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帝妃》是不急不急的啵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凝玉慕容恪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臣妾从未见过这样美的景色。”“朕年少时曾游历江南,最喜欢的就是这片桃林。”慕容恪目光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那时朕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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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凝玉站在廊下,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将手伸向檐外。冰凉的雪花落在她掌心,
瞬间化作水珠。“姑娘,快进屋吧,当心着凉。”丫鬟锦书拿着一件厚厚的斗篷出来,
轻轻披在她肩上。凝玉收回手,任由锦书系好斗篷的带子。她抬头望向院墙外,
目光似乎要穿透那高高的宫墙,看向更远的地方。“今天是初几了?”她轻声问。
“腊月十三了。”锦书答道,“再过几日,就是皇上的万寿节了。”凝玉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转身走进屋内,锦书紧随其后。屋内炭火烧得正旺,与外头的冰天雪地恍若两个世界。
凝玉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拿起一旁绣了一半的香囊,继续绣着上面的龙纹。
这是要送给皇上的万寿节礼物。她是沈凝玉,当朝丞相的嫡女,也是皇上亲封的宸妃。
入宫三年,她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如今沉稳的宫妃。人人都说她是皇上的心头肉,
掌中宝。皇上每月有半数时间歇在她这里,赏赐如流水般送进她的长春宫。就连中宫皇后,
也要让她三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娘娘,
”锦书轻声打断她的思绪,“方才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来传话,说皇上晚些时候要过来用膳。
”凝玉手中的针微微一顿,随即恢复正常。“知道了。去吩咐小厨房,
准备几个皇上爱吃的菜。”“是。”锦书退下后,凝玉放下手中的绣活,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中映出一张精致姣好的面容,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水,
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然的媚意。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又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她刚入宫,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第一次侍寝那夜,她紧张得浑身发抖,
是皇上温柔地安抚她,说她长得像他的一位故人。后来她才知道,那位“故人”,
是皇上年少时心仪的女子,早已嫁作他人妇。而她,不过是一个替身。2镜花水月“娘娘,
”锦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驾到。”凝玉迅速整理好情绪,起身迎了出去。
慕容恪已经走了进来。他身着明黄色龙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
只是眉眼间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阴郁。“臣妾参见皇上。”凝玉盈盈下拜。“起来吧。
”慕容恪伸手扶起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微微蹙眉,“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可是身子不适?”“谢皇上关心,臣妾无事。”凝玉垂下眼帘,避开他的注视。
慕容恪没再追问,牵着她的手走进内室。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下,只剩下他们二人。
“万寿节的事准备得如何了?”慕容恪问道,语气平淡。“回皇上,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凝玉答道,“臣妾亲手绣了一个香囊,还请皇上不要嫌弃。”她取出方才绣的香囊,
双手奉上。慕容恪接过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龙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的手艺越发精进了。”他说道,将香囊收入怀中,“朕会随身佩戴的。
”凝玉心中微微一暖,但很快又冷却下来。她知道,这只是他一贯的温柔,
