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洞房打架不太好吧?》此书作为暖阳融雪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言语刻薄,最后直接拂袖而去,留原主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原主本就身子弱,经此打击,没几个月就香消玉殒了。淦!我林笑笑活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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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炮灰女配,洞房花烛夜原主本该被冰山王爷相公羞辱至死。但我可是散打冠军,
直接反手将王爷压倒在婚床之上。王爷眸色幽深:「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冷笑:「注意啥?打架归打架,别想赖账我的王妃待遇!」本以为斗智斗勇的日子刚开始,
谁知王爷他连夜搬来我的院子……1我,林笑笑,二十一世纪五好青年,散打队扛把子。
此刻正顶着一脑袋沉甸甸的金饰,穿着大红嫁衣,坐在一张硌**的雕花拔步床上。
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红,红帐子、红蜡烛、红桌布,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甜腻腻的香料味儿,
熏得我脑仁疼。就在半个小时前,我还在体育馆里挥汗如雨,
为即将到来的全国赛做最后冲刺。谁能想到,一个脚滑,脑袋磕在擂台柱子上,再睁眼,
就成了这个也叫林笑笑的倒霉蛋。脑子里像是被人强行塞进了一本狗血小说的大纲。
当朝镇北王宇文渊,冷酷暴戾,战功赫赫,是京城无数闺秀的梦中情人,
也是眼前这具身体名义上的丈夫。而原主,是礼部尚书家的庶女,性格懦弱,
因为一场宫宴上的意外,被皇帝老儿随手一指,塞给了这位活阎王当正妃。
书里写得明明白白,就在这洞房花烛夜,宇文渊因为厌恶这桩婚事,会对原主极尽羞辱,
言语刻薄,最后直接拂袖而去,留原主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原主本就身子弱,经此打击,
没几个月就香消玉殒了。淦!我林笑笑活了二十二年,打架从来没输过,
现在居然要开局领这种憋屈剧本?不行,绝对不行!就算要死,也得先薅一把王爷的羊毛,
体验一下古代顶级豪门的生活品质再说!再说了,谁羞辱谁还不一定呢!我正摩拳擦掌,
脑子里预演着过肩摔和擒拿手,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了!
我立刻挺直腰板,努力摆出最凶悍的表情——可惜估计没什么威慑力,
因为这身体的原主长得实在有点……嗯,我见犹怜?巴掌大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
此刻因为紧张和愤怒(我的情绪),眼尾泛红,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吱呀」一声,
房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挡住了外面廊下昏暗的灯笼光。
他穿着一身同样喜庆的大红婚服,但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半点喜气,
反而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气。轮廓分明的脸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愈发深邃,剑眉斜飞入鬓,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结了冰的深潭,看不到底。啧,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惜是个冰山家暴男预备役。宇文渊迈步进来,随手关上门。
那双冰刀子似的眼神扫过来,落在我身上,没有任何温度,只有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烦。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龙凤喜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他一步步走近,
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松香,形成一种极其压迫的气场。
要是原主在这儿,估计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哭出来了。但我林笑笑是谁?散打队训练时,
教练那大嗓门比这有气势多了!他走到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身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我得仰着脖子才能跟他对视,这让我非常不爽。「林氏。」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冰冷,像碎冰撞在一起。「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这王妃之位,
不过是陛下的恩典。安分守己,或许还能在这王府有一席之地。若敢有非分之想……」
他顿了顿,唇边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弧度:「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按照剧本,
我现在应该脸色惨白,泪盈于睫,哆哆嗦嗦地表示臣妾不敢。然而,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猛,脑袋上的凤冠一阵叮当乱响,差点把我脖子闪了。
我强忍住扶住脑袋的冲动,仰头瞪着他:「非分之想?什么非分之想?想你赶紧走流程,
我好把这身行头卸了睡觉?重死了!」宇文渊明显愣住了。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那双冰潭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但王爷毕竟是王爷,表情管理一流,
瞬间就恢复了冰山脸,只是眼神更冷了几分:「牙尖嘴利。看来林尚书没教好你规矩。」
「规矩?」我挑眉,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规矩有说洞房花烛夜,
新郎官要对新娘子进行人身攻击和精神打压吗?王爷,你这属于家庭冷暴力,懂不懂?
在我们那……在我们老家,这是要受到谴责的!」宇文渊眯起了眼睛,
危险的气息开始弥漫:「冷暴力?谴责?林氏,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跟你啊!宇文渊!
