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破产,清理豪门垃圾小说,讲述了顾言柳思思秦朗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你只是个嫁出去的女儿,这秦家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今天这房子,我们还就要定了!”她这是准备撕破脸,直接开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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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筝,执掌秦氏集团十年,杀伐果断。所有人都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我的丈夫顾言温柔体贴,儿子秦朗聪明懂事。直到我宣布,秦氏资金链断裂,即将破产。
一夜之间,我从云端跌入泥潭。我的丈夫,顾言,眼底的狂喜藏都藏不住,
连夜转移他名下的资产,并把他的情人带回了我们的家。昔日对我百般讨好的亲戚,
露出了鄙夷的嘴脸,逼我交出老宅钥匙。就连家里的保姆,都敢当着我的面,
把排骨汤倒掉一半。他们都以为我完了。他们不知道,这场“破产”,
是我亲手导演的一场大戏。我只是想看看,退潮之后,到底谁在裸泳。更好笑的是,
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他们每一步都踩在我铺好的陷阱里。而我的儿子,
那个他们眼中自闭懦弱的孩子,才是我最锋利的刀。1我宣布秦氏集团破产的消息时,
特意选在了晚餐时间。长方形的红木餐桌上,水晶吊灯的光洒下来,
给每一道菜都镀上了一层金边。我的丈夫顾言,正慢条斯理地用公筷给我夹了一块东坡肉。
“阿筝,你最近太累了,脸色很差,多补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是三月的春风。
我看着他,没说话,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然后,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顾言,
公司完了。”我说得很平静。筷子掉在骨碟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顾言的表情僵在脸上,
那块准备夹给自己的肉,从筷子尖滑了下去,掉在桌上,滚了一圈油。“你说什么?
”“我说,秦氏资金链断裂,没救了,明天就得申请破产清算。”我重复了一遍,音量不大,
但足够清晰。坐在我对面的儿子秦朗,今年刚十岁。他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起头,
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我,没说话。顾言的脸色先是煞白,然后涌上一股不正常的红。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眼睛里的情绪却出卖了他。那是一种压抑不住的,
狂喜。是的,狂喜。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
换上了一副担忧和焦急。“怎么会这么突然?阿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钱不够,
我们……”“我们没钱了,”我打断他,“你名下的,我名下的,公司的,全都得冻结,
用来还债。”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光,在那一瞬间,彻底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
是**裸的惊慌和……嫌恶。那一瞬间的嫌恶,比刚才的狂喜,更让我觉得好笑。这顿饭,
当然是吃不下去了。顾言坐立不安,饭没吃两口,就借口说要去书房打几个电话,问问朋友,
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没拦他。餐桌上只剩下我和秦朗。“妈。”秦朗开口,声音有点小。
“嗯?”“我们,是不是要搬家了?”他问。“对,这栋房子,很快就不是我们的了。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他低下头,默默地把菜吃了。没哭,也没闹。吃完饭,我回卧室。
路过书房的时候,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顾言压低了的声音。“……真的,千真万确,
她亲口说的……对,全完了……我们的机会来了!”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我停下脚步,
没推门进去。书房的隔音很好,如果不是他太激动,我根本听不见。我站在门外,
都能想象出他此刻手舞足蹈的样子。我笑了笑,转身回了卧室。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
我睁着眼看天花板。这场戏,总算是开场了。半夜,我被身边的动静弄醒。
顾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摸黑打开了衣柜,在里面翻找着什么。我闭着眼,装睡。
他找到了他的一个旧公文包,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房产证,他自己的银行卡,几块名表,
还有我之前送他的一些珠宝首,他都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包里。动作很轻,但金属碰撞的声音,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以为我睡得很沉。他不知道,我根本没睡。收拾完东西,
他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走了车钥匙。然后,他走到床边,站了一会儿。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那视线里,没有半分夫妻情分,只有冰冷的算计。
他大概是在确认我有没有醒。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我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很快远去。我睁开眼,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
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他走了。按计划行事。”“好的,秦总。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顾言,你大概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
可以带着你的财产和你的真爱双宿双飞了。你大概还在嘲笑我这个蠢女人,
被你骗了这么多年。可你不知道。你带走的每一分钱,每一件东西,都在我的账本上。
你奔向的,不是什么美好未来。是我给你挖好的,坟墓。2第二天,
我破产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家族。一大早,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张嫂去开门,
我的二叔秦建业,带着他老婆和儿子秦浩,一家三口,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秦筝呢?
