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书魂月下”带着书名为《炫耀出轨后,她成了全市笑话》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靳砚裴骁虞晚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这里空气流通不畅,常年弥漫着一股混合着化学试剂、塑料包装和淡淡霉味的古怪气息。巨大的货架像沉默的钢铁森林,堆满了各种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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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把陌生口红印蹭在我生日蛋糕上:“靳砚,他比你强百倍。
”她炫耀着偷情的细节逼我分手,眼里淬着毒。我笑着擦掉奶油:“好,如你所愿。
”三个月后,她的情夫在制药实验室痛哭流涕:“靳总监,数据泄露真不是我!
”我按下报警键,看他被拖走时虞晚正疯狂拍门:“裴骁你答应养我的!
”递给她一盒定制面霜时,我指尖轻点说明书:“你猜里面加了什么?
”她尖叫着抓烂自己的脸那晚,我正用裴骁的账户买空全市玫瑰。
满城电子屏滚动着:“恭贺虞晚**荣获本市最大笑话奖。
”第一章靳砚把那个小小的、精致的巧克力蛋糕放在餐桌正中央时,
指尖还带着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凉气。二十八根细长的蜡烛插得一丝不苟,暖黄的火苗跳跃着,
在精心布置的、铺着暗纹桌布的餐桌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和蜡烛燃烧的微焦气息。“晚晚?”他朝卧室方向喊了一声,
声音不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慢悠悠地滑过了晚上九点。
回应他的,是钥匙在锁孔里生涩转动的声音。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烟味和陌生酒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冲散了室内的温馨甜香。
虞晚站在门口,高跟鞋一只踩在门内,一只还留在门外玄关的地砖上。
她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有些花了,眼线晕开一小片,像脏污的泪痕。
嘴唇上的口红蹭掉了一大块,露出底下略显苍白的唇色,而最刺眼的,
是那抹不属于她的、异常鲜艳的玫红色唇印,嚣张地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侧面,
像一道丑陋的伤疤。她没看靳砚,或者说,她的目光越过了他,
带着一种奇异的、亢奋的迷离,径直落在那只燃烧着二十八簇火苗的蛋糕上。她踉跄着,
几乎是扑到桌边,身体带起的风让几根蜡烛的火苗剧烈地摇晃起来。“哟,生日蛋糕啊?
”虞晚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浓重的酒气,刮擦着人的耳膜。
她伸出涂着同样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那指尖还沾着一点可疑的、亮晶晶的粉末,
毫不客气地、狠狠地戳进了蛋糕侧面那层光滑的奶油里。“滋啦”一声轻响,
柔软的奶油被戳出一个深坑。她收回手指,看也没看,
就把那沾满了奶油和巧克力碎屑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恶意的炫耀,
用力地、反复地蹭在了蛋糕最上方,那个用巧克力酱写着“砚,生日快乐”的空白处。
一个油腻、肮脏、带着陌生女人气息的指印,粗暴地覆盖了祝福的字样。那抹刺眼的玫红色,
也随着她的动作,在洁白的奶油上留下了一道清晰、污秽的痕迹。靳砚脸上的那点温和,
像被瞬间抽干的潮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站在原地,背脊挺得笔直,
目光沉沉地落在那个被玷污的蛋糕上,又缓缓移到虞晚那张写满挑衅和醉意的脸上。
餐厅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冷硬的阴影。
虞晚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沉默。她咯咯地笑起来,
身体因为酒精和某种扭曲的快意而微微摇晃。她猛地凑近靳砚,浓烈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
那双曾经盛满柔情的眼睛,此刻像淬了毒的玻璃碎片,闪烁着疯狂而冰冷的光。“靳砚,
”她拖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知道吗?他比你强……强一百倍!一千倍!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那动作带着一种**裸的、令人作呕的暗示。“他啊,
”她声音压低,却又故意让每个字都清晰地钻进靳砚的耳朵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根本不会像你一样,像个木头!他懂得怎么让我……”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靳砚脸上逡巡,捕捉他每一丝可能的表情裂痕,
“……让我真正像个女人!知道什么叫快乐吗?你这种整天泡在实验室的呆子,懂个屁!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靳砚脸上:“他带我去的地方,你一辈子都想象不到!
