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任意门》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醇晓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乔毅苏晓。小说精选:这是我暗恋了三年的女神苏晓的住处——我在她朋友圈见过定位。公寓门没锁,苏晓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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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庙与门深秋的风卷着梧桐叶撞在寝室窗户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缩在被子里,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哆啦A梦剧场版的结尾——大雄和哆啦A梦坐在任意门上,背景是璀璨的银河。
“要是我也有一扇任意门就好了。”这句话我从小学说到大学,像刻在骨头上的执念。
山沟沟里的童年,世界只有两座山那么大。第一次在县城网吧看到哆啦A梦的任意门时,
我盯着屏幕哭了半小时。那时我想,只要能走出大山,哪怕只看一眼大海,这辈子就值了。
“林枫,还睡呢?”寝室门被踹开的巨响打断了回忆。乔毅拎着运动包站在门口,
**版球鞋在晨光里闪着光,“快点,老地方打球,张斌都等半小时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瞥见桌上昨晚没吃完的泡面桶——这是我这周第三次用泡面当早餐。
乔毅则从包里掏出蛋白粉,对着镜子展示胳膊上的肌肉:“看到没?昨晚刚练的,这线条,
迷不死隔壁系的系花。”他是我大学唯一的朋友,也是我最不想面对的对手。
乔毅的人生像开了金手指:出生在市中心的别墅,父母是上市公司老板,
开学第一天就开着玛莎拉蒂来报到。而我,
来大学前连奶茶都没喝过——直到乔毅第一次请我喝,我才知道珍珠是Q弹的。“发什么呆?
”乔毅扔给我一瓶水,“下午没课,带你去个好地方。我爸的朋友说,城郊有个破庙,
许愿老灵了。上周我许愿换辆保时捷,今天早上我爸就说给我订了辆911。
”我嗤笑一声:“你爸本来就打算给你买车吧?”“那不一样!”乔毅急了,
“我朋友许的愿才离谱——他想让前女友回心转意,结果那女的昨天真给他打电话了!
走走走,就当陪我去,许个愿找个女朋友也行啊。”拗不过他,我被塞进副驾驶。
乔毅的车技像过山车,半小时后停在一片荒草丛生的山脚下。破庙的红漆剥落大半,
门口的石狮子缺了只耳朵,塑像被蛛网裹得看不清脸。“就是这儿!”乔毅兴奋地拉我进去,
“快,对着塑像拜三拜,心里默念愿望。”我敷衍地鞠躬,
心里全是吐槽:这破地方连香都没有,神仙怕是早就饿死了。乔毅却一脸虔诚,
双手合十嘀咕着“希望下学期绩点4.0”。等他说完,他戳戳我:“你呢?许个愿啊。
”“许什么?”我随口道,“要不给我来个任意门吧,想去哪去哪,省得挤公交。
”乔毅哈哈大笑:“你这愿望太中二了!神仙可不管动画片里的东西。”回去的路上,
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一周后的傍晚,我和乔毅、张斌打完球,路过操场旧仓库时,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刺眼的蓝色——那扇本该锈迹斑斑的铁门,居然变成了亮闪闪的银色,
上面还刻着奇怪的花纹,像极了哆啦A梦的任意门。“学校疯了?给破仓库换门?
”我指着门问乔毅。乔毅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脸茫然:“什么换门?
那仓库不是一直那样吗?”张斌也附和:“林枫,你是不是打球打傻了?那门都掉漆十年了。
”我愣住了。他们的视线明明落在门上,却像透过空气一样穿过它。乔毅还在絮叨:“对了,
我爸说保时捷下周就能提车,到时候带你去兜风……”他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破庙、许愿、任意门……那些被我当作玩笑的碎片,突然拼成了一个惊悚的真相。
我盯着那扇门,手心全是汗——它真的存在,而且只有我能看见。当晚,我失眠了。
凌晨三点,我溜到操场,月光下,银色的门静静立在仓库墙上,像一个沉默的诱惑。
我伸出手,指尖触到门板的瞬间,一股电流窜过全身。门开了。门后不是仓库的黑暗,
而是一片刺眼的白光。我深吸一口气,跨了进去。第二章:镜像裂痕凌晨三点的操场,
露水在草叶上凝成冰晶。我站在银色的门前,指尖残留着电流窜过的麻痒。
门后的白光像融化的牛奶,模糊了边界。深吸一口气,
我抬起腿——鞋底触到的不是想象中的虚空,而是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厅,穹顶悬挂着水晶灯,四面墙壁嵌满玻璃展柜,
里面摆着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名表、钻石项链和翡翠摆件。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电子屏上滚动着一行英文:“瑞士日内瓦钟表博物馆,夜间闭馆中”。
“任意门……真的能跨时空?”我喃喃自语,走到展柜前,
玻璃映出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的倒影,与周围的奢华格格不入。
心脏狂跳起来——如果这里是博物馆,那金库呢?银行呢?
