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当皇后也很好,但皇上才更海阔天空嘛!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可口双吉M记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云轻霜萧绝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连带着对云轻霜这个“无辜受害”的皇后,也多了几分真正的审视。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一直被他视为无足轻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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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说,只要我乖乖做她的傀儡皇后,便留我一条生路。可她不知道,
我早已在她每日喝的参汤里,下了三年后才发作的剧毒。”坤宁宫内,红烛高燃,
映照着云轻霜毫无血色的脸。她身上繁复的凤冠霞帔重若千钧,
每一颗珍珠、每一缕金线都在提醒她这个身份的虚伪与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殿门外传来宫女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的嗤笑,如同细密的针,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瞧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也配当皇后?不过是大**放在宫里的一个提线木偶罢了。
”“小声点,好歹是名义上的主子……”“呸!一个庶出的贱胚子,
要不是大**需要个听话的替身,轮得到她住进这坤宁宫?
听说她生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医女,
不知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才爬上了相爷的床……”云轻霜垂着眼,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遮掩住眸底深处翻涌的恨意与冰寒。
她紧紧攥着袖口,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软肉里,那细微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疼吗?早就麻木了。从她被嫡母王氏强行灌下哑药,嗓音变得沙哑难听,
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母被一条白绫勒死在她面前的那天起;从她被剥夺了“云轻霜”这个名字,
顶替“云倾城”之名,像一件货物般被送入这吃人皇宫的那天起,她的心,
就已经随着母亲一同死去了。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一具为复仇而存在的空壳,
一个被仇恨驱动的幽魂。沉重的殿门被推开,带进一丝微凉的夜风,也带来了浓郁的酒气。
皇帝慕容宸一身明黄龙袍,身形挺拔,面容俊美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他甚至没有走近,
没有掀开她的盖头,只是站在门口,用那双深邃却冰冷的眼眸扫过她,
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不甚满意的物品。“云家的女儿,
果然个个都是‘好本事’。”他语带双关,讽刺十足,声音因酒意而略显沙哑,
“既然你姐姐‘病重’,需要你代她入宫,就安分守己些。记住,你这后位是怎么来的,
别动不该动的心思,否则……”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更刺骨。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最终消失在夜色里,
留下满室清冷和燃烧的红烛,映照着云轻霜孤零零的身影。她静静地坐了很久,
久到双腿都已经麻木,才自己抬手,缓缓掀开了那顶沉重无比的龙凤呈祥盖头。
镜中映出一张与云倾城有七分相似,却更为清丽苍白的脸。为了这七分相似,
嫡母王氏请来了江湖中有名的“易容圣手”,用银针和秘药微调了她的骨骼与皮肉,
那种蚀骨灼心的疼痛,她至今记忆犹新。可她们不知道,皮囊可以模仿,但有些东西,
是刻在灵魂里,永远无法复制的。她走到梳妆台前,
手指在一个极其隐蔽的雕花缝隙里轻轻一按,弹出一个暗格。
里面只放着一枚小小的、毫不起眼的乌木簪子。簪身光滑,看得出经常被人摩挲。
那是生母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也是她身为“云轻霜”存在的最后证明。簪子中空,
里面藏着母亲偶然得到的、云家与敌国北狄勾结的密信残片,
以及一种母亲师门秘传的、无色无味、需连续服用三年才会骤然发作的奇毒——“岁月灰”。
三年潜伏,三年隐忍。她每日亲手为嫡姐云倾城调制的那盅“养颜参汤”里,
早已融入了这份来自地狱的“厚礼”。每一次看着云倾城毫无防备地饮下,
她心中既有复仇的快意,也有一种坠入深渊的冰冷。“母亲,”她对着铜镜中模糊的影像,
也是对着心中那个温柔却已逝去的灵魂低语,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再等等……所有沾了你血的人,云家、王氏、云倾城……一个都跑不掉。我会让他们,
付出千百倍的代价。”翌日,天还未亮,云轻霜便在宫女的催促下起身,
前往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她依旧是那副怯懦温顺的模样,低眉顺眼,步履轻盈,
对太后、太妃乃至那些位份高、得圣宠的妃嫔都恭敬有加,
甚至对云家安排在她身边“辅佐”她的掌事宫女锦书,也表现得格外依赖和顺从。
“锦书姐姐,今日给姐姐的家书,就按昨日商量的写吧,莫要让姐姐在宫外还要为我担心。
”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将一封早已准备好的、内容空洞满是奉承与保证的信递给锦书。锦书接过信,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不屑与得意,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恭敬:“娘娘放心,
大**知道您如此听话懂事,定然十分欣慰。”她将信仔细收好,转身离去时,
腰背挺得笔直,仿佛她才是这坤宁宫真正的主人。背对着锦书离开的方向,
云轻霜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嘲。家书?
