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我爸妈绑着我给一个老神棍下跪冲喜》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玄安谢寻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nice熊猫”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越想越害怕。总觉得身上发冷,心慌得厉害。”我捂着胸口,眉头紧锁,一副后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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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澈,职业心理咨询师,唯物主义铁头娃。我爸,姜氏集团总裁,身价百亿,
最近沉迷玄学。我妈,名媛贵妇,日常烧香拜佛,朋友圈天天转发《不转不是中国人》。
他们俩最近被一个叫“玄安大师”的老神棍洗了脑。大师说我命格带煞,
是天煞孤星和破财败家的**体,必须在26岁生日宴上,对着东南方向一条狗下跪,
才能化解家族的血光之灾。我试图跟他们讲道理,科普心理学。我爸把我的专业书扔了,
说:“心理学能有老祖宗的玄学厉害?”我妈哭着求我:“澈澈,就当是为了爸妈,
你跪一下怎么了?”行,你们不信科学,信玄学。那我这个心理咨询师,
就用你们最信的方式,陪你们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玄学硬,
还是我的心理学手段脏。1.那个大师说,
我得给狗下跪我爸把一份DNA鉴定报告拍在我面前。“姜澈,你看看。”我拿起来,
扫了一眼,是我和一个男人的。结果显示,无亲缘关系。“所以呢?”我问。
“所以你必须去见玄安大师!”我爸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头,硬邦邦的。
“一份假的鉴定报告,和见一个神棍,这两件事的逻辑联系在哪?”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热的,有点烫嘴。我妈坐在旁边,眼圈红红的,手里捻着一串沉香佛珠。“澈澈,大师说了,
你命格特殊,克父克母克家运,必须找个命格硬的男人中和一下。
这个张公子就是大师给你找的,你连见都不肯见,我们才出此下策……”“出此下策,
指伪造一份我和陌生人的DNA报告,骗我说我是你们捡来的,逼我就范?”我放下咖啡杯,
看着他们。我爸的脸绷不住了,有点发红。我妈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我们也是没办法!
公司最近几个项目都不顺,大师说就是你克的!他说你再不‘解煞’,咱们家就要破产了!
”我笑了。笑得很大声。我,姜澈,TOP2大学心理学硕士,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手下工作室养着十几个人。现在我亲爹亲妈,一个上市公司总裁,一个名媛贵妇,告诉我,
我得对我们家公司负责。方式是去见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大师”。“行,我见。
”我说。我爸妈愣住了。他们可能准备了一百句台词来跟我死磕,结果我一拳把棉花打穿了。
“不过,不是我去见他,”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是他来见我。”“地点我定,
时间我定。”“他要是不来,就说明他和我‘无缘’。”我学着我妈的口气,
把“无缘”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我妈的脸白了。我爸一拍桌子:“你以为你是谁?
大师日理万机,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是他口中那个能让姜家破产的天煞孤星啊,
”我走到我爸身边,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爸,他要是不怕我把他克死,就让他来。
”我爸没话说了。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点点……恐惧。我猜,
那个大师肯定没少给他画图。画的全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十八层地狱图景。挺好。
我最擅长的,就是把人从十八层地狱里拽出来。或者,把他推下去。
玄安大师比我想象中来得快。第二天下午,他就坐着我家的劳斯莱斯,
被我爸妈众星拱月一样请进了门。他穿着一身看不出牌子的灰色长袍,
手里拿着一串油光锃亮的珠子,留着山羊胡,眼神浑浊,但看人的时候又带着点审视的精光。
