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猎物:我的养成游戏
作者:女娲娘娘1
主角:凌伊顾呈许苒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3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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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娲娘娘1的笔下,凌伊顾呈许苒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助理的语气很公式化。我答应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晚宴当晚,我陪着凌伊一起出席。我给她挑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而不是……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我叫言肃,一名心理咨询师。我的诊所从不缺奇怪的病人,但顾呈送来的这个,最特别。

他指着那个叫凌伊的女孩,说她是个“替身”,一个昂贵但出了故障的复制品。

他要我把她“修好”,让她变回他心中那个完美的影子。凌伊很美,也很脆弱。

她总说别墅里有鬼,说镜子里的人不是她,说有人在暗中窥视她。顾呈说她疯了。

所有人都说她疯了。我耐心地倾听,记录,用最专业的手法安抚她,引导她。我告诉她,

我会保护她。他们都相信了我。他们不知道,那些鬼,那些窥视,那些让她夜不能寐的呓语。

都是我放进去的。因为,我才是那个最想让她“病”得更重的人。

1.笼中的金丝雀顾呈来的时候,外面在下雨。雨点敲在诊所的落地窗上,声音不大,

但很密。他没带伞,昂贵的定制西装肩头有点湿,深色的布料变成了黑色。但他不在乎。

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被他拽着手腕的女人。女人很瘦,

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裙摆很长,几乎拖到地上。她的脸也很白,没什么血色。眼睛很大,

看着我,里面是空的。“言医生。”顾呈开口,声音跟他的人一样,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松开手,把那个女人往前推了一下。“她,凌伊。

我的……一个藏品。”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凌伊。她的手腕上有一圈红印,很明显。

“她有点问题。”顾呈自顾自地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放松,“情绪不稳定,

总说些胡话。我需要你,把她修好。”“修好?”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对,修好。

”顾呈的眼神扫过凌伊,像在看一件物品,“让她安静,听话,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把目光转向凌伊。“凌伊**,你好,我叫言肃。”我的声音放得很轻,

“你愿意跟我聊聊吗?”她没反应,还是那样看着我,瞳孔里映不出我的影子。

顾呈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她就这个样子,大部分时间不说话。偶尔会尖叫,会砸东西。

”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支烟,想点,看到我桌上的禁烟标志,又烦躁地收了回去。

“她总说,别墅里有别的东西。说镜子里的人不是她自己。”顾呈靠在沙发上,

用一种讲别人笑话的语气说。“医生,你说,这是不是疯了?”我扶了扶眼镜。“顾先生,

在没有进行详细诊断前,我无法下任何结论。”“我需要多长时间?”他问,

直接跳过了所有流程。“心理治疗需要时间,和病人的配合。”“钱不是问题。

”顾呈站起来,走到我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只有一个要求,让她恢复正常。

或者说,恢复到我想要的‘正常’。”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凌伊。那眼神里没有爱,

只有占有和审视。他走到凌伊身边,伸手想碰她的脸。凌伊猛地后退一步,身体撞在门上,

发出一声闷响。她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东西。是恐惧。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恐惧。

顾呈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沉了下来。“看到了吗?就是这样。”他收回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诊金我会让助理打给你。每周三次,我会派人送她过来。

我不希望治疗过程被任何人知道。”他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走。门被打开,

外面的风雨声灌了进来。顾呈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雨幕里。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凌伊。

还有窗外持续不断的雨声。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还是靠着门,身体绷得很紧,

像一只受惊的猫。我没有靠得太近,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凌伊**,”我再次开口,

“他走了。”她慢慢地抬起头,眼睛里的空洞被一种迷茫取代。“你……你是谁?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我是言肃,你的心理医生。

”我递给她一张名片,“你可以相信我。”她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她伸出颤抖的手,

接过了那张名片。她的指尖很凉,碰到了我的手指。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我看着她,

微微笑了笑。“别怕,在这里,你很安全。”我知道,她不信。没关系。信任这种东西,

就像一栋建筑,需要一砖一瓦地慢慢盖。而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风雨。诊疗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知道,我的游戏,从这一刻起,

