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天骄上门问罪,我的师尊掀了棋盘
作者:永恒不灭的刘三姐
主角:姬幽神朝柳拂月
类别:仙侠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09:3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新鲜出炉的仙侠奇缘小说《仙门天骄上门问罪,我的师尊掀了棋盘》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姬幽神朝柳拂月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感觉自己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远古凶兽。天衍宗的人也全都吓傻了。他们跪在地上,对着忘尘崖的方向,疯狂磕头。脸上充满了恐惧和……

章节预览

我叫陈栩,天衍宗一个烧火的杂役。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是被宗门那位传说中的老祖,

姬幽,随手点去当了徒弟。所有人都说老祖过气了,是个空有辈分的花架子,

每天在忘尘崖上钓鱼睡觉,跟个活死人没两样。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

宗门最受宠爱的小师妹,柳拂月,带着她那群跺跺脚修真界都要抖三抖的后台,

气势汹汹地杀上忘尘崖,指着我师尊的鼻子,说她偷了圣物,要废她修为,清理门户。

我吓得腿都软了。然后,我看见我那咸鱼师尊,打了个哈欠。再然后,天就塌了。血,

从忘尘崖顶,一直流到了山脚下。我这才知道,她钓的不是鱼,是天道。她等的不是死,

是所有自以为是主角的蠢货,自己送上门来。1我叫陈栩,天衍宗的杂役弟子。

说好听点是弟子,其实就是个烧火的。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

去给外门那帮师兄师姐们的炼丹炉添火。干的是最累的活,拿的是最少的份例,

挨的是最多的骂。我以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三个月前,我的人生发生了点小意外。

那天,我因为打瞌睡烧糊了一炉丹,被管事师兄罚去后山禁地,忘尘崖,给老祖送饭。

我们宗门有个老祖。姓姬,单名一个幽字。听说辈分高得吓人,宗主见她都得磕头。

但所有人都说,老祖不行了。大限将至,修为倒退,现在就是个空架子,宗门养着她,

纯粹是敬着一块活化石。忘尘崖常年大雪封山,冷得能把人骨头冻裂。我提着食盒,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心里把那管事师兄骂了一百遍。爬到崖顶,我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袍子,没穿鞋,光着脚踩在雪里。

一头黑发简单地用一根木簪挽着,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一块青石上,

手里拿着一根没有鱼线的秃杆子,对着面前结了冰的寒潭,在钓鱼。这就是姬幽老祖。

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漂亮得不像话,但眼神空洞,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懒得活了”的咸鱼味儿。我把食盒放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老祖,您的午饭。”她没理我。眼睛还盯着冰面,仿佛那下面有什么绝世珍宝。

我也不敢多话,就跪在那儿。雪花落在我的脖子里,冷得我一哆嗦。过了不知道多久,

她才懒洋icky地开口。“你叫什么?”声音也跟她的人一样,没什么起伏,像是刚睡醒。

“回老祖,弟子陈栩。”“哦,陈栩。”她点点头,“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

”我当时就懵了。啥?徒弟?我一个烧火的杂役,连引气入体都不会,您老人家收我当徒弟?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手指轻轻一弹。一道看不见的气劲打在我身上。下一秒,

我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又像是掉进了冰窟窿。筋脉骨骼都在哀嚎。

我疼得差点当场去世。等我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我发现自己躺在崖顶的一间小木屋里,

身上盖着一张暖和的兽皮毯子。身体里多了一股暖洋洋的气流,在四肢百骸里乱窜。我,

筑基了。一天之内,从一个凡人,变成了一个筑基修士。这事儿要是说出去,

整个修真界都得疯。而我的师尊,姬幽,正坐在火堆旁,拿着根树枝,百无聊赖地戳着火星。

见我醒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醒了?饿了就自己找吃的。”从那天起,

我就成了姬幽老祖的关门弟子。也是她唯一的弟子。我的日常,从烧火,变成了陪她发呆。

她不教我功法,不教我剑术,什么都不教。每天就是钓鱼,睡觉,看云。有时候我问她。

“师尊,我们今天修炼什么?”她就拿那根秃杆子敲我的头。“修什么炼?活着不好吗?