让她出来!”二婶王芬的嗓门最大,人还没到客厅,声音就先到了。我正坐在沙发上,
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秦朗坐在我身边,捧着一本书在看,对眼前的闹剧充耳不闻。“二叔,
二婶。”我放下咖啡杯,淡淡地开口。王芬一见到我,立刻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阿筝啊!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商量一下?秦家的家业,
怎么就败在你手里了!”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飞快地扫视着客厅里的摆设。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亲戚家,倒像是在估价。“公司的事,你们不懂。”我不想跟她废话。
“我们是不懂!我们只知道,这栋老宅,是你爷爷留下的!现在公司破产了,
这房子是不是要被银行收走?”秦建业总算说到了重点。我点点头:“按流程,是的。
”“那可不行!”王芬立刻尖叫起来,“这房子姓秦,不能给外人!”她身后的秦浩,
我那个堂弟,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游手好闲,此刻正用一种贪婪的目光,
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前朝字画。“二婶,现在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法律的问题。
”我提醒她。“我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王芬一**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拍着大腿。
“秦筝,我今天来就把话说明白了。你爸妈走得早,这秦家,不能没有主心骨。
你现在落难了,我们不能不管你。这样,你和朗朗,搬到我们家去住,
我给你们收拾个房间出来。这栋老宅,就交给我们来保管!”说得真是比唱的还好听。保管?
我心里冷笑。昨天晚上,我就收到了消息。二叔一家,已经在联系中介,
准备把这栋老宅卖掉了。他们大概以为我被破产的事打击得昏了头,正好趁虚而入。
“二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不过,我和朗朗有地方去,
不劳你们费心。”“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呢?”王芬的脸拉了下来。“我们这是为你好!
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外面多难啊!这房子,我们帮你守着,等你以后东山再起了,
再还给你嘛!”“是啊,姐,”秦浩也开了口,眼睛还黏在那副画上,“你放心,你的东西,
我们都会帮你好好‘保管’的。这画,我先帮你收起来,免得被银行那帮人给弄坏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摘墙上的画。“住手。”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秦浩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王芬的三角眼瞪着我:“秦筝,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心帮你,你还防着我们?
”“我只是觉得,在我还没正式搬走之前,这房子里的任何东西,谁都别碰。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一家三口的脸。秦建业眼神躲闪,王芬一脸刻薄,秦浩满眼不甘。真是,
一出好戏。“反了你了!”王芬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别忘了,
你只是个嫁出去的女儿,这秦家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今天这房子,
我们还就要定了!”她这是准备撕破脸,直接开抢了。我还没说话,身边的秦朗,
突然合上了书。他站起来,走到王芬面前。他个子不高,才到王芬的腰。但他抬起头,
看着王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妈妈是秦家的家主,我也是秦家的继承人。
只要我们还在,这里就姓秦。”“你们,现在可以滚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整个客厅,
瞬间安静了下来。王芬大概是没料到,平时这个闷不吭声,甚至有点自闭的孙子,
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她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小杂种,
你说什么?”她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我站了起来,挡在秦朗面前。我的身高比王芬高半个头,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场,
不是她一个家庭主妇能比的。她被我盯得后退了一步,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好,
好得很!”秦建业看情况不对,赶紧过来拉住他老婆。“秦筝,既然你这么不领情,
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到时候你带着孩子流落街头,可别回来求我们!”说完,
他拉着王芬和秦浩,灰溜溜地走了。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我转过身,看着秦朗。
他小小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有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静。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朗朗,
刚才,谢谢你。”他摇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欺负你。”我心里一暖,把他抱进怀里。
我的儿子,他什么都懂。而我那些所谓的亲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游戏,
才刚刚开始。等着吧,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我会让你们,百倍奉还。
3顾言是第三天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我正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
把客厅里那些贵重的家具打包。他推门进来,看到满屋子的狼藉,愣了一下。然后,
他看到了我。他脸上立刻堆起了熟悉的,温柔的,担忧的表情。“阿筝,我回来了。
我听说了,叔叔他们来闹事了?你没事吧?”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退后一步,躲开了。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我……我不放心你。”他眼圈都红了,“我这两天到处求人,
想帮你拉投资,可……可人走茶凉,没人肯帮忙。”他演得声情并茂,眼泪说来就来。
要不是我书房的微型摄像头,把他和他情人柳思思在外面酒店里开香槟庆祝的画面,
拍得一清二楚,我可能真的会信。“是吗?”我没什么表情,“那你求到钱了吗?
