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打入冷宫那天,笑着说我娘家的兵权终于是他的了
作者:白猫在家
主角:顾言洲沈如月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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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他将我打入冷宫那天,笑着说我娘家的兵权终于是他的了》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古代言情文,主角顾言洲沈如月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白猫在家”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在他伸手的瞬间,手腕一翻。整杯茶,连着茶叶,尽数泼在了他那张俊朗的脸上。动作太快,…………

章节预览

上一世,我为顾言洲掏空母家,助他从一介寒门书生登上帝位。他却在我分娩之日,

与他的白月光沈如月在我的寝宫外调笑。最后,一杯毒酒,一座冷宫,成了我的归宿。

他夺走我的一切,包括我刚出世孩儿的性命,只为给他和沈如月的孩子铺路。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顾言洲正深情款款地对我许诺:“阿昭,等我高中,

必十里红妆迎你入门。”这一次,我没哭,没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把滚烫的茶水,

浇在了他那张伪善的脸上。重活一世,我不要情爱了。我要他和他珍视的一切,都化为飞灰。

我要这天下,为我而颤抖。1.滚烫的茶,配伪善的脸“阿昭,这茶凉了,我为你续上。

”顾言洲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像一块上好的暖玉。他伸出手,想拿走我面前的茶杯。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就是这双手,上一世亲手将毒酒递到我嘴边。

也是这双手,在我面前,抚摸着沈如月的脸颊。我没动。视线从他手上,慢慢移到他脸上。

他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衬得他越发清隽儒雅。眼里的深情,浓得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他总说,我就是他唯一的蜜糖。后来我才知道,这糖里,裹着世上最致命的毒。“阿昭,

怎么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动作停在半空。眼里的关切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虚假,

少一分又不够真诚。他总是这样,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深爱我的角色。我盯着他,

眼前却是我死在冷宫里的那一幕。破败的窗户灌着冷风,雪花落在我冰冷的脸上。

顾言洲穿着明黄的龙袍,站在门口,身边是凤冠霞帔的沈如月。他笑着说:“宁昭,

你和你那个短命的孽种,就在这里腐烂吧。你宁家的兵权,现在是我的了。

”沈如月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像朵淬了毒的花。剧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那是刻在灵魂里的恨。我回过神。顾言洲的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担忧。

“是不是身子不爽利?我送你回府。”他作势要来扶我。我抬起手,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

在他伸手的瞬间,手腕一翻。整杯茶,连着茶叶,尽数泼在了他那张俊朗的脸上。动作太快,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冰冷的茶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茶叶狼狈地贴在他的脸颊和衣襟上。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眼里的错愕和惊疑,再也无法用深情来掩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是京城最有名的茶楼“闻香榭”,我们坐的是靠窗的雅座。邻座的几位**公子,

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你……”顾言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颤抖。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解释,没有道歉,

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上辈子我说得太多了,求得太多了。这辈子,我只想动手。“顾言洲。

”我开口,声音很平静,是我自己都陌生的那种平静。“从今天起,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说完,我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茶钱,我付了。”“还有你身上这件长衫,

也是我前日送你的。就当是我……喂狗了。”我转身就走。没有回头看他是什么表情。

我知道,他一定很精彩。一个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的女人,突然给了他一巴掌。这种失控感,

会让他抓狂的。这就对了。抓狂,只是个开始。顾言洲,沈如月。我回来了。

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们讨债了。这一世,我要你们,血债血偿。2.他的剑,

我的簪我刚走出茶楼,顾言洲就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阿昭!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隐忍的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放手。

”“你不说清楚,我不放!”他固执地说,“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是不是沈**她……”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沈如月。一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但她好像对我有意,我只爱你,真烦恼”的姿态。上辈子的我,

每次都会被他激起强烈的占有欲,然后更加死心塌地地对他好,

想用行动证明我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一个。现在看来,真是可笑。“和别人没关系。

”我打断他。“是我看清了。”“看清了什么?”他追问,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看清了你。”我一字一顿地说,“顾言洲,你让我觉得恶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恶心?”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阿昭,你忘了我们过去的情意了吗?

