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亡国,我先抢了玉玺》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雪上加霜的刘则倾情打造。故事主角赵珩华太师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所有人都看向我。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户部尚书面前。“张大人,您说国库没钱?”“是……是啊……”“钱,不是问题。”我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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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了冷宫。再次睁眼,回到了我的夫君——大燕朝的皇帝赵珩,
要为他的新宠华妃开凿“情人渠”的那一天。上一世,我苦谏,被他斥为妒妇,废黜后位,
打入冷宫。我看着他为了一个女人,耗空国库,民怨沸腾,最终被叛军攻破宫门,国破家亡。
这一次,我看着他在朝堂上意气风发地宣布这个愚蠢的决定。我没再劝。我只是站出来,
笑着附和。“陛下圣明,只是此等旷世工程,怎能如此简陋?”“臣妾以为,
河道要用白玉铺底,两岸要镶嵌金箔,再从南疆运来奇花异草,方能彰显陛下对娘娘的深情,
与我大燕的国威。”他果然龙颜大悦,当场采纳。看着他那副蠢样,我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他要亡国?可以。但我得让他亡得快一点,惨一点,蠢得天下皆知,遗臭万年。
1.重生第一刻,先干一碗馊饭胃里一阵绞痛。我睁开眼,是冷宫里那熟悉的,
掉了漆的房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着馊饭的酸气。一个面生的老太监,
正把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粥,重重地放在我床头的破桌上。“娘娘,用膳了。”他的语气,
比这碗粥还冷。我没说话,只是撑着身子坐起来。骨头“咯吱”作响。我记得这个太监。
上一世,就是他,在我被打入冷C的第三年,送来了一杯毒酒。他说,陛下仁慈,赐我全尸。
我喝了。肠穿肚烂,疼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断气。死的时候,我才二十四岁。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瘦,但还算光洁,没有后来那些冻疮和伤痕。我掐了一下手心。
疼。真的疼。我不是在做梦。我回来了。老太监见我不动,不耐烦地催促。
“娘娘是嫌弃这饭食?如今您不是中宫皇后了,有的吃就不错了。”我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他。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他被我看得后退了一小步,嘴里还在嘟囔。
“看什么看,赶紧吃,咱家还忙着呢。”我端起那碗馊粥。上一世,刚进冷宫时,
我根本咽不下这种东西。我哭,我闹,我绝食。后来饿得狠了,什么都吃。观音土,草根,
甚至是路过的老鼠。现在,这碗馊粥在我眼里,简直是山珍海味。我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酸水顺着喉咙管烧下去,胃里暖和了一点。力气也回来了一丝。很好。“吃完了。
”我把空碗递给他。老太监愣住了。他可能没想到,一向娇生惯养的前皇后,居然这么干脆。
他接过碗,嘀咕了一句“疯了”,转身就走。我叫住了他。“等一下。”他回头,一脸警惕。
“还有什么事?”“去告诉外面的人,我要见驾。”我的声音很平静。
老太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见驾?废后娘娘,您是不是还没睡醒?陛下日理万机,
哪有空见您。”“你只管去通报。”我盯着他的眼睛。“告诉皇帝,就说,我要与他商议,
如何为华贵妃开凿‘情人渠’。”老太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情人渠。这三个字,
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就是因为这条渠。赵珩为了讨他新宠华贵妃的欢心,
要耗费百万民力,千万白银,从京城外三十里,强行开凿一条人工河,直通华妃的避暑别院。
上一世,我拼死反对。我说,国库空虚,边关不稳,此举乃亡国之兆。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骂我是妒妇,善妒乃七出之条,当场就废了我的后位。我纪家满门,也因“劝谏不力”,
被他一撸到底,父亲被气死,兄长被流放。而今天,是我重生的第一天。算算日子,
正是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三天。也是他,要在朝堂上,正式宣布开凿情人渠的日子。
一切都还来得及。老太监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失心疯的怪物。他大概觉得,我被打傻了。
居然要去帮自己的情敌,修建一座见证他们爱情的渠。“娘娘……您……”“去。
”我只说了一个字。他被我的气势镇住了。哆哆嗦嗦地行了个礼,连滚爬带地跑了出去。
我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仔细梳理着上一世的记忆。赵珩的愚蠢,华妃的虚荣,
朝臣的贪婪。一幕一幕,清晰如昨。很好。你们一个都跑不掉。这一次,我不会再劝了。
我只会,在你们作死的路上,狠狠地推上一把。送你们,下地狱。2.你的情人渠?不,