”他尴尬地摇摇头,一脸颓败。“没关系,”我说,“我已经认命了。”他看着我,
试探地问:“那……这房子?”“银行的人下午就来清点,下周拍卖。”我告诉他。
他眼底的喜色,又是一闪而过。“没关系,阿筝,”他握住我的肩膀,语气恳切,
“就算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我们可以租个小房子,
我出去找工作,我一定能养活你和朗朗的!”他说得那么真诚,
好像他真的是那个愿意陪我同甘共苦的好丈夫。我看着他,忽然觉得,
人怎么能**到这种地步。“好啊。”我点点头。他大概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愣了一下。“那……我们今天就搬出去?”他问。“今天搬不完,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
”我说,“明天吧。”他立刻点头:“好,好,都听你的。”那天晚上,
顾言表现得特别殷勤。他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我爱吃的菜。虽然味道……一言难尽。
吃饭的时候,他不停地给我和朗朗夹菜,说着一些展望未来的话。“等我们搬到新家,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找一份好工作,朗朗的学费,我来付。”秦朗全程没说话,
只是低头吃饭。我看着顾言那张虚伪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反胃。晚上,他想和我一起睡。
我把他赶去了客房。“我最近失眠,一个人清静点。”这是我的借口。他也没坚持,
很“体贴”地抱着枕头走了。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就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了。
我皱着眉下楼,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那女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
长得不错,就是一脸的刻薄相。她身上穿着的,是我的一件真丝睡衣。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香奈儿的高定,全球就三件。此刻,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廉价和滑稽。
她正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张嫂。“这个花瓶,搬到我的房间去。”“还有这个地毯,也换了,
颜色太老气了。”顾言就站在她身边,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看到我下楼,
顾言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走过来,给我介绍。“阿筝,这是柳思思,
我的……一个朋友。她家里出了点事,暂时没地方住,我想着我们家反正也要搬了,
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她来住几天。”朋友?住几天?说得真是轻巧。那个叫柳思思的女人,
看到我,连装都懒得装。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炫耀。
“你就是秦筝姐吧?”她嗲着声音开口,“我经常听阿言提起你。他说你是个女强人,
可惜了,现在公司没了。”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那件睡衣,被她撑得变了形。
我没理她,目光落在顾言脸上。“让她滚。”我说。顾言的脸色很难看。“阿筝,
你怎么说话呢?思思是客……”“我说,让她滚出去。”我加重了语气。
柳思思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大概是没想到,我都“破产”了,还敢这么嚣张。
她立刻躲到顾言身后,委屈巴巴地说:“阿言,你看她……”“秦筝!”顾言终于怒了,
“你别太过分!公司倒了,你的脾气倒是一点没变!思思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凭什么赶她走!
”他这是,为了他的情人,第一次对我大吼。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顾言,你是不是忘了,
这栋房子,现在还姓秦。”“在你带着你的‘客人’,滚出我的房子之前,你们俩,
谁都别想安生。”4我的话,显然**到了顾言和柳思思。柳思思的眼泪说来就来,
抓着顾言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阿言,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还是走吧……”顾言心疼得不行,一边安慰她,一边怒视着我。“秦筝,你闹够了没有!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个泼妇!”“泼妇?”我笑了一声,
走到客厅中央那个青花瓷花瓶前。这个花瓶是前朝的古董,价值七位数。
是顾言当初为了讨好我,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我伸出手,摸了摸瓶身冰凉的触感。然后,
在他们两个惊恐的注视下,我手一松。“哐当!”花瓶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你疯了!”顾言尖叫起来。
柳思思也吓得花容失色。我没看他们,径直走向挂在墙上的那副字画。
就是我那个堂弟秦浩惦记的那副。我把它摘下来。“秦筝,你住手!”顾言冲过来想拦我。
我侧身躲过,走到壁炉前。我当着他的面,把那副价值连城的字画,扔进了冰冷的壁炉里。
然后,我拿起旁边的火柴,划着,扔了进去。火苗,“腾”的一下就窜了起来,
很快就把那幅画吞噬了。“啊!”柳思思吓得尖叫。顾言的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吃人。
“你这个败家娘们!你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吗!”“知道啊,”我转过头,看着他,
笑得灿烂,“但现在,它只是一堆灰了。”“我的东西,我宁愿毁了,
也不会便宜你们这些垃圾。”顾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没停。
我走到酒柜前,打开柜门,拿出里面珍藏的红酒。82年的拉菲,罗曼尼康帝……一瓶,
一瓶,被我摔在地上。酒红色的液体,混着玻璃碴子,流了一地。整个客厅,
弥漫着一股昂贵的,糜烂的香气。顾言和柳思思已经看傻了。
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在他们眼里,我秦筝,永远是那个冷静自持,
高高在上的女总裁。他们不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我不是兔子,我是老虎。“报警!