他给我买的包,你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他让我……”她猛地拔高声音,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决绝,“……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这些年,全他妈是浪费!是坐牢!
”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靳砚,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母兽:“分手!靳砚!
听见没有?我受够了!我他妈要跟你分手!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房子!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震得烛火又是一阵狂乱的跳动。
她等着,等着靳砚的暴怒,等着他的质问,等着他崩溃,
等着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哀求或者咆哮。靳砚的目光,终于从那个被彻底毁掉的蛋糕上移开,
落在了虞晚那张因激动和酒精而扭曲的脸上。他的眼神很深,像结了冰的寒潭,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地压在冰面之下,只余下一种令人心悸的、绝对的平静。
他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那弧度极其细微,几乎算不上是一个笑容,
更像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确认。他没有看虞晚的眼睛,
而是再次看向蛋糕上那个油腻的指印和刺目的玫红痕迹。他伸出手,动作不疾不徐,
从旁边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洁白的纸巾。然后,在虞晚错愕的注视下,他用那张纸巾,
极其仔细、极其缓慢地,擦拭着蛋糕上被弄脏的地方。他擦得很用力,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洁白的纸巾迅速被奶油和那抹肮脏的玫红浸透、揉烂。
巧克力酱写的字被彻底抹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黏腻的污痕。整个过程,他沉默得可怕。
只有纸巾摩擦奶油发出的轻微“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擦完最后一下,
他将那团污秽不堪的纸巾随手丢在桌面上。他抬起眼,
终于对上了虞晚那双充满惊疑不定的眼睛。他的声音很平,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好。”一个字,干脆利落,砸在空气里。“如你所愿。
”第二章“砰!”沉重的防盗门在靳砚身后被狠狠摔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激起沉闷的回音,震得墙壁似乎都嗡嗡作响。
那扇曾经无数次为他开启、承载过无数个“你回来啦”和“路上小心”的门,
此刻像一张冰冷、无情的铁嘴,将他彻底隔绝在外。门内,
隐约传来虞晚带着醉意和胜利般尖利的笑声,还有重物被扫落在地的碎裂声。
那声音隔着厚厚的门板,变得模糊而遥远,像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噪音。
靳砚站在门外狭窄的楼道里,没有立刻离开。楼道顶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身上,
拉出一道长长的、孤寂的影子。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在倾听门内的动静,
又似乎只是在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死寂。几秒钟,或者更久。他缓缓转过身,
背对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最后一丝属于“靳砚”这个身份的温度,彻底褪尽。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冰封的寒潭之下,终于翻涌起一丝极淡、极冷的,近乎非人的东西。
那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精密仪器开始启动前的绝对冷静,
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专注。他没有再看那扇门一眼,迈开步子,皮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
发出规律而清晰的“嗒、嗒”声,一步步走下楼去。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空旷,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之上。……三天后,明辉制药研发中心。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天际线在晨光中逐渐清晰。实验室内部却亮如白昼,恒温恒湿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
一排排高精度的仪器闪烁着幽蓝或莹绿的光点,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精密金属特有的冷冽气息。靳砚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实验服,
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他站在巨大的数据屏前,
屏幕上瀑布般流淌着复杂的分子结构图和实时监测曲线。他微微蹙着眉,
指尖在触控屏上快速滑动、点击,偶尔低声对旁边记录的研究员下达指令,声音平稳清晰,
听不出任何情绪。“A-7组数据波动异常,重新校准反应釜温度,误差控制在±0.1℃。
”“B区质谱结果出来了?立刻同步到主数据库。”“下午三点,项目组核心成员,
一号会议室。”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高效、准确,每一个指令都切中要害。
实验室里忙碌的研究员们在他冷静的气场下,也下意识地屏息凝神,动作更加利落。
“靳总监,”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拿着平板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点紧张,
“这是您要的‘诺维灵’三期临床前所有辅助人员的详细档案和近期工作日志,
包括……临时借调过来的。”靳砚的目光从数据屏上移开,落在平板屏幕上。他伸出手指,
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照片掠过,最终,
停在了一个名字和一张带着点玩世不恭笑容的证件照上——裴骁。
研发部新来的仪器维护工程师,借调参与“诺维灵”项目外围设备保障刚满一个月。
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头发刻意抓出凌乱的造型,嘴角上扬,
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自以为是的风流倜傥。
靳砚的指尖在那个名字上停顿了不到半秒,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仿佛只是扫过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手指继续滑动,翻过这一页,
目光落在下一个名字上,语气毫无波澜,“通知裴骁,下午的维护例会,他必须参加。另外,
把他负责的‘诺维灵’核心区三号超低温离心机的所有操作记录和校准报告,
下班前送到我办公室。”“好的,靳总监!”研究员连忙记下,心里有点嘀咕,
三号离心机虽然是核心设备,但维护记录一向是月度汇总,怎么突然要得这么急?
