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踹了白眼狼,顶流他连夜爬墙》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薏米菩提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血腥气。「是啊,」我笑,「所以你得看着我,别让我祸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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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为妹妹顶罪五年,出狱后全家嫌我脏。她却抢走我的初恋,还笑着问我牢饭香不香。
再睁眼回到顶罪当天,我反手举报她故意伤人。曾经弃我如敝履的顶流前任,
却红着眼跪在我门前。「求你,再看我一眼。」可这一次,
我的新男友正把匕首抵在他喉间轻笑:「她现在,喜欢疯狗。」01「盏月,妈求你了,
替**妹坐牢吧!」我睁开眼,耳膜被哭喊声刺得生疼。视线还没聚焦,
手腕就先被一股蛮力攥住,指甲掐进我皮肉里。浓重的香水味混着眼泪糊在我脸上,
眼前这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我名义上的养母苏月梅,
正用全身力气摇晃我:「**妹才二十岁!她是明星!不能有污点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没有后来在监狱被烫伤的疤痕。真有意思。
我居然回到了二十岁这年,回到命运被彻底撕碎的节点。角落里,我那个「天真无辜」
的妹妹鹿浅浅正捂着脸抽泣,指缝里却露出偷瞄我的眼神。而沙发上沉默抽烟的男人,
我的养父鹿建国,终于掐灭烟头开口:「盏月,鹿家养你二十年,该你报恩了。」报恩。
多轻巧的两个字。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句话压垮的。替鹿浅浅顶下故意伤害罪,坐了五年牢。
出狱时,苏月梅隔着三米远丢给我一沓钱:「盏月,别怪我们狠心……你坐过牢,
浅浅的未婚夫家介意。」而鹿浅浅当时就挽着那个我曾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的初恋宋知闲,
笑盈盈地补刀:「姐,牢饭好吃吗?」回忆到这里,我胃里一阵翻涌。「盏月,你说话啊!」
苏月梅急了,「监控坏了,现场只有你们俩!警察马上来了!只要你认下是推搡时失手……」
我慢慢抽回手,在她错愕的目光里笑了笑:「妈,鹿浅浅是您亲女儿,我就活该是垃圾?」
02客厅瞬间死寂。鹿浅浅的假哭都停了。苏月梅脸皮抽搐:「你……你胡说什么!
妈妈一直把你当亲生的!」「是吗?」我抬眼看向墙上的合照——全家福里,
鹿浅浅坐在正中间,我被挤在最边缘。「那我去年高烧四十度,您为什么陪鹿浅浅去拍广告,
连退烧药都没给我留?」苏月梅噎住。鹿建国猛地站起来:「陈盏月!你翻旧账是吧?
浅浅是艺人,行程不能改!你懂事点行不行!」懂事。上辈子我就是太懂事,
才被啃得骨头都不剩。我低头摆弄手机,悄悄按下录音键:「爸,您说现场没监控,
那怎么确定是我推的人?」鹿浅浅突然尖叫:「姐!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推了林姐吗!」
她说的林姐是当红小花林栖染,今天在摄影棚和鹿浅浅争执时从楼梯滚下,现在还在抢救。
「我又没说是你推的,」我盯着鹿浅浅发白的脸,「你慌什么?」鹿浅浅语塞,
眼泪说掉就掉:「我只是害怕……林姐要是出事,我这辈子就毁了……」
苏月梅立刻抱住她心肝肉地哄。多熟悉的一幕。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场哭戏骗得心软,
扛下了故意伤害罪。但这次——我起身就往门口走。「你去哪儿!」鹿建国吼我。「报警啊,
」我晃了晃手机,「既然你们都说不清是谁推的,让警察查呗。」03鹿浅浅真的慌了。
她冲过来拉我,指甲刮过我手臂:「不能报警!狗仔会乱写!我事业就完了!」我甩开她,
冷笑:「你的事业是事业,我的五年就不是五年?」
苏月梅突然扑通跪下来抱住我的腿:「盏月!妈给你跪下了!浅浅有抑郁症!