是你的催命符我在冷宫里,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人,
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王德福。上一世,他给我送过好几次“赏赐”。一丈白绫,一杯毒酒,
还有一碗让我上吐下泻的汤药。是个老熟人。王德福捏着嗓子,站在门口。“废后纪氏,
陛下宣您上殿。”他的态度,比那个小太监还要傲慢。连一声“娘娘”都省了。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这件囚服,又脏又破。我把它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然后,我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嘴唇干裂。但我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我拿起那把断了齿的木梳,一下一下,把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王德福在外面不耐烦地催。
“快点!别让陛下和满朝文武等着!”我没理他。我梳得很慢,很仔细。我得体面一点。
去见证一场,盛大王朝的崩塌。去给我的好夫君,送上一份亡国大礼。等我收拾妥当,
走出冷宫大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眯了眯眼。金銮殿离这里很远。
王德福没给我准备轿子,就是要我走过去。羞辱我。我不在乎。一步一步,走得又稳又直。
上一世,我从金銮殿被拖到这里。这一世,我就从这里,走回金銮殿。把属于我的一切,
都拿回来。等我走到金銮殿时,朝会已经开始很久了。我一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鄙夷,嘲讽,幸灾乐祸。我看到了华贵妃的父亲,当朝太师,
一脸得意。我看到了那些曾经依附我纪家,如今却落井下石的官员,眼神躲闪。然后,
我看到了龙椅上的赵珩。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脸色很不好看。旁边站着的,
就是他的心尖宠,华贵妃。她今天穿得花枝招展,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我走到大殿中央,跪下。“罪妇纪氏,参见陛下。”赵珩冷哼了一声。“纪氏,你可知罪?
”“臣妾知罪。”我答得很快。我的顺从,让他很意外。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
“你派人传话,说有要事与朕商议,就是为了这情人渠?”他故意加重了“情人”两个字。
想看我嫉妒发狂的样子。可惜,他失望了。我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回陛下,正是。”“臣妾被打入冷宫后,日夜反思,终于想明白了。”“臣妾以前,
总是拘泥于妇人之见,目光短浅,处处顶撞陛下,是臣妾的错。”“如今想来,
陛下为华贵妃开凿情人渠,乃是千古未有的深情之举,足以流传后世,名垂青史。
”“臣妾不但不该反对,还应该鼎力支持才是。”我这番话说完,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我。包括龙椅上的赵珩。他大概以为,我不是被打傻了,
就是被吓破了胆,开始说胡话了。华贵妃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她可能觉得,
我这是在以退为进,耍什么花招。赵珩皱着眉,审视着我。“你……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笑得更真诚了。“臣妾觉得,陛下的计划,还是有些保守了。”我的话,
像一块石头,丢进了平静的湖面。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赵珩也来了兴趣。“哦?你说说看。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陛下想,这情人渠,是为了彰显您对贵妃娘娘的情意。
既然如此,怎能用凡俗的土石修建?”“依臣妾之见,这河道,当用南方的白玉铺底。河岸,
要用东海的明珠点缀。”“渠中之水,不引凡水,当引西山之上的灵泉。泉水甘甜,
方能配得上贵妃娘娘的倾城之貌。”“两岸的植被,也要从天下各地搜罗奇花异草,
做到一步一景,四季不败。”“如此一来,才不负‘情人渠’之名,才能让天下人都看到,
陛下您对贵妃娘娘,是何等的宠爱。”我说完了。大殿里,
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用白玉铺河,用明珠点缀,
引灵泉之水,种天下奇花。这是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这哪里是修渠?这是要把整个国库,
都搬空了填进去啊!华太师的脸,都绿了。他想开口阻止,但又不敢。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在“为他女儿好”。而龙椅上的赵珩。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他是个极度虚荣,
又好大喜功的人。我提出的这个方案,完美地戳中了他所有的爽点。什么国库空虚,
什么民不聊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的“千古深情”来得重要。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厌恶。反而有了一丝……赞许。
“纪氏……你……”他激动得有点说不出话来。我趁热打铁。“陛下,此乃天赐良机。
”“此渠一成,您便是古往今来,第一深情帝王。”“华贵妃,
也将成为天下女子最羡慕的人。”“而我大燕,国威之盛,亦将远播四海,万国来朝!
