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下的辐射:华雷斯核泄漏事件调查回忆录
作者:叨叨飞刀
主角:索特洛华雷斯
类别:奇幻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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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下的辐射:华雷斯核泄漏事件调查回忆录,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叨叨飞刀倾力打造。故事中,索特洛华雷斯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索特洛华雷斯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我拿出便携式辐射仪,开始扫描每一寸地面。辐射仪的指针缓慢跳动,大多时候处于正常范围,直到我走到仓库的一个角落,仪器的蜂鸣……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章节预览

序章:警报声划破1984年的清晨我叫卡洛斯·里维拉,

在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从事辐射探测工作已逾十年。十年里,

我见过沙漠中核试验留下的辐射痕迹,处理过实验室仪器故障引发的微量泄漏,

但从未有一次,像1984年1月23日那样,

让我真切地感受到“恐惧”正顺着辐射仪的指针,一点点爬进骨髓。那天清晨的新墨西哥州,

空气中还裹着沙漠特有的冷意,带着一丝鼠尾草的干涩气味。

我在地下检测室整理前一周的氚元素数据,荧光灯嗡嗡作响,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

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到记录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检测室的墙壁是厚重的铅屏蔽材质,摸上去永远是凉的,

这曾让我觉得安心——它能挡住一切有害射线,也能隔绝外界的纷扰。

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猛地砸在桌面上,打破了所有平静。电话那头是马库斯,

我的同事兼搭档,平时总爱开玩笑说“辐射仪的蜂鸣比爵士乐还动听”,

可那天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罕见的慌乱:“卡洛斯!快到入口来!探测器疯了!

那玩意儿的红灯快闪瞎我的眼了!

”我抓起桌上的便携式辐射仪——那是我亲手校准过无数次的设备,外壳被磨得发亮,

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快步冲向出口。电梯上升时,我盯着控制面板上跳动的数字,

心脏跟着“咚咚”直跳。推开实验室大门的瞬间,阳光刺得我眯起眼,冷风灌进衣领,

而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入口公路旁那台老旧的路面辐射探测器发出的声音。

那台服役了十五年的探测器,像个常年站在岗位上打盹的哨兵,

多数时候只肯沉默地闪着绿灯,偶尔因为过往车辆携带的天然放射性物质轻微波动,

也只是短促地“嘀”一声。可那天,它正发出“嘀嘀嘀”的高频警报,红色指示灯疯狂闪烁,

像是在绝望地嘶吼。探测器的显示屏上,辐射剂量数值还在不断往上跳,

已经超出了安全阈值的十倍。不远处,一辆挂着墨西哥牌照的蓝色卡车停在路边,

车身上印着“胡安货运”的模糊字样。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裤脚沾着泥土,正茫然地围着卡车转圈,

时不时抬头看围上来的实验室安保人员,眼神里满是困惑。我快步走过去,蹲下身,

式辐射仪的探头紧紧贴在卡车车厢的钢筋连接处——仪器的指针瞬间“唰”地打到了最大值,

尖锐的蜂鸣声在空旷的公路上回荡,震得我耳朵发疼。“上帝……”我低声咒骂,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从业十年,我检测过核废料运输车辆,也排查过受污染的土壤,

却从未在民用领域见到如此高的辐射值。这不是天然辐射,也不是微量泄漏,

而是足以对人体造成致命伤害的“强辐射源”。马库斯跑过来,手里攥着一张货运单,

脸色铁青:“司机叫胡安,说要把这批钢筋运到凤凰城的建材市场。他说自己只是按导航走,

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抬头看向胡安,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嘴唇哆嗦着,反复念叨:“不可能……这些就是普通钢筋,我从华雷斯的废品站拉的,

老板说都是正常废铁……”他的辩解在刺耳的辐射仪蜂鸣声中,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安保人员很快控制了现场,拉起黄色警戒线,禁止无关人员靠近。我站在警戒线外,

看着那辆卡车,突然觉得它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这场看似意外的“迷路”——胡安后来承认,他为了省高速费,

绕了小路才误打误撞到实验室附近——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猝不及防地打开了一个被尘埃掩盖了七年的潘多拉魔盒。当时的我还不知道,