正式开始了。2.镜中的陌生人第二次见凌伊,是在顾呈的别墅。他打电话给我,

说凌伊昨晚又犯病了,砸了半个卧室的东西,让我必须过去一趟。他的语气很差,

像是在命令一个下属。我答应了。别墅建在半山,很大,也很空。

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姆把我领进去,全程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客厅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

顾呈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脸色比客厅的光线还暗。地上散落着一些瓷器碎片。

“她把自己锁在楼上的卧室里,谁叫都不开门。”顾呈喝了一口酒,眼睛看着我,“言医生,

这是你的工作范畴。”我点点头,没说什么,直接上了楼。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

房间里一片狼藉。化妆台被推倒了,昂贵的护肤品和香水碎了一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的、刺鼻的香味。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有一丝光从缝隙里透进来。

凌伊就坐在这唯一的微光里。她抱着膝盖,缩在墙角,还是穿着那条白色的裙子,

裙摆上沾了些灰。我走过去,在她不远处停下。“凌伊。”她像是没听见。

我看到她面前的地板上,有一面摔碎的镜子。最大的那块碎片,正对着她,映出她苍白的脸。

“他们都说我疯了。”她忽然开口,声音幽怨。“你觉得呢?”我问。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不知道。”她伸出手,指着那块镜子碎片。“言医生,你看。镜子里的人……她不是我。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碎片里,确实是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觉得?”“她的眼睛,

”凌伊的声音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在笑。可我……我根本笑不出来。”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我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我没有看镜子,而是看着她。“凌伊,你看着我。

”她慢慢地转过头,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恐惧。“听我说,这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现象,

叫做‘人格解体’。当你承受巨大压力时,会感觉自己和现实脱节,

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陌生。这不是你的错。”我用最平稳、最科学的语气解释着。

这是我的专业。用理论构建一个安全的堡垒,让病人暂时躲进去。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我还听见声音。”她小声说,“昨天晚上,

我听见有人在房间里唱歌。一首我没听过的歌。”“顾先生听到了吗?”她摇头,

“他睡得很沉。我叫不醒他。”“你确定不是梦?”“不是!”她激动起来,“声音很清楚!

就在我耳边!”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没有反驳。我伸出手,拿起一块比较大的镜子碎片。

碎片边缘很锋利。我把它递到凌伊面前。“现在,你再看看。”她犹豫着,目光落在碎片上。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她看了很久,身体开始发抖。“她……她还在笑……”“凌伊,

”我加重了语气,让她集中注意力,“那不是别人,那就是你。是你内心深处,

希望快乐的那一部分。她没有恶意,她只是想告诉你,你也可以笑。

”这是一个经典的心理学技巧。重新定义幻觉,把它从“威胁”变成“朋友”。

她呆呆地看着镜子,又看看我。“真的……是这样吗?”“是的。”我肯定地回答,

“你并不孤单,你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想要保护你的、更强大的自己。

”我看到她紧绷的肩膀,有了一丝松懈。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把碎片从她手里拿回来,

小心地放在一边。“你累了,需要休息。”我站起来,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阳光一下子涌了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凌伊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我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还坐在那里,但身体已经没有那么蜷缩了。我下楼的时候,

顾呈还在客厅。“怎么样?”他问。“情况比想象中复杂。”我实话实说,

“她有严重的精神压力,出现了幻听和视觉扭曲。”“我不管过程。”顾呈打断我,

“我只要结果。”“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为她治疗。在别墅里,

她无法放松。”顾呈皱起眉。“你的意思是,去你的诊所?”“是的。而且,治疗期间,

最好不要让她见你。”我说,“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她最大的压力源。”这句话有点冒犯。

顾呈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我没有躲闪,平静地与他对视。

最后,他冷笑了一声。“好。言医生,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他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别让我失望。也别忘了,谁才是付钱的人。”他说完,与我擦肩而过,

上了楼。我站在原地,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酒气。我转过身,看着窗外。院子里的花,

开得很好。但我知道,在这座华丽的笼子里,有些东西正在腐烂。保姆走过来,

递给我一把车钥匙。“先生让您把凌伊**带走。”她低声说,不敢看我。我接过钥匙,

说了声谢谢。上楼的时候,我路过书房。书房的门没关严,

我看到顾呈正站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画上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笑得很灿烂。

