次见到顾凛。他踏碎一地月光而来,

玄色蟒袍上的金线,都泛着森然的冷意。“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像淬了冬日寒潭的水,

没有半分暖意。我顺从地抬眼,撞进他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惊艳,

没有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原。“像,真像。”他终于开口,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与他对视,“可惜,画皮画骨难画心。谢晚晴的风骨,你学不来。”谢晚晴,

前太傅的独女,京城第一才女,也是顾凛心口上那颗风干多年的朱砂痣。三年前,

她一场风寒去了,也带走了顾凛身上所有的活气。而我,沈鸢,罪臣之女,

一个籍籍无名的画师。因为这张与谢晚晴有着七分相似的脸,被他从天牢里捞了出来,

成了他缅怀故人的一件用具。“奴婢……奴婢会尽力学。”我垂下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副怯懦的样子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我,语气里带了一丝玩味的残忍:“学?好啊。

书房里有她未完成的绝笔画《望归图》,给你七天时间,补全它。画好了,你阿爹的断头饭,

能多加一碗肉。画不好,”他顿了顿,笑了,“你就去陪他一起上路。”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望归图》是谢晚晴的成名作,画中女子凭栏远眺,愁思满怀,只差最后点睛一笔便可成画。

无数丹青圣手都曾尝试补全,却都因无法领会其神韵而失败。顾凛这是在给我出难题,

更是在给我下马威。他想告诉我,我沈鸢,永远都只能是个拙劣的赝品。

引路的侍女霜姑是谢晚晴的陪嫁丫鬟,对我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她将我领到书房,

那架势不像是请,倒像是押解。“沈姑娘,请吧。”她打开门,语气刻薄,

“别污了我们**的画。”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墨香,混着淡淡的冷梅气息,

那是谢晚晴生前最爱的熏香。墙上挂满了她的画作,山水、花鸟,无一不精,

无一不透着股清冷孤傲的劲儿。而画案上,正摊着那幅《望归图》。画中女子的眉眼,

与我几乎一模一样。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画纸。就在触碰到的那一刻,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我猛地缩回手,低头一看,

食指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细小的血痕。血珠渗出来,落在地上,像一滴红梅。

霜姑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查看画作,见画没被污损,才松了口氣,

随即瞪着我:“毛手毛脚的!你若敢毁了**的画,王爷定会扒了你的皮!

”我没理会她的叫嚣,只是死死盯着我的手指。我不是普通的画师。

我是沈家“描骨”一脉的最后传人。我们这一脉,能通过画作,

感知到作画人残留下的情绪和记忆。方才那一下,我触碰到的,是谢晚晴留在画里,

最深的一缕执念。那不是思念,不是期盼。是怨,是恨,是深入骨髓的……不甘心。

我看向霜姑,忽然问:“霜姑,谢**去时,可有什么异常?”霜姑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厉声呵斥道:“**的事,也是你配问的?管好你自己的脑袋吧!”说完,

她“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我一个人锁在了书房里。夜深了,我点亮烛火,再次走向那幅画。

这一次,我不再犹豫,将整个手掌,都按在了画中女子的脸上。瞬间,

无数破碎的画面和声音涌入我的脑海。“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带我走……”“顾凛,

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护我一生的!”“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女子的声音凄厉,

充满了绝望。那根本不是一个病逝女子该有的情绪。我强忍着脑中针扎般的剧痛,

死死撑着画案,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顾凛骗了所有人。谢晚晴的死,

绝不是一场风寒那么简单。而这幅《望归图》里藏着的,就是她死亡的真相。

02接下来的六天,我把自己彻底关在书房里,寸步未出。

霜姑每日只从门缝里递进一碗清粥,两个冷馒头,像是喂养一条随时会死的狗。

她以为我在劫难逃,却不知道,这间屋子里属于谢晚晴的一切,都在对我说话。她读过的书,

批注的字迹里藏着焦躁;她抚过的琴,断掉的那根弦上留着惊惶;她未下完的棋局,

那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棋,透着玉石俱焚的决绝。我像一个幽灵,

穿行在谢晚晴死前的时光里,一点点拼凑着那个被顾凛用深情掩盖的真相。

她根本不是什么清冷孤傲的第一才女。她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囚禁在金丝笼里的鸟。

而顾凛,就是那个亲手为她打造笼子的人。第七天,是最后的期限。清晨,顾凛推门而入。

他看见我安然无恙地坐在画案前,似乎有些意外。“画好了?”他问。“好了。”我站起身,

露出身后那幅已经补全的《望过归图》。画中女子的眼睛里,不再是哀怨和愁思,

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炽热。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她望着的,不是远方,

而是画外,是每一个看画的人。那一眼,让人不寒而栗。顾凛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画的是什么?!”他一步上前,声音里裹挟着风暴,“她的眼睛里,该是思念!是等候!

