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赵王苏振邦苏清涟在明日瓦舍听戏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赵王苏振邦苏清涟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终于决定用更阴毒的手段来报复我。他们买通了我身边的一个洒扫老婆子。那老婆子是我母亲在世时就在府里的老人,我一直很敬重她。……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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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斩于午门。罪名是通敌叛国。行刑前,我才知晓,我最疼爱的妻子,
早已与我的死对头赵王暗通款曲。我视若珍宝的儿子,竟是他们的孽种。“夫君,安心去吧,
你的万贯家财,我们会替你好好‘享用’的。”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他们苟合的那一夜。
我提着刀,一脚踹开了房门。门外,岳父正带着人赶来,说要“捉奸”。他不知道,
奸夫就在他身后。而我,是来送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上路的。1“砰!”一声巨响,
雕花木门四分五裂。我提着刀,站在门口,满身寒气。门内,是我的新婚卧房。红烛未灭,
**的气息混杂着浓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床榻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影正死死纠缠。
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京城第一才女,苏清涟。另一个,是我称兄道弟的死对头,
当朝贤王,赵恒。这一幕,与我前世在断头台上看到的幻象,分毫不差。血,
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恨意滔天。“啊——!”苏清涟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慌乱地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赵王赵恒的反应则快得多,他一把抓过旁边的衣袍,遮住下身,
翻身下床。他的脸上没有惊慌,只有阴谋被撞破的狠厉。“魏哲,你……”他想说什么?
质问我为何会突然回来?我没给他机会。我一言不发,提刀上前。前世的我是何等愚蠢,
竟会相信这对狗男女。相信苏清涟的温婉贤淑。相信赵恒的礼贤下士。最终落得个满门抄斩,
尸骨无存的下场。这一世,我只信我手中的刀。刀锋凛冽,在烛火下划过一道寒光。
赵恒瞳孔一缩,狼狈地向后躲闪。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
如何躲得过我这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将军?“嗤啦!”刀锋精准地划过他的右臂。
衣衫破裂,皮肉翻卷,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他肩膀一直延伸到手肘。血,
瞬间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呃啊!”赵恒发出一声闷哼,剧痛让他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他想捂住伤口,却又怕暴露身份。那副想怒又不敢怒,想喊又不敢喊的憋屈模样,
真是可笑至极。苏清涟吓得面无人色,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将军……夫君……你听我解释……”解释?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让她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嚷声越来越近。“快!就在里面!
我亲眼看见一个野男人进了大**的院子!”“反了天了!敢给我苏振邦戴绿帽子,
我非扒了他的皮!”是我那好岳父,丞相苏振邦的声音。他来了。带着家丁和“宾客”,
来“捉奸”。来捉我魏哲的奸,好一纸休书,再将他女儿送进赵王府。前世的剧本,
就是这样演的。可惜。这一世,我不是那瓮中之鳖,而是执棋的猎人。我冷笑一声,
看也不看地上的赵恒。我走到衣架旁,将我自己的将军外袍扯下,扔在地上,然后抬脚,
撕拉一声,用力踩碎了袍角的一块上好墨玉。我回过身,一把抓住苏清涟的手腕。
她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从她散乱的头发上,
拔下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簪。这支簪子,我认得,是赵恒今日在宫宴上所得的赏赐。
我将冰冷的玉簪,死死塞进她颤抖的手中。“戏,才刚开始。”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不大,
却让她浑身一颤。“砰!”残破的房门被再次撞开。岳父苏振邦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群家丁和看热闹的宾客。他一眼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缩在床上的女儿,
和站在床边、一身煞气的我。“魏哲!你这个畜生!”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竟敢如此玷污我女儿的清白!来人!给我拿下!”我没动。我甚至还笑了起来。
我反手指向那躲在屏风后,捂着流血手臂,自以为藏得很好的赵恒。“岳父大人。
”“您要捉的奸夫,莫不是他?”我的声音洪亮,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堂宾客,瞬间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射向了屏风之后。赵恒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再也藏不住了,只能狼狈地从屏风后走出来。
当众人看清他那张脸和身上那件明黄色的亲王常服时,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赵王!
居然是赵王!我举起脚下那片被我踩碎的墨玉,朗声道。“我收到密信,
得知有刺客深夜潜入我将军府,意图不轨。我回府护妻,与刺客一番搏斗,才将他惊走。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苏振邦和窘迫不堪的赵恒。“这,便是那刺客留下的。
”我指着苏清涟手中紧紧攥着的玉簪。“而这位……‘刺客’,恰好也姓赵。”2“刺客?