”我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请陛下降旨,成全此旷世伟业!”我的声音,
在大殿里回荡。赵珩猛地一拍龙椅。“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就依你所言!
”“传朕旨意,情人渠,即刻动工!所有用料,皆按废后……皆按纪氏所言,用最好的!
”“朕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朕对爱妃的心意!”他激动得满脸通红。
华贵妃也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满朝文武,面如死灰。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
因为这条渠,不是什么情人渠。它是埋葬大燕王朝的坟墓。是送赵珩和华妃,
共赴黄泉的催命符。而我,就是那个亲手为他们掘墓的人。想到这里,我低下头,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3.陛下别抠门,
要玩就玩把大的圣旨一下,整个朝堂都炸了锅。户部尚书第一个跪了出来,老泪纵横。
“陛下,万万不可啊!”“国库……国库里拢共就剩三百多万两银子了!这,
这别说用白玉铺河,就是买砖头的钱都不够啊!”兵部尚书也跟着跪下。“陛下,
北境匈奴虎视眈眈,将士们的军饷已经拖欠了两个月了!再不拨付,恐怕要生兵变啊!
”工部尚书更是哭丧着脸。“陛下,引西山灵泉,需开山凿石,工程之浩大,
不下于开凿运河,十年之内,恐怕都难见成效啊!”一群老臣,跪在地上,哭天抢地。
赵珩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老家伙在他兴头上泼冷水。
他刚要发作,我却抢先一步开了口。“诸位大人,此言差矣。”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户部尚书面前。“张大人,您说国库没钱?
”“是……是啊……”“钱,不是问题。”我微微一笑。我转向赵珩,拱了拱手。“陛下,
臣妾有一计,可解国库之忧。”赵珩的眼睛又亮了。“快说!”“陛下可以下旨,
在全国范围内,增设‘爱情税’。”“凡天下有情人,欲成眷属者,皆需缴纳此税,
以助陛下与贵妃娘娘成就千古佳话。”“税款分三等。富商巨贾,缴纳千金。中产之家,
缴纳百金。平民百姓,缴纳十金。”“如此一来,不出三月,国库必定充盈。”“噗通。
”户部尚呈直接瘫倒在地。增设“爱情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自古以来,只有人头税,
土地税,商税。哪有为皇帝谈恋爱,让老百姓买单的道理?这要是推行下去,
天下非得大乱不可!其他大臣,也都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他们觉得我彻底疯了。
比皇帝还要疯。但赵珩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这个主意,简直是天才!既能搞到钱,
又能把他的“深情”广而告之。一举两得!“妙啊!实在是妙!”他一拍大腿。“就这么办!