不过是云倾城操控她、确保她这个替身不会脱离掌控的又一条绳索罢了。
但她早已不是那个只能任人摆布的孤女。
通过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姐弟的旧仆之子小路子——那个孩子凭着自己的努力和一点运气,
考入了太医院,如今是最低等的洒扫药童——她小心翼翼地搭上了太医院院判张太医这条线。
张太医年轻时遭人构陷,是她生母冒死力证其清白,才保住了性命和官职。这份恩情,
张太医一直铭记于心。如今,他便是她在太医院的眼睛和耳朵。同时,
她借一次“意外”失足落水,救下了一个因得罪了某位宠妃而被罚去刷洗恭桶的小宫女青黛。
青黛看似瘦弱寡言,实则身手不凡,
乃是前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情报组织“听风楼”因内斗被清洗的幸存者。
云轻霜的信任与维护,以及帮她隐藏身份的大恩,换来了青黛的死心塌地。
一张无形却逐渐坚韧的情报网,开始在看似固若金汤的深宫之中,悄然编织、蔓延。这日,
皇帝慕容宸在御书房召见几位心腹近臣,密谈削弱云家及其党羽之事,声音虽压得极低,
但云轻霜早已通过青黛,摸清了御书房外特定位置的回音效果。
她奉命亲自端着“精心”准备的莲子羹前去,借着殿外特定角度风向带来的细微声响,
以及她故意在进门时让杯盏与托盘发出的一声清脆碰撞声,掩盖了瞬间的凝滞,
却让她凭借过人的耳力,捕捉到了“边关”、“将军府”、“弃子”等几个关键词语。原来,
慕容宸欲借即将爆发的边关战事,将一直与他不是一条心的护国将军府拖下水,而云家,
正是他计划中用来构陷将军府的那把刀。云轻霜心中冷笑。机会来了。敌人的敌人,
或许未必是朋友,但绝对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她利用青黛残存的江湖渠道和精巧的易容术,
将一则经过精心篡改、暗示将军府早已洞察皇帝心思并已与云家心生嫌隙的假消息,
巧妙地、不着痕迹地传递给了云倾城的父亲,那位权倾朝野的云丞相。几日后的御花园,
春光明媚,百花争艳。云轻霜正“专心致志”地放着一只做工精巧的燕子风筝,
脸上带着符合她“人设”的、天真又略带忧愁的神情。忽然,她手中丝线一紧,
竟“意外”断裂,那风筝飘飘悠悠,仿佛长了眼睛般,
直接落入了恰巧路过、奉命巡查宫禁的少年将军萧绝怀中。萧绝,护国将军府嫡子,
年纪轻轻便已在边关立下赫赫战功,是京中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也是皇帝慕容宸欲除之后快的眼中钉。他拿着那只风筝,剑眉微挑,走到云轻霜面前,
目光锐利如鹰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探究。“娘娘的风筝,”他声音低沉,
带着军人特有的沙哑质感,“落得可真巧。”云轻霜抬眸,
眼中适时地流露出几分符合深闺女子见到外男时的惊慌与羞涩,但她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
却极快地、隐秘地做了一个手势——那是她生母旧部之间联络的、几乎失传的暗号。
萧绝瞳孔骤然一缩,虽然瞬间恢复如常,但那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云轻霜的眼睛。
“有劳萧将军。”云轻霜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上前接过风筝时,
借着衣袖的遮掩,指尖飞快地将一枚小小的、硬质的蜡丸塞入他掌心,
同时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快速说道:“风筝虽小,也能搅动风云。将军小心,
勿成他人盘中棋。”萧绝握紧掌心那枚带着微凉体温的蜡丸,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审视与警惕,而是带上了浓厚的兴趣与一种棋逢对手般的探究。
“娘娘提醒的是。”他微微颔首,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微臣,
拭目以待。”云轻霜的“安分”与“温顺”并没能换来预期的平静。远在宫外的云倾城,
既担心这个替身妹妹在宫中脱离掌控,夜长梦多,更嫉妒她即便只是个影子,
也能占据那世间女子至尊的后位。嫉恨与不安交织,让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这日,
锦书端着一盘精致异常的点心,笑容殷切地来到云轻霜面前:“娘娘,大**惦记您在宫中,
特意让府里厨子做了您幼时最爱的杏仁酥,快尝尝吧。”云轻霜心中警铃大作。
她幼时并未在云府长大,而是随生母住在偏院,衣食简陋,何来“最爱”的杏仁酥?
这分明是试探,更是杀机!她假意露出欣喜之色,伸出纤纤玉指,
拿起一块造型精美的杏仁酥,袖中暗藏的银簪尖端在不经意间,极其快速地划过点心馅料。
瞬间,银簪尖端接触馅料的部分,泛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灰黑色泽!剧毒!