忘了你说过要一生一世陪着我吗?”情意?我想到我为了给他凑上京赶考的盘缠,

当掉了母妃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想到我为了让他在权贵面前有面子,跪着求父王为他引荐。

我想到我在冷宫里,他连一块御寒的炭火都不肯给。这些,就是他说的情意。

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我只记得,我说过,谁要是敢背叛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松了点力气。就在这时,街角传来一阵骚动。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下,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锦衣的年轻公子走了下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护卫,气势不凡。是安国公府的小公爷,裴衍。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也是京城里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裴衍一眼就看到了我们。他挑了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不是宁昭郡主吗?怎么当街跟个穷酸书生拉拉扯扯的,

有失身份啊。”顾言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最恨别人说他穷酸。他松开我,

对着裴衍拱了拱手,语气不卑不亢。“裴小公爷,在下与郡主有些私事要谈,还请行个方便。

”裴衍像是没听到,径直朝我走来。他绕着我走了一圈,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啧啧,我们京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眼光,不怎么样。

”他的视线落在顾言洲身上,充满了轻蔑。顾言洲的拳头握紧了。我知道,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上一世,裴衍也这样羞辱过他。当时我气不过,

站出来维护顾言洲,跟裴衍吵了一架,闹得很难看。顾言洲事后还抱着我,

感动地说我是他的知己,是唯一懂他、维护他的人。现在想来,他不过是利用我的郡主身份,

来对抗他惹不起的人罢了。这一次,我没有说话。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顾言洲的脸,

从涨红变成铁青。裴衍见我没反应,觉得有些无趣。他转头对顾言洲说:“小子,

本公爷看上郡主了。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这句话,像是一根针,

刺破了顾言洲最后的伪装。“裴衍!你不要欺人太甚!”他低吼一声,

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那把剑,还是我花重金为他寻来的。剑尖直指裴衍的喉咙。

裴衍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刀,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我动了。我伸手,

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簪头尖锐,泛着冷光。我没有去挡顾言洲的剑。

而是反手将金簪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都住手。”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顾言洲的剑停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阿昭,

你……”裴衍也愣住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僵在脸上。我看着顾言洲,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顾言洲,你用我送你的剑,指着别人。”“现在,我用你送我的簪,指着我自己。

”这支簪子,是他用我给的钱买的,说是定情信物。“你说,是我们俩,谁更可笑一点?

”3.父王的棋,我的局顾言洲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他手里的剑,像是烙铁一样烫手。

握着不是,扔了也不是。裴衍回过神来,吹了声口哨。“有意思。宁昭郡主,

你可比传闻中有趣多了。”他挥了挥手,让护卫收起刀。“今天本公爷心情好,

不跟你们计较了。”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是轻浮,而是多了几分探究。

然后,他转身,上车,走了。一场闹剧,就这么散了。街上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只剩下我和顾言洲,还站在原地。我收回金簪,重新插入发髻。动作从容,

仿佛刚才那个以命相逼的人不是我。“顾言洲,别再来烦我。”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他没有再追上来。我知道,今天这一出,足够他消化很久了。他会困惑,会愤怒,

会揣测我到底怎么了。他会把一切归咎于我的“无理取闹”和“小性子”。他不会想到,

我是真的不想要他了。因为在他眼里,我爱他爱得已经没有了自己。回到郡主府,

我的贴身侍女迎春焦急地迎上来。“郡主,您可算回来了!王爷在书房等您呢。”我点点头,

脚步没停,直接往书房走去。父王,镇南王。手握南境三十万兵马,是皇帝最忌惮的藩王。

也是我上一世最大的靠山。可惜,我亲手把这个靠山,送给了我的仇人。我走进书房,

父王正背对着我,看墙上挂着的一副猛虎下山图。他身形魁梧,即使只是一个背影,

也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回来了?”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是,父王。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和顾言洲闹翻了?”“是。”他终于转过身,

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盯着我。“为何?”“女儿想通了。”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不闪不避,“顾言洲此人,心术不正,野心太大,非我良配。以前是女儿糊涂,

险些误了大事。”父王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了解我,知道我过去对顾言洲有多痴迷。

为了顾言洲,我没少跟他顶嘴,甚至以绝食相逼,他才勉强同意我们的婚事。

现在我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自然会怀疑。“哦?怎么个心术不正,野心太大?

”他不动声色地问。“他接近我,看中的不过是镇南王府的权势,是我郡主的身份。

”我说得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他想利用我们王府,

做他平步青云的垫脚石。一旦他得势,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我们镇南王府。”这些话,

上一世我死前才想明白。这一世,我提前说了出来。父王的眼神变得深邃。他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你能想通,很好。”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怒。我知道,他不全信我。

但他也不在乎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他在乎的,是我的改变能给他带来什么。镇南王府,

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父王,女儿有一个请求。”我顺势说道。“说。”“女儿想学兵法,

想入军营。”这句话一出口,书房里的空气都凝重了。父王眯起了眼睛,审视地看着我。

“胡闹!你一个女儿家,学什么兵法,入什么军营?”“女儿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顾言洲能利用我,别人也能。只有我自己手里有力量,

