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小三那天,我反手把她带回了家
作者:静心熊
主角:沈珮宁苏眠程恒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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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你们带来静心熊的小说《撕小三那天,我反手把她带回了家小说》,叙述沈珮宁苏眠程恒的故事。精彩片段:这样贬低他们共同构建的生活?“所以你就信了?心甘情愿做他婚姻之外的调剂品?”沈珮宁的话像冰冷的针。苏眠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章节预览

沈珮宁发现丈夫程恒出轨的那天,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周二。证据不是香水味,不是口红印,

而是一张被无意间夹在他旧西装口袋里的音乐会门票存根。日期是上周三,

程恒声称在加班的日子。两张连座票。她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立刻质问。

只是将那薄薄的纸片捏在指间,感受它锋利的边缘几乎要割破皮肤。八年婚姻,

像一座精心搭建的纸牌屋,这张存根就是抽走的那一张,一切开始缓慢、无声地倾塌。

她没有去找程恒,而是通过一个朋友的朋友,轻易拿到了那个女人的信息。1苏眠。

二十五岁,城市交响乐团的小提琴手。照片上的她站在舞台上,聚光灯下,侧脸沉静,

脖颈修长,拉着琴的样子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专注。

沈珮宁预约了下一场有苏眠演出的音乐会。她坐在前排,

看着那个年轻女孩在乐团中并不起眼的位置,但每当小提琴声部响起,

她总能精准地捕捉到那道清亮、带着一丝忧郁的音色。苏眠的气质很特别,不是耀眼的美,

而是一种易碎的、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宁静。演出结束,观众散场。

沈珮宁鬼使神差地绕到了后台入口。她看到苏眠独自一人背着琴盒走出来,

穿着简单的米色风衣,在初秋的晚风里显得有些单薄。“苏**。”沈珮宁走上前,

声音平静。苏眠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妆容精致、衣着考究的陌生女人。“您是?

”“我姓沈。”沈珮宁看着她,目光锐利如刀,

试图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找出属于“第三者”的蛛丝马迹,“刚才的《沉思》拉得很棒。

”“谢谢。”苏眠微微颔首,眼神里只有被陌生人赞赏的些许腼腆,没有一丝慌乱或心虚。

沈珮宁的心沉了沉。不是预想中那种妖娆或精明的类型,这反而让她觉得更棘手。

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带着锋芒的质问,在接触到这汪清水般的目光时,竟有些无处着力。

“苏**似乎很喜欢音乐?”沈珮宁换上了社交场合惯有的微笑,“我先生也很喜欢,

他上周三也来听了你们的演出。”苏眠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凝滞,虽然极其短暂,

但沈珮宁捕捉到了。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平静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

“是……是吗?那很好。”她避开了沈珮宁的视线,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琴盒的背带。

“是啊。”沈珮宁笑得愈发温和,却步步紧逼,“他叫程恒。苏**,有印象吗?

”苏眠的脸色微微发白,她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沈女士……我……”“别紧张。

”沈珮宁上前一步,距离近得几乎能闻到苏眠身上淡淡的松香气息,“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只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我那个一向标榜顾家的丈夫,频频破例。

”苏眠猛地抬头,眼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屈辱?她咬了咬嘴唇:“您误会了,

我和程先生……”“有没有误会,你心里清楚。”沈珮宁打断她,语气依旧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对面有家咖啡馆,我们聊聊?”十分钟后,

两人坐在了咖啡馆僻静的角落。苏眠始终低着头,用小勺机械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像个等待审判的学生。“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沈珮宁开门见山。苏眠沉默了很久,

久到沈珮宁几乎要失去耐心,她才低声说:“三个月前……乐团的一次商业演出后,

赞助商酒会上认识的。”“他送你什么?包包?珠宝?还是直接给你事业上的帮助?

”沈珮宁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程恒追求女人的手段,无非就是那些。苏眠却摇了摇头,

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没有……他只是,经常来听我演出,结束后会等我,

带我去吃宵夜……他说,听我拉琴能让他忘记烦恼。”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他说……他的婚姻很不幸福,只是为了责任在维持……”老套的说辞。沈珮宁心里冷笑,

却莫名地,因为这句话刺了一下。程恒在他们婚姻的倦怠期里,是否也曾对着另一个女人,

这样贬低他们共同构建的生活?“所以你就信了?心甘情愿做他婚姻之外的调剂品?