还点名要裴骁的?但他不敢多问,拿着平板匆匆去通知了。
靳砚的目光重新投向流淌着数据洪流的屏幕。冰冷的蓝光映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
深邃的眼眸深处,那点非人的冷静,似乎又凝实了一分。他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
在广袤的数据森林里,精准地锁定了一个微不足道、却注定致命的坐标。第三章下午三点,
一号会议室。长方形的会议桌旁坐满了“诺维灵”项目组的核心骨干,气氛严肃。
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幕布上,是复杂的项目进度甘特图。靳砚坐在主位,
白大褂的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他正指着幕布上的一个关键节点,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所以,C-12合成路径的优化,必须在两周内完成验证。
这关系到整个三期临床的启动时间,没有余地。”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平静却极具压迫感,“资源向这个节点倾斜,其他非关键路径,暂时让路。”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裴骁探进半个身子,脸上堆着笑,
带着点刻意营造的熟稔:“靳总监?不好意思啊,刚处理完南区那边一个紧急故障,
来晚了点。”他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蓝色工装,头发依旧抓得很有型,只是额角带着点汗意,
眼神快速地在会议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靳砚身上。靳砚甚至没有转头看他,
目光依旧停留在幕布上,只是抬起一只手,做了个“进来,坐下”的手势,
动作简洁得像在驱赶一只苍蝇。裴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扯开,讪讪地溜进来,
在会议桌最末尾一个空位坐下,尽量缩着身子,降低存在感。会议继续进行。
靳砚的发言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每一个指令都精准地落在项目推进的痛点和关键上。
裴骁坐在角落里,起初还强打精神听着,
但那些晦涩的专业术语、复杂的分子式、严苛的时间节点,对他来说如同天书。
他偷偷打了个哈欠,眼神开始飘忽,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拉着。“……因此,
所有核心实验区域的安全权限,从即日起提升至三级。”靳砚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像一盆冷水浇在裴骁头上,“非项目核心成员及未经我本人书面批准的临时人员,
禁止在非工作时间进入A级和B级区域。安保部会同步更新门禁系统。”裴骁心里咯噔一下。
他负责维护的三号超低温离心机,就在B级核心区!这意味着他以后想进去,
都得提前打报告,而且只能在规定的工作时间?他下意识地看向靳砚。
靳砚的目光恰好也扫了过来,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件实验室里的普通仪器。
那目光让裴骁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那冰冷的视线洞穿了。“裴工,
”靳砚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语气平淡无波,“你负责的三号离心机,
是‘诺维灵’关键样本处理的核心设备。安全等级提升后,你的每一次进入、操作、校准,
都必须有完整的双人复核记录,日志精确到分钟。下班前,
把过去一个月的操作记录和校准报告,按新规格式整理好,送到我办公室。明天开始,
执行新规。”“啊?靳总监,这……”裴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过去一个月?
他哪记得那么清楚!有些记录还是他事后补的,甚至……有些小问题他嫌麻烦根本没记!
按新规格式?还要精确到分钟?这不要命吗?“有问题?”靳砚微微挑眉,
那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近乎审视的意味,像手术刀一样刮过裴骁的脸。
“没……没问题!”裴骁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连忙摇头,
“我……我马上去整理!保证下班前送到!