王德福,拟旨!即日起,在全国推行爱情税!”王德福哆哆嗦嗦地拿出纸笔。他的手,
抖得跟筛糠一样。我又开口了。“陛下,光有钱还不够。”“此等浩大工程,
需要大量的人力。”“臣妾建议,可征发全国二十至四十岁的青壮年男子,轮流服役。
每期三个月,管饭不管钱。”兵部尚书一听,差点当场去世。把青壮年都拉去修渠了,
谁去当兵?谁去守边疆?匈奴打过来,难道让老弱妇孺上阵吗?他想反驳,
但看了看已经杀红了眼的赵珩,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我,硬是把话憋了回去。他知道,
现在谁劝谁死。最后,我看向工部尚呈。“李大人,您担心的工期问题,也很好解决。
”“陛下可以下令,将全天下的能工巧匠,全都征调至京城。
”“再将刑部大牢里的所有囚犯,无论罪行大小,一律发配到工地。三班倒,日夜赶工。
”“如此,何愁大功不成?”工部尚书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是用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回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赵珩已经彻底被我说服了。或者说,
被我给他画的大饼给冲昏了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白玉铺地,明珠镶岸的绝美画面。他觉得,
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好!纪氏,你果然没让朕失望!”他大手一挥。
“此事,就全权交由你来督办!户部,兵部,工部,三部全力配合!谁敢阳奉阴违,
一律按抗旨论处!”旨意一下。我成了“情人渠”工程的总负责人。一个废后,
手握调动三部,征税征兵的滔天大权。这在大燕朝的历史上,是闻所未闻的。华太师的脸,
已经不是绿色了,是黑色。他本来以为,这事是他女儿的功劳,他能捞到最大的油水。
结果现在,主导权到了我这个死对头手里。他想反对,可是已经晚了。赵珩正在兴头上,
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我领了旨,谢了恩。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了金銮殿。
华贵妃追了上来。“站住!”她在我身后尖叫。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跑到我面前,
一脸的戒备和怀疑。“纪幽!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她直呼我的名字。我笑了。“贵妃娘娘,
我这不是在帮你吗?”“帮你?”她冷笑一声,“我信你才有鬼!你会这么好心?
”“我当然不是好心。”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是想看看,
你和他,能在这条用民脂民膏堆砌起来的河里,游多久。
”“你……”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再理她,转身离开。阳光正好。我知道,
从今天起,大燕的天,要变了。赵珩以为,他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错了。
他给我的,是一把刀。一把,可以亲手了结这个腐朽王朝的刀。我握紧了拳头。第一步,
已经成功了。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把这场闹剧,演得更大,更疯。直到,
把所有人都拖下水。让他们,给我上一世惨死的纪家满门,陪葬。4.国库没钱?
那就抄几个贪官吧我拿到督办“情人渠”的全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户部。
户部尚书张居正,是个老头子,头发都白了。一见到我,就差给我跪下了。“娘娘,
您高抬贵手,饶了老臣吧!户部是真的没钱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账上那三百多万两,还是今年秋收刚收上来的税银,是朝廷一整年的开销啊!动了它,
官员工资发不出,各地救灾没钱粮,国家就全乱了!”我扶起他。“张大人,别急。
我今天来,不是来要钱的。”张居正一愣。“那您是?”“我是来,帮您搞钱的。
”我神秘地一笑。我让他把户部所有官员的名单,以及这些年朝廷各大开销的账本,
全都拿给我。张居正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我在户部的书库里,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把近五年的账本,全都翻了一遍。上一世,我身为皇后,也曾协理过六宫,
对这些账目并不陌生。很快,我就找到了问题所在。第二天,我拿着一份名单,
直接去了刑部。刑部尚书,是华太师的门生。见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废后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把名单拍在他桌子上。“抓人。”他拿起名单一看,