”我感觉我不是拜了个师尊,是找了个需要养老的祖宗。

要不是我体内的修为每天都在自己蹭蹭往上涨,我真怀疑她是个骗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平淡得像一碗白开水。我甚至开始怀念烧火的日子。至少,

那还有点烟火气。我以为,我和我这个咸鱼师尊,就会在着忘尘崖上,一起发呆到天荒地老。

直到,柳拂月找上门来。2柳拂月是我们天衍宗的宝贝。天生剑心通明,

又是百年难遇的混沌灵根。长得跟天仙似的,性格又温柔善良。整个宗门,上到太上长老,

下到外门弟子,没有不喜欢她的。听说她出门历练,随便走走路都能捡到上古秘宝。

掉下悬崖,不仅没死,还能碰到隐世高人传她一身绝学。所有人都说,她是天命之女,

是未来带领天衍宗走向辉煌的希望。我以前在烧火的时候,远远见过她一次。

一群人众星捧月地围着她,她就像天上的月亮,干净,耀眼。我这种地上的泥,

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可今天,这轮月亮,带着满身寒气,杀到了我们忘尘崖。她身后,

跟着一大票人。宗门的执法长老,一脸铁面无私。她的亲传师尊,当今宗主的亲弟弟,

一位元婴期的大能,满眼心疼。还有几个年轻人,个个气宇轩昂,修为高深。我知道他们,

是中州几个顶级仙道世家的嫡传公子,都是柳拂月的爱慕者。这帮人,任何一个跺跺脚,

都能让一方修真界震三震。现在,他们全来了。为柳拂月撑腰。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师尊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靠在石头上睡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赶紧跑过去,轻轻推了推她。“师尊,醒醒,来人了。”她不耐烦地睁开眼,

一脸的起床气。“谁啊?烦不烦?”她一抬头,看见了柳拂月那帮人,眉头皱了皱。“哦,

是你们啊。”那语气,就像看见了几只苍蝇。柳拂月眼圈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她往前一步,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子质问的味儿。“姬幽师叔祖,拂月只想问您一句话。

”“您为什么要偷我的本命法宝,‘九天息壤’?”我脑袋嗡的一声。九天息壤?

那不是传说中可以孕育万物的神土吗?听说柳拂月在一处上古遗迹里得到的,

是她最大的机缘。怎么会说是我师尊偷的?我师尊懒得连门都不出,她去哪偷?

姬幽掏了掏耳朵,好像没听清。“什么玩意儿?九天什么?”“姬幽!你休要装蒜!

”柳拂月身边一个锦衣公子哥忍不住了,指着姬幽就骂。“拂月心地善良,敬你是长辈,

才好声好气问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前日亲眼看见一道黑影从拂月洞府闪过,那气息,

阴冷诡谲,跟这忘尘崖一模一样!”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没错!我们都感应到了!

整个天衍宗,只有你这忘尘崖有这种不详之气!”执法长老咳嗽一声,站了出来。

“姬幽师叔,得罪了。宗门至宝失窃,事关重大。还请您打开洞府,让我们搜查一番,

以证清白。”这哪是请,这分明是逼宫。我气得浑身发抖。这帮人,连证据都没有,

就凭一个“感觉”,就跑到忘尘崖来撒野。他们根本不是来找东西的。他们就是来定罪的!