那张脸,和凌伊有七分相似。但不完全一样。画中女人的眼睛里,有一种凌伊没有的东西。

一种……活气。我收回目光,走向卧室。凌伊已经站了起来,靠在窗边。阳光照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我们走吧。”我说。她回头看我,眼神里还是有些迷茫,

但比刚才多了一点别的东西。是依赖。她点点头,跟着我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房间。

离开别墅的时候,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顾呈就站在二楼的窗户后面,像一个阴沉的影子,

注视着我们离开。我转回头,专心开车。车里很安静。凌伊一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那面镜子,那个会笑的陌生人。她不知道。昨天晚上,

别墅里的歌声。还有那面会笑的镜子。都是我安排的。通过我上次来访时,

偷偷安装在卧室通风口的微型音频播放器。还有我教给她的,

一种名为“催眠后暗示”的技巧。我告诉她,当她看到镜子时,会看到一个微笑的自己。

现在,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耐心地等待它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一棵足以摧毁一切的,疯狂的大树。3.墙壁里的whisps我给凌伊安排的住处,

是我诊所楼上的一个独立公寓。这里很安静,装修风格是极简的暖色调,能让人放松。

我告诉她,这里是她的“安全屋”。在安全屋里,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她似乎很喜欢这里。至少,她不再整天穿着那条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白裙子。

她开始穿一些普通的恤和牛仔裤,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沉默,但眼神里的空洞少了很多。

我们的治疗,每周三次,很准时。我没有用什么激进的疗法。大部分时间,我只是陪她坐着,

喝茶,或者听她断断续续地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窗外飞过一只鸟,

或者楼下的咖啡店换了新的菜单。她在试探,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动物,慢慢伸出触角。

我在等待,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安静地等待猎物走进陷阱。顾呈没有来打扰我们。

他很守信,每周助理都会准时把一笔巨款打到我的账户上。他偶尔会打电话来,

询问“进度”。“她怎么样了?”他的声音总是很冷。“在好转。但需要时间。”我回答。

“我没有太多时间。”“顾先生,心灵的创伤,不是机器零件,换掉就能好的。

”他通常会沉默几秒,然后挂断电话。我知道他很急。他急着把他那个已经死去的爱人,

重新“组装”起来。凌伊,就是他选中的零件。一个五官相似,

可以随意涂抹上色的空白画布。这天下午,我们正在进行一次常规治疗。凌伊坐在我对面,

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言医生,”她突然开口,“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我放下手里的笔记本。“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我睡着了,但那个歌声又响起来了。

就在我房间里。”“还是之前那首歌?”她点头,脸色有点发白。“我找遍了整个公寓,

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是不是真的病得没救了?”我看着她,眼神很温和。

“凌伊,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吗?这只是你压力过大的表现。你越是害怕它,

它就越会纠缠你。”“可我控制不住!”“那就不要控制。”我说,“下次它再出现时,

试着去倾听。听听它在唱什么,感受它想传达的情绪。把它当成一个老朋友。

”她怀疑地看着我。“这……有用吗?”“试试看。”我鼓励她,“你比你想象的要强大。

”她低下头,不再说话,但捧着杯子的手,没有那么抖了。治疗结束后,我送她回到公寓。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进去。“有任何问题,随时打我电话。”她点点头,关上了门。

我转身下楼,回到自己的诊所。我坐到办公桌前,打开了我的电脑。屏幕上,

是凌伊公寓的监控画面。四个摄像头,分布在客厅、卧室、厨房和门口,没有任何死角。

画面里的凌伊,正抱着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上。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是我。”“言哥,有什么吩咐?”“昨晚的音频文件,

发我一份。”“好嘞。这次的效果怎么样?”“很好。她已经完全相信了。”“那就好。

说实话,每次半夜偷偷溜进你那栋楼,在她门外用定向声波播放器,我这心里都毛毛的。

跟演恐怖片似的。”“辛苦了。”我说,“下周继续。换一首歌,悲伤一点的。”“没问题。

钱什么时候结?”“已经打给你了。”“谢了言哥!有活儿随时叫我!”我挂了电话,很快,

邮箱里收到一个音频文件。我戴上耳机,点开。一段空灵、悲伤的女声哼唱,在耳边响起。

很动听。也很诡异。我看着监控画面。凌伊似乎睡着了。她的眉头还是皱着,睡得很不安稳。

我调出了另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关于一个女人的资料。照片、日记、病历……那个女人,

