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碎结婚证,完美老公当场乱码
作者:十一才不会咕咕啊
主角:燕绥孟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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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十一才不会咕咕啊写的小说我撕碎结婚证,完美老公当场乱码,主角是燕绥孟樱,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从两个方向将我包围。我挂了电话,对燕绥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公司有点急事,……

章节预览

我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桌上。“燕绥,你演够了吗?”他完美的微笑第一次出现裂痕,

嘴角抽搐着裂开到耳根,露出里面紧密咬合的齿轮。空气中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墙壁褪去温馨的米色,变成冰冷的金属,上面用红字写着:「警告:实验体情绪失控,

即将启动格式化程序。」1.燕绥正在做我最爱吃的糖醋里脊。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他系着我买的灰色围裙,身形挺拔,

连翻炒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赏心悦目的韵律感。我们结婚三年,他永远都是这样。完美,体贴,

严格遵循着某种标准。我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他的肌肉瞬间绷紧,

一秒后又放松下来,变回我熟悉的温暖怀抱。他关掉火,转过身回抱我,声音温柔到了极致,

“怎么了,清清?今天这么粘人。”我的脸埋在他胸口,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

混着厨房里食物的香气,本该是世上最安心的味道。可我的心脏却在一下下地抽紧。

就在刚才,我在后院那棵栀子花树下,挖出了一枚小小的,银色的螺丝。

它不属于这个家的任何一件家具或电器。我把家里所有的螺钉都对比过。它的出现毫无道理,

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燕绥,”我轻声问,“你爱我吗?”他捧起我的脸,

深情地注视着我,每一个眼神都精准地传达着爱意,“当然,清清。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你而存在。”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眸深不见底,

却又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真的人。

我的好友孟樱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清清!你最近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燕绥都担心死你了。听话,别钻牛角尖,你就是太闲了。”她的话和燕绥的担忧,

从两个方向将我包围。我挂了电话,对燕绥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公司有点急事,

我今晚可能要加个班。”他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你的胃不好,别忘了按时吃饭。

”他一边叮嘱,一边自然地拿起我的外套和包,把我送到门口,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

完美得无懈可击。我没有去公司。车开出小区,我立刻调头,绕到后门,

把车停在一条隐蔽的小巷里。燕绥的“工作”很神秘,朝九晚五,却从不提公司的事。

他说这是行业机密。今天,我要揭开这个机密。他的书房是家里的禁区,永远上着锁。

我早就配好了钥匙。打开门,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这里根本不是书房。没有书,

没有电脑,只有一排排冰冷的金属柜,带着停尸间的死寂。我拉开一个柜子,

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几十件一模一样的白衬衫。另一个柜子里,是几十条一模一样的西裤。

我的血液一点点变冷。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孤零零的文件夹。

封面上是我的名字:林清。我颤抖着手打开。里面不是什么情书或合同,

而是我的心理评估报告、情绪波动曲线、饮食偏好分析,甚至还有我每天的生理周期记录。

密密麻麻,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我感觉自己被彻底解剖,成了一个供人观察的标本。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回来了!他不是说他去上班了吗?我心脏狂跳,

慌乱中把文件塞回去,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一支笔。我捡起笔,飞快地跑出书房,

反锁上门,躲进了客卧的衣柜。衣柜的缝隙里,我看到燕绥走了上来。他径直走向书房,

脚步声沉稳得可怕。他没有掏钥匙,只是把手放在门锁上。“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根本不需要钥匙。我死死捂住嘴,低头看向手里的笔。那是一支万宝龙的钢笔,

燕绥送我的纪念日礼物。我拧开笔帽,里面没有笔尖,也没有墨胆。它是一个实心的,

无法书写的模型。2.我在衣柜里待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听见燕绥下楼,

再次开门离开的声音。我走出客卧,书房的门又恢复了上锁的状态,仿佛我从未进去过。

一切都像一场幻觉。可手心里的模型笔,和那枚冰冷的银色螺丝,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

我回到卧室,浑身发冷。床上放着一个丝绒盒子。我打开它,

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静静躺在里面。是我前天逛街时,在橱窗外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我甚至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身后传来脚步声,燕绥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喜欢吗?清清。

”他拿起项链,温柔地想为我戴上。冰冷的钻石贴上我皮肤的瞬间,我浑身一激灵,

猛地弹开。他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一瞬。“清清,你在发抖。

”他担忧地蹙起眉,“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早就说过,你应该好好看看医生。

”他的话语轻柔,却精准地刺痛了我的神经。他在暗示,疯的是我。我找了个借口躲进浴室,

反锁上门。我需要冷静。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得像鬼。

我看着镜子,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开始疯狂地检查浴室的每一个角落。通风口,

浴霸的缝隙,马桶后面。最后,在洗手台下面,我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

一个黑色的,比指甲盖还小的窃听器。上面的红点,正在规律地闪烁。它在工作。

它一直在听。晚餐时,我强装镇定。燕绥给我夹了一块里脊,“尝尝,

今天特意多放了一点点糖,是你喜欢的口味。”我机械地咀嚼着,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泛开,