因为柳拂月说是你偷的,那就一定是你偷的。你承不承认,不重要。我看向我师尊。

我以为她会生气,会辩解。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柳拂月,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

就像一个大人,在看一个上蹿下跳,演得很卖力的小孩子。她轻轻开口,

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的那些机缘,都是这么来的?”柳拂月愣了一下,

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机缘?”姬幽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很淡,

但莫名的让人发冷。“没什么。”她从石头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噼里啪啦一阵响。

“搜是吧?”“行啊。”她指了指身后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木屋。“去吧,搜仔细点。

”“要是搜到了,别说九天息壤,我这条命,也给你们。”“要是搜不到呢?”她顿了顿,

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的命,就都留下吧。”3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所有人都被姬幽的话镇住了。那几个年轻公子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留下我们的命?姬幽,你睡糊涂了吧?”“一个靠着辈分苟延残喘的老东西,

也敢说这种大话?”“别跟她废话!直接搜!”锦衣公子一挥手,就要往木屋里闯。

执法长老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姬幽的态度太过嚣张,但也没阻止。在他们看来,

这只是一个过气老祖最后的嘴硬。我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挡在木屋前。“不许进去!

你们这是污蔑!”“滚开,你个小杂役!”锦衣公子眼睛一瞪,

一股强大的威压就朝我压了过来。他是金丹后期的修为。而我,

只是个靠师尊醍醐灌顶才筑基的菜鸟。那股压力像一座山,瞬间就把我压得跪在了地上,

骨头都在咯吱作响。我死死地撑着,一口血涌上喉咙。“呵呵,倒是个忠心的小狗。

”锦衣公子轻蔑地笑着,脚下加了力。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马上就要碎了。就在这时,一只手,

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很轻,很软。那座山一样的压力,瞬间就消失了。我回头,

看见了姬幽。她把我扶了起来,帮我拍了拍膝盖上的雪。动作很轻柔,

就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乖,站到一边去。”她的声音很平淡。

但我听出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不耐烦。就像一个人午睡被吵醒后,

发现有几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她决定把蚊子拍死。她转过身,看着那个锦衣公子。“你,

刚才想杀我的徒弟?”锦衣公子被她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但嘴上还是很硬。“一个杂役而已,

杀了又如何?姬幽,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的身体,

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不是被剑砍,不是被火烧。就是凭空,像沙子一样,从脚开始,

一寸一寸地,化成了虚无。连一点声音,一点血迹都没有。他脸上还保持着嚣张的表情,

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可置信。他想求饶,想大叫,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几息之间,

一个金丹后期的天之骄子,就这么从世界上,被抹去了。干干净净。风一吹,

连点灰都没剩下。整个忘尘崖,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傻了。

执法长老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柳拂月的师尊,那位元婴大能,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柳拂月本人,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们看怪物一样看着姬幽。这到底是什么手段?闻所未闻!

姬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还有点嫌弃地拍了拍手。“太弱了,不经玩。

”她抬起眼,看向剩下那几个公子哥。“下一个,谁来?”那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

“噗通”一声,全都跪下了。“老祖饶命!老祖饶命!”“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都是柳拂月!是她骗我们来的!跟我们没关系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天骄们,

现在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拼命地磕头,把脑门都磕出血了。姬幽没看他们。她的目光,

落在了柳拂月的身上。柳拂月被她看得一个哆嗦,尖叫一声,躲到了她师尊的身后。“师尊,

救我!她疯了!她是个魔鬼!”那位元婴大能脸色惨白,强撑着站出来,对着姬幽拱了拱手。

“姬幽师叔……这……这是个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他想带着柳拂月开溜。

姬幽笑了。“走?”“我让你们走了吗?”她抬起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握。“砰!

”一声闷响。那位元...婴...大...能,整个身体,就像一个被捏爆的气球。

炸成了一团血雾。红色的血,白色的脑浆,还有各种内脏碎片,下雨一样,

洒了柳拂月满头满脸。元婴,当场陨落。连神魂都没能逃出来。4柳拂月彻底崩溃了。

她瘫在地上,身上挂满了她师尊的碎肉,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她看着姬幽,

眼神里已经不是恐惧,而是彻底的空白。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那个她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用来当做自己成名路上踏脚石的过气老祖,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强?这不符合常理!这不符合天道!执法长老也吓傻了。

他嘴唇哆嗦着,指着姬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姬幽!你敢同门相残!