叫许苒。顾呈死去的爱人。也是凌伊正在扮演的角色。更是……我的姐姐。

我一张一张地翻看许苒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很开心。从一开始的天真烂漫,

到后来认识顾呈后的明艳动人,再到最后……在她自己公寓里拍下的最后一张**。

照片里的她,瘦得脱了相,眼神空洞,和现在的凌伊,一模一样。

她的死亡报告上写着:抑郁症,自杀。但我知道,不是。是顾呈,是他把她逼死的。

用他那套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把一个鲜活的生命,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最后,

又亲手把这个娃娃摔碎。我关掉电脑,靠在椅子上。诊所里很安静。窗外的天色,

一点点暗了下去。顾呈,你以为你是在找一个替身,来填补你的空虚。你不知道。

你只是亲手,把复仇的刀,递到了我的手上。凌伊不是我的病人。她是我的作品。

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一份大礼。一份足以让你也尝尝,我姐姐所经历的那种,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绝望和疯狂。游戏,才刚刚开始。4.破裂的假面接下来的几周,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有序进行。凌伊对我的依赖越来越深。

她开始主动跟我分享她的“幻觉”。她说,她不仅能听到歌声,

还能在半夜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她说,她总觉得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她。

我没有否定她,反而引导她去“感受”那个看不见的“同伴”。我告诉她,那是许苒的灵魂。

“她没有恶意。”我对凌伊说,“她只是太孤独了,她想找个人说说话。而你,

是唯一能感受到她的人。”这个说法很荒谬。但对于一个精神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人来说,

这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凌伊信了。她不再害怕,甚至开始尝试和那个“灵魂”交流。

她会对着空气说话,会把自己的食物分出一半,放在对面的空位上。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

我知道,我的第一阶段目标,达成了。我成功地,在凌伊的脑子里,植入了一个“许苒”。

一个由我定义和控制的“许苒”。这天,顾呈的助理突然打来电话,说顾先生想见凌伊。

在一个慈善晚宴上。“顾先生说,这是对凌伊**第一阶段治疗成果的检验。

”助理的语气很公式化。我答应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晚宴当晚,

我陪着凌伊一起出席。我给她挑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而不是她常穿的白色。

我还让她化了一个比较浓的妆,眼线微微上挑,口红是复古的红色。镜子里的她,

和平时判若两人。美得很有攻击性,眼神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疏离和魅惑。

“这样……可以吗?”她有些不自在。“很美。”我说,“今晚,你不是凌伊,也不是许苒。

你就是你自己。”她看着我,点了点头。晚宴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顾呈很快就找到了我们。他看到凌伊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那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光。

“言医生,看来你的确有点本事。”他端着酒杯,走到我们面前。“只是凌伊**很配合。

”我客气地回答。顾呈没理我,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凌伊身上。“瘦了点,但更有味道了。

”他伸出手,想去揽凌伊的腰。凌伊下意识地退了半步,躲开了。顾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怎么,连碰都不让碰了?”“我……”凌伊有些紧张,看向我。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顾呈。“顾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周围有人看了过来。顾呈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压低声音,

几乎是咬着牙说:“凌伊,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什么身份?”凌伊反问,“你的藏品?

还是一个死人的替身?”这两句话,像两把刀子,精准地**了顾呈的痛处。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看来言医生的治疗,让你长了不少脾气。”他冷笑着,

眼神像冰一样落在我身上。“我只是在帮她找回自我。”我说。“自我?

”顾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不需要自我!她只需要像!”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背影里满是怒火。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很好。鱼儿,开始上钩了。

“我……我是不是搞砸了?”凌伊有些不安地问我。“你做得很好。”我看着她,

“你第一次,对他说了‘不’。”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那是一种叫做“力量”的东西,

正在慢慢苏醒。晚宴还没结束,顾呈的助理就过来找我。“言医生,顾先生让你过去一趟。

”我跟着他来到一个僻静的休息室。顾呈正坐在里面抽烟,整个房间都烟雾缭绕。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一看到我就问。“我说了,我在帮她找回自我。”“我不需要!