她进监狱会死的!」又是这招。上辈子她这一跪,把我跪进了五年牢狱。但这次,
我只觉得恶心。「妈,」我弯腰凑近她耳边,「您猜,为什么林栖染的助理刚才给我发消息,
说楼梯拐角有个坏了的行车记录仪?」苏月梅的哭腔戛然而止,瞳孔骤缩。这是诈她的。
上辈子林栖染苏醒后曾嘟囔过「行车记录仪」,但当时案子已结,没人深究。可现在,
苏月梅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你……你胡说什么……」她嘴唇发抖。我趁机挣脱她,
快步走向大门。鹿建国想拦我,却被我反手用包砸中脸。金属扣在他额角划出血痕。
「陈盏月!你个白眼狼!」他暴怒。我拉开门。门外站着穿制服的警察,
手还悬在半空作敲门状。真巧。我深吸一口气,在鹿家人绝望的注视下开口:「警察先生,
关于林栖染坠楼的事,我有线索要提供。」04鹿浅浅被带走时,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苏月梅哭晕在地,鹿建国指着我鼻子骂「不得好死」。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
负责做笔录的年轻警察递给我一杯热水:「陈**,感谢你提供的行车记录仪线索,
我们会重点排查停车场车辆。」我接过纸杯,指尖发颤。不是怕,是兴奋。
重生回来不到一小时,我把既定命运砸出了第一道裂痕。「不过,」警察犹豫了一下,
「鹿浅浅的律师提到你和她有矛盾,曾公开争吵……」我抬眼:「她是不是说,
我嫉妒她抢走我男朋友?」警察愣住。猜中了。鹿浅浅永远只会这一招:扮可怜、泼脏水。
上辈子她靠这招抢走宋知闲,这辈子还能不能奏效?「警察先生,」我放下纸杯,
「我手机里有一段录音,可能对你们有用。」——刚才苏月梅下跪时,我偷偷录了音。
虽然不够清晰,但能听出她在逼我顶罪。年轻警察听完录音,眼神复杂:「这是重要证据,
需要备份留档。」我点头,心底却想起另一个人。上辈子案发后,唯一相信我是清白的人。
那个总穿着黑衬衫、眉骨有疤的男人。他曾在监狱外等我三年,
却在我出狱前夜死于帮派火并。死前攥着手机,屏保是我十七岁穿着校服的照片。这辈子,
我得先找到他。05我在警局待到天黑。出来时,
发现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宋知闲。上辈子爱到骨子里的初恋,
现在看到名字都反胃。我关机,沿着街慢慢走。初秋的风有点凉,我裹紧外套,
却听见喇叭声。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宋知闲焦灼的脸:「盏月!
你怎么不接电话?浅浅是不是出事了?」哦,原来是为他的新欢兴师问罪来了。
我继续往前走。他居然下车拽住我手腕:「苏阿姨哭晕住院了!你满意了吗?」
我甩开他:「宋知闲,鹿浅浅是故意推人,我这是大义灭亲。」「你胡说!
浅浅连蚂蚁都不忍心踩!」看,多可笑。上辈子我坐牢时,
他也是这样对媒体说的:「盏月本性不坏,只是一时冲动。」
那时我居然感动于他为我「说好话」。现在才懂,他早和鹿浅浅暗通款曲。
「行车记录仪拍得清清楚楚,」我诈他,「需要我放给你看吗?」
宋知闲脸色一变:「什么记录仪……」果然,鹿浅浅连他都骗了。我趁机挣脱他,
却听见刺耳的刹车声——另一辆摩托车横插过来,轮胎堪堪擦过宋知闲的裤脚。
骑手单脚撑地,摘下了头盔。街灯下,眉骨上的疤痕像蜈蚣匍匐,却衬得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是江烬。上辈子为我而死的疯狗。06江烬没看我,只盯着宋知闲:「挡路了。」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却带着戾气。宋知闲显然认得他,下意识后退半步:「江烬?