典型的江湖骗子形象。还是段位比较低的那种。我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没动。
“这位就是姜**吧,”他开口了,声音带着点故作高深的沙哑,“果然是贵不可言的命格,
只是被俗世浊气蒙了尘。”我爸妈一脸“大师说得对”的崇拜表情。我抬眼看他:“大师,
我约你来,是想让你给我算算,我到底克了谁?”玄安大师捻了捻胡子,没说话,
绕着我走了一圈。那眼神,不像在看人,像在菜市场挑猪肉。最后,他停在我面前,
摇了摇头。“姜总,夫人,恕我直言。”“**的煞气,比我预想的还要重。
”我妈的脸瞬间就白了。“大师,那……那怎么办啊?”“解铃还须系铃人,
”大师的眼睛眯了起来,落在我身上,“心病还须心药医。”“**的煞,源于心里的傲。
不肯低头,不肯服软,这股气顶着,谁都救不了。”我差点鼓掌。说得真好。
把我性格强势的特点,直接扭曲成了“煞气”。这是所有PUA的惯用伎冷,先否定你,
给你贴上负面标签,让你陷入自我怀疑。“那大师的意思是?”我爸紧张地问。“生日宴。
”大师吐出三个字。“**26岁的生日宴,是个坎。”“那天,阴阳交汇,煞气最重。
但也只有那天,能用至阳至刚之法,破了这煞。”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爸妈,
最后落在我脸上,一字一句地说:“生日宴当天,午时三刻,**需在姜家大宅的正南方,
对着一只纯黑的公犬,行三拜九叩之礼。”“那狗,就是你的‘镇煞灵兽’。”“你跪了它,
就等于跪了天地,磨了傲气。这煞,自然就解了。”空气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到我妈倒吸冷气的声音。我爸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我看着玄安大师,
这个老神棍的脸上,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让我去给狗下跪,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我没说话。我只是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清脆。
响亮。我爸懵了。我妈傻了。玄安大师捂着脸,也懵了。“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甩了甩手,手心有点麻,“大师,你帮我算算,我这一巴掌下去,
是你先死,还是我姜家先破产?”2.我爸说,
不跪就滚出这个家玄安大师是被我爸妈连滚带爬送走的。老头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
走的时候眼神怨毒,活像我是刨了他家祖坟的仇人。客厅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妈瘫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地哭。我爸坐在我对面,一根接一根地抽雪茄,
浓烈的烟味呛得人想咳嗽。他终于开口了。“姜澈,你必须道歉。”“跟谁道歉?
那个老骗子?”“他是大师!”我爸把雪茄往烟灰缸里一摁,“你今天打了他,
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后果?什么后果?他晚上趁我睡着了给我下降头,
还是在背后扎我小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爸气得手都抖了,“我已经决定了,生日宴那天,你必须照大师说的做!”“给狗下跪?
”我挑了挑眉。“对!”“如果我不呢?”“那你就滚出这个家!”我爸吼了出来,
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我姜某人没有你这种不孝女!姜家的一切,
你也别想得到一分一毫!”我看着他。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叱咤风云的男人,
此刻像个被洗脑的狂信徒,面目狰狞。挺可悲的。“好啊。”我站起来,
“断绝父女关系是吧?可以,找律师吧,我随时签字。”“你!”我爸一口气没上来,
指着我,说不出话。我妈见状,赶紧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澈澈,你别跟你爸犟了!
你就听话一次吧!妈求你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师说了,你要是不照做,
你爸的公司会出大事,他会坐牢的!”哦,原来恐吓升级了。从破产,到坐牢。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光了?我掰开我妈的手,把她扶回沙发上。“妈,你信他,
还是信你女儿?”“我……我当然信你,可是大师他……”“他什么?