才能真正保护自己,保护王府。”“父王,您手里的兵权,终究是要传下去的。哥哥体弱,

难堪大任。您难道想看着宁家的基业,旁落外姓之手吗?”我唯一的哥哥,宁珏,

从小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这是父王最大的心病,也是整个王府最脆弱的软肋。上一世,

顾言洲就是利用这一点,离间我们父子兄妹的感情,最后害死了哥哥,气死了父王。

我这句话,精准地戳在了父王的痛处。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我知道,

我的机会来了。顾言洲想拿镇南王府当棋子。他又何尝不是父王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父王早就看出他的野心,之所以纵容我,不过是想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

或许还能为王府所用。但现在,我不想再让任何人,把我的命运当成棋局。这盘棋,

该由我来下了。4.猎场的血,是我的投名状父王最终没有立刻答应我。他说,要考验我。

考验的方式,是三日后的皇家秋猎。他要我,亲手猎到一头鹿。

对于一个从小连鸡都没杀过的郡主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想让我知难而退。

可他不知道,现在的宁昭,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女帝的灵魂。那个女帝,十三岁上战场,

十五岁就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别说是一头鹿,就是一头熊,我也不放在眼里。这三天,

我没有去练习骑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了一件事。我凭着前世的记忆,

默写出了未来五年,天下水利、矿产的分布图,以及几场重要战役的**和致胜关键。

这些东西,比任何猎物,都更有价值。秋猎当天,天高云淡。皇家猎场旌旗招展,热闹非凡。

皇子公主,王公贵族,都盛装出席。我穿了一身利落的红色骑装,在一群环佩叮当的贵女中,

显得格格不入。很多人都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包括沈如月。她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

清丽脱俗,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她身边围着几个**妹,正对着我指指点点。

看到我望过去,她立刻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快步向我走来。“昭姐姐,你……你还好吗?

”她怯生生地问,眼圈红红的,“言洲哥哥都跟我说了,你们……唉,都是我的错。

若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吵架。昭姐姐,你不要怪言洲哥哥,他心里是有你的。”这演技,

真是炉火纯青。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顺便给我和顾言洲的关系,

钉上了一颗“因她而破裂”的钉子。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从同情,

变成了鄙夷。一个为情郎善妒、无理取闹的郡主形象,就这么立起来了。上辈子的我,

早就气得跳脚了。但现在,我只是觉得好笑。我没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沈如月,别装了。

你眼里的嫉妒和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我没再看她,翻身上马。马是我从父王的马厩里,亲自挑的。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

性子极烈,一般人根本降不住。我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双腿一夹马腹,黑马长嘶一声,

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惊呼。顾言洲也来了。他站在人群中,定定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困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在他面前柔情似水、连骑马都要他扶着的宁昭,会有这样英姿飒爽的一面。

我没空理会他。进入猎场,我策马狂奔。风在耳边呼啸,那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感觉,

又回来了。我没有去鹿群出没的林子。我知道,裴衍那个纨绔子弟,为了在我面前出风头,

早就带人把那片林子给包了。我去的是猎场的另一边,一片更为险峻的山谷。父王说,

那里有狼。我要的,不是鹿。而是一匹狼。一匹头狼。我要用它的血,作为我重生的投名状。

我很快就找到了狼群的踪迹。它们正在围攻一头野猪。大约有七八只狼,为首的那只,

体型格外健硕,眼神凶狠。我没有急着动手。我潜伏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

静静地等待时机。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当狼群将野猪扑倒,头狼放松警惕,

上前准备享用美餐的时候。我动了。我拉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不是三支箭。只有一支。

因为我知道,对付真正的野兽,多余的动作都是累赘。箭矢带着破空之声,

精准地射入了头狼的眼睛。它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嚎叫,就轰然倒地。狼群瞬间大乱。

我策马冲出,抽出腰间的佩刀。那不是郡主的装饰品,而是父王收藏的百炼钢刀。刀光闪过,

血花四溅。剩下的几只狼,被我砍瓜切菜一般,解决了。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我翻身下马,走到头狼的尸体旁。割下它的头颅,挂在马鞍上。温热的狼血,溅在我的脸上,

手上。我没有擦。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我宁昭,不再是那只可以被随意豢养的金丝雀了。

我是,能饮血的罗刹。5.他的算计,我的嫁衣我提着狼头回到营地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营地中央的空地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猎物,最多的是鹿和兔子。

