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记:将军与他的江南小团子
作者:成为一名强大的修士
主角:萧彻苏青芜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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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小说《青芜记:将军与他的江南小团子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萧彻苏青芜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成为一名强大的修士”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胭脂河的水位涨了不少,岸边的柳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团子原本约了小伙伴去巷口玩,却被大雨困在绣坊里,小脸上满是失落,趴在窗……

章节预览

第一章乌镇雨巷,绣坊遇故知大曜永熙四年,暮春。乌镇的雨总带着三分软意,

像扯不断的丝线,织在白墙黛瓦间。青石板路被润得发亮,倒映着油纸伞的影子,

巷口胭脂河泛着粼粼波光,岸边垂柳的绿丝绦垂进水里,风一吹,就扫过撑伞行人的肩头。

“娘亲!燕子!燕子在做窝呢!”清脆的童声撞碎了巷尾的宁静。

苏青芜正坐在“青芜绣坊”的窗边,指尖捏着一枚银针,丝线在素白的绢布上游走,

要绣出一幅“春燕归巢”的帕子。听见声音,她抬眸望去,

只见四岁的儿子苏念安——小名团子,穿着一身天青色的小布衫,扎着两个圆鼓鼓的发髻,

正踮着脚尖扒着窗沿,小手指着屋檐下的燕子窝,脸颊上沾着点桂花糕的碎屑,

像沾了糖霜的糯米团子。“慢点看,别摔着。”苏青芜放下绣针,走过去揉了揉团子的头。

她的指尖还带着丝线的凉意,触到团子温热的发髻时,团子舒服地蹭了蹭她的手。

这是她带着团子在乌镇隐居的第四个年头。四年前,镇国公府一夜倾覆,

父亲苏振南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她那时刚生下团子,

在忠仆苏伯的掩护下,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和父亲留下的半块麒麟玉佩,

逃到了这远离京城的江南水乡,用母亲留下的嫁妆开了这家绣坊,隐姓埋名过活。绣坊不大,

一间铺面连着一间里屋。铺面墙上挂着她绣的手帕、荷包、屏风,针脚细密,

配色雅致——有江南的荷、乌镇的柳、胭脂河的水,连帕子角上的小团花,

都带着水乡的灵气。往来的客商和镇上的姑娘都爱来她这里挑绣品,日子虽不富裕,

却也算安稳。只是每到深夜,父亲临刑前的眼神、府里冲天的火光,总会钻进梦里。

她攥着那半块麒麟玉佩,总在想:何时才能为父亲洗清冤屈,让团子堂堂正正地姓苏,

而不是只能对外说“母亲早逝,父亲是江南的普通商人”。“娘亲,你看!

燕子衔了泥巴回来!”团子拉着苏青芜的衣角,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团子也想帮燕子做窝!”“傻孩子,燕子有自己的办法呀。”苏青芜笑着拿出一块桂花糕,

递到团子手里,“先吃糕垫肚子,等会儿娘亲给你做糖粥,放你最爱的红枣。

”团子接过桂花糕,小口小口啃着,眼睛却还黏在燕子窝上,嘴里嘟囔着:“等团子长大了,

就给娘亲盖大房子,让燕子也住进来,跟团子一起保护娘亲。”苏青芜的心像被温水浸过,

又软又酸。她蹲下身,抱着团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团子真乖。

不过不用团子保护娘亲,娘亲会保护团子的。”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沉稳的马蹄声。

不同于镇上寻常的驴车轱辘声,这马蹄声厚重有力,每一步都踏得青石板发颤,

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战马。苏青芜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将团子护在身后——这四年,

她最怕的就是京城来人,怕那滔天的权势,再次将她和团子卷入深渊。马蹄声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绣坊门口。苏青芜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男人从马上下来。

他身姿挺拔如松,肩宽腰窄,腰间佩着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剑穗是墨色的,

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男人的面容冷峻,剑眉斜飞入鬓,凤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周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威压,一看便知是常年握权、见惯生死之人。他身后跟着两个青衣随从,

身姿矫健,眼神警惕地扫过绣坊内外,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戒备十足。“请问,

此处可是青芜绣坊?”男人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像浸了雪水的玉石,冷冽却清晰。

苏青芜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微微屈膝行礼:“回贵人,正是。不知贵人有何吩咐?