他算出了下一期彩票中奖号码,还是预见了下次股市大跌?”我看着她,“妈,
你信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骗子,也不信你一手养大,读了二十多年书,
现在专门研究人心理的女儿?”我妈被我问住了,只是一个劲儿地流眼淚。我叹了口气。
跟被深度洗脑的人讲逻辑,是没用的。他们的认知系统已经闭环了。你跟他说科学,
他说你不懂玄学。你跟他说逻辑,他说你没有敬畏之心。想打破这个闭环,只有一个办法。
用他们的方式,打败他们。“爸,妈。”我深吸一口气,表情变得严肃。“我刚才打了大师,
现在有点后悔。”我爸妈同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希冀。“我刚才回房间,
越想越害怕。总觉得身上发冷,心慌得厉害。”我捂着胸口,眉头紧锁,一副后怕的样子。
这是表演的第一步,示弱。让他们觉得,我的防线开始松动了。“我就说吧!冲撞了大师,
肯定会有报应的!”我妈立刻紧张起来。“那……那怎么办?”我爸也有些慌了。“所以,
我决定了。”我看着他们,眼神“坚定”,“我听你们的。生日宴那天,我跪。
”我爸长长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我妈喜极而泣,过来抱着我:“好孩子,
妈就知道你最孝顺了。”我任由她抱着,嘴角勾起一抹他们看不见的弧度。跪?可以。
但我姜澈的膝盖,可不是那么好接的。我倒要看看,那条狗,那个大师,还有你们,
到底谁能承受得起我这一跪。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空前的好。
我爸看我的眼神都温柔了不少,我妈更是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
他们以为我“想通了”、“回头是岸”了。而我,开始了我的计划。第一步,搜集情报。
我找了个**,把他能查到的,关于玄安大师的一切,都给我翻了出来。这老头,
本名李卫东,小学文化,年轻时在村里就是个二流子,后来去庙里当过几天杂工,
听了些经文,就出来自称“大师”了。专骗有钱人。尤其是那些事业不顺,或者家庭有变故,
内心极度焦虑的有钱人。他的骗术很简单:制造恐慌,然后给出唯一的、荒谬的解决方案。
你信了,他就有钱拿。你不信,他就继续恐吓你,直到你信为止。我看着侦探给我的资料,
一沓厚厚的A4纸。上面记录了他骗过的十几个人,涉案金额高达数千万。
不少人被他骗得妻离子散,公司破产。照片上,李卫东满面红光地从各种豪车上下来。
背景是富丽堂皇的别墅,和他那一身灰袍子格格不入。很好。证据链已经初步形成了。
但这还不够。我要的不是把他送进监狱。太便宜他了。我要的是,在我爸妈,
以及所有被他欺骗过的人面前,亲手把他捧上神坛,再把他狠狠地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永世不得翻身。这就需要第二步。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而我,
将是这场表演唯一的主角和导演。3.我开始“中邪”了计划的第二步,叫做“症状模拟”。
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我太清楚人在极端压力和精神暗示下会出现什么行为了。比如,梦魇,
幻听,情绪失控。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把筷子掉在了地上。在我爸妈看过来的时候,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死死地盯着一个空无一人的角落。“谁?谁在那里?”我声音发抖。
“澈澈,怎么了?那里没人啊。”我妈紧张地站了起来。“不……有人,我看到了,
”我指着那个角落,身体开始发抖,
“一个穿灰袍子的人……他在对我笑……”我爸的脸色也变了。“别胡说!”“我没胡说!
他就在那里!”我突然尖叫起来,抱着头蹲了下去,“他说我跑不掉的……他说我冲撞了他,
他要让我不得好死……”我哭得撕心裂肺,浑身抽搐。我爸妈彻底慌了。他们冲过来,
一个抱住我,一个给我顺气。“不怕不怕,澈澈,有爸妈在!
”“大师……是大师在惩罚我……”我抓着我妈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她肉里,“妈,
我好怕……我是不是要死了……”那天晚上,我闹了半宿。他们请来了家庭医生,
给我打了镇定剂。我“睡着”之后,隐约听到我爸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充满了谄媚和惶恐。我知道,他是在打给玄安大师。我的鱼饵,已经成功放出去了。
第二天,玄安大师又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两个穿着道袍的小徒弟,
手里拿着桃木剑和铃铛,煞有介事。我爸妈把他奉若神明地请进来。我穿着睡衣,头发凌乱,
眼神呆滞地坐在沙发上。“大师,您快看看我女儿,她这是怎么了?”我妈带着哭腔。
玄安大师捻着胡子,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走了几步。然后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
点向我的眉心。在他手指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猛地抬起头,咧开嘴,
对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同时,我用一种完全不像我自己的,
又尖又细的声音说:“你敢动她?”玄安大师的手僵在了半空。我爸妈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是谁?”玄安大师厉声喝道。“我是谁?”我“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是跟了她十几年的‘东西’,你一个凡夫俗子,也敢来管我的闲事?
”这是我给他设的套。一般的神棍,遇到这种情况,无非两种反应。一种是直接说我是装的,
或者说我是精神病。但这样一来,他的“大师”身份就破功了。
因为他无法解释他之前说的“煞气”。另一种,就是顺着我的话往下演,
承认我身上有“东西”。这样,就能把他自己塑造成一个能“驱邪”的高人。
玄安大师显然是第二种。他脸色一沉,从徒弟手里拿过一个铃铛,开始摇晃起来。
“大胆妖孽!竟敢在此作祟!还不速速报上名来!”我抱着肚子,笑得更厉害了。“就凭你?