而且是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云轻霜心中一片冰寒,嫡姐竟如此迫不及待地要她的命!也好,
这突如其来的杀机,倒是个光明正大清理她身边眼线、并进一步离间皇帝与云家的机会。
她并未声张,反而当着锦书的面,用帕子掩着,小小咬了一口点心边缘,
随即立刻运起母亲悄悄教过的、能短暂控制气血的内息法门,逼出一口鲜血,
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软倒在地,打翻了身旁的茶几,杯盏碎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点……点心……有毒!”她虚弱地喊道,眼神充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直直地看向锦书。
坤宁宫瞬间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尖叫声、奔跑声此起彼伏。慕容宸闻讯赶来,
脸色铁青。在他眼皮底下,公然毒杀皇后,这简直是**裸地打他的脸,
是对皇权的极致挑衅!他立刻下令封锁坤宁宫,严查此事!
云轻霜早已通过青黛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
张而引得慕容宸暗自忌惮的柳昭仪的“证据”——一小包同样的毒药和几张来路不明的银票,
埋在了柳昭仪寝宫附近的花盆下。皇帝手下负责调查的内侍顺藤摸瓜,很快“人赃并获”,
“查清”是柳昭仪因嫉妒皇后位份,又担心云家势大威胁其家族,故而铤而走险下毒谋害。
柳昭仪百口莫辩,被盛怒的慕容宸下旨废去封号,打入冷宫,其家族亦受到严厉申斥,
势力大损。云倾城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除掉云轻霜,
反而折损了一枚安插在皇帝身边的重要棋子,气得在丞相府中摔了满屋名贵瓷器,
却又无可奈何。经此一事,慕容宸对云家的疑心更重,
连带着对云轻霜这个“无辜受害”的皇后,也多了几分真正的审视。他第一次发现,
这个一直被他视为无足轻重、甚至有些厌烦的“傀儡皇后”,
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柔弱。秋高气爽,皇家围场旌旗招展,
一年一度的秋猎正在进行。然而,
一场意外打破了狩猎的喧嚣——年事已高、本就身体不适的太后,在观看骑射时突发急症,
呕吐不止,随即昏迷不醒,气息微弱。随行的太医院众太医轮番上阵,却个个面色凝重,
摇头叹息,连院判张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能勉强用参片吊住太后一丝元气。慕容宸勃然大怒,
额角青筋暴起,扬言若治不好太后,太医院上下皆要陪葬!
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惶恐绝望的气氛之中。就在一片死寂与绝望中,
一个轻柔却清晰的声音响起:“陛下,臣妾幼时曾随一位隐世的游医学过些偏方针灸之术,
或可一试,请陛下恩准。”众人循声望去,竟是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皇后云轻霜!
她跪在慕容宸面前,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背脊挺得笔直。慕容宸狐疑地看着她,
目光锐利如刀,似乎想将她看穿。太后情况危急,已是弥留之际,
死马当活马医……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准!
但若太后有任何不测……”“臣妾愿一力承担后果。”云轻霜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
竟无一丝惧色。她沉着上前,先是仔细观察太后的面色、舌苔,然后搭上太后枯瘦的手腕,
凝神细诊。片刻后,她注意到张太医之前开的药方中,有几味药看似对症,
实则与太后日常饮食中惯用的某种滋补食材相克,虽不致命,却会如同小火慢炖般,
不断损耗太后本就虚弱的根基,最终导致病情急剧恶化。她不动声色,
并未直接指出药方的问题,以免打草惊蛇,惊动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
而是从容取下一直簪在发间的乌木簪,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旋开簪头,
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细如牛毛却闪烁着寒光的金针。“臣妾需以金针渡穴之术,
为太后疏通经脉,引导淤堵之气。”她声音平稳,手下却稳如磐石。只见她手法娴熟,
认穴精准,几根金针以不同的深浅和力度刺入太后头顶、颈侧的几处大穴。不过片刻,
昏迷中的太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竟悠悠吐出一口浊气,
缓缓睁开了眼睛!“母后!”慕容宸又惊又喜,连忙上前。云轻霜并未停手,
她重新开了药方,巧妙地去掉了那几味相克的药材,
加入了另几味温和却能调和药性、固本培元的草药。三日之后,在云轻霜的精心调理下,
太后凤体大为好转,甚至精神比病前更胜几分。太后拉着云轻霜的手,老泪纵横,
视她为救命恩人,从此对她百般维护,信任有加。
宫中关于皇后“德不配位”、“懦弱无能”的流言瞬间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对皇后“深藏不露”、“仁孝感天”的赞誉。慕容宸看她的目光,也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看一个无足轻重的替身或棋子,而是带着深深的探究、审视,
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兴趣”的光芒。太后病愈,
对云轻霜愈发信任和依赖,不仅常召她陪伴说话,赏赐更是如流水般送入坤宁宫。
云轻霜借此机会,更是将自己温婉、仁孝、识大体的形象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