裴衍正得意洋洋地展示他猎到的一头白鹿,被众人吹捧着。我的出现,

让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马鞍上那颗鲜血淋漓的狼头上。

那头狼的眼睛还睁着,充满了不甘和凶戾。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父王的眼神,

第一次有了真正的震动。他走上前,亲自检查了那颗狼头,又看了看我身上的血迹。

“你杀的?”“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但我知道,我的考验,通过了。顾言洲和沈如月也看到了。

顾言洲的脸上是全然的震惊和陌生,仿佛从不认识我。而沈如月,她的脸上除了震惊,

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她怕了。一个能亲手斩下狼头的女人,

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和掌控范围。这次秋猎的头筹,毫无疑问是我的。皇帝龙颜大悦,

当众赏赐了我一柄玉如意。他问我,想要什么别的赏赐。我跪下,声音清朗。“启禀陛下,

臣女不求金银,不求封赏。只求陛下,能允准臣女一件事。”“哦?何事?”皇帝很感兴趣。

“臣女,想与顾言洲,解除婚约。”我这句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顾言洲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立刻出列,跪在我身边。“陛下!万万不可!

臣与郡主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郡主只是一时气话,还望陛下明鉴!”“情投意合?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着他,“顾言洲,你所谓的‘情投意合’,

就是在我为了你的前程奔走时,你却在和别的女子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吗?

”我没有点沈如月的名。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她。沈如月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她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陛下,郡主误会了!臣女与顾公子,

清清白白!是臣女的错,臣女不该……不该……”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

却又百口莫辩的样子。真是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可惜,

我不是上辈子那个会被她骗得团团转的傻子了。“清白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懒得跟她演戏,“陛下,臣女心意已决,此生绝不嫁顾言洲。若陛下不允,

臣女宁愿长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我的态度如此坚决,甚至不惜以出家为要挟。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镇南王府的郡主,未来的王妃,如果真的出家了,

那皇家的脸面往哪搁?他看向我父王。父王站起身,对着皇帝一拱手。“陛下,

小女性子刚烈,既然她心意已决,老臣……也不便强求。还请陛下,成全她吧。

”父王竟然帮我说话了。我知道,那颗狼头,起作用了。他看到了我的价值,

一个比联姻更有价值的女儿的价值。皇帝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罢了。既然如此,

朕便准了。宁昭郡主与顾言洲的婚约,即日作废。”“谢陛下!”我重重叩首。成了。

我终于从那个泥潭里,把自己的脚拔了出来。顾言洲瘫跪在地上,失魂落魄。他所有的算计,

都建立在我对他的爱之上。现在,这个地基,被我亲手抽掉了。他的青云路,断了。至少,

他原本计划的那条,断了。但我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放弃。他这样的人,像阴沟里的藤蔓,

只要有一点阳光雨露,就能疯狂地往上爬。他很快就会找到新的目标。比如,二皇子。

上一世,他就是靠着二皇子的支持,和我父王的兵权,才最终登上了那个位子。这一世,

我不仅要断了他和我父王这条路。我还要把他送给二皇子的那份“投名状”,变成我的嫁衣。

那份投名状,就是我默写出来的,关于江南水患的治理方案。上一世,他凭此方案,

得到了二皇子的赏识,一举成名。顾言洲,你以为退婚就是结束吗?不。这只是我们之间,

真正的开始。6.他献的策,我领的功退婚的事,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我成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有人说我不知好歹,放着状元郎不要。有人说我水性杨花,

攀上了裴小公爷。还有人说我性情大变,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我一概不理。

我拿着父王给我的手令,进了王府的藏兵阁。那里面,

收藏着宁家历代先祖的兵法心得和天下舆图。我把自己泡在里面,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知识。女帝的灵魂给了我战略眼光和杀伐决断的本能。而这些兵书,

则给了我系统性的理论支持。另一边,顾言洲果然没有消沉太久。我早就料到,

他会立刻寻找新的靠山。朝堂之上,太子和二皇子斗得正凶。太子背后是皇后和母族,

根基深厚。二皇子背后是淑妃,母族势力不强,但他本人颇有野心和手腕,

一直在积极笼络朝臣。顾言洲这样有才华但没背景的寒门士子,正是二皇子最需要的人才。

我的人告诉我,顾言洲最近和二皇子府上的人,走得很近。我知道,他要献上那份治水策了。

江南水患,是朝廷一块心病,每年都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却收效甚微。谁能解决这个问题,

谁就能在朝堂和民间,获得巨大的声望。上一世,顾言洲就是凭着这份功劳,

让二皇子对他刮目相看,引为心腹。而那份完美的治水策,其实是我求着父王,

从王府的幕僚那里,为他讨来的。他拿着我的心血,去铺就他和沈如月的未来。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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