”苏振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开了个染坊。他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捉奸”大戏,会演变成这样。奸夫成了赵王,女婿成了护妻的英雄。
这叫什么事?他想替赵王遮掩,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怎么会给他机会。
我上前一步,挡在他和赵王中间,句句不离“刺客”二字。“岳父大人,国贼当前,
您怎能因一点家事,就混淆视听?”我将事情直接上升到朝廷安危的高度。
“刺客深夜潜入大将军府,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上报大理寺,严查到底!揪出幕后主使!
”“上报大理寺”五个字,像五记重锤,狠狠砸在苏振邦和赵恒的心上。一旦上报,
赵王深夜私闯臣妻卧房的事情就会被摆在台面上,到时候,就算皇帝想保他,
也堵不住悠悠众口。赵恒的脸色更白了,额头的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
我装作这才看清他的脸,故作惊讶地拱手行礼。“哎呀!这不是赵王殿下吗?
”“王爷深夜造访我内宅,还身负重伤,莫非……您是听闻有刺客,特意前来相助的?
”我把话递到了他嘴边,看他接不接。他能不接吗?他敢说不是吗?
他敢说他是来偷我老婆的吗?赵恒咬碎了后槽牙,血腥味从嘴角蔓延开。
他只能顺着我的话说下去。“……正是。本王恰好路过,听闻府内有异动,
便……便进来查看一番,不想那刺客武艺高强,本王不慎被其所伤。”他说得磕磕巴巴,
漏洞百出。但我却立刻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原来如此!王爷高义!
魏哲感激不尽!”我冲着他深深一揖,然后转身,对着满堂宾客大声宣扬。“诸位都听到了!
赵王殿下为助我擒拿刺客,不惜以千金之躯犯险,此等义举,当传遍京城,
让我大周朝的子民都看看,何为皇室风范!”我一边夸,一边“不经意”地提出疑问。
“只是不知,王爷是如何恰好路过我这偏僻的后院呢?”“又是如何知道有刺客的呢?
”宾客们交头接耳,看向赵恒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探究。一个亲王,三更半夜,
不带护卫,恰好路过将军府的后院?还恰好进来抓刺客?这话骗鬼呢!苏清涟看赵恒窘迫,
挣扎着想开口辩解。“夫君,其实……”我眼神一冷,扫了过去。
她立刻想起了我刚才挥刀时的狠厉,吓得浑身一哆嗦,把剩下的话全都吞了回去。
前世那个在我面前巧笑嫣嫣,为赵恒辩解,说他只是来探望她这个“表妹”的苏清涟,此刻,
只剩下恐惧。苏振邦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今晚这局,他输得一败涂地。
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赵王给搭了进去。我看着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心中畅快无比。
我“大度”地摆了摆手。“既然是个误会,刺客也跑了,此事便不必上报大理寺了。
”“毕竟,若是传出去,恐怕会有损王爷的清誉啊。”我嘴上说着为他好,实际上,
却是将“夜闯臣妻府”这盆脏水,牢牢地泼在了赵恒的身上。不明着说,让你们猜去吧。
流言,有时候比实证更杀人。赵恒恨得双眼赤红,却只能打碎牙和血吞。他捂着流血的手臂,
在众人意味深长的注视下,灰溜溜地带着伤离开了将军府。苏振邦想走,我拦住了他。
“岳父大人,留步。”我转过身,对着他和一众宾客,歉意地笑了笑。
“今夜让诸位看笑话了。改日,魏某再登门赔罪。”我的笑容和煦,可眼神里的冰冷,
却让苏振邦不寒而栗。他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女婿。这个他一直看不起,
认为只是一介武夫的女婿。第二天。“赵王夜闯将军府私会佳人,
被将军当成刺客砍伤一条胳膊”的流言,插上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各种版本,
绘声绘色,精彩纷呈。赵王府和丞相府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而我那个好妻子苏清涟,
则被我下令,关进了后院最偏僻的柴房。我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
我只是派了两个最壮实的婆子,“好生伺候”她。每日三餐,只给馊掉的馒头和清水。