这仅仅是这场漫长调查的开始。接下来的一年多里,我会沿着辐射的痕迹,

从美国的公路追到墨西哥的贫民窟,从废弃的医院仓库查到冒烟的冶炼厂,

见证无数家庭的破碎,也看清人性的贪婪与无知。而那台疯狂报警的探测器,

不过是这场悲剧露出水面的第一缕微光。

第一章:追踪源头——从钢筋到废品站我们将胡安带到实验室的临时问询室,

房间里只有一张金属桌子和两把椅子,墙壁是隔音材质,

连窗外的阳光都被百叶窗切割得支离破碎。胡安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工装裤的裤腿,

指节泛白。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尽量让语气平缓:“胡安,

我们知道你可能不知情,但只有你能帮我们找到这些钢筋的来源。这不是普通的废铁,

它带有强辐射,会伤害到你,也会伤害到更多人。”胡安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喝了一口水,喉结动了动:“我……我真的不知道。

这批货是华雷斯‘利奥废品站’的老板利奥委托我运的,说要送到凤凰城的建材厂。

他给了我双倍运费,还说路线随便我走,只要按时到就行。”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

“我以为是他想省点手续费,没多想……”“你还记得利奥废品站的具**置吗?

有没有联系方式?”马库斯追问,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悬着,随时准备记录。胡安点点头,

报出了一个地址——华雷斯工业区边缘的一条小路,还说了一个老旧的座机号码。

“我只去过一次废品站,里面堆得全是金属废料,气味特别大,利奥是个矮胖的男人,

说话口音很重,好像有古巴血统。”我们立刻联系了美国海关和墨西哥移民局,

申请跨国调查许可。等待许可的两天里,我和马库斯泡在实验室的资料室,

查阅华雷斯地区废品回收行业的相关记录。华雷斯作为墨西哥北部的边境城市,

靠近美国得克萨斯州,废品回收行业混乱不堪,很多废品站没有正规资质,

经常收购来路不明的金属,再转手卖给美国的建材厂或冶炼厂,以此赚取差价。

“这里面水太深了,”马库斯指着一份调查报告说,“去年就有报道说,

华雷斯有废品站收购偷来的铁路钢轨,最后卖到了美国的小工厂。”1月26日,

我们拿到了调查许可,登上了飞往墨西哥奇瓦瓦州的航班。飞机穿过云层时,

我望着舷窗外的云海,

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这场调查绝不会像回收一批污染钢材那么简单。马库斯靠在座位上,

翻着利奥废品站的基本资料,突然说:“你还记得三年前的亚利桑那州辐射事件吗?

也是一批从墨西哥运来的废铁,最后查出是医院的废弃放射源。”我心里一沉,

那场事件导致两名冶炼厂工人患上急性放射病,至今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飞机降落在奇瓦瓦州机场,我们换乘汽车前往华雷斯。越靠近城市,

空气里的味道越刺鼻——混合着工业区的煤烟味、垃圾的腐臭味,还有汽车尾气的味道。

公路两旁的房子越来越破旧,很多墙壁上画着涂鸦,路边的小贩推着装满水果的手推车,

大声叫卖。到了胡安所说的那条小路,路面坑坑洼洼,到处是散落的金属碎片,

利奥废品站就坐落在小路的尽头,一座破旧的铁皮厂房,屋顶上的烟囱没有冒烟,

墙壁上锈迹斑斑,用红色油漆写的“利奥废品站”几个字已经模糊不清。

我们推开虚掩的铁门,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院子里堆满了各种金属废料,

有生锈的汽车零件、断裂的钢筋、破旧的家电外壳,像一座小山。

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人正用起重机搬运废铁,看到我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警惕地看着我们。

“请问利奥在吗?我们是美国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的,有事情要找他。”我出示了证件,

尽量让语气友好。一个工人转身跑进厂房,没过多久,一个矮胖的男人跟着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肚子把T恤撑得鼓鼓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金色的粗项链,

脸上满是油光。他就是利奥,眼神精明,扫过我们的证件,嘴角抽了抽:“阿拉莫斯实验室?

找我做什么?我这里只是收废品的,没犯法。”我们跟着利奥走进他的办公室,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一个铁皮柜,桌上堆满了账本和单据,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马库斯把一张辐射检测报告放在桌上:“利奥,

我们检测到你委托运输的一批钢筋带有强辐射,剂量足以致命。

我们需要知道这批钢筋的来源。”利奥拿起报告,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脸色慢慢从红润变成苍白。他放下报告,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声音开始颤抖:“辐……辐射?不可能啊……这批货是几个月前一个叫索特洛的人送来的,

他说都是普通废铁,我按吨收的,才九美元一吨,比市场价还低……”“索特洛是谁?