”他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我花钱请你,是让你把她变回许苒!

不是让她变成一个会顶撞我的陌生人!”“顾先生,一个完全没有自我的人,只是一个木偶。

你想让她模仿许苒,至少要让她先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我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不管你用什么理论!”他猛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后,她还是现在这个鬼样子,你就给我滚蛋!我保证,

你在业内,再也接不到任何一个单子!”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情绪非常激动。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和酒精味。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顾先生,

情绪失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的冷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狠狠地把我推开。“滚!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转身离开了休息室。我知道,他已经乱了。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

最害怕的就是失控。而我,就是要让他一点一点地,看着他最在意的“藏品”,

在他面前彻底失控,变成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回到宴会厅,凌伊正一个人站在角落里。

“我们走吧。”我说。她点点头。回去的车上,她一直很沉默。快到公寓的时候,

她突然开口。“言医生,谢谢你。”“为什么谢我?”“谢谢你……让我觉得,

我还是一个人。”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她的侧脸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很柔和。

“你本来就是。”我说。她笑了笑,没再说话。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埋下的种子,不仅发了芽,还开始长出尖锐的刺。这些刺,

很快就会刺破顾呈那张虚伪的假面。5.禁忌的礼物顾呈的愤怒,比我想象中来得更猛烈。

他停止了支付我的诊金。还打电话来,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如果凌伊再出任何“差错”,

他会让我付出代价。我没在意。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也是他内心焦躁不安的表现。他越是这样,就说明我的计划越是成功。

我继续着对凌伊的“治疗”。或者说,继续着我的“作品”的雕刻。那晚之后,

凌伊变得更加依赖我。但同时,她的“病情”也变得更加“严重”了。她开始在白天,

也看到许苒的“幻影”。她说,许苒会坐在她的床边,对她微笑。会帮她梳头,给她讲故事。

她说,许苒告诉她,顾呈不是一个好人。“她让我小心他。”凌伊坐在我的诊疗室里,

眼神很认真地对我说,“她说,顾呈会毁了我,就像当初毁了她一样。”我看着她,

心里很平静。这些“幻影”和“对话”,当然都是假的。是我通过催眠和暗示,

一点一点植入她潜意识里的剧本。现在,这个剧本,正在由她自己,完美地演绎出来。

“那你相信她吗?”我问凌伊。凌伊犹豫了。“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时候也很好。

”她说的是实话。顾呈对她,有一种扭曲的“好”。他会给她买最贵的衣服,最好的珠宝,

但他从不问她喜不喜欢。他只是在打扮一个娃娃。我知道,是时候加一把火了。这天,

我带了一个东西去见凌伊。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盒子。“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一个礼物。”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很旧的音乐盒,木质的,上面雕刻着褪色的玫瑰花。

“好漂亮。”凌伊伸手,轻轻抚摸着音乐盒的表面。“打开看看。”我说。她拧动了发条。

一阵清脆、但又带着点悲伤的音乐,缓缓流淌出来。是一首很老的民谣。凌伊听着音乐,

脸上的表情,慢慢变了。她的眼神变得很迷茫,很痛苦。她捂住头,身体开始发抖。

“头……好痛……”“怎么了?”我假装很关切地问。“这首歌……”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但是……心口好闷……”她开始喘不上气,

脸色变得惨白。我立刻扶住她。“别想了,凌伊,放松,深呼吸。”我把音乐盒关上。

音乐停了,她的症状才慢慢缓解。她靠在沙发上,浑身都是冷汗。“我……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安抚她,“可能只是一些被遗忘的记忆被唤醒了。别怕。

”她看着那个音乐盒,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把……把它拿走。”我点点头,

把音乐盒收了起来。“好好休息。”我离开了她的公寓。下楼后,**在车边,点了一支烟。

那个音乐盒,不是我的。是我姐姐许苒的遗物。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那首民谣,是她最喜欢的歌。也是她被顾呈囚禁在别墅的最后那段日子里,

唯一能给她一点安慰的东西。她曾在日记里写道:“他又发脾气了,因为我今天没有对他笑。

他锁住了门,我出不去。我只能抱着言肃送我的音乐盒,一遍一遍地听那首歌。歌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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