」我叉腰,虽然穿着繁复的嫁衣,但架势得摆出来。「我告诉你,我林笑笑……不是,
我既然嫁进来了,就是名正言顺的镇北王妃!该我的待遇,一样不能少!你想羞辱我?
门都没有!有本事打一架啊!」豁出去了!激怒他!让他动手!只要他先动手,
我就是正当防卫!打不过也得咬下他一块肉来!让他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
宇文渊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尤其是在他的新婚妻子嘴里。
他脸上的冰山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打架?」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对!打架!」我昂首挺胸,
虽然心里有点打鼓,这王爷看着就不好惹,浑身肌肉线条流畅,肯定练过。
「你不是很厉害吗?镇北王,战场杀神?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脾气动手啊!
别光耍嘴皮子!」我一边说,一边悄悄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准备随时迎接攻击。
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散打招式,怎么近身,怎么出拳,
怎么利用巧劲……虽然这身体力量肯定不如他,但攻其不备,说不定有奇效。宇文渊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他缓缓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
那股压迫感更强了。「弱女子?」他低笑一声,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嘲讽。
「本王看你,倒是胆大包天。」说着,他猛地伸手,看样子是想抓住我的手腕。就是现在!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身体猛地一矮,不是后退,
反而是向前贴近他中门大开的胸膛,同时右手快如闪电般格挡开他的手腕,
左手手肘毫不犹豫地朝着他肋下最柔软的地方撞去!「嗯!」宇文渊发出一声闷哼,
显然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而且招式如此刁钻怪异。一击得手,我心中大定!
看来这古代的武功,也没那么玄乎嘛!至少这位王爷轻敌了!趁着他吃痛后退半步,
重心不稳的刹那,我脚下使了个绊子,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拽住他刚才伸过来的那只胳膊,
一个标准的过肩摔雏形就出来了!「砰!」一声不算太沉重的闷响。理想很丰满,
现实……稍微有点骨感。我高估了这具身体的力量和爆发力。虽然招式用对了,
也抓住了时机,但没能真的把宇文渊这个大块头彻底摔出去。只是把他拽得失去了平衡,
两个人一起摔在了那张宽大无比、铺着厚厚锦被的婚床上。我压在他身上。凤冠掉了,
头发散了,大红嫁衣也凌乱不堪。宇文渊躺在下面,那双永远结冰的眸子此刻瞪得老大,
里面写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懵逼?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趴在他结实坚硬的胸膛上,
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肌肉的紧绷和温热,还有他因为震惊而略微急促的呼吸。
他的脸离我很近,近到我都能数清他又长又密的睫毛。不得不说,这冰山脸近距离看,
更是帅得惨绝人寰。但现在不是欣赏男色的时候!我率先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
却被他猛地箍住了腰。「林、笑、笑!」他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滔天的怒意和难以置信,「你竟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挣扎着,
用手抵着他的胸口。「是你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快放开我!」
他箍着我腰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则抬起来,似乎想掐我的脖子。
我岂能让他得逞?低头一口咬在他试图抬起来的手腕上!「嘶——」宇文渊倒抽一口冷气,
吃痛之下,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一个翻滚,从他身上滚到床里侧,
手脚并用地爬开一段距离,抓起一个枕头挡在身前,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像只被惹毛了的猫。
宇文渊坐了起来,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清晰的牙印,
又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杀意,有震惊,有探究,
还有一丝……被挑衅后的兴味?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红烛摇曳,
映着满室狼藉,和床上这对衣衫不整、剑拔弩张的新婚夫妻。这洞房花烛夜,
可真他娘的**。对峙了大概有半分钟,宇文渊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其冰冷,
却又带着点古怪笑意的表情。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襟,虽然依旧狼狈,
但那股属于王爷的尊贵和压迫感又回来了。「女人。」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你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我:「……」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大哥,这台词是霸道总裁文库里的吧?您一位古代王爷,版权费付了吗?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地说:「注意?注意什么?注意你打不过我?我告诉你,
打架归打架,别想赖账!说好的王妃待遇,月钱、份例、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吃饭标准,
都得按最高规格来!少一样,我……我就去皇宫门口敲登闻鼓,告你虐待发妻!」
宇文渊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冰层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什么幽暗的光芒在闪烁。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头皮有点发麻。这家伙,
不会是在琢磨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我吧?就在我内心警铃大作,考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再给他来一下的时候,他却忽然站了起来。动作依旧优雅,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仿佛刚才那个被我压在床上咬了一口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整理了一下袍袖,目光落在我身上,
淡淡地说:「牙尖嘴利,身手……尚可。」我:「???」尚可?
