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盒里装着结婚证
作者:红叶飘香ych
主角:江临舟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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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盒里装着结婚证》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红叶飘香ych创作。故事主角江临舟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我主动说:“我想见周蔓,就喝杯咖啡,行吗?”江临舟眼神一暗,但没拒绝。“我陪你。……。

章节预览

1失忆的婚约我睁开眼的时候,太阳正刺进瞳孔。疼。不是头痛,是心口那种被撕开的疼。

手里攥着个红本子,烫金的字晃得我眼晕——结婚证。我?结婚?对面站着个男人,黑西装,

白衬衫,领带歪了,眼底全是血丝。江临舟。我脑子里“嗡”一声,像有根弦崩断了。

三年前,就是这张脸,在答辩现场站起来,指着我说:“林晚抄袭我的论文。

”保研资格没了。导师把我拉黑。我妈在电话里哭到晕厥。我端起整杯咖啡,泼在他脸上。

“江临舟,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可现在——我低头看自己,白衬衫,牛仔裤,

脚上还是那双穿了三年的帆布鞋。可手里,是我和他的结婚证。刚领的。钢印还烫手。

“你……”我声音发抖,“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一步跨过来,

猛地把我按在民政局冰凉的墙上。水泥味混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呛得我喘不过气。

“这次你再逃,”他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我就把你锁进骨灰盒,和我一起烧成灰。

”我浑身发冷。逃?我什么时候逃过?我根本不记得这三年发生了什么。

记忆停在泼他咖啡那天。可他眼里的疯,是真的。我挣扎,指甲抠进他手臂。他纹丝不动,

反而低头,鼻尖蹭过我耳垂,轻得像叹息:“晚晚,别怕。这次,我合法了。

”2疯狂的合法合法?我猛地抬头:“我不记得你!我失忆了!你这是绑架!

”他忽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他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我。

穿着病号服,站在跨江大桥栏杆外,风吹得头发乱飞。下一秒,我纵身跳了下去。而江临舟,

紧跟着跳了。水花溅起的瞬间,视频黑了。“这是你第七次逃。”他声音平静,“前六次,

割腕、吞药、撞车……我都把你捞回来了。这次,我直接带你来领证。”我腿一软,

差点跪下。“为什么……”我哽住,“你不是恨我吗?”他盯着我,眼神像要把我钉进墙里。

“我恨你逃。”“更恨你不记得——你逃的每一次,都是因为我。”他拽着我上车。

黑色迈巴赫,车门一关,世界隔绝。我缩在角落,手抖得握不住结婚证。他忽然伸手,

轻轻擦掉我眼角的泪。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别哭。”他说,“你哭一次,我就疯一次。

”我猛地扭头看窗外。街景飞逝。可后视镜里,他的眼睛一直锁着我。

像守着一具随时会消失的尸体。到家是顶层公寓。他输密码开门,轻车熟路。“你住过这儿?

”我问。他没答,只说:“以后,这就是家。”3逃不出的爱我冲进卧室,反锁。

门锁“咔哒”一声。三秒后,门被暴力踹开。他站在门口,呼吸急促。“别锁门。”他说,

“我受不了。”我后退,撞到床。他忽然跪下来,额头抵着床垫,肩膀微微发抖。我愣住。

这时,床头柜上,一瓶茉莉香薰静静散着光。那是我大学时最爱的味道。他记得。

夜里我做噩梦。梦见自己在火里烧,他在外面哭。我尖叫着坐起。黑暗中,

一只手立刻握住我。冰凉,却稳。“我在。”他说。我转头,看见他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

手里攥着个东西。月光照进来。是枚银戒。我三年前扔掉的那枚。他居然一直留着。

我张了张嘴,想骂他疯子。可喉咙堵得发疼。最后只问了一句:“江临舟……这三年,

我到底为什么逃?”他沉默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然后,他轻声说:“因为你爱我,

爱到不敢要我。”4监控下的试探我开始装乖。不吵不闹,按时吃饭,甚至对他笑。

他眼里的血丝淡了些,但眼神还是像鹰盯着猎物。第三天,我试探:“我想回公司上班。

”他顿了顿,点头:“可以。但手机要换新的。”新手机到手,指纹锁,

预装了“家庭守护”APP。我点开,定位、通话记录、相册——全在他眼皮底下。行,

玩监控是吧?我故意在客厅打翻水杯。水漫到地毯,我蹲着擦。三秒。他从书房冲出来,

西装都没穿好。“烫着没?”他抓我手腕检查。我摇头,心里冷笑:反应真快。当晚,

我借口“想见朋友”,要回旧手机备份资料。他犹豫很久,最后递给我:“一小时。

”我立刻联系周蔓。电话接通,她声音哽咽:“晚晚!你还活着?江临舟那个疯子,

他是不是又把你关起来了?”我压低声音:“我失忆了……只记得他害我保研没了。

”“不止!”她急道,“他毁你整个人生!你逃了三年,他追了三年,像鬼一样缠着你!

