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手减七和弦”创作的短篇言情文《协议到期我潇洒走人,校霸却红着眼闯进我的梦里》,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贺景洲孟万晚林雾,详细内容介绍:一边又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问我:「林雾,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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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暗恋】+【假戏真做】+【纯爱】一场为钱开始的协议恋爱,
林雾以为自己是演技精湛的演员,却不知早已入戏。贺景洲以为自己只是找了个挡箭牌,
却夜夜在梦里见到她的身影。直到有一天,
他闯入了她的梦境——那是一片开满向日葵的花海,少女时期的她,
正对着一个酷似他的背影,羞涩地诉说着长久的爱恋。而她,也进入了他的梦境,
看到了那个在暴雨中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独少年。现实中互相试探,梦境里早已坦诚相待。
当他终于明白一切,再也无法忍受这场「演戏」的游戏。他将她抱在怀里,
声音滚烫:「林雾,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从始至终,我只想要你。」
1.贺景洲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因为我妈的手术费焦头烂额。他将一份协议推到我面前,
条件简单粗暴。「做我三个月女友,五十万。」「主要任务,赶走孟万晚。」「协议期间,
不许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看着协议末尾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和五十万后面一长串的零,
几乎没有犹豫。「成交。」我需要这笔钱,而贺景洲,这位A大无人不知的校霸,
需要一个挡箭牌。我们各取所需,一场交易而已。拿到二十万定金的那天,
我妈的手术被顺利安排上。而我的「情侣」生涯,也正式拉开序幕。第一次公开亮相,
是在学校的篮球赛上。贺景洲是主力,中场休息时,他无视一众女生的尖叫,
径直走到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拧开一瓶水递给我。他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生硬。
「手冷,你帮我拿着。」我低头,默默接过。我知道,这是演给别人看的。尤其是,
不远处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脸色已经气到发白的孟万晚。她踩着高跟鞋冲过来,
一把想夺过我手里的水。「林雾,你什么东西,也配拿景洲的水?」我侧身躲过,
水瓶在我手中稳稳当当。我抬眼看她,露出一个职业假笑:「孟**,
现在我才是贺景洲的女朋友,你说我配不配?」孟万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我,敢这么跟她说话。她转向贺景洲,声音瞬间变得委屈:「景洲,
你看她……」贺景洲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他只是看着我,眉头微皱。「手怎么这么冰?
」说着,他竟然直接抓住了我的手,用他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掌心很热,
那股热度仿佛要顺着我的皮肤,一直烧到我的心里去。我猛地一僵。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告诉自己,林雾,这是演戏,别当真。他只是在履行合约,
好让孟万晚看得更清楚。可当孟万晚气得跺脚跑开,周围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后,
他却没有松开我的手。篮球场的风吹过,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的别扭。
「就这么一直冰着?」我这才反应过来,想把手抽回来。「不用了,我自己能暖。」
他却握得更紧。「闭嘴,我乐意。」霸道,无理,一如传闻中的贺景洲。可我的心,
却因为这句粗暴的话,漏跳了一拍。2.我们的「恋爱」在A大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我祖上积德,才能攀上贺景洲这根高枝。也有人说我不知廉耻,
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这些话,我左耳进,右耳出。我只知道,
我每天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贺景洲的女朋友。陪他吃饭,陪他上课,在他打球时送水。而他,
也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男朋友」。他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帮我占好图书馆的位置,
会在我被刁难时第一时间站出来。一切都真实得可怕。真实到,我快要分不清这究竟是演戏,
还是现实。那天在食堂,孟万晚又一次拦住了我的去路。她端着餐盘,故意「手滑」,
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了我的胳膊上。**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孟万晚却假惺惺地惊呼:「哎呀,林雾,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件衣服……地摊上买的吧?应该不贵,我赔你一件新的好了。」
她的话引来周围人探究的目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贫穷是我无法选择的出身,
却成了她攻击我最锋利的武器。我咬着唇,正想说「不用了」,
一只手却猛地将我拉到了身后。贺景洲挡在我面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都没看孟万晚,只是小心翼翼地卷起我的袖子,看到我被烫得通红的皮肤时,
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贺景洲,」我拉了拉他的衣角,想说算了。
他却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抬头,冰冷的目光直射向孟万晚。「道歉。」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孟万晚大概从未见过这样的贺景洲,吓得脸色发白。「景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让你,跟她道歉。」贺景洲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高高在上的孟大**,
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对我说了声「对不起」。贺景洲没再理她,拉着我去了医务室。
医生帮我上药的时候,他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但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直到医生离开,
他才蹲下来,看着我被纱布包扎好的胳膊。「还疼吗?」我摇摇头:「不疼了。」
他却伸出手,极轻地碰了碰纱布的边缘,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那一刻,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问他,我们现在算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
协议第三条:不许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林雾,你清醒一点。当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大雨滂沱,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蜷缩在无人的巷口,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
独自舔舐着伤口。雨水模糊了他的脸,可我却莫名觉得熟悉。我想走近,想为他撑起一把伞。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他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暴雨中,越来越孤独。
3.从那天起,贺景洲对我更好了。他不再仅仅是履行协议,那种好,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会给我买我随口提过一句的蛋糕,会下载我喜欢听的歌,
