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暖阳融雪在《弃妇?我转身嫁敌国太子你哭什么》会让你重新认识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萧煜苏清月林晚意小说描述的是: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林晚意,没有人知道那段耻辱过往的地方。接下来的几天,将军府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沈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看……
章节预览
我嫁给了青梅竹马的将军,他却在大婚夜抛下我去救他的白月光。
后来我成了敌国太子最宠爱的太子妃,他却红着眼问我:「你当初嫁我,是不是就为了报复?
」敌国太子将我护在身后,轻笑:「现在,她是我的妻。」1我,林晚意,今天成亲了。
嫁的是我打小就认识的沈诀,现在的镇国大将军。花轿摇摇晃晃地抬到了气派的将军府门口,
外面吹吹打打,热闹得能把天捅个窟窿。可我这心里头,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半点也踏实不下来。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有点磨手的苹果,指尖都泛了白。
沈诀……他终究还是娶了我。我知道,他心里头一直装着另一个人,
是那个像月光一样清冷皎洁的太傅千金,苏清月。我和他,还有苏清月,
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可沈诀的眼睛,好像永远都只看得见苏清月。她皱一下眉头,
他能担心一整天;她随口夸一句哪家的点心好吃,他第二天就能跑遍全城买来送到她跟前。
而我林晚意,大概就是他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咋咋呼呼的野丫头吧。我爹只是个四品武官,
跟苏清月她爹那种清贵文官没法比。我性子也泼辣,不像苏清月,说话轻声细语,
走路步步生莲。可偏偏,三个月前,边疆战事吃紧,苏太傅在朝堂上力主和谈,
差点误了战机,是我爹冒死呈上证据,才逼得朝廷发兵,沈诀这才有机会立下大功。
陛下论功行赏,不知怎么的,就给我们俩赐了婚。圣旨下来的那天,我躲在房里哭了一宿,
不是高兴,是害怕。我怕沈诀不情愿,我怕他恨我。可沈诀接了圣旨,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来我家找我,站在我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声音低沉地说:「晚意,既然圣旨已下,
我会娶你。以后……我会尽力对你好。」「尽力」这两个字,像根针,轻轻扎了我一下。
但我就这点出息,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心里那点不甘和委屈,全都烟消云散了。
甚至偷偷幻想过,成了亲,朝夕相处,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的好。喜婆搀着我,跨过了火盆,
一步步走向那个穿着大红喜服,身姿挺拔的男人。隔着盖头,我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可我的心跳,却快得像是要蹦出来。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每一下,
我都做得无比虔诚。送入洞房。我坐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上,
手心因为紧张,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红烛燃烧时噼啪的轻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有些沉重,还带着一丝酒气。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盖头被喜秤轻轻挑开,眼前骤然一亮。我下意识地抬起眼,
撞进了沈诀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他穿着大红喜服,衬得面容愈发俊朗,
只是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疲惫,有疏离,
唯独没有新郎该有的喜悦。他看着我,半晌,才低声说:「累了吧?」我摇摇头,
想对他笑一笑,嘴角却有些僵硬。合卺酒端了上来,是漂亮的青玉杯子。我们手臂交缠,
仰头喝下。酒很辣,一路从喉咙烧到心里。丫鬟仆妇们都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仿佛凝滞了,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我鼓起勇气,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哪怕是最寻常的家常话也好。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像是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将军!将军!不好了!」是沈诀贴身侍卫赵刀的声音,
透着十万火急。沈诀眉头猛地一皱,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门:「何事惊慌?」
赵刀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那几个字:「将军,苏……苏**那边出事了!