他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你有吗?”我追问,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下一条线索。

利奥急忙打开铁皮柜,翻出一本破旧的账本,手指在上面快速滑动:“在这里……索特洛,

住在城南的贫民窟,这是他的地址,还有一个手机号,不知道能不能打通。

”他把账本推到我们面前,手指着一行潦草的字迹,“他送来的这批货特别沉,

我当时还觉得占了便宜,没想到……”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眼神里满是恐慌,

“要是早知道有辐射,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收啊!”我们抄下索特洛的地址和手机号,

马库斯试着拨了那个号码,听筒里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的提示音。

“看来只能上门找他了。”我收起纸条,看向利奥,

“你还记得索特洛送来这批货时的情况吗?他有没有说这些废铁是从哪里来的?

”利奥皱着眉回忆:“他当时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车上装满了废铁,

说都是从工地上拆下来的。他看起来挺穷的,穿得破破烂烂,说话神神叨叨的,

还说自己能从垃圾里淘到宝贝。我当时没在意,就给他结了钱。”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对了,他送来的废铁里,有一些小颗粒,银色的,摸起来有点凉,我还以为是铝制品,

没多想。”我的心猛地一紧——银色小颗粒,凉的,这很可能是放射性物质的载体。

我们谢过利奥,快步走出废品站,决定立刻前往城南的贫民窟找索特洛。路上,

马库斯说:“如果索特洛真的接触过辐射源,他本人可能已经受到了影响。

我们得尽快找到他,不仅是为了调查,也是为了他的安全。

”华雷斯的贫民窟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破败。低矮的木屋挤在一起,道路泥泞不堪,

到处是堆积的垃圾,几条瘦骨嶙峋的狗在路边啃着腐烂的食物。我们按照利奥给的地址,

在一片破旧的木屋中穿梭,终于找到了索特洛的家——一间用木板和铁皮搭建的小屋,

屋顶漏了一个洞,用塑料布盖着,门口堆着几个破旧的轮胎。我们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探出头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衬衫,眼神躲闪。

“你们是谁?找我有事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警惕。“请问你是索特洛吗?

我们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的,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几个月前卖掉的废铁的事情。

”我出示了证件,尽量让语气温和。索特洛看到证件,脸色突然变了,他想关门,

马库斯立刻挡住了门:“索特洛,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情况。那些废铁带有辐射,

已经造成了危害,我们需要知道它们的来源。”索特洛愣了几秒,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打开门让我们进去:“哦!你们是为了那些‘小钢球’来的吧……我就知道,

那些东西不一般。”第二章:索特洛的“宝贝”与钴-60的真相索特洛的家很小,

只有一间屋子,

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工具、废弃的家电零件、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屋子中央放着一张掉了漆的木桌,桌上摆着一个破旧的收音机,墙角有一个简易的灶台,

上面放着一口发黑的铁锅。索特洛让我们坐在木凳上,自己则坐在门槛上,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点燃了一根,烟雾缭绕中,

他开始讲述那段让他“一夜暴富”又迅速遗忘的经历。“那是1983年年底,

大概12月中旬吧,天气特别冷。”索特洛吸了一口烟,眼神飘向窗外,

像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我当时在街边修自行车,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找到我,

说他是一家医院的管理员,医院有个仓库要清理,里面有很多废品,让我去拆了卖钱,

还说会给我五十美元的辛苦费。五十美元啊,对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说:“第二天,那个男人开车带我去了医院。那医院在城市的北边,

看起来挺旧的,门口的招牌都掉了一半,上面写着‘圣玛丽亚私立医院’。

仓库在医院的后院,跟个垃圾场似的,堆满了破旧的家具和废弃的医疗设备。

那个男人指着角落里一台很大的机器说,这台机器没用了,让我拆了,

里面的金属卖了钱归我,只要把垃圾清理干净就行。

”索特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悔:“我当时一看那机器挺沉,觉得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就拿扳手、螺丝刀一顿拆。那机器外壳是铁的,特别厚,我拆了半天,才把外壳拆开,