一个偷鸡摸狗的江湖骗子,也配问我的名字?”玄安大师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摇铃铛的手停顿了一秒。我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他心虚了。“一派胡言!
”他很快反应过来,摇铃摇得更响了,“我乃玄门正宗,今天就要收了你这个孽障!
”“好啊,你来啊,”我歪着头,看着他,笑容越来越大,“你今天要是收不了我,
我就跟着你,让你吃饭饭不香,睡觉睡不着,最后七窍流血,肠穿肚烂!”我一边说,
一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胳膊。很快,一道血痕就出现了。我爸妈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玄安大师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没想到,这个“邪物”这么难缠,
还知道他的底细。他开始念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拿着桃木剑在我面前比比划划。
我配合地尖叫,打滚,说胡话。演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玄安大师也累得气喘吁吁。他对我爸妈说:“**身上,果然跟了个厉害的东西。
这东西怨气很重,是冲着**的富贵命来的。”“那……那怎么办啊大师?
”我爸的声音都在抖。“幸亏发现得早,”大师擦了把汗,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
“生日宴的仪式,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那是唯一的机会!”“那天,我会亲自布阵,
请天兵天将,镇住这个邪物。**只要诚心跪拜,就能把它彻底送走!”“好好好,
一切都听大师的!”我爸妈点头如捣蒜。他们走后,我从沙发上“悠悠转醒”。
眼神迷茫地看着我爸妈。“爸,妈,我刚才怎么了?”我妈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
“没事了,没事了,有大师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在她怀里,心里冷笑。是啊,
没事了。舞台已经搭好,演员全部就位。就等着我生日那天,大幕拉开了。4.生日宴,
变成了审判场我26岁生日宴,办得空前盛大。地点就在我家的草坪上,宾客云集,
城中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都来了。他们是来看我这个豪门千金的生日派对的。他们不知道,
他们即将见证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审判。我穿着一身红色的礼服,站在二楼的窗边,
看着楼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爸妈陪在玄安大师身边,对他毕恭毕敬。
那个老神棍今天换了一身更夸张的黄色道袍,上面绣着龙飞凤舞的符文,手里拿着一把拂尘,
仙风道骨,人模狗样。他在草坪的正南方,布置了一个临时的法坛。法坛旁边,一个笼子里,
关着一条通体乌黑的……哈士奇。对,哈士奇。我差点笑出声。
我爸妈大概是找不到纯黑的中华田园犬,又觉得藏獒太凶,就搞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滥竽充数。
那只二哈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懵逼表情,估计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镇煞灵兽”。
**已经混进了宾客里,他会全程录像。我也邀请了我工作室的几个同事,
他们带着专业的心理评估设备,伪装成了我的朋友。还有几位特殊的“客人”,
也已经就位了。他们是玄安大师,也就是李卫东,以前的“客户”。被他骗得最惨的那几位。
我把他们安排在了最不起眼,但视角最好的位置。午时三刻,快到了。
司仪在台上热情洋溢地宣布,生日会的重头戏即将开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我妈上楼来,拉着我的手。“澈澈,时间到了,我们下去吧。”她的手心全是汗。我点点头,
跟着她走下楼梯。当我穿着红色礼服出现时,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和惊叹声。
我微笑着对众人点头致意。然后,径直走向那个可笑的法坛。
我爸和玄安大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吉时已到!”玄安大师高喝一声,声音洪亮。
他拿起一沓黄纸,用火点燃,扔进一个火盆里,嘴里念念有词。宾客们都安静下来,
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有的人觉得新奇,有的人觉得荒谬,但没人出声。毕竟,
这是姜家的主场。“姜澈,”我爸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按大师说的做。”我看着他,
没说话。玄安大师拿起拂尘,在我头顶扫了三下。“妖孽还不速速现形!”然后,
他对我爸说:“姜总,让**跪下吧。”全场的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着我。让我……跪下?对着一个狗笼子?我爸走到我身边,用力按住我的肩膀。“姜澈,
跪下!”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能看到他额角的汗珠。他比我还紧张。
他怕我不配合,怕我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也怕不这么做,他就会真的坐牢。我妈在一旁,