会在我来例假时默默塞给我一杯红糖姜茶。我一边贪恋着这份温暖,
一边又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问我:「林雾,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我正在做题的手一顿,笔尖在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印记。我怎么可能没有。那个穿着白衬衫,
在新生开学典礼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的少年。那个在图书馆里,阳光落在他身上,
美好得像一幅画的少年。那个我偷偷喜欢了整个青春的少年。就是他,贺景洲。可我不能说。
我压下心头的酸涩,用最平淡的语气回答:「没有。」贺景洲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他却又开口,声音有些发紧。
「那你……理想型是什么样的?」我胡乱说了一个和他完全相反的类型:「我喜欢温柔的,
爱笑的,脾气好的。」贺景洲听完,「呵」地笑了一声,是那种冷冷的,带着嘲讽的笑。
「知道了。」他扔下这两个字,起身就走,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晚上,贺景洲也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一片开满向日葵的花海,阳光正好。少女时期的我,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正对着一个模糊的背影,羞涩地诉说着长久的爱恋。「我喜欢你很久了,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你站在台上,好像会发光。」「我希望有一天,
能和你并肩站在一起。」他想看清那个背影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一股陌生的,
汹涌的嫉妒,几乎将他淹没。他以为,我心里一直住着另外一个人。一个温柔,爱笑,
脾气好的「白月光」。而他贺景洲,不过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甚至,
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奇怪。他不再对我好了,
恢复了最初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冷。他会刻意在我面前和别的女生说笑,
会故意忽略我的存在。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又酸又疼。
我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情绪,我们只是协议情侣。可情感一旦失控,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4.贺景洲的生日宴,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举行。作为他的「女朋友」,我理应出席。
我花了一个星期,用**赚来的钱,
给他挑了一份自认为还不错的礼物——一个亲手做的星空模型。我知道他喜欢天文。
可当我把礼物递给他时,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随手放在了一旁,连包装都没拆。
「有心了。」那语气,客套又疏离。宴会上,他众星捧月,而我,像个局外人。
孟万晚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像只骄傲的孔雀,挽着她父亲的手,游走在宾客之间。
她看到落单的我,端着香槟走了过来。「林雾,你还真有脸来啊。」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唯一的,也是找朋友借来的小礼服,眼神里满是鄙夷。「穿成这样,
也不嫌给景洲丢人。你不会真以为,你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吧?」我不想理她,转身想走。
她却不依不饶地拦住我。「别急着走啊,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她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贺景洲签的那份协议。我的脑袋「嗡」地一声。「你怎么会有这个?」
孟万晚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会有?我花钱买通了景洲的助理,很奇怪吗?为了钱,
什么都可以卖,不是吗?就像你一样。」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林雾,
你就是个笑话。你以为景洲对你好,是喜欢你?别做梦了,
他只是觉得你这个挡箭牌比较听话而已。」「等协议一到期,你就会被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看着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笑话。
一个自作多情,入戏太深的笑话。孟万晚嫌不够,又把我拉到一间休息室门口。她指着门缝,
压低声音:「你听。」我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里面是贺景洲和他几个发小的声音。
一个男生在笑:「洲哥,你跟那个林雾玩真的啊?看着不像你的菜啊。」
另一个附和:「就是,孟万晚那种才带劲嘛,这个林雾,太寡淡了。」我屏住呼吸,
等待着贺景洲的回答。我甚至在心里祈祷,希望他能反驳一句。哪怕只有一句。然而,
我只听到他慵懒而散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玩玩而已,三个月就腻了。」「行了,
别提她了,扫兴。」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原来,
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对我所有的好,都只是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玩玩而已。
三个月就腻了。我像个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踉跄着后退。孟万晚看着我惨白的脸,
笑得花枝乱颤。「听到了吧?林雾,梦该醒了。」她故意撞了我一下,我站立不稳,
摔倒在地。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拉开。贺景洲站在门口,看到狼狈的我,和一旁得意的孟万晚,
眉头瞬间蹙起。他朝我伸出手,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你怎么在这儿?起来。」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只觉得无比讽刺。我没有动,只是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贺景洲,我们结束吧。」「这份协议,我单方面终止。」5.贺景洲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会突然提出解约。「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说,我不干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剩下的二十万定金,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违约金,我也会一并赔偿。」说完,我绕过他,
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手臂却被他一把攥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雾,
你把话说清楚!」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我听不懂的怒火。一旁的孟万晚见状,
立刻上来扮演和事佬。「景洲,你别生气,林雾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就是心情不好……」
「你给我闭嘴!」贺景舟冲她吼了一句,眼神凶狠。孟万晚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贺景洲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牙问我:「谁让你终止的?
我同意了吗?」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贺少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现在,我这个员工要辞职,难道还需要老板批准吗?」「还是说,」我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