”他感觉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
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接下来的会议,裴骁如坐针毡。靳砚那平静无波的声音,
每一个字落在他耳朵里,都像是一道道无形的枷锁,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收紧。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那堆乱七八糟的记录和明天开始要面对的、令人窒息的新规。
那个在虞晚面前意气风发、吹嘘自己在“大项目”里如何重要的裴骁,
此刻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压力,正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让他喘不过气。会议结束,
众人鱼贯而出。裴骁几乎是最后一个磨蹭着站起来,脸色发白,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他感觉靳砚的目光似乎一直若有若无地钉在他的背上,冰冷,沉重。绞索的第一扣,
已然无声地勒紧。第四章日子像被按下了加速键,又像在粘稠的泥沼中艰难跋涉。
对裴骁而言,在明辉研发中心的日子,每一天都漫长得如同酷刑。靳砚那天的指令,
像一道冰冷的闸门,彻底改变了他的工作轨迹。曾经还能借着维护设备的名义,
在核心区相对自由地走动,偶尔还能偷个懒,和相熟的女同事调笑几句。现在,一切都变了。
进入B级核心区,成了堪比通关的难题。他必须提前一天提交详尽的书面申请,
说明进入事由、预计停留时间、操作步骤,甚至需要哪个核心研究员在场复核签名。
靳砚的审批极其严苛,稍有含糊或不合规,申请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打回,
附上一句冰冷的“重拟”。即使申请通过,每一次踏入那扇厚重的、需要双重验证的隔离门,
都让裴骁神经紧绷。门口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眼神锐利,
一丝不苟地核对他的身份卡、申请单,扫描虹膜。门内,
负责和他“双人复核”的核心研究员,往往是靳砚亲自指定的,
都是些不苟言笑、眼里只有数据和仪器的“书呆子”。他们拿着记录板,像监工一样,
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拧一颗螺丝、按一个按钮,都要被详细记录在案,精确到秒。“裴工,
请先进行设备外部状态目视检查,并口述结果。”“裴工,
请说明你即将进行的校准步骤依据的是哪份SOP文件?”“裴工,请暂停操作,
我需要记录当前时间和你刚才的扭矩设定值。”那些毫无感情的声音,那些审视的目光,
那些必须一丝不苟填写的、繁复到令人抓狂的记录表格……像无数只蚂蚁,
日夜啃噬着裴骁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在聚光灯下进行着拙劣的表演,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挑剔。
他引以为傲的“潇洒”和“机灵”,在这里一文不值,只剩下笨拙和窘迫。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无处不在的“靳总监”。靳砚似乎总能在他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有时是在他满头大汗地试图解释一个操作失误时,靳砚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实验室门口,
平静地扫一眼记录板,然后对那个负责复核的研究员说一句:“记录要详实,
任何异常都不能遗漏。”有时是在食堂,他刚想和邻桌抱怨几句,
一抬头就能撞见靳砚端着餐盘,在隔了几张桌子的地方坐下,那平静无波的目光,
让他所有的话都硬生生噎在喉咙里。巨大的压力下,裴骁的脾气变得极其暴躁。
他不敢对靳砚和那些核心研究员发火,只能把怨气撒在虞晚身上。“**能不能安静点?
烦死了!”深夜,当虞晚又一次因为看中了一个新款的包,
喋喋不休地抱怨他最近给的钱太少时,裴骁终于爆发了,他猛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屏幕瞬间碎裂,“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老子现在在单位跟坐牢一样!那个姓靳的,
他妈的处处针对我!他就是条毒蛇!阴魂不散!”虞晚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
随即柳眉倒竖:“裴骁!你冲我吼什么?有本事你去冲靳砚吼啊!
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进了明辉就能养我的?现在呢?连个包都买不起!废物!”“我废物?
”裴骁眼睛赤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去受这份窝囊气?
你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连放个屁都有人盯着记录!都是你!