不让她梳洗,不让她换衣。让她活着。但活得比死还难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只是开始。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她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被我一点一点,彻底摧毁的。
3.苏家和赵王的名声烂了,但这远远不够。我要的是他们万劫不复。前世,他们夺我家财,
断我粮草,害我军队。这一世,我要让他们尝尝,釜底抽薪的滋味。我坐在书房,
铺开一张江南地图。我记得很清楚,前世苏振邦之所以能源源不断地支持赵恒,
靠的就是江南的私盐生意。这门生意,由他的妻弟,苏清涟的亲舅舅李二主理。
李二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贪婪又高调,仗着苏振邦的势,在江南作威作福。这样的人,
最好对付。我提笔,用左手写了一封匿名信。信中,
我详细描述了李二这些年贩卖私盐的路线、交易的地点,
以及他藏匿账本的那个最隐秘的宅子。这些,都是前世苏家倒台后,我从卷宗里看到的。
现在,正好为我所用。我将信,投进了御史大夫王正的府邸。王正此人,是朝中有名的犟驴,
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最恨贪官污吏。他和我没什么交情,
甚至因为我属于武将一派,对我颇有微词。但他这把刀,最好用。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朝,
王正就跳了出来,洋洋洒洒一篇奏折,直指江南私盐泛滥,矛头暗指苏家。
苏振邦自然是矢口否认,还反咬王正血口喷人,没有证据。朝堂之上,吵作一团。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不明。就在苏振邦以为又能像往常一样蒙混过关时,我出列了。
“陛下。”我躬身道。“臣前几日听闻,丞相大人的妻弟李二爷,在江南豪掷千金,
购得一批前朝珍宝,想必是要运回京城,作为献给丞相大人的寿礼吧?真是孝心可嘉。
”我这番话,听起来是在替苏振邦说话。可实际上,却是递上了最致命的一刀。
一个地方的小小盐商,哪来的千金购买珍宝?他的钱,是从哪来的?此言一出,
满朝文武的眼神都变了。皇帝那双深沉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射向苏振邦。帝王最忌讳的,
就是臣子结党营私,富可敌国。苏振邦的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陛下!冤枉啊!
这……这是污蔑!”“哦?是吗?”我故作惊讶,“李二爷的船队不日即将抵京,是与不是,
开箱查验便知。”皇帝当即拍板。“彻查!”一声令下,苏家的末日,便拉开了序幕。
李二的船队被截,人赃并获。私盐,珍宝,
还有那本我“指点”王正找到的、记录得清清楚楚的账本。铁证如山。李二被当场拿下,
押入天牢,秋后问斩。苏家经营多年的私盐生意,被连根拔起,一夜之间,元气大伤。
这还没完。我知道,苏振邦为了填补这个巨大的窟窿,一定会狗急跳墙。我放出消息,
说西域有一批战马,质优价廉,若能买下,转手卖给兵部,便可大赚一笔。这消息半真半假,
但对于急于用钱的苏振邦来说,就是救命的稻草。他果然上钩了。他让他的另一个重要党羽,
户部侍郎张成,去办这件事。张成挪用了五十万两官银,兴冲冲地跑去西域买马。结果,
他买回来的,是一批老弱病残的劣马。五十万两官银,血本无归。而张成挪用官银的证据,
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皇帝的御案上。又是一场朝堂震动。张成被革职查办,抄家流放。
苏振邦在朝中的势力,被我轻而易举地,又斩断一臂。他焦头烂额,四处奔走,却无力回天。
短短半个月,苏家,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庞然大物,已是风雨飘摇。我拿着这些“好消息”,
去了后院的柴房。苏清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浑身散发着恶臭。她看到我,
眼睛里迸发出刻骨的恨意。“魏哲!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我笑了。我蹲下身,
将李二被斩首、张成被流放的消息,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讲给她听。“你舅舅死了,
脑袋挂在城墙上,眼睛还瞪着你们丞相府的方向呢。”“户部的张侍郎,你见过的吧?