老娘差点把你摔地上去好吗!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今晚,你好自为之。」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他拉开房门,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还顺便体贴地帮我把门关上了。我独自一人坐在一片狼藉的婚床上,怀里还抱着个枕头,
有点懵。这就……走了?不打我了?不杀我了?不说点「你给本王等着」之类的狠话?还有,
他最后那个眼神,那句「引起了本王的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甩了甩头,管他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第一回合,没吃亏!还保住了王妃的尊严……大概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扔掉枕头,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骨头都在叫嚣。这凤冠霞帔,
简直是对古代女性的酷刑!我冲着门外喊:「喂!外面有人吗?来个会喘气的!
赶紧帮我把这头饰卸了,再弄点吃的来!饿死老娘了!」管他宇文渊什么心思,
先吃饱睡足再说!这镇北王妃的米,我林笑笑,先蹭为敬!2宇文渊一走,
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瞬间消散。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门外安安静静,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说好的丫鬟婆子呢?这镇北王府的下人,都这么没眼力见儿吗?还是说,
宇文渊特意吩咐了,要给我这个新王妃一个下马威?哼,想饿死我?门都没有!
我自力更生地跟那顶沉重的凤冠搏斗了半晌,总算把它从脑袋上摘了下来,
随手丢在梳妆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把身上一层层的大红嫁衣扒了下来,只剩下一身轻便的红色中衣。呼——活过来了!
我揉着被勒得生疼的腰和快断掉的脖子,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不愧是王爷的婚房,
摆设奢华,黄花梨木的家具,多宝阁上摆着我不认识的古董玉器。可惜,
连块点心渣子都没找到。难道真要饿一晚上?我正琢磨着是继续找,还是干脆睡觉抵抗饥饿,
门外终于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接着是轻轻的叩门声。「王妃娘娘?
奴婢是王爷派来伺候您的丫鬟,春桃。给您送晚膳来了。」声音清脆,带着点怯意。哟,
送饭的来了!算他宇文渊还有点良心,没真想把我饿死在新婚夜。我清了清嗓子,
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端庄的王妃(虽然刚才打架的形象可能已经深入人心了):「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淡绿色比甲的小丫鬟低着头,端着一个大食盒,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婆子,同样低着头,不敢看我。
春桃把食盒放在外间的圆桌上,手脚麻利地开始布菜。
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翡翠虾仁、香菇菜心,还有一盅冒着热气的鸡汤,
外加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饭。香味飘过来,我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春桃和那婆子明显身体一僵,头垂得更低了。我顾不上形象,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动。
饿死我了!这王府的厨子手艺真不错,比我们散打队的食堂强了不止一百倍!
我风卷残云地吃着,春桃和那个叫钱嬷嬷的婆子就垂手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速度慢下来,才注意到她们的紧张。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你们别紧张,我又不吃人。刚才……呃,我和王爷,有点小误会,
现在已经没事了。」春桃飞快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小声说:「是,娘娘。
王爷吩咐了,让奴婢和钱嬷嬷以后就在这『锦澜院』伺候您。一应份例,
都按王妃的最高规格来。」哦?还真按我说的办了?宇文渊这么听话?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点点头,故作镇定:「嗯,知道了。这锦澜院,环境怎么样?离王爷的住处远吗?」
钱嬷嬷接过话头,恭敬地回答:「回娘娘,
锦澜院是王府里除了王爷的『墨渊堂』之外最好的院子了,景致好,也宽敞。
墨渊堂在王府东边,咱们这儿在西边,是……是有点距离。」她话里带着点迟疑,
估计是觉得新婚夫妻住得这么远,不太正常。我倒是很满意。离得远好啊,安全!