双手合十,紧张得快要晕过去。我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了膝盖。
就在我膝盖快要碰到地上的软垫时,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通过司仪胸口的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草坪。“爸,妈,在跪之前,我能问大师一个问题吗?”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爸的动作也停了。“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不耍花样,
”我看着法坛上那个道貌岸然的老骗子,笑了笑,“我就是好奇。大师这么神通广大,
能不能算出,他自己什么时候会有牢狱之灾?”玄安大师的脸色,瞬间变了。5.科学,
是戳破迷信最锋利的刀“你……你胡说什么!”玄安大师的反应很快,他立刻指着我,
厉声喝道,“定是那邪物在作祟!它知道本大师要收了它,所以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演得很像,一脸正气。很多宾客都被他唬住了,开始窃窃私语。“是啊,
不然姜**怎么会说这种话?”“看来是真的中邪了……”我爸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想把我按下去。“姜澈!别闹了!快跪下!”“闹?”我直起身子,
甩开他的手,“爸,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闹吗?”我转身,面向所有宾客。“各位来宾,
很抱歉,在我的生日宴上,给大家看了一场闹剧。”“但这场闹剧,今天必须有个结局。
”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身后别墅二楼的墙壁上,
一块巨大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投影仪亮起,画面清晰地投在幕布上。第一个画面,
是玄安大师,也就是李卫东,光着膀子在麻将馆里打牌,嘴里叼着烟,脏话连篇。
第二个画面,是他搂着一个年轻女人,走进一家情趣酒店。第三个画面,
是他收下一个老板递过来的一个装满现金的皮箱,笑得满脸褶子。……一段段视频,
一张张照片。把他伪装的“仙风道骨”,扒得干干净净。全场哗然。玄安大师的脸,
已经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假的!都是假的!是P的!是污蔑!”他声嘶力竭地喊。
“P的?”我冷笑一声,“李卫东,62岁,小学文化,老家在城郊李家村,
1985年因盗窃罪入狱三年,1992年因诈骗罪入狱五年,
2003年开始自称‘玄安大师’,至今已诈骗十余起,总金额超过五千万。
需要我把你的判决书也放出来吗?”我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刀,一刀一刀割在他的身上。
他彻底傻了。站在那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爸妈也看呆了。他们看着幕布上的画面,
又看看身边这个他们奉若神明的大师,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不……不可能……大师不是这样的人……”我妈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妈,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走到她身边,“他不是什么大师,
他只是一个精准抓住了你们内心恐惧和焦虑的骗子。”“他告诉你们公司会破产,
我爸会坐牢,对吗?”我爸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们最近的表现,符合典型的‘危机应激反应’。焦虑、失眠、易怒,
并且急于寻求超自然力量的帮助。”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爸,公司是不是出事了?
”我爸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这时候,人群里,
几个我安排好的“特殊客人”走了出来。“李卫东!你这个天杀的骗子!
”一个中年女人冲了出来,指着他大骂,“你还我老公的公司!你还我儿子!”她一冲出来,
就像点燃了**桶。“就是他!当初就是他骗我说我老婆有外遇,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他还骗了我三百万!说是给我儿子买‘通天符’,保佑他考上大学!
”一群受害者冲了上来,把玄安大师团团围住。场面一度失控。**找的媒体记者,
也开始疯狂拍照。我请来的同事,适时地拿出心理评估设备,对着我爸妈说:“姜总,夫人,
这是我们最新的便携式心理压力监测仪。从你们刚才的各项生理指标来看,
你们的压力指数已经超过了警戒线,需要立刻进行心理干预。”他们懵了。宾客们也懵了。
这场生日宴,走向了谁也想不到的方向。而我,站在混乱的中心,
看着那个被愤怒人群淹没的老骗子,表情平静。科学,有时候确实无法解释所有事情。
但用来戳破迷信和谎言,它永远是那把最锋利、最有效的刀。就在这时,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他们走到李卫东面前,亮出了证件。“李卫东,
你涉嫌多起特大诈骗案,跟我们走一趟吧。”我报的警。在生日宴开始前一个小时。
我算好了时间。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神坛崩塌的样子。6.没有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