”“本将听闻,老板娘的绣工冠绝乌镇,想定制一幅屏风,用作生辰贺礼。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却又在扫过她身后的团子时,稍稍柔和了几分,

“图案要‘麒麟送子’,三日后取货,报酬任凭老板娘开口。”本将?苏青芜的心猛地一沉。

大曜王朝的将领中,姓萧的镇北将军萧彻最为有名——此人少年成名,十五岁随军出征,

二十岁平定北境,手握重兵,性格冷冽,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眼前这个男人,

眉眼间的凌厉,与传闻中的萧彻竟有七分相似。她不敢再多想,连忙回道:“贵人抬爱,

民女自然有空。只是‘麒麟送子’工艺复杂,三日后取货,恐需民女连夜赶工。”“无妨,

本将不差钱,只要屏风合心意。”男人说着,目光又落在团子身上。

团子正从苏青芜身后探出头,好奇地盯着他腰间的长剑,小手指着剑鞘上的花纹,

小声对苏青芜说:“娘亲,叔叔的剑上有老虎!”苏青芜连忙捂住团子的嘴,

尴尬地道歉:“贵人恕罪,小儿无知,口出妄言。”萧彻却没生气,反而蹲下身,

与团子平视。他的动作很轻,褪去了几分威压,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小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团子眨了眨眼,挣开苏青芜的手,脆生生地回答:“我叫苏念安,

娘亲叫我团子!叔叔,你的剑上真的有老虎吗?能不能**给团子看看?

”萧彻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在人前露出笑意。

他抬手握住剑柄,却没**:“剑是用来保护人的,不是玩物。等你长大了,若想练剑,

本将可以教你。”“真的吗?”团子眼睛一亮,小身子往前凑了凑,“那团子现在就想长大!

长大了就能保护娘亲,还能跟叔叔学剑!”“傻孩子,长大要慢慢来。

”苏青芜笑着揉了揉团子的头,又对萧彻说,“贵人放心,三日后您来取屏风,

民女定不会误了时辰。”萧彻站起身,对身后的随从吩咐:“留下五十两银子作定金,

三日后再来。”随从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上。

银子的光泽晃了晃苏青芜的眼——五十两,足够普通人家过一年,萧彻出手,果然阔绰。

萧彻又看了苏青芜一眼,

目光在她腰间的半块麒麟玉佩上停留了一瞬(那玉佩被她用丝带系着,藏在衣襟里,

只露出一点边角),才翻身上马,带着随从离开。马蹄声渐渐远了,消失在雨巷尽头。

苏青芜这才松了口气,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她拿起桌上的银子,

指尖冰凉——萧彻为什么会突然来乌镇定制屏风?真的是为了生辰贺礼,还是冲着她来的?

那半块麒麟玉佩,他看到了吗?“娘亲,那个叔叔好厉害呀!”团子还在兴奋地挥舞着小手,

“团子以后也要有亮闪闪的剑,保护娘亲!”苏青芜蹲下身,抱住团子,

声音有些沙哑:“好,团子以后要保护娘亲。那现在要乖乖的,别给娘亲添麻烦,好不好?

”“嗯!团子最乖了!”团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跑去看燕子窝了。

苏青芜看着儿子的背影,心里满是担忧。萧彻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搅乱了她四年的安稳。她必须尽快绣好屏风,同时做好准备——若身份暴露,

她一定要带着团子平安离开乌镇。接下来的三天,苏青芜几乎没合眼。

她将团子托付给隔壁的王婆婆照看,自己在绣坊里连夜赶工。蚕丝线用温水泡软,

针脚细得像牛毛,麒麟的鳞片一片一片绣得栩栩如生,童子的笑脸灵动鲜活,

连童子手里的拨浪鼓,都绣得仿佛能听见声响。第三天傍晚,萧彻准时来了。他走进绣坊时,

雨已经停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屏风上,让麒麟的鳞片泛着暖光。“老板娘的绣工,

果然名不虚传。”萧彻看着屏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显然没料到她能在三天内绣出这样精美的作品。“贵人满意就好。”苏青芜递过屏风,