我尝试着在心里默念“最近的中央银行金库”,眼前的白光再次亮起。下一秒,
我站在一条狭窄的金属走廊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消毒水的味道。
走廊尽头是厚重的钢铁门,电子锁的屏幕闪烁着红光。“打不开也没用……”我刚想转身,
却发现手掌按在钢铁门上的瞬间,锁孔“咔哒”一声弹开了。钢铁门缓缓滑开,
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钞票,粉色的欧元、绿色的美元、红色的人民币,像凝固的瀑布。
我冲进去抓起一沓美元,指尖被崭新的钞票边缘割得生疼。不是梦。接下来的三天,
我像个贪婪的幽灵,白天在学校装穷学生,晚上通过任意门穿梭世界。
巴黎的奢侈品店、迪拜的黄金市场……我的行李箱塞满了钻石戒指、**版球鞋和名牌西装,
床底下的储物箱里码着用黑色塑料袋装的现金,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林枫,
你最近不对劲啊。”周五晚上,乔毅盯着我脚上的AJ1倒钩,“这鞋全球**200双,
你哪来的钱买?”我早就编好了说辞:“哦,我表哥在国外做**,帮我抢的,打折才两千。
”“两千?”乔毅嗤笑,“假货吧?真鞋炒到二十万了。”他伸手想摸,
我下意识躲开——这双鞋是昨晚从巴黎世家旗舰店直接“拿”的,
鞋底还沾着香榭丽舍大街的梧桐叶。“不信就算了。”我把脚缩回桌子底下,
心里掠过一丝慌乱。这是我第一次对乔毅撒谎,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
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为了让他放心,我决定“干票大的”。周六早上,
我通过任意门穿梭到上海外滩的一栋江景公寓。
这是我暗恋了三年的女神苏晓的住处——我在她朋友圈见过定位。公寓门没锁,
苏晓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像镀了一层金边。“苏晓?
”我推门进去,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她惊讶地回头:“林枫?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给你送早餐。
”我举起手里的保温袋——里面是刚从东京筑地市场“拿”的金枪鱼寿司,
“听说你喜欢日料。”苏晓的表情从惊讶变成警惕:“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们好像没熟到可以上门拜访的地步吧?”我语塞了。是啊,
我只在微信朋友圈和教学楼偶遇时跟她说过三句话,现在却像个跟踪狂一样出现在她家门口。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对不起,我……”我转身想逃,却被苏晓叫住:“等等。
”她拿起一块寿司尝了尝,眼睛亮了,“这是筑地市场‘寿司之神’的手艺吧?
你怎么买到的?他家要提前半年预约。”“我……我表哥在日本工作,托他帮忙的。
”谎言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那天苏晓没有赶我走,我们聊了整整一上午。
她告诉我她家里条件不好,靠奖学金和**读完大学,梦想是去巴黎学设计。
我脱口而出:“我可以帮你!我认识巴黎艺术学院的教授,学费我也可以……”话没说完,
苏晓的脸色沉了下来:“林枫,我知道你最近突然‘发达’了,但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她站起身,“请你离开吧。”我狼狈地逃离公寓,通过任意门回到寝室时,天已经黑了。
乔毅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爸公司出事了,可能要破产,我回家一趟。”破产?
我猛地想起乔毅在破庙许的愿——“希望下学期绩点4.0”。他没说要保时捷,
是我以为他许愿买车……难道任意门实现的不是“我说出口的愿望”,
而是“我心里认定的事实”?我冲到床底,
翻开装满现金的储物箱——钞票上的人像开始模糊,边缘泛起焦黄色,像被火烤过一样。
我又翻出那双AJ1倒钩,鞋面上的“Nike”标志正在融化,变成一滩黑色的粘液。
“代价……”我瘫坐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任意门实现的每个“镜像世界”的掠夺,
都在侵蚀现实世界的“真实”。乔毅父亲的公司危机,苏晓对我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