昨天刚被抄家,一家老小,拉去三千里外的瘴疠之地,估计活不过冬天。”“你爹,
现在为了补上那五十万两的亏空,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昔日门庭若市的丞相府,如今,
连条狗都懒得去。”我看着她的脸,从怨毒,到不敢置信,再到惊恐,最后,是彻底的绝望。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你……你……”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急,这只是开胃菜。”“你和你那个好情人的好戏,
还在后头呢。”我转身离去,留下她在柴房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嘶吼。
4赵王赵恒在王府里养了近一个月的伤。名声毁了,胳膊废了,
连带着在皇帝面前的形象也一落千丈。他与苏振邦,这对落水狗,
终于决定用更阴毒的手段来报复我。他们买通了我身边的一个洒扫老婆子。
那老婆子是我母亲在世时就在府里的老人,我一直很敬重她。前世,也是她,
在我的汤里下了慢性的毒药。日复一日,直到我身体亏空,再也上不了战场。这一世,
他们等不及了。他们给了她一包见血封喉的剧毒,“牵机引”。中毒者,会四肢抽搐,
头脚拘挛,状如牵机,在极度的痛苦中断气。南唐后主李煜,便是死于此毒。
他们真是看得起我。这天晚上,苏清涟来了。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依旧憔悴,
但精心打扮过。她端着一碗参汤,走到我书房。“夫君,你近来为国事操劳,
清涟……清涟为你炖了些补品。”她的声音柔弱,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眼眶微红,
是我见犹怜的模样。多么拙劣的演技。前世的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得团团转。
我放下手中的兵书,看着她。“你有心了。”她见我没有拒绝,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她走上前来,亲自为我布菜,将那碗下了毒的参汤,轻轻推到我面前。“夫君,
快趁热喝了吧。”她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我看着她,心中一片冰冷的嘲讽。
我端起汤碗,放在鼻尖闻了闻。“好香。”就在苏清涟以为我要喝下去,
脸上即将露出笑容的那一刻。我的手,“不慎”一抖。“啪!”汤碗摔在地上,跌得粉碎。
滚烫的汤汁四溅。我养在书房里的一条银狐犬,名叫“追云”,是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
前世,它为了保护我,被乱刀砍死。这一世,它依旧忠心耿耿。追云以为有赏,
兴奋地冲上前,伸出舌头舔舐着地上的汤汁。只舔了两口。它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
开始剧烈地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蹬踹,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白沫不断涌出。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它便身体蜷缩,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不动了。死了。死状,
与史书上记载的“牵机引”中毒,一模一样。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苏清涟的脸,
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完了。我“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有毒!”我一声怒吼,
外面的亲兵立刻冲了进来。“来人!封锁院子!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我指着瘫软在地的苏清涟。“把她给我拿下!”两个亲兵如狼似虎地冲上去,
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同时,那个送毒的老婆子,也被从角落里拖了出来。酷刑,
是我最擅长的东西。还没等烧红的烙铁碰到皮肉,那老婆子就全招了。是苏清涟指使她的,
毒药,是赵王府的人送来的。苏清涟还在死不承认,尖叫着喊冤。“不是我!是她陷害我!
魏哲,你不能信她!”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没有再用刑。我只是让亲兵,将地上剩下的毒汤,
连同碎瓷片一起,一点一点地,全部灌进了那个老婆子的嘴里。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格外刺耳。老婆子在地上翻滚,抽搐,身体扭曲成一个恐怖的形状,眼球突出,
死不瞑目。将军府所有的下人,都被我叫到了院子里。他们亲眼看着这一幕,
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我踩着老婆子尚有余温的尸体,
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从今日起,将军府,我说了算。”“谁敢有二心,这就是下场。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刀,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苏家的眼线,赵王的探子,
所有心怀鬼胎的人,在这一刻,都感到了发自骨髓的恐惧。我借此机会,
对府中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洗。将军府,从此固若金汤,成了我一个人的铁桶。苏清涟,
彻底吓破了胆。我没有杀她。我只是让人把她拖回柴房,和那条老婆子的尸体,关在一起。
我要让她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慢慢腐烂。5一计不成,赵王和苏振邦变得更加疯狂。
他们知道,常规的手段已经奈何不了我。于是,
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最珍视的东西上——兵权。赵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
从宫里偷到了虎符的副符。他伪造了一份皇帝手谕,命我即刻点齐麾下最精锐的三万玄甲军,
星夜驰援北境一个叫“鹰愁关”的废弃哨站。理由是,发现敌国异动。前世,就是这道旨意,
将我送上了绝路。鹰愁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早已废弃多年,毫无战略价值。
那根本就是一个陷阱。我接到旨意,孤军深入,在鹰愁关外的葫芦谷,
遭遇了十倍于我的敌军伏击。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我的玄甲军,死伤惨重。
我虽凭着悍不畏死的打法惨胜,但也元气大伤,更被安上了一个“轻敌冒进,
致使将士枉死”的罪名。为我日后被夺走兵权,埋下了致命的伏笔。这一世,
当那个传旨的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念完手谕时。我叩首谢恩,面色如常。“臣,遵旨。
”太监走后,我立刻叫来了我的心腹副将,李默。我没有去兵部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