”“王爷,”我平静地与他对视,“您真的觉得,一个被心上人幽禁三年,

连高墙外的天空都看不到的女人,眼睛里还会有思念吗?”空气骤然凝固。

顾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你说什么?”“我说,谢**不是病死的。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她是穿着一身嫁衣,从王府最高的望月台上,跳下去的。

”“她不是在望归,她是在望死。”“闭嘴!”他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抵在墙上。

窒息感瞬间包裹了我,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骼发出的哀鸣。“是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我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画……画告诉我的……”他愣住了。

我趁机继续说:“她恨你入骨,所以她把所有的不甘和怨念,都藏进了这幅画的最后一笔里。

她就是要让这幅画,成为你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你日日对着它,

就等于日日被她的怨魂诅咒。”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穿了他用三年时间编织的谎言。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

眼神开始涣散,“她爱我……她说她会等我……”“她等的是您放她走,

不是等您把她锁起来!”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顾凛,你囚禁了她,逼死了她,现在还要用一个替身,来上演一场自欺欺人的深情戏码吗?

”“你真可怜。”最后三个字,彻底击溃了他。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猛地松开我,

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我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他没有再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幅画,那幅被我补全了真相的《望归图》。

画中女子的笑容,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许久,他发出一声压抑的,

如同野兽悲鸣般的嘶吼。他拔出腰间的佩剑,疯了一样冲向画案,一剑,又一剑,

将那幅价值连城的画,连同他可悲的幻想,一同劈成了碎片。满室狼藉。

他站在漫天飞舞的纸屑中,长剑拄地,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索和狼狈。

“从今天起,”他背对着我,声音沙哑得厉害,“忘了谢晚晴,你,就是她。”“你要替她,

好好地活在这王府里。”“活到……我腻了为止。”03我成了摄政王府里,

一个没有名分的“谢晚晴”。顾凛说到做到,他开始强迫我活成谢晚晴的样子。

他让我穿她生前最爱的月白色长裙,让我吃她喜欢的清淡菜肴,甚至逼着我,

一遍遍临摹她的字迹。霜姑成了最严苛的教习姑姑,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只要有半分不像,迎来的就是她毫不留情的戒尺。我的身上,旧伤叠着新伤。而顾凛,

则成了一个最矛盾的看客。他时而会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我弹琴写字,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近乎贪婪的怀念。可一旦我抬头与他对视,

他又会立刻恢复那副冰冷的样子,用最刻薄的话语来挑剔我。“手腕抬得太高了,

她的动作没这么僵硬。”“这首曲子,你弹得没有半分她的神韵,只有匠气。”“字也丑,

东施效颦。”我知道,他不是在折磨我,他是在折-磨他自己。他亲手毁掉了那幅画,

却又试图在我身上,重新画出一个完美的谢晚晴。一个听话的,不会背叛,

不会逃离的谢晚晴。他越是这样做,我就越是反抗。不是激烈的顶撞,

而是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他让我弹《阳春白雪》,我偏要在曲子的末尾,

加上一段杀伐果决的《十面埋伏》。他让我临摹谢晚晴清秀婉约的簪花小楷,

我偏要用她的笔迹,写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迈诗句。

他让我绣象征情爱的并蒂莲,我绣出的,却是挣脱牢笼,冲向云霄的雄鹰。每一次,

他都会被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因为我用的,确实是谢晚晴的技法,

甚至比她本人还要精湛。这种无声的较量,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转眼,入秋了。那天,

顾凛带回来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那是谢晚晴生前最想养,

却因身体弱一直未能如愿的宠物。他把猫扔进我怀里,命令道:“她没完成的心愿,

你来替她完成。”那猫似乎很不喜欢我,一进我怀里就张牙舞爪,

尖锐的爪子在我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我吃痛,下意识地想将它推开。“不准动!