最好井水不犯河水。「远点好,清静。」我摆摆手,又问,「王府里,除了王爷,
还有别的……嗯,女眷吗?比如侧妃妾室通房丫头什么的?」得先摸清敌情。
春桃小声说:「回娘娘,王爷平日里不近女色,府里只有几位老嬷嬷打理事务,
并没有其他娘娘。」就他一个?我有点意外。这宇文渊看着也不像清心寡欲的人啊?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狗血设定。吃饱喝足,困意就上来了。
今天又是穿越又是打架的,实在消耗太大。春桃和钱嬷嬷伺候我洗漱。
看着那古色古香的浴桶和花瓣,我还有点小激动。结果洗到一半,
我发现这身体手腕和膝盖上有几处淡淡的淤青。不是刚才打架弄的,是旧伤。我皱了皱眉,
状似无意地问:「春桃,我嫁过来之前,在娘家的时候,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
春桃正在帮我擦头发,闻言手一顿,支支吾吾地说:「奴婢……奴婢听说,娘娘在娘家时,
性子柔顺,不太爱出门,许是……许是有些体弱。」体弱?我看是受欺负吧!这淤青,
分明是被人掐出来的。原主在娘家的日子,恐怕不好过。难怪会被当成弃子塞给宇文渊。
我心里对原主多了几分同情,也更坚定了要在这里好好活下去的决心。谁也别想再欺负我!
洗漱完毕,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虽然身体疲惫,但脑子却异常清醒。穿越,王府,
冰山王爷,处境不明的娘家……信息量太大,得好好捋一捋。宇文渊今晚的反应太奇怪了。
他明明可以轻易制服我(虽然我占了先机),却没那么做。临走前那句「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还有他居然真的按我说的给了王妃待遇……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到底想干什么?试探我?
还是觉得我这个人形沙包比较有趣,想留着慢慢玩?不行,不能被动挨打。我得主动出击,
摸清他的底线,才能在这个王府里站稳脚跟。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睁开眼,看着头顶陌生的绣花帐幔,
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我穿越了,现在是镇北王妃。
春桃和钱嬷嬷已经端着洗漱用品等在门外了。伺候我起床梳妆时,
她们的动作比昨晚熟练了些,但眼神里的敬畏和好奇却更浓了。估计我昨晚「殴打」
王爷的光辉事迹,已经在一定范围内传开了。「娘娘,早膳已经备好了。是在房里用,
还是去花厅?」钱嬷嬷问。「就在房里吧。」我懒得动。早膳很丰盛,水晶包子、燕窝粥,
几样精致小菜。我一边吃,一边琢磨今天干嘛。作为新王妃,是不是得去给王爷请个安?
或者了解一下王府的中馈(就是管家权)在谁手里?不过,以我和宇文渊目前的关系,
去请安怕是自讨没趣。管家权估计也悬。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是一个小太监尖细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请您过去一趟。」我手一抖,
勺子差点掉碗里。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是要秋后算账,还是继续昨晚的「引起注意」?
兵来将挡!我放下碗,擦了擦嘴:「知道了。带路吧。」跟着小太监穿过抄手游廊,
一路往王府东边走去。不得不说,这镇北王府是真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
比我们市的公园还气派。就是气氛有点沉闷,下人们走路都悄无声息的,
见到我纷纷避让行礼,眼神躲闪。看来我这「悍妃」的名声,是坐实了。墨渊堂,
名字就跟宇文渊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书房里,宇文渊穿着一身玄色常服,
坐在宽大的书案后,正在看公文。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挺帅。我走进来,他头也没抬,仿佛我不存在。我也不客气,
自顾自地找了张椅子坐下,端起旁边小几上的茶就喝了一口。嗯,好茶,
比昨晚上喝的那个甜腻腻的合卺酒强多了。我弄出的动静不小,宇文渊终于抬起了眼皮,
目光落在我身上,依旧没什么温度。「王妃倒是随性。」他淡淡地说。「王爷叫我来,
不会就是为了夸我随性吧?」我放下茶杯,「有事说事,我还没吃饱呢。」
宇文渊放下手中的公文,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这姿势,这眼神,典型的领导找下属谈话的架势。「林笑笑。」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你昨日所言,王妃待遇,本王已应允。但既为王妃,当守王府规矩。」
「什么规矩?你说。」我洗耳恭听。「一,安分守己,不得招惹是非。二,王府前院之事,
不得过问。三,」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未经本王允许,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第三条是软禁?我眉头一皱:「凭什么?我是王妃,又不是犯人!」「就凭本王是镇北王。」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或者,王妃想现在就被送回林家?」我噎住了。
送回林家?那估计比在王府还惨。原主那个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汉不吃眼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