并非独独对她如此。用膳时,慕容恪一如既往地体贴,亲自为她布菜,叮嘱她多吃些。
凝玉顺从地吃着,心中却是一片冰凉。这样的温柔,她曾经多么沉醉其中。直到有一天,
她无意中听到他与心腹太监的对话。“皇上对宸妃娘娘真是宠爱有加啊。”“她长得像她,
朕自然要多疼惜几分。”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宠爱,都源于这张与别人相似的脸。
晚膳后,慕容恪留在长春宫批阅奏折。凝玉在一旁为他研墨,偶尔为他添茶。
这是他们之间惯有的相处模式。他很少与她交谈,只是让她陪在身边。有时她会想,
他是不是也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凝玉轻声提醒。
慕容恪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疲惫。“替朕更衣吧。”凝玉走上前,
为他解开龙袍的扣子。她的动作轻柔熟练,一如这三年来每一个他留宿的夜晚。
就在她为他脱下外袍时,慕容恪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凝玉,”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
“你可曾恨过朕?”凝玉心中一颤,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睛太过复杂,
她看不懂其中的情绪。“皇上何出此言?”她强作镇定,“臣妾感激皇上还来不及,
怎会恨皇上?”慕容恪凝视她片刻,松开了手。“是吗?”他淡淡说道,“那就好。
”这一夜,慕容恪异常温柔。他细细吻过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颈项,
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凝玉闭着眼,感受着他的触碰,心中却是一片悲凉。她知道,
他此刻眼中的,不是她沈凝玉,而是那个他求而不得的女子。事毕,慕容恪沉沉睡去。
凝玉却毫无睡意,她侧身看着身旁的男子,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她是真的爱他啊。
从第一次在宫宴上见到他,她就不可自拔地陷了进去。所以当父亲说要送她入宫时,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哪怕知道他心中另有他人,她也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
终有一天能打动他的心。可三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个人的影子。“皇上,”她轻声呢喃,
“您可曾有一刻,是真正看着凝玉的?”回答她的,只有慕容恪平稳的呼吸声。
3南巡之谜次日清晨,慕容恪起身准备上朝。凝玉如常伺候他洗漱更衣。在他即将离开时,
他忽然转身,对凝玉说道:“万寿节后,朕要南巡,你随驾吧。”凝玉愣住了。
南巡随驾是莫大的荣耀,通常只有皇后或有协理六宫之权的妃嫔才有资格。她虽为宸妃,
但资历尚浅,这样的恩宠未免太过。“皇上,这……怕是不合规矩。”她迟疑道。
“朕说的话就是规矩。”慕容恪淡淡道,“你好生准备便是。”说罢,他转身离去,
留下凝玉一人怔在原地。消息很快传遍后宫,引起轩然**。皇后亲自来找凝玉,
言语间满是敲打之意。“宸妃妹妹深得圣心,真是令人羡慕。”皇后端着茶盏,
语气不冷不热,“只是这南巡随驾,历来都是中宫之责,妹妹此番前去,怕是会惹来非议。
”凝玉垂首恭敬道:“皇后娘娘言重了。皇上只是体恤臣妾久居深宫,
想带臣妾出去散散心罢了。一路上的一切事宜,自然还是由娘娘定夺。
”皇后冷哼一声:“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送走皇后后,
凝玉疲惫地靠在软榻上。锦书心疼地看着她:“娘娘,您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明明是皇上要您去的。”凝玉苦笑:“树大招风,这个道理我懂。皇上此举,
不知又为我树了多少敌人。”她不明白慕容恪为何要这样做。若说是宠爱,
他平日里对她虽好,却从未有过如此逾矩的举动。若说是别有用心,她一个无子无宠的妃嫔,
又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几日后便是万寿节。宫中大摆宴席,文武百官皆来朝贺。
凝玉穿着正式的妃嫔朝服,坐在慕容恪下首的位置。她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屑。宴至中途,慕容恪忽然举起酒杯,
对凝玉说道:“宸妃近日为筹备万寿节事宜劳心劳力,朕心甚慰。特赏东海明珠一斛,
珊瑚树一对,织金锦十匹。”凝玉连忙起身谢恩:“臣妾惶恐,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爱妃过谦了。”慕容恪微微一笑,“来人,将朕为宸妃准备的礼物呈上来。
”内侍捧上一个精致的木盒。慕容恪亲自打开,取出一支凤穿牡丹的金步摇。
那步摇做工极其精美,凤眼以红宝石镶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满座皆惊。
凤穿牡丹是皇后才能使用的纹样,慕容恪此举,无疑是在挑战宫规。
凝玉怔怔地看着那支步摇,不知该不该接。“皇上,这……”她迟疑地开口。“怎么?