快报警!”柳思思反应过来,尖叫着对顾言说,“她疯了!她是个疯子!”顾言如梦初醒,
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了110。“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我老婆疯了,在家里打砸东西!
对,地址是……”我听着他对着电话哭诉,控诉我的“暴行”,觉得无比讽刺。
警察很快就来了。两个年轻的警察,一进门,看到一地的狼藉,也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问。顾言立刻扑了过去,像是见到了救星。“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你们看,
这都是她干的!她受了点**,精神不正常了!你们快把她抓起来!”柳思思也跟着附和,
哭哭啼啼地说我有多么可怕。我站在一片狼藉中间,看着他们俩拙劣的表演,一句话也没说。
警察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女士,是您做的吗?”我点点头:“是。”“为什么?
”“我砸我自己的东西,犯法吗?”我反问。警察噎了一下。“这……”“警察同志,
”我平静地说,“这是我的房子,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我的。我心情不好,
砸几件东西发泄一下,应该不归你们管吧?”顾言急了:“她精神有问题!她会伤人的!
”我看向他:“我伤你了吗?”他又噎住了。我从头到尾,碰都没碰他们一下。
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言和柳思思,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家庭纠纷,清官难断。最后,
警察只是不痛不痒地调解了几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家里东西再值钱,
也没有人和气重要。”然后,他们就走了。顾言和柳思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本想借着警察的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没想到,我根本不接招。警察一走,
顾言的伪装也彻底撕破了。他指着我,恶狠狠地说:“秦筝,你行!你给我等着!这房子,
我迟早让你滚出去!”“我等着。”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过,滚出去的,
恐怕不是我。”5砸完家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大学班长的电话。说是要开同学会,
庆祝毕业十周年。以前这种活动,我都是让顾言代为参加的。
他喜欢那种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但这次,我答应了。“好,我会去。”电话那头,
班长显然很惊讶,客套了几句才挂了电话。我知道,我破产的消息,
肯定已经在同学圈里传遍了。这次同学会,名为聚会,实为看我的笑话大会。
顾言听说我要去,也很意外。但他很快就表示支持,甚至主动提出要陪我一起去。“阿筝,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再说了,我们是夫妻,这个时候,我更应该陪在你身边。
”他说得情真意切。我看着他,心里清楚,他不是怕我受欺负,他是想去亲眼看我被羞辱。
“好。”我答应了。同学会的地点,定在城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我到的时候,
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我一进去,原本热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好奇。我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
素面朝天。这和我以前每次出场,都穿着高定礼服,珠光宝气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总裁秦筝吗?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朴素啊?”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是当年的班花,周莉。上学的时候,她就处处跟我别苗头,毕业后嫁了个小老板,
更是处处想压我一头。我没理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顾言跟在我身后,
不停地跟老同学打招呼,解释着。“公司出了点状况,阿筝最近心情不好,大家多担待。
”他那副“好丈夫”的嘴脸,演得滴水不漏。很快,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柳思思走了进来。
她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吊带长裙,妆容精致,
脖子上戴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那条项链,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我去年生日,
顾言送给我的礼物。叫“海洋之心”。当时他说,这是他找了全球最好的设计师,
专门为我定制的,独一无二。现在,这条“独一无二”的项链,戴在了他情人的脖子上。
柳思思显然不是我们班的同学。她一进来,就径直走到了周莉身边。“莉莉,我来晚了。
”周莉亲热地拉住她的手:“不晚不晚,思思你能来,就是给我们面子。”然后,
她大声对所有人介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思思,我最好的闺蜜,
也是天成集团的千金。”“天成集团?”有人发出了惊呼。
天成集团是最近崛起的一家新公司,势头很猛,据说背景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