”沈珮宁的话像冰冷的针。苏眠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咖啡杯里。

“我不知道……我很孤独……在这个城市,没什么朋友。他出现的时候,

看起来很真诚……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沈珮宁看着她哭泣的样子,

年轻的脸上满是迷茫和痛苦,没有算计,只有被卷入漩涡的无助。奇怪的是,

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似乎被她的眼泪浇熄了一些。她原本是来撕碎这个女孩的,

此刻却像在旁观一场由自己丈夫主导的、拙劣悲剧的受害者。“离开他。

”沈珮宁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冷静。苏眠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

茫然地看着她。“他不会为你离婚的。”沈珮宁陈述着残酷的事实,“你继续下去,

除了消耗你自己,什么都得不到。你的琴声很美,不应该浪费在这种龌龊的事情上。

”这话听起来像是劝诫,又像是命令。沈珮宁自己也分不清,她是在为这个女孩考虑,

还是在为自己的婚姻清除障碍。苏眠怔怔地看着她,

似乎无法理解这个原配妻子为何不对她打骂羞辱,反而说出这样的话。

“我……”苏眠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无力地说,“我需要时间……”沈珮宁没有逼她。

她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放在桌上。“想清楚了,打给我。”接下来的日子,

沈珮宁没有告诉程恒她已经知晓一切。她冷眼看着他依旧按时回家,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

只是眼神偶尔放空,像是在回味什么。她甚至在他又一次“加班”的晚上,

驱车到了乐团附近。她看到程恒的车停在老地方,看到苏眠走出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上车。

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苏眠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程恒在原地烦躁地抽了支烟,最终驾车离去。当晚,沈珮宁收到了苏眠的短信:「沈女士,

我想和您见面谈谈。」再次见面,是在一个公园里。秋意渐浓,梧桐叶落了满地。

“我跟他提了分手。”苏眠看着湖面,侧脸在秋日稀薄的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

“他很不高兴,说我不懂事。”沈珮宁“嗯”了一声,并不意外。

程恒享受的是掌控和追逐的过程,一旦猎物想要脱离,自然会激起他的不满。

“但是……”苏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好像……不太想放手。这几天一直给我打电话,

去乐团找我……我有点害怕。”沈珮宁皱起了眉。程恒的偏执和占有欲,她比谁都了解。

他未必有多爱苏眠,但他不能接受由对方来结束关系。“这段时间,你尽量和朋友待在一起,

不要单独行动。”沈珮宁沉吟片刻,“乐团那边,如果可以的话,请几天假。

”苏眠无助地看着她:“我……我不知道能去找谁。”那一刻,

沈珮宁心里那个荒谬的念头再次浮现,并且比上一次更加清晰和坚定。

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的丈夫而陷入困境的女孩,一种混合着责任、某种扭曲的同情,

以及一种想要彻底击碎程恒掌控欲的冰冷决心,驱使她开了口:“如果你不介意,

可以先住到我的一套空公寓里。程恒不知道那里。”苏眠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最终,苏眠还是住进了那套位于城西的小公寓。

地方不大,但干净整洁,视野开阔。沈珮宁会时不时过来,有时带些生活用品,

有时只是坐坐。她们的关系变得极其诡异。她们之间横亘着同一个男人,

本该是势不两立的仇敌,此刻却因为共同对抗这个男人而形成了一种脆弱的同盟。

她们很少谈论程恒,更多的时候是沉默。苏眠会练琴,沈珮宁就坐在沙发上听着。

那琴声不再仅仅是清亮忧郁,偶尔会流露出不安和挣扎。

沈珮宁则会处理一些自己的工作邮件,或者只是看着窗外发呆。有一次,

苏眠练完一首极难的曲子,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沈珮宁递给她一杯水,

随口问:“为什么这么坚持拉琴?很辛苦吧。”苏眠接过水,

轻声说:“因为只有在拉琴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是完整的,不是谁的附属品。

”沈珮宁怔住了。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她沉寂的心湖。她想起自己,曾经也有热爱的事业,