心里有些紧张——他会不会就此离开,还是会继续追问什么?“报酬本将带来了。

”萧彻让随从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她,“多余的银子,是谢老板娘连夜赶工的辛苦费。

”“贵人太多了,五十两已经足够。”苏青芜推辞。“拿着。”萧彻的语气不容拒绝,

“本将从不欠人情。”就在这时,团子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用草编的小剑,

跑到萧彻面前:“叔叔!你看!团子的剑!虽然不亮,但是也能保护娘亲!

”萧彻看着团子手里歪歪扭扭的草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次,他的笑容很明显,

冷峻的面容瞬间柔和了许多,像冰雪初融。“团子的剑很好。”他蹲下身,摸了摸团子的头,

“等本将下次来,给你带一把真正的小剑,好不好?”“真的吗?”团子眼睛亮得像星星,

“叔叔下次什么时候来?”“快了。”萧彻站起身,对苏青芜说,“老板娘,本将还有事,

先行告辞。”“贵人慢走。”苏青芜行礼。萧彻离开后,团子还在兴奋地挥舞着草剑,

嘴里念叨着“小剑小剑快长大”。苏青芜看着儿子,心里却更加不安——萧彻说“下次来”,

他还会再来乌镇。他来乌镇,到底是为了什么?第二章萌宝助攻,

情愫暗生萧彻没离开乌镇,反而在镇东的驿站住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

他几乎每天都会“顺路”经过青芜绣坊。有时是清晨,他会带一笼刚出炉的蟹黄包,

说是“驿站早餐多了,浪费可惜”;有时是午后,他会拎着一个竹编的小灯笼,

说是“给团子玩的,驿站小厮编的,没花钱”;有时是傍晚,他会站在绣坊门口,

看着团子在巷口和其他孩子玩游戏,偶尔还会走过去,

教团子踢毽子——他踢毽子的动作很灵活,毽子在他脚尖上翻飞,引得一群孩子拍手叫好。

团子对萧彻越来越亲近,不再叫“叔叔”,而是改口叫“萧叔叔”。每天早上,

他都会搬个小板凳坐在绣坊门口,等着萧彻经过;傍晚萧彻来的时候,他会拉着萧彻的手,

给萧彻讲镇上的趣事——张爷爷家的猫生了三只小猫,李奶奶家的桂花糕最甜,

王婆婆的针线活不如娘亲好。萧彻也很喜欢团子。他常年在军营,见惯了刀光剑影,

团子的天真烂漫,像一缕暖阳,照进了他冰冷的生活。他会耐心地听团子讲琐事,

会陪团子在巷口玩游戏,会在团子摔倒时,第一时间扶起他,轻轻揉他的膝盖,

还会跟他说:“男子汉要坚强,不能轻易哭。”这天下午,乌镇下起了大雨。

胭脂河的水位涨了不少,岸边的柳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团子原本约了小伙伴去巷口玩,

却被大雨困在绣坊里,小脸上满是失落,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帘,

小声嘟囔:“萧叔叔今天会不会不来了呀?”苏青芜走过去,

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团子:“萧叔叔可能有公务,等雨停了,他就会来的。我们先吃糕,

好不好?”团子接过桂花糕,却没吃,还是盯着窗外。苏青芜无奈地笑了笑,

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她要做团子最爱吃的糖粥,还要做一道红烧肉,萧彻昨天说过,

军营里很少吃到这样软糯的红烧肉。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团子眼睛一亮,

连忙跑去开门,果然看到萧彻站在门口。他穿着一件蓑衣,头发和肩膀都被雨水打湿了,

手里却提着一个油纸包,油纸包上还冒着热气。“萧叔叔!你来了!