她在城外静心庵遇到了流匪,受了惊吓,现在情况很不好,一直喊着……喊着您的名字!」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我猛地抬头,看向沈诀。
只见他脸色骤变,刚才那点复杂的情绪瞬间被惊慌和焦急取代,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的,为我而有的情绪。他甚至……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备马!」沈诀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沈诀!」我下意识地喊出了声,
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脚步一顿,终于回过头来看我。烛光下,
他的眼神里有愧疚,有一丝挣扎,但更多的,是急于离开的焦灼。「晚意,」他声音干涩,
「清月她……她身子弱,受不得惊吓,我必须去一趟。」清月。他叫得那么自然,那么亲昵。
「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夜!」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拔高,带着哭腔,「有什么天大的事,
不能等明天再说吗?将军府是没人了吗?非得你亲自去?」沈诀的眉头皱得更紧,
似乎对我的「不懂事」感到不悦:「静心庵在城外,事关清月清白安危,旁人去我不放心。
晚意,你……你懂事些,先休息,我尽快回来。」懂事?又是懂事!我嫁给他,
不是来懂事的!可他根本不给我再说话的机会,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安慰,
不如说是诀别——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入了浓郁的夜色里。
红烛还在噼啪作响,映着满室刺眼的红。我独自一人,穿着凤冠霞帔,站在冰冷的地上,
听着那马蹄声由近及远,最终彻底消失不见。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冰凉的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可我立刻狠狠地擦掉了。哭什么?林晚意,你哭给谁看?我慢慢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吹进来,带着凉意,吹干了脸上的泪痕,却吹不散心头的冰冷。原来,他说的「尽力」,
就是在大婚之夜,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我独守空房。原来,在我和苏清月之间,
他永远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哪怕是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看着窗外那轮冷清的月亮,
忽然觉得,它像极了苏清月那张总是带着淡淡忧愁的脸。这一夜,将军府的新房,
红烛燃尽了,也没有等到它的新郎。而我,林晚意,在我一生中最该甜蜜的新婚之夜,
心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将军府里一个尴尬的存在。下人们表面上对我恭敬,
背地里却少不了窃窃私语。谁都知道,将军夫人不得宠,将军的心,
都在那位住在城外静心庵「养病」的苏**身上。沈诀第二天一早才回来,
带着一身露水和疲惫。他对我解释,说苏清月受了很大的**,他不得不陪着她安抚她。
我只是平静地听着,然后说:「将军辛苦了。」他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嫉妒或者悲伤,但他什么也没找到。我的眼神,像一潭死水。
他有些烦躁,又说:「晚意,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清月她……她与我们一同长大,
如今孤身一人在外,我不能不管。希望你体谅。」体谅。又是体谅。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给我带来了很多珠宝绸缎,说是补偿。我看着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只觉得讽刺。他以为,
这些东西就能填补我心里的窟窿吗?我收下了,淡淡地道了谢,
然后让丫鬟收进了库房最底层。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懂事」的将军夫人。打理府中事务,
伺候婆婆(沈诀的母亲对我倒是还算和蔼,但也仅限于此),应对来往人情。我和沈诀,
相敬如「冰」。他很少回府,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我们同桌吃饭,却相对无言。夜里,
他有时会来我的房间,但总是带着一身酒气,或者满心疲惫。他试图碰我,但我身体僵直,
眼神空洞。几次之后,他似乎也失了兴致,更多的是宿在书房。有一次,他醉酒回来,
抱着我,嘴里喃喃喊的,却是「清月」。那一刻,我连最后一丝奢望都没有了。
我就像一朵失去水分的花,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慢慢枯萎。直到有一天,宫里头设宴,
命妇们都要参加。我盛装打扮,和沈诀一同进宫。席间,我看到了苏清月。她果然也来了,
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衣裙,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她坐在一群贵女中间,
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沈诀,带着欲说还休的哀愁。沈诀的目光也几乎黏在了她身上。
中途离席透气,我独自走到御花园的荷花池边,想吹吹风,散散心头的闷气。
却没想到冤家路窄。苏清月竟然也跟了过来。周围没有旁人,她脸上那副柔弱的表情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晦的得意和挑衅。「晚意妹妹,今日气色似乎不大好?」她轻声细语,
话里却带着刺,「也是,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坐着是挺累人的吧?尤其是……守活寡的滋味,
不好受吧?」我冷冷地看着她:「苏**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她笑了笑,走近几步,
声音压得更低:「沈诀哥哥心里装的是谁,你很清楚。他娶你,不过是迫于圣旨。识相的话,
自己求去,还能保留几分颜面。否则,等哪天沈诀哥哥忍无可忍,休妻下堂,那可就难看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就在这时,