都是你那个该死的前男友!他就是在报复!他就是在玩我!”他越说越激动,猛地站起来,
指着虞晚的鼻子,“**就是个扫把星!”“裴骁!你**!”虞晚尖叫着,
抓起沙发上一个靠垫就砸了过去。两人在狭窄的出租屋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污言秽语像毒液一样喷射。曾经偷情时的**和“真爱”的幻觉,
在现实的压力和互相指责中,迅速褪色、崩裂,露出底下狰狞的算计和怨毒。裴骁摔门而去,
留下虞晚对着满屋狼藉,气得浑身发抖,昂贵的粉底也盖不住她扭曲的脸色。她抓起手机,
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飞快地翻找着。她需要一个发泄口,
一个能证明自己选择没错、能让靳砚难堪的证据!她点开一个加密相册,
里面有几张模糊的、角度暧昧的照片,
是她之前偷**的裴骁在明辉研发中心门口穿着工装的样子,
背景里隐约能看到“明辉制药”的LOGO。
她选了一张最能显示裴骁“意气风发”侧脸的照片,
翻出手机里一张靳砚很久以前发给她的、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的旧照——那张照片里的靳砚,
眼神专注,气质沉静,是她曾经最迷恋的样子。她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将这两张照片并排,
手指用力戳着屏幕,编辑了一条仅靳砚可见的朋友圈:【有些人啊,天生就是劳碌命,
守着冰冷的瓶瓶罐罐,一辈子也就那样了(配图:靳砚实验室旧照)。而真正的男人,
懂得在更大的舞台上发光发热(配图:裴骁在明辉门口的照片)。感谢离开,
让我遇见真正的星辰大海!】点击,发送。虞晚盯着发送成功的提示,胸口剧烈起伏,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报复和病态满足的笑容。
想象着靳砚看到这条朋友圈时可能出现的痛苦、愤怒、嫉妒……这让她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
她不知道,冰冷的手机屏幕另一端,靳砚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私人手机屏幕亮起,
提示有一条新的朋友圈动态,来自“虞晚(仅对你可见)”。他点开。
两张刺眼的照片和那段充满挑衅的文字,映入眼帘。靳砚的脸上,没有任何虞晚期待的表情。
没有痛苦,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他平静地看着,
眼神像在分析一组无关紧要的实验数据。几秒钟后,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截图,
保存。然后,他退出了朋友圈界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点非人的冷静,似乎又沉淀了一分,变得更加幽暗、更加坚硬。绞索,
无声地勒紧了第二圈。崩裂的假面下,猎物正一步步踏入更深的陷阱。
第五章裴骁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靳砚的“关照”变本加厉。
他被调离了相对轻松的仪器维护岗,名义上是“加强项目核心支持力量”,
实际被塞进了“诺维灵”项目最苦最累的耗材管理组。
这个组负责所有实验试剂、耗材的接收、登记、分发、回收和废液处理。工作地点,
也从窗明几净的研发大楼,搬到了位于大楼最底层、靠近地下车库入口的仓库区。
这里空气流通不畅,常年弥漫着一股混合着化学试剂、塑料包装和淡淡霉味的古怪气息。
巨大的货架像沉默的钢铁森林,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纸箱和密封桶。他的工作,
就是和这些冰冷的物品打交道。每天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处理某些废液时),
在巨大的仓库里穿梭,
核对清单、搬运沉重的试剂箱、分装有毒有害的溶剂、处理刺鼻的废液……工作枯燥、繁重,
且充满了潜在的危险。更让他崩溃的是时间。靳砚以“项目关键期,
耗材保障必须24小时响应”为由,给他排了最多的夜班和最混乱的轮休。
他的生物钟彻底紊乱,眼圈乌黑,脸色蜡黄,曾经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油腻地贴在额头上,
身上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仓库味儿。“裴骁!西区三号冷库的液氮罐库存核对完了吗?
数据立刻上传系统!”“裴工!C区废液处理间的报警器响了,赶紧去看看!
是不是你刚才那桶没密封好?”“裴骁!研发三组急要两箱特级丙酮,立刻送上去!
走专用通道,别磨蹭!”对讲机里,仓库主管粗粝的吼声几乎没停过。
裴骁像个陀螺一样被抽打着,在巨大的仓库里疲于奔命。沉重的防护服里,汗水浸透了工装,
黏腻地贴在身上。防毒面具勒得他脸颊生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橡胶和化学品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正在腐烂,从身体到精神。曾经在虞晚面前吹嘘的“大项目”、“核心成员”,
如今成了最恶毒的讽刺。他不敢告诉虞晚自己现在具体在做什么,怕看到她鄙夷的眼神。
每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那个充满怨气的出租屋,面对虞晚越来越不耐烦的抱怨和索取,
他都只能含糊其辞,用“项目忙”、“加班费高”来搪塞,
然后把自己不多的工资大半交出去,换来片刻的喘息和虞晚暂时收敛的刻薄。
巨大的压力和无休止的劳累,让裴骁的神经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