里面有个圆筒,用铅板包着。我当时不知道铅板是干什么的,只觉得碍事,

就用锤子把铅板敲掉了,里面装着些银色的小钢球,大概有乒乓球那么大,摸起来有点烫,

但我以为是机器没凉透,没在意。”“那些小钢球你怎么处理了?”我追问,

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索特洛叹了口气:“我当时觉得那些钢球不值钱,又沉,

就随手丢进了废品堆,和其他金属一起装到了我的皮卡上。

后来我把所有废铁都卖给了利奥废品站,利奥给了我三百多美元,我当时还特别高兴,

觉得赚大了。直到你们来找我,我才想起那些小钢球——现在想想,那些钢球摸起来烫,

可能根本不是机器没凉透,而是它们自己在发热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后怕,

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这几个月总觉得浑身没力气,还以为是老了,现在想想,

会不会是那些钢球搞的鬼?”我立刻拿出便携式辐射仪,对索特洛进行了简单的检测,

仪器显示他身上的辐射剂量在安全范围内,稍微松了口气:“你别太担心,

目前检测到的辐射剂量是安全的,但我们还是建议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对了,

你还记得那个医院管理员的名字吗?或者医院的具体地址?

”索特洛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没说名字,只留了一个电话,后来我打过去,提示是空号。

医院的地址……我当时是跟着他的车去的,只记得在北边的工业区附近,具体怎么走,

我也记不清了。而且,我后来再想去看看,发现那医院好像倒闭了,

门口挂着‘停业整顿’的牌子,再后来,就听说被拆了。”我们意识到,要找到更多线索,

必须先确认“圣玛丽亚私立医院”的信息。接下来的一周,

我和马库斯泡在了华雷斯的医疗档案管理局。档案管理局位于市中心的一栋老旧建筑里,

里面的档案堆积如山,很多档案盒上落满了灰尘,标签已经模糊不清。工作人员告诉我们,

华雷斯的私立医院很多,而且很多都是“短命”医院,注册几年就因为经营不善注销,

档案管理混乱,要找到“圣玛丽亚私立医院”的资料,难度很大。我们没有放弃,

每天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在档案堆里翻找。档案管理局的窗户很小,阳光很难照进来,

我们只能靠台灯照明,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

马库斯负责查阅1970年到1983年的医院注册记录,我则负责注销记录。第五天下午,

我在一堆1983年的注销档案里,找到了一个黄色的档案盒,

上面写着“圣玛丽亚私立医院”。我激动地叫来了马库斯,我们打开档案盒,

里面有医院的注册申请表、营业执照复印件、员工名单和设备采购记录。从档案中我们得知,

圣玛丽亚私立医院在1977年注册成立,

创始人是一个叫里卡多·费尔南德斯的墨西哥商人,医院主要提供普通门诊和放射治疗服务。

1983年10月,医院因“资金链断裂,无法维持运营”申请注销,随后被拆除。

让我们兴奋的是,档案里有一份设备采购记录,上面显示,

在1977年从美国一家“未注册的医疗设备公司”购入了一台二手钴-60放射治疗设备,

价格仅为正常市场价的三分之一。钴-60——这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辐射源!

钴-60是一种人工放射性同位素,常用于放射治疗癌症,但其辐射极强,

半衰期长达5.27年,一旦泄漏,会对人体造成严重伤害,甚至致命。“看来,

医院是非法购入了这台设备,”马库斯指着采购记录说,“可能因为找不到专业的操作人员,

设备一直被闲置在仓库,最后被当作废铁处理了。索特洛拆的,

就是这台钴-60放射治疗设备。”我们根据档案上的地址,

找到了圣玛丽亚私立医院的旧址。那片区域位于华雷斯北部的工业区边缘,

如今已是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曾经的建筑已被拆除大半,只有仓库的残垣断壁还立在那里,

墙壁上布满了弹孔和涂鸦,荒草长到了一人多高。我和马库斯小心翼翼地走进残破的仓库,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砖块和木板,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

我拿出便携式辐射仪,开始扫描每一寸地面。辐射仪的指针缓慢跳动,

大多时候处于正常范围,直到我走到仓库的一个角落,仪器的蜂鸣突然急促起来,

指针瞬间跳到了安全值的二十倍。“在这里!”我喊道,马库斯立刻跑了过来。

我们清理开堆积的杂物——几块破旧的木板和一堆砖块,露出了几个生锈的金属零件,

看起来像是设备的外壳碎片。我用辐射仪靠近这些零件,蜂鸣声更响了,数值还在不断上升。

“这些就是钴-60设备的零件,”我肯定地说,“这里,就是一切的起点。

”我们将这些金属零件装进特制的铅制容器里,准备带回实验室进行进一步检测。

离开仓库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片荒草丛生的空地,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一家为了利益非法购入放射设备的医院,一个对辐射一无所知的修理工,

一个只图便宜的废品站老板,他们的无知和贪婪,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引发了这场即将蔓延的辐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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