一个略带慵懒却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哦?孤倒是好奇,
是谁要给孤未来的太子妃难堪?」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绛紫色蟒袍的男子,
斜倚在不远处的玉兰树下,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孽,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
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是敌国大渝的太子,萧煜!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他刚才说什么?未来的太子妃?苏清月也吓了一跳,脸色微变,
连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萧煜却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探究。他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若是在这大周过得不如意,
不如考虑一下孤的提议?我大渝的太子妃之位,虚席以待,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种陌生的、危险的诱惑。我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光芒。一颗心,在死寂了许久之后,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沈诀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
警惕地看着萧煜:「太子殿下,请自重!这是内子!」萧煜直起身,慵懒地笑了笑,
目光却锐利地扫过沈诀拉着我胳膊的手,然后重新落回我的脸上,意味深长地说:「沈将军,
有些东西,握得太紧,反而容易失去。」他又看向我,
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林**,孤的话,永远有效。」说完,他转身,潇洒离去。
留下沈诀铁青的脸,苏清月惊疑不定的目光,和我……一颗彻底乱了的心。萧煜的出现,
像是一道强光,猛地照进了我灰暗绝望的世界。我看着沈诀紧张而又带着怒意的侧脸,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紧张我?不,他紧张的,大概只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他的所有物,
被旁人觊觎了而已。而那个大渝太子,萧煜……他看我的眼神,是纯粹的,炽热的,
带着男人对女人的侵略和占有欲。那是沈诀从未给过我的。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心底破土而出。既然这里已无留恋,何不……换一片天地?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也好过在这泥沼里,慢慢腐烂。那天回府的路上,我和沈诀一路无话。但我知道,有些东西,
已经不一样了。命运的齿轮,从萧煜出现的那一刻起,开始疯狂地转动起来。2萧煜的话,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大渝太子妃?这念头光是想想,
都觉得惊世骇俗。我是大周镇国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可能……又怎么敢?
可心底那个疯狂的声音,却在不断地蛊惑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你窒息的地方,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林晚意,没有人知道那段耻辱过往的地方。接下来的几天,
将军府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沈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几分审视和探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回府的次数变多了,
有时会刻意找话题与我闲聊,有时会送我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试图修补我们之间那冰封的关系。但破镜难圆,覆水难收。他每一次笨拙地示好,
都只会让我更加清晰地想起大婚之夜他的决绝,想起苏清月那张得意的脸。而且,
我发现府外似乎多了些陌生的面孔,像是在监视将军府。是沈诀派来的人?
他怕我和萧煜接触?还是……萧煜的人?这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却也更加坚定了我要离开的决心。我不想再做笼中鸟,任人摆布。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半月后,沈诀奉命离京,去剿灭一伙流窜到京畿附近的悍匪。临行前,
他破天荒地来到我的房间,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很快就回来。府里……你自己小心,
无事不要外出。」我垂下眼睫,恭敬地应道:「是,将军。」他看着我疏离的样子,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沈诀走的第三天,
我借口去城外的昭觉寺为婆婆祈福,只带了贴身的丫鬟小翠和几个护卫,便出了城。我知道,
这很可能是一个陷阱,无论是沈诀的,还是萧煜的,但我别无选择。我必须要赌一把。
昭觉寺香火鼎盛,我像普通香客一样上了香,捐了香油钱,然后借口要听方丈讲经,
支开了小翠和护卫,独自一人去了后院僻静的禅房。心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
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淡淡的檀香味。我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难道……我猜错了?
或者,这是一个圈套?就在我忐忑不安,准备转身离开时,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屏风后响起:「孤还以为,林**不敢来了呢。」萧煜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依旧是一身慵懒华贵的气度,桃花眼里含着笑,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