”顾凛厉声喝道,“她最是喜欢猫,你敢伤它,我便断了你的手!”我只好僵在原地,

任由那猫在我身上肆虐。白色的裙衫很快被抓破,血痕和抓痕交错,看起来狼狈不堪。

顾凛就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直到那猫闹够了,从我怀里跳走,

他才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疼吗?”他问。“不疼。”我摇摇头,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王爷的恩赐,奴婢甘之如饴。”我的顺从,似乎让他更加烦躁。

他一把攥住我受伤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沈鸢,

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他死死地盯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提醒我,你不是她!你不是!”“我本来就不是。

”我终于不再伪装,抬起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王爷第一天见我,不就说了吗?

画皮画骨难画心。我沈鸢,永远也成不了谢晚晴。”“你!”“您若真那么爱她,

当初又何必将她逼上绝路?”我笑了起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如今她死了,

您又找来我这么个赝品折磨自己,又是何苦?顾凛,你爱的根本不是谢晚晴,你爱的,

是你那份得不到,就亲手毁掉的占有欲!”“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顾凛看着自己失控的手,似乎也愣住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慢慢地转回头,

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然后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这一巴掌,你是打给沈鸢,

还是打给你心中那个,永远完美的谢晚晴?”04那一巴掌后,顾凛有好几天没来见我。

王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也从敬畏变成了鄙夷和幸灾乐祸。他们都觉得,我这个替身,

很快就要被玩腻了。只有霜姑,态度变得有些微妙。她不再用戒尺打我,

送来的饭菜也从冷馒头变成了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那天晚上,

她甚至给我送来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手上的伤,自己处理一下。”她把药瓶放在桌上,

语气依旧生硬,“别留了疤,王爷看着心烦。”我看着她,忽然问:“霜姑,你恨我吗?

”她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我以前恨你。恨你占了我家**的位置,

恨王爷看着你这张脸,就忘了**的苦。但现在……”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

竟然有了一丝泪光。“现在我只觉得,你们都可怜。”说完,她便转身出去了。

我拿着那瓶药,心里五味杂陈。连最恨我的霜姑都看明白了,只有顾凛,

还陷在自己给自己造的幻境里,不肯醒来。几天后,宫里来了旨意,

太后要在重阳节举办宫宴,遍请皇亲国戚,摄政王须携“家眷”出席。这个家眷,

指的自然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谢晚晴”。顾凛终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他看起来清瘦了些,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底带着一片浓重的乌青。“宫宴的事,你准备一下。

”他扔下一句话,便转身想走。“我以什么身份去?”我叫住他。他脚步一顿。

“罪臣之女沈鸢?还是谢家**的孤魂?”我追问。他猛地回头,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区别吗?”“当然有。”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如果是沈鸢,

我会安分守己,沉默寡言,绝不给王爷惹半点麻烦。如果是谢晚晴……”我踮起脚,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京城第一才女,是怎样被你这个痴情的摄政王,逼死的。”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看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恐惧。他怕的不是身败名裂,他怕的,

是谢晚晴那完美的形象,在他亲手构建的世界里,彻底崩塌。“你敢。”他咬着牙说。

“你看我敢不敢。”我笑着,直视他。我们对峙着,像两只互相撕咬,

却又被无形锁链拴在一起的困兽。谁也不肯先退让。最终,是他先败下阵来。“你想怎么样?

”他疲惫地问。“从今天起,别再逼我做谢晚晴。”我说,“琴棋书画,样样我都不会。

诗词歌赋,我一窍不通。我就是沈鸢,一个粗鄙的,只懂得用画笔算计人心的画师。

”“你做梦。”“那就让整个京城,都来欣赏王爷您自导自演的深情戏码,看看这台戏,

最后要怎么收场。”他死死地攥着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过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动手的时候,他却缓缓松开了拳头。“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答应你。”那是我第一次,在这场博弈中,赢得了彻底的胜利。但我心里没有半分喜悦。

因为我看到,他说出那个“好”字的时候,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他亲手放弃了最后一个,

能让他看到谢晚晴影子的机会。05重阳宫宴,我终究还是去了。

我没有穿顾凛为我准备的月白色华服,而是选了一身最不起眼的黛青色衣裙。

头上也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脂粉未施。当我出现在顾凛面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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