你这是要叛出宗门吗?!”姬幽歪了歪头,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叛出宗门?

”“小家伙,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就是天衍宗的规矩。”她往前走了一步。

执法长老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执法长老!你杀了我,

宗主不会放过你的!”“宗主?”姬幽嗤笑一声。“让他来。”她话音刚落,

一道身影就出现在了忘尘崖。正是天衍宗的宗主,当今修真界最顶尖的几位化神修士之一。

宗主一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元婴长老,几个顶级仙门的嫡子,

就这么没了?他看着一脸淡然的姬幽,头皮一阵发麻。“师叔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充满了敬畏。执法长老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到宗主身后。“宗主!

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姬幽她疯了!她滥杀无辜,残害同门!”柳拂月也回过神来,哭着喊道。

“宗主伯伯!救我!她要杀我!”宗主的脸色很难看。一边是宗门辈分最高的老祖,

另一边是宗门未来的希望和各大仙门的关系。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深吸一口气,

对姬...幽...说。“师叔祖,我知道您老人家脾气不好。但拂月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又是我宗门的未来,您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次?”他想和稀泥。

想让姬幽给他个面子,把这事儿揭过去。可惜,他想错了。姬幽最讨厌的,

就是别人在她面前,提“面子”这两个字。“你的面子?”姬幽看着他,眼神冰冷。

“值几个钱?”她抬起手。宗主脸色大变,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从姬幽身上爆发出来。

他想抵抗,想逃跑。但是在姬幽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化神期修为,就像纸糊的一样。

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提到了半空中,脖子被死死掐住,脸憋成了猪肝色。

整个天衍宗的护山大阵都在嗡嗡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溃。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他们的宗主,那个在他们眼中如同神明一样的存在,现在,像一只小鸡一样,

被姬幽捏在手里。“我再教你一个规矩。”姬幽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天衍宗。“在忘尘崖,

我说话,就是天。”“谁赞成,谁反对?”没人敢说话。整个天衍宗,鸦雀无声。

宗主在半空中拼命挣扎,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求饶。姬幽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手一扔。

宗主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扔回了地上,摔了个半死。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姬幽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柳拂月的身上。她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

柳拂月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现在,

狼狈得像条狗。“别……别杀我……”她语无伦次地求饶。

“九天息壤……我不要了……我送给你……不!是我孝敬您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姬幽在她面前蹲下,捏住了她的下巴。“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她手指微微用力。柳拂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下巴,被硬生生捏碎了。

“你不是喜欢诬陷人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她废了柳拂月的修为。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不是打碎丹田,而是将她的混沌灵根,

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那是一条闪烁着七彩光芒的根须。是天道的宠儿。现在,

它在姬幽的手里,像一条垂死的泥鳅。灵根被抽离的痛苦,让柳拂月昏死过去好几次,

又被姬幽用术法强行唤醒。她要让她清醒地,感受着自己的一切,被一点一点剥夺。

做完这一切,姬幽把那条废掉的灵根,随手扔在了地上。就像扔垃圾一样。

她看着地上那滩烂泥一样的柳拂月,淡淡地说。“滚吧。”“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

”“想报仇,随时来忘尘崖找我。”“我等着。

”5柳拂月被她那些同样吓破了胆的爱慕者们,连拖带拽地带走了。执法长老和宗主,

也灰溜溜地跑了。忘尘崖,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场血腥的屠杀,只是一场幻觉。

可地上那摊还未干涸的血迹,和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师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站在她身后,大气都不敢喘。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又回到了那块青石旁,拿起她那根秃杆子,开始钓鱼。好像杀一个元婴,废一个天之骄女,

对她来说,就跟碾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心里怕得要死。但同时,又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这就是我的师尊。强大,霸道,不讲道理。跟着这样的师尊,好像……也挺带感的?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天衍宗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没人敢再上忘尘崖。

连给我送饭的杂役都绕着走。我成了整个宗门的瘟神。但我不在乎。我每天就陪着师尊钓鱼,

发呆。她的修为依旧深不可测,我每天在她身边,修为都在缓慢而坚定地增长着。

我问她:“师尊,那些人会来报仇吗?”她说:“会。”我问:“那我们怎么办?