不喜欢?”慕容恪挑眉。“臣妾不敢。”凝玉垂下眼帘,“只是这凤穿牡丹的纹样,
非臣妾所能僭越。”慕容恪不以为意:“朕赏你的,谁敢说半个不字?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凝玉只得接过步摇。她能感受到皇后冰冷的目光,如芒在背。
这一晚,慕容恪再次留宿长春宫。与往日的温柔不同,他今晚格外热情,
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凝玉,凝玉……”声声入耳,让她几乎要以为,他眼中看到的,
真的是她沈凝玉。情到浓时,她忍不住问道:“皇上,您喜欢臣妾吗?”慕容恪动作一顿,
眼底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自然喜欢。”他答道,随即封住了她的唇,
不让她再问下去。凝玉心中苦涩。他的回答太过敷衍,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南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凝玉坐在华丽的马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
离宫之前,父亲特意递牌子求见,叮嘱她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争取怀上龙嗣。“凝玉,
皇上对你如此宠爱,你若能诞下皇子,将来必能母凭子贵。”沈丞相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沈家的荣耀,就系于你一身了。”凝玉苦笑。父亲不知道,
皇上的宠爱不过是镜花水月。一旦那个女子回来,或者皇上找到了新的替身,
她就会从云端跌落。“娘娘,前面就到行宫了。”锦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凝玉抬眼望去,只见一座精致的行宫矗立在青山绿水之间,比之皇宫,少了几分威严,
多了几分雅致。慕容恪安排她住在离他最近的宫殿,一切用度皆是最好。
随行的宫人们看在眼里,对凝玉越发恭敬。南巡途中,慕容恪时常带着凝玉微服私访,
体察民情。这对凝玉来说是全新的体验。在宫中,她见到的永远是规行矩步的宫人和妃嫔,
而在这里,她看到了寻常百姓的生活。这一日,他们来到江南的一个小镇。时值春日,
镇上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红一片,美不胜收。慕容恪牵着凝玉的手,漫步在桃林之中。
阳光透过花枝洒下,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而像一个寻常的富贵公子。“喜欢这里吗?”他问。凝玉点点头:“很美。
臣妾从未见过这样美的景色。”“朕年少时曾游历江南,最喜欢的就是这片桃林。
”慕容恪目光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那时朕就想,若有朝一日能携心爱之人同游,
该是何等幸事。”凝玉心中一动。他说的“心爱之人”,是她吗?
还是那个她从未谋面的女子?“皇上如愿以偿了。”她轻声道。慕容恪转头看她,
眼神复杂:“是啊,如愿以偿了。”他在说这句话时,目光分明是落在她脸上的,
可凝玉却觉得,他看的不是她。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一家临河的酒家用膳。
酒家老板是一对老夫妇,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公子和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老妇人笑着奉上茶点。凝玉脸颊微红,偷偷瞥了慕容恪一眼。他并未纠正老妇人的称呼,
反而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刻,凝玉几乎要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中。
明知他可能只是在演戏,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用膳途中,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雨打桃花,落英缤纷,别有一番意境。慕容恪似乎心情很好,多喝了几杯。回行宫的路上,
他靠在马车里小憩,头枕在凝玉的膝上。凝玉低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手指轻轻拂过他微蹙的眉间。只有在睡着的时候,他才会收起那身帝王威仪,显得如此平和。
“皇上,”她轻声呢喃,“若您能一直这样对待凝玉,该有多好。
”慕容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喃喃道:“别走……”凝玉心中一颤。
他是在对谁说?是对她,还是对那个他念念不忘的女子?南巡的最后一日,
他们来到一座古寺。寺中有一棵千年银杏,据说十分灵验,许多香客前来许愿。
凝玉在佛前虔诚跪拜,心中默念:信女沈凝玉,愿皇上龙体安康,江山永固。若得佛祖垂怜,
愿皇上能有一日,真心待我。起身时,她见慕容恪也在一旁焚香祝祷。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虔诚的模样,不禁好奇他许了什么愿。是国泰民安?
还是……与那个女子重逢?从古寺出来,慕容恪忽然问道:“你许了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