却在婚姻和所谓的“家庭责任”中渐渐迷失,成了程太太,而不是沈珮宁。

她们开始偶尔交谈,话题渐渐超出程恒的范围。苏眠会说起学琴的艰辛,说起对未来的迷茫。

沈珮宁则会聊起一些工作上的趣事,或者年轻时旅行见过的风景。她们发现,

抛开程恒这个尴尬的纽带,她们在某些方面,竟然能理解对方。一次,沈珮宁过来时,

发现苏眠发烧了,一个人蜷在床上,脸色潮红。她二话不说,开车去买了药,守了她大半夜,

直到她体温降下去。苏眠醒来时,看到靠在沙发上浅眠的沈珮宁,眼神复杂至极。有感激,

有愧疚,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哑着嗓子问。

沈珮宁睁开眼,沉默了片刻,说:“我不是在对你好。我是在对我自己负责。

”她无法解释这种复杂的情感。或许,在帮助苏眠挣脱程恒控制的过程中,

她也仿佛在拯救那个曾经在婚姻里逐渐失去自我的自己。

苏眠的年轻、脆弱以及对艺术的坚持,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早已遗忘的某些部分。

2程恒终于还是找到了这里。那天晚上,他喝醉了,疯狂地拍打着公寓的门,

声音暴怒而扭曲:“苏眠!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还有沈珮宁!你这个疯子!

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苏眠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沈珮宁却异常冷静。她走到门后,

没有开门,只是透过猫眼看着外面那个失态癫狂的男人,

与她那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丈夫判若两人。“报警。”她对苏眠说,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苏眠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门外的程恒还在咆哮,言语不堪入耳。

沈珮宁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了门。程恒显然没料到她会开门,愣了一下。沈珮宁站在门口,

挡住了他的视线,目光冰冷如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程恒,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程恒的酒意似乎醒了一半,他瞪着沈珮宁,

又试图看向她身后的苏眠,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不可思议。

“你们……你们两个……”“我们怎么样,与你无关。”沈珮宁打断他,

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我的律师明天会联系你。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否则,等警察来了,难看的是你。”程恒看着她,

又看看她身后那个曾经温顺、此刻却眼神坚定地站在沈珮宁身边的苏眠,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两个女人。他所有的体面、掌控感,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他最终在警车鸣笛声隐约传来时,踉跄着离开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公寓里一片寂静。苏眠脱力般地靠在墙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沈珮宁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程恒的车狼狈驶离。她的心情异常平静,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失败的悲伤,

只有一种彻底的解脱和疲惫。“结束了。”她轻声说,不知道是在对苏眠说,还是对自己说。

苏眠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谢谢你,珮宁姐。

”这是她第一次去掉姓氏称呼她。沈珮宁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不用谢我。以后的路,

你要自己走了。”她们的关系,始于一场不堪的背叛,结束于一场狼狈的对峙。未来会怎样?

她们是否会成为朋友?谁也不知道。但至少在此刻,在这片混乱的废墟之上,

她们不再是围绕着同一个男人旋转的影舞者。她们各自找回了自己的重心,

即将走向截然不同,却都属于自己的人生轨道。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又仿佛一切都已不同。门在程恒身后关上,

那声沉重的回响仿佛为一段长达八年的婚姻画上了休止符。公寓里重新陷入寂静,

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夜息,以及彼此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苏眠靠着墙,

慢慢滑坐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肩膀微微耸动。不是嚎啕大哭,

只是一种情绪过度紧绷后的释放,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沈珮宁没有去安慰她。

她依旧站在窗边,背影挺直,像一株经历过风雨后略显疲惫但根系依然深扎的树。

她看着楼下那点熟悉的尾灯光芒彻底消失在街道转角,心中那片荒芜之地,

奇异地生出几分轻松。纠缠的、腐烂的部分,终于被硬生生剜去了。她转过身,走到酒柜前,

倒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顶灯温暖的光晕。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仍坐在地上的苏眠。“喝点吧,会好受些。”苏眠抬起头,眼睛红肿,

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迟疑了一下,接过酒杯,冰凉的杯壁让她颤抖了一下,

随即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灼过喉咙,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

沈珮宁在她对面的地毯上坐下,也喝了一口酒,任由那暖流驱散四肢百骸残留的寒意。

“你……真的要和他离婚?”苏眠的声音带着咳嗽后的沙哑。“不然呢?

”沈珮宁晃动着酒杯,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难道继续守着这摊腐肉,

等到它彻底发臭,把我自己也吞噬掉?”苏眠沉默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冷静、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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