”她说:“等着。”她真的就在等。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来送死。第七天的时候,

他们来了。不是天衍宗的人。是中州那几个顶级仙道世家的人。

那天死在忘尘崖的几个公子哥,都是他们的心头肉。现在,他们的长辈,带着滔天的怒火,

杀来了。三艘巨大的飞天宝船,遮天蔽日,停在了天衍宗的上空。每一艘船上,

都站着至少五位化神期的大能。还有一位,气息深沉如海,是传说中的返虚期老怪物。

这是足以横扫一方修真界的恐怖力量。他们是来问罪的。也是来立威的。“天衍宗!

交出杀人凶手姬幽!”一个洪亮的声音,如同天雷滚滚,传遍了整个山脉。

天衍宗的护山大阵疯狂闪烁,一副快要撑不住的样子。宗主带着一群长老,

战战兢兢地飞上半空。“各位道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什么?

我孙儿的命都丢了!今天不交出姬幽,我就踏平你们天衍宗!

”一个脾气火爆的化神修士怒吼道。宗主脸色惨白,回头看了一眼忘尘崖的方向,满脸苦涩。

交?他拿什么交?他敢去吗?就在这时,我师尊的声音,懒洋洋地响了起来。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别在下面吵了。”“要送死,就上来。

”那三艘宝船上的大能们,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好个狂妄的妖女!”“走!上去!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三头六臂!”十五位化神,一位返虚。浩浩荡荡地,朝着忘尘崖飞来。

那股威压,让整个天衍宗的弟子都喘不过气来,修为低的,直接跪了一地。我站在姬幽身后,

腿肚子都在打转。这阵仗,太吓人了。姬幽却连头都没回。她只是对着冰封的湖面,

轻轻吹了口气。“咔嚓。”冰面裂开了一道缝。然后,整个湖面的冰,都碎了。

一股恐怖到无法形容的剑意,从湖底冲天而起。那不是一把剑。

那是亿万道剑气汇聚成的洪流。每一道剑气,都足以轻易斩杀一名元婴修士。现在,

亿万道剑气,组成了一场剑的暴风雪。迎向了那十六位不可一世的大能。没有惨叫。

没有挣扎。那十六位在外界足以呼风唤雨的顶尖修士,在那场剑气风暴面前,

脆弱得就像纸片。他们的护身法宝,他们的神通术法,他们的肉身,他们的神魂。

全都在一瞬间,被绞成了最细微的粉末。形神俱灭。天空中的三艘飞天宝船,

也被剑气风暴波及,瞬间解体,化作漫天碎片,如下雨般落下。前后,不过三息。

十六位顶尖大能,全灭。整个世界,又安静了。姬幽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湖面。

仿佛只是赶走了一群烦人的蚊子。她拿起钓竿,淡淡地说了一句。“吓跑了我的鱼。

”6我彻底麻了。如果说之前杀元婴,废天骄,是让我震惊。那现在,

一招秒杀十六位顶尖大能,包括一位返虚老怪。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这是神才有的力量。不,或许神都做不到。我看着我师尊的背影,

感觉自己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远古凶兽。天衍宗的人也全都吓傻了。他们跪在地上,

对着忘尘崖的方向,疯狂磕头。脸上充满了恐惧和庆幸。恐惧的是,

宗门里竟然藏着这样一个怪物。庆幸的是,这个怪物,好像是自己人?从那天起,

姬幽这个名字,成了整个修真界的禁忌。再也没有人敢来天衍宗撒野。

甚至连靠近天衍宗山脉的修士都少了。大家都怕。怕那个住在忘尘崖上的女人,一不高兴,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