这事跟你没关系……」「现在有关系了。」江烬翻身下车,黑色夹克被风掀起,
露出后腰的匕首轮廓。他比我记忆里更年轻,寸头,眉峰陡峭,看人时带着野兽般的审视。
上辈子我死后灵魂飘荡,看见他跪在我的墓碑前,用匕首刻下一行字:「陈盏月,欠你的,
下辈子还。」而现在,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江烬,」我开口唤他,「能送我回家吗?」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宋知闲不可置信:「盏月!你认识这种混混?」江烬眯眼打量我,
忽然笑了:「陈大**,认错人了吧?」他知道我的名字。看来,
这时候的他已经像上辈子那样,在暗处注视我很久了。我径直走向摩托车,
抬腿坐进后座:「复兴路23号,谢谢。」江烬僵在原地,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宋知闲想拉我:「盏月!你疯了?他跟地下**有关系!」
「比跟你未婚妻开房的关系还脏吗?」我轻笑。宋知闲的表情瞬间碎裂。
江烬突然伸手把我往他身后一拽,隔开了宋知闲:「她跟我走了。」语气不容置疑。
摩托车引擎轰鸣时,我回头看了眼宋知闲——他站在原地,脸色比死人还白。
07风刮过耳朵,我不得不抱住江烬的腰。他身体僵得像块铁,车速却放缓了。
「你住复兴路?」他忽然问,「那边拆迁了。」我一怔。是了,
这时候我还在鹿家别墅假扮千金,根本不住复兴路的老宅。露馅了。「那就随便开,」
我把脸埋在他后背,「去哪都行。」他沉默片刻,拐进了江边岔路。车停时,
我腿软得站不稳。江烬扶住我,手心烫得惊人:「为什么坐我的车?」江风很大,
他声音融在夜色里,几乎听不清。我仰头看他:「因为,你看起来不像好人。」他皱眉。
「但我现在,」我凑近他,「需要一条疯狗。」上辈子太乖了,死无全尸。这辈子,
我要撕咬所有欺辱过我的人。江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
他掐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陈盏月,你被下降头了?」距离太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血腥气。「是啊,」我笑,「所以你得看着我,别让我祸害人间。」
他松开我,转身点了根烟。火星明灭间,他哑声说:「鹿家不会放过你。」「那你呢?」
我问,「你会放过我吗?」烟头被摁灭在栏杆上。他回头,
眼底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只会弄死你。」08最后江烬把我塞进一家小旅馆。
老板似乎认识他,递钥匙时偷偷瞄我。房间很小,床单有潮气。
江烬丢给我一部新手机:「用这个,别开机。」我接过手机,心里发涩——上辈子我出狱后,
他也是这样塞给我手机和现金,说「重新活」。可我当时嫌他脏,把钱扔在他脸上。「江烬,
」我叫住要走的他,「你信鹿浅浅是故意推人吗?」他站在门边,背影顿住:「重要吗?」
「重要,」我走到他面前,「因为你在停车场看见了吧?」他瞳孔骤缩。果然。
上辈子案发后,江烬曾匿名给警局寄过一封信,说「目击坠楼过程」,但当时我已经认罪,
信被当成了恶作剧。「行车记录仪是骗他们的,」我盯着他,「但你看见了,对不对?」
江烬突然笑了。他俯身逼近我,疤痕在灯光下更显狰狞:「陈盏月,你现在像条毒蛇。」
「谢谢夸奖,」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眉骨,「所以,毒蛇需要疯狗搭档。」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搭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知道,」我踮脚在他耳边说,
「上辈子为我死的人。」他触电般推开我,眼神惊疑不定。我大笑:「骗你的!看给你吓的!
」有些真相,现在说出口像疯话。但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09那晚我睡得出奇地踏实。
重生后第一次没做噩梦。醒来时,发现江烬睡在门口地毯上,长腿蜷缩着,眉头紧皱。
我蹲在旁边看他。上辈子临死前,鹿浅浅说漏嘴:「那个姓江的混混是我弄死的,
谁让他多管闲事想替你翻案。」当时我呕出血,发誓做鬼也不放过他们。现在,鬼回来了。
「看够了?」江烬突然睁眼。我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他坐起来,
揉了揉眉心:「鹿家悬赏五百万找你。」「才五百万?」我撇嘴,
「鹿浅浅一部戏都不止这个价。」江烬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新手机突然震动,
是微博推送——「爆!鹿浅浅被警方带走!疑似与林栖染坠楼有关!」
配图是鹿浅浅被警察围住,哭得梨花带雨。评论区炸锅:【肯定是陈盏月陷害!
浅浅那么善良!】【陈盏月滚出来道歉!】我刷着评论,
忽然看到一条热评:「盏月姐昨晚和摩托车手夜游,有图有真相。」照片是我搂着江烬的腰,
风掀起我的头发。发布者是三无小号。但拍摄角度明显是**。「你被盯上了,」
江烬抢过手机,「这几天别出门。」「不行,」我站起来,「我得去拿样东西。」
上辈子案发后,鹿浅浅偷偷藏起了林栖染的钻石手链——那是推搡时被扯断的,
本该是重要物证。这东西,现在该派上用场了。10我戴了口罩墨镜,
还是被堵在了鹿家别墅后门。宋知闲守在那里,眼下乌青,像一夜没睡。「盏月!我们谈谈!
」他拉住我背包带,「浅浅是被冤枉的!你撤案行不行?」我懒得废话,直接抬膝顶他要害。
他惨叫弯腰时,我听见鼓掌声。江烬靠在墙边,不知看了多久好戏。「不是让你在旅馆等我?
」我头疼。「来看猫挠人,」他踢了踢瘫软的宋知闲,「下手轻了。」
宋知闲忍痛瞪他:「江烬!你知不知道惹鹿家的下场!」江烬笑了。他踩住宋知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