脸色当场就变了。名单上,一共有二十七个人。上至二品大员,下至七品县令。这些人,
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都是华太师一党的人。“纪氏!你这是什么意思?”刑部尚书大怒,
“无凭无据,你想陷害朝廷命官吗?”“证据?”我从袖子里,拿出几本账册的抄本,
扔在他面前。“这是工部去年修缮皇陵的账目。预算三万两,实销三十万两。
多出来的二十七万两,进了谁的口袋?”“这是礼部采买祭祀用品的账目。一颗东海珍珠,
市价百两,报账千两。这其中的差价,又被谁吞了?”“这是吏部……”我每说一条,
刑部尚书的脸就白一分。等我说完,他已经汗流浃背。这些,都是朝廷里公开的秘密。
大家心照不宣,互相分赃。只是没人敢捅破。没想到,今天被我这个废后,全都掀了出来。
“这些人,是蛀空国库的硕鼠。如今,陛下要修情人渠,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把这些硕鼠的家抄了,钱从哪里来?”我的语气,冰冷刺骨。刑部尚书还想狡辩。
“这……这些只是账目不清,不能作为贪腐的证据……”“要证据是吗?”我冷笑。“简单。
把他们抓进刑部大牢,用一遍大刑。我保证,他们会把吃进去的,一五一十,全都吐出来。
”刑部尚书被我的狠辣吓到了。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不敢抓。这名单上的人,
背后都是华太师。抓了他们,就是跟华太师撕破脸。他一个小小的刑部尚书,
担不起这个责任。“不行!没有陛下的旨意,我不能随便抓人!”他嘴硬道。“陛下的旨意?
”我笑了。“你忘了?陛下让我全权督办此事。凡有阻挠工程者,一律按抗旨论处。
”我向前一步,逼视着他。“怎么,尚书大人,是想第一个,尝尝抗旨的滋味吗?
”我的眼神,让他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他知道,我这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他犹豫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谁敢动我的人!”华太师来了。他身后,跟着一群官员,
气势汹汹。正是名单上的那些人。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华太师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
“纪幽!你一个废后,竟敢公报私仇,构陷忠良!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我看着他,
一点都不生气。“太师大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构陷他们了?”“我只是请他们来刑部,
喝杯茶,聊一聊账本上的事。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你!
”华太师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带来的那些官员,也纷纷对我怒目而视。一时间,
整个刑部大堂,剑拔弩张。我知道,华太师是想仗着人多势众,压垮我。可惜,
他打错了算盘。我根本没想跟他们讲道理。我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这些侍卫,
是赵珩派给我的。他们只听皇帝的,和我这个“总负责人”的。侍卫们会意,“唰”的一声,
抽出了腰间的佩刀。雪亮的刀锋,对准了华太师和他的人。“你们想造反吗!
”华太师又惊又怒。“太师大人言重了。”我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我只是在执行陛下的旨意,为情人渠筹款。”“谁敢阻拦,就是抗旨。抗旨者,先斩后奏。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他们心上。他们看着我身后那些面无表情,
手持利刃的侍卫。他们毫不怀疑,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侍卫真的会砍下他们的脑袋。
这群平时养尊处优的文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吓得腿都软了。华太师也没想到,
我敢这么玩。他以为我只是个失了势的女人,可以任他拿捏。他没想到,
我手里握着“抗旨”这把尚方宝剑。而且,我用得比谁都狠。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忌惮。“你……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抬起手。所有的侍卫,
都向前逼近了一步。刀锋,几乎要贴到那些官员的脖子上了。有人当场就吓尿了。僵持。
死一般的僵持。最后,还是华太师先服软了。他知道,再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好……好……纪幽,你够狠!”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走!