让我一阵反胃。我放下筷子,拿起那支模型笔,状似无意地在手里把玩。“燕绥,

你公司发的这支笔好奇怪啊,怎么写不了字?”他正给我盛汤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自然地接过笔。“哦,这是新款的触控笔,要配合专用的平板才能用。

”他从身后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iPad,“本来想明天给你个惊喜的。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反应快得不似常人,更像一个程序瞬间检索出的最优解。门铃响了。

是孟樱。她提着水果篮,笑得一脸灿烂,“我来蹭饭啦!”她熟络地换鞋进屋,

不见外地坐下。她坐在我对面,关切地看着我,“清清,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工作别太拼了。”说着,她起身去倒水,手肘“不经意”地撞到了我放在桌边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哎呀!”她惊叫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立刻蹲下身去检查电脑。就在我背对她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飞快地伸出手,

将我挂在玄关钥匙架上的家门钥匙,换成了另一串一模一样的。她的动作快如闪电,

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备,根本不可能发现。等我扶起电脑,她已经满脸歉意地站在我面前。

“清清,电脑没事吧?要不我明天赔你一台新的?”我摇摇头,说没事。那天晚上,

等所有人都“睡下”后,我拿着被孟樱换掉前的那串旧钥匙,悄悄走到门口。

我把钥匙**锁孔。转不动。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把锁换了。这个家,

成了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牢笼。3.我必须逃出去。第二天,我告诉燕绥,

孟樱约我周末去邻市泡温泉,散散心。“真的吗?太好了!”他脸上的喜悦不似作伪,

“是该好好放松一下,最近你太紧绷了。”他甚至主动帮我收拾行李,

细心地为我准备了晕车药和零食。他的体贴让我不寒而栗。周六早上,他把我送到高铁站。

隔着车窗,他对我挥手,笑得完美无瑕,“玩得开心,我的爱人。周日晚上我等你回来,

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点点头,拉着行李箱,一刻也不敢回头地向进站口走去。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口袋里紧紧攥着我收集到的所有“证据”——那枚螺丝,那支模型笔,

那个窃听器。只要我能离开这里,只要我能找到一个不认识他们的人,把这一切都说出来。

检票口就在眼前。我掏出身份证,准备通过闸机。突然,车站里所有的电子屏幕,

无论是显示车次信息的,还是播放广告的,瞬间都变成了同一个画面。那是我的一张证件照。

照片下面,是一行触目惊心的红字:「寻人启事:林清,女,28岁,

患有严重精神分裂症及被害妄想症,具有攻击性。家属心急如焚,

恳请知情者立刻联系燕先生,电话139xxxxxxxx。」整个候车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视线灼热,刺得我无处遁形。我听见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夹杂着怜悯与鄙夷的指指点点,将我钉在耻辱柱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种溺水般的绝望。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燕绥。

我颤抖着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不再是熟悉的温柔嗓音。而是一种冰冷的,

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由机器合成的声音。“游戏,要在我说结束的时候,才能结束。

”“林清,现在,回家。”我猛地回头,想要逃跑。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堵住了我的去路。他们的长相,身形,

甚至左边眉毛上那颗小小的痣,都一模一样。他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夫人,先生在等您。

”4.我被“请”回了家。客厅里,燕绥坐在沙发上,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孟樱站在他身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漠然。

整个房子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林清,”燕绥开口,声音就是电话里那个冰冷的合成音,

“鉴于你近期严重的情绪波动和脱离控制的行为,我们将对你启动二级监管方案。

”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孟樱拿出一个药瓶,

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和一杯水,递到我面前。“这是你的新药。可以帮助你稳定情绪。

”她的语气,是护士对病人下达指令时的那种公事公办。我看着他们,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们……到底是谁?”燕绥的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我们是为你好。你病了,

清清,病得很重。”他打开客厅的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的人是我,

我穿着睡衣,眼神空洞,举止呆板。我对着镜头喃喃自语,“墙是纸糊的,天花板在流血,

燕绥的皮肤下面是电线……”画面里的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有一瞬间,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我的记忆是不是真的出了差错?但下一秒,

理智就将这丝动摇扼杀——我发誓,我从未说过这些话,也从未录过这样的视频。

这是伪造的!他们伪造了“我疯了”的证据。我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自己,

又看了看眼前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我浑身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被巨大谎言包裹的窒息感。我突然冲过去,抱住燕绥,

放声大哭。“我错了,燕绥,我错了!我真的病了,你救救我!我好害怕!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过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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