快跑!”挂了电话,我手心全是汗。夜里,我站在浴室镜子前。镜面干净,映出我苍白的脸。

可当我凑近——右下角有极细的黑线。单向玻璃。我冷笑。转身拧开水龙头,抄起剃须刀片。

刀刃划过手腕,血珠冒出来,滴进下水道。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等他反应。十秒。

门被撞开。5自毁的信号他冲进来,

第一件事不是看我伤口——而是拔掉我手腕上那枚智能手环。“你疯了?!”他吼,

声音发颤。我才看清,那手环连着他手机。他怕的不是我死。是怕我“消失”时,

他收不到信号。救护车来了。他全程攥着我手,指甲掐进肉里,却一声不吭。

医生说:“重度抑郁,有自毁倾向,建议住院。”他跪在走廊,额头抵着墙。

护士小声议论:“那男的在车库跪了一夜,求医生别报警……说他老婆刚失忆,受不了**。

”我躺在病床上,心乱如麻。回公寓那天,我发现——所有刀具没了。但书桌抽屉里,

多了本黑色笔记本。翻开,是我自己的字迹。“3月12日,逃到杭州,住青旅。

他第三天找到我,没说话,蹲门口守了一夜。”“**,吞安眠药。

他洗胃时手抖得打不开药瓶。”最后一页,墨迹很新:“我恨他。可昨晚梦见他哭,

我心好疼。”我抱着本子,缩在角落。原来这三年,我不是在逃他。

是在逃那个——爱他爱到可以替他去死的自己。我开始研究这本日记。字迹从潦草到颤抖,

再到后来几乎写不下去。每一页都像一把刀,割开我失忆的壳。第七次逃跑,是在跨江大桥。

日记里只有一行:“跳下去那一刻,我希望他别救我。”可他救了。6真相的钥匙现在,

他把我关在这座玻璃牢笼里,用爱当锁链。我必须知道真相。第二天,

我主动说:“我想见周蔓,就喝杯咖啡,行吗?”江临舟眼神一暗,但没拒绝。“我陪你。

”“不用,”我笑,“你跟着,她不敢说真话。”他沉默良久,终于点头:“一小时。

定位开着。”咖啡馆角落,周蔓一见我就哭。“晚晚,你瘦了……他是不是又逼你吃药?

”我摇头,压低声音:“蔓蔓,三年前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举报我?”她左右看看,

塞给我一把车钥匙和一个U盘。“这是他剽窃导师AI算法的证据。你当年替他顶罪,

才被取消保研。U盘里有原始代码,你快销毁它!别让他再害人!”我手一抖。替他顶罪?

我?可记忆一片空白。回家路上,我心跳如鼓。车库在B3。电梯下行,数字跳动。

我攥着钥匙,手心全是汗。只要发动车,冲出去——就能自由。可走到车位,我愣住了。

副驾座上,放着一张照片。泛黄,边角磨损。照片里,是我站在跨江大桥栏杆外,

长发被风吹起。下一秒就要跳。而江临舟,半个身子已经探出栏杆,伸手抓我。

眼神绝望得像要碎掉。照片背面,一行小字:“2022.11.7,晚晚跳桥日。

我心跳停了3分钟。”7爱的囚笼我瘫坐在地,钥匙掉在地上。原来我逃的不是他。

是我自己那颗——爱他爱到宁愿死也不愿被他看见的心。当晚,江临舟坐在客厅,

面前摆着一堆东西。27张机票。全是不同城市,往返。7份租房合同,地址遍布全国。

3张病危通知书,名字都是我。他抬头看我,声音沙哑:“你每次逃,我都跟着。

你跳桥那次,医生说再晚十秒,我就死了。”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那你为什么……还要逼我结婚?”他苦笑,眼里全是血丝:“因为只有结婚证,

能让我合法站在你病床前。能让我在你割腕时,签字救你。”我伸手,轻轻碰他脸。

他浑身一颤,像被烫到。“江临舟,”我轻声问,“如果我不逃了……你会放我自由吗?

”他没回答。只是把我拉进怀里,抱得那么紧,紧到我听见他心跳——乱得像要炸开。

我开始“信任”他。主动帮他整理文件,陪他开视频会议,甚至在他加班时煮一碗面。

他眼里的阴鸷慢慢褪了,偶尔会笑。可我知道,这只是假象。我要他亲手拆掉这座牢笼。

周蔓又约我。“晚晚,U盘你看了吗?快销毁!他公司马上要上市,一旦曝光,他就完了!

”我犹豫:“可如果……是我自愿替他顶罪呢?”“你疯了?”她尖叫,“他毁你人生!

你还替他说话?”她眼里的恨意太浓,浓得不像关心我。

我忽然想起——8救赎的镜头大学时,周蔓也喜欢江临舟。她曾偷看我日记,

知道我和他恋爱。那天答辩,她坐在我后排。监控死角。我心头一凛。回家后,

我趁江临舟洗澡,潜入他书房。保险柜密码?我试了我生日——不对。试了他生日——不对。

最后,我输“20221107”——跳桥日。咔哒。开了。里面没有枪,没有毒药。

只有一个硬盘。插上电脑,自动播放。画面里,我在便利店打工,低头扫码,手指冻得通红。

他在对面街角,站了一整夜。我在出租屋哭,抱着膝盖缩在墙角。镜头拉近,

是他租的对面房间,窗帘拉开一条缝。我在雨中奔跑,摔进水坑。他冲过去扶我,

却被我推开。视频末尾,一行手写字:“今日未自杀。谢天谢地。”我抱着电脑,哭到窒息。

原来这三年,他不是在追我。是在救我。而我,却一直把他当仇人。第二天,我约他回母校。

“我想看看……我们开始的地方。”他眼神复杂,但答应了。实验室早已废弃。

9熔戒的秘密灰尘满地。他蹲下,撬开一块地砖。取出一个铁盒。

打开——27张机票、7份租房合同、3张病危通知书。还有一枚银戒,被重新熔铸过,

刻着“L&J”。“你每次逃,”他声音轻得像梦,“我都跟着。你跳桥那次,

我心脏停了三分钟。林晚,我不是要锁住你,我是怕你不要我。”记忆如潮水涌来。

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偷听到导师要起诉他剽窃。我主动找到他:“让我替你顶罪,

你别放弃创业。”他红着眼吼我:“我不需要你牺牲!”我心碎离开。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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