”他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刑部尚书,瘫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我走到他面前,
把那份名单,重新放在他桌上。“尚书大人,现在,可以抓人了吗?”他看着我,
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他拼命点头。“可以……可以……”当天下午。刑部大牢,人满为患。
京城里,二十七位朝廷命官,同时被捕。罪名,贪污。消息一出,举朝震惊。所有人都知道,
京城的天,要彻底变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正在冷宫里,悠闲地喝着茶。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抄家,才是重头戏。我估算了一下。这二十七个人家里搜刮出来的金银财宝,
加在一起,至少能有五百万两。足够我,玩一票大的了。至于华太师?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等着他。我给他准备的,可不止这点开胃小菜。5.他的心肝宝贝,
成了我的背锅侠抄家的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丰厚。整整八百万两白银,堆满了户部的仓库。
还有不计其数的珠宝、古玩、地契。张居正看到这些钱,激动得胡子都在抖。他看我的眼神,
也从畏惧,变成了敬佩。他大概觉得,我是个能臣。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只是个一心复仇的疯子。钱有了。接下来,就是花钱。我并没有急着去买什么白玉、明珠。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拿着五十万两银票,去了兵部。兵部尚书看到我,跟见了救星一样。
“娘娘!您可算来了!”我把银票递给他。“这里是五十万两,立刻发下去,
补齐拖欠的军饷。另外,再给每个戍边将士,多发三个月的饷银,就当是陛下的恩典。
”兵部尚书拿着银票,手都在抖。他给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娘娘大恩,末将和三军将士,
永世不忘!”我扶起他。“这是陛下的钱,要谢,就去谢陛下吧。”他连连点头,
激动地去办事了。稳住了军队,就等于稳住了半壁江山。这是上一世,血的教训。
赵珩那个蠢货,到死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知道搜刮兵饷,去讨好他的女人。
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接着,我又去了工部。我没提情人渠的事。我只是问工部尚书,
京城附近,有多少年久失修的河道、桥梁。有多少百姓,因为水利不通,田地荒芜。
工部尚书一一作答。我当场拍板,拨付一百万两白银,让他立刻组织人手,
去修缮这些民生工程。钱,从情人渠的专款里出。名义,是为了“疏通水道,
方便日后运输建材”。工部尚书对我,也是感恩戴德。做完这两件事,我才开始,
真正“操办”情人渠。我派人,大张旗鼓地去南方采买白玉。一船一船地往京城运。
声势浩大,天下皆知。我又派人,去东海收购明珠。价格抬得比市价高三成。一时间,
沿海的珍珠,都被我买空了。当然,这些都是做给赵珩看的。那些所谓的“白玉”,
其实就是最普通的青石。我只是让人在外面刷了一层白漆。那些“明珠”,更是可笑。
就是些打磨光滑的贝壳。真正的白玉和明珠,早就被我换成银子,充入国库了。整个京城,
都因为情人渠的工程,变得热火朝天。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民夫,被征调到工地。
我给他们的待遇很好。管饱饭,顿顿有肉。还给发工钱。虽然不多,但比在家种地强。
民夫们都很高兴,干活也卖力。他们都说,废后娘娘是活菩萨。而这一切的开销,
都算在了华贵妃的头上。我在民间,悄悄散布消息。说这次修渠,是华贵妃想出来的。
说她为了跟陛下秀恩爱,不惜劳民伤财。说爱情税,也是她怂恿陛下收的。一时间,
华贵妃成了众矢之的。民间百姓,对她恨之入骨。编了无数的歌谣骂她。什么“华妃一笑,
国库清空”,“宁娶母夜叉,不娶华娇花”。传得人尽皆知。
华贵妃气得在宫里摔了无数名贵的瓷器。她跑去跟赵珩哭诉。说我公报私仇,
故意败坏她的名声。赵珩一开始还相信。他把我叫去,质问我。我一脸无辜。“陛下,
臣妾冤枉啊。”“臣妾每日都在工地上忙碌,督促进度,哪里有空去管外面的流言蜚语?
”“再说了,这情人渠,本就是为贵妃娘娘修的。百姓们把功劳记在娘娘头上,
也是理所应当的嘛。”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把“功劳”和“骂名”混为一谈。
赵珩那个蠢货,竟然被我绕进去了。他觉得,我说得有道理。百姓们只是嫉妒贵妃,
才会说些酸话。他还反过来安慰华贵妃,让她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安心等着享受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