”团子兴奋地抱住萧彻的腿,小脸上满是欢喜。萧彻蹲下身,摸了摸团子的头,

笑着说:“团子想萧叔叔了?”“想!”团子用力点头,“团子以为萧叔叔今天不来了呢!

”“萧叔叔答应过团子,会来看你,就不会食言。”萧彻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几个热腾腾的肉包子,“这是镇上王记包子铺的肉包子,团子昨天说想吃,

萧叔叔给你买来了。”团子接过肉包子,高兴得跳了起来:“谢谢萧叔叔!

团子最喜欢吃肉包子了!”苏青芜从厨房出来,看到萧彻浑身湿透,

连忙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过去:“贵人快擦擦吧,别着凉了。”萧彻接过毛巾,

擦了擦头发和肩膀,然后对苏青芜说:“外面雨大,本将想在绣坊避避雨,

不知老板娘方便吗?”“方便,贵人请坐。”苏青芜连忙搬来一把椅子,

又给萧彻倒了一杯热茶。茶是她自己炒的碧螺春,带着淡淡的兰花香,萧彻喝了一口,

眼里闪过一丝赞赏。萧彻坐在椅子上,看着团子坐在小凳上大口吃着肉包子,小脸上沾着油,

像只偷吃的小猫。他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团子的嘴角:“慢点吃,别噎着。

”团子抬头对他笑了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继续低头吃包子。苏青芜看着这一幕,

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原本对萧彻满是戒备,可看到他对团子如此温柔耐心,那份戒备,

竟渐渐淡了。这个冷峻的将军,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冷漠无情。晚饭时,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红烧肉、炒青菜、清蒸鱼,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糖粥。团子坐在萧彻身边,

不停地给萧彻夹菜:“萧叔叔,你快吃红烧肉,娘亲做的红烧肉最好吃了!

”萧彻夹起一块红烧肉,尝了一口——肉质软糯,甜而不腻,确实好吃。

他点了点头:“老板娘的厨艺,和绣工一样出色。”苏青芜脸颊微微泛红,

小声说:“贵人过奖了,只是家常便饭。”吃饭的时候,团子突然问:“萧叔叔,

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呀?你的家人呢?”萧彻夹菜的手顿了顿,眼神暗了暗。

他的父母在他十岁那年,死于北境战乱,这些年,他一直在军营,身边只有下属,没有家人。

苏青芜连忙打断团子:“团子,别乱问。”“无妨。”萧彻笑了笑,摸了摸团子的头,

“萧叔叔的家人,都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过现在,萧叔叔有团子和娘亲作伴,也不孤单。

”团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萧叔叔以后常来呀!团子和娘亲都欢迎你!

”萧彻看着团子天真的样子,又看了看苏青芜温柔的侧脸,心里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暖意。

他点了点头:“好,萧叔叔以后常来。”晚饭过后,雨停了。

萧彻起身告辞:“多谢老板娘的款待,本将告辞了。”“萧叔叔,你明天还来吗?

”团子拉着萧彻的衣角,不舍地问。“来。”萧彻笑着说,

“明天萧叔叔带团子去胭脂河钓鱼,好不好?”“好耶!”团子兴奋地跳了起来。

萧彻离开后,团子还在兴奋地说着明天钓鱼的事。苏青芜看着儿子,心里却有些矛盾。

她既希望萧彻能多来,让团子感受到父爱(团子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

又害怕萧彻发现她的身份,给他们母子带来危险。而萧彻回到驿站,

脑海里全是苏青芜的身影。她做饭时的认真,看着团子时的温柔,

还有提到家人时眼中的悲伤,都让他心动。他知道自己不该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动心,

可他控制不住——苏青芜身上的气质,太像他小时候见过的镇国公夫人(他十岁那年,

曾随父亲去镇国公府赴宴,见过苏夫人一面,温柔端庄),而且她腰间的半块麒麟玉佩,

正是镇国公府的信物。“将军,您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随从走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陛下让我们来乌镇,是为了追查镇国公府的余孽,不是……”“本将知道。”萧彻打断他,

眼神坚定,“苏青芜很可能就是镇国公的女儿。但镇国公当年的案子,疑点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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