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小舅子顶罪三年,出来后他们家破人亡》小说由作者作者infk3z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陈默林晓梅林晓峰,讲述了:“我会好好工作,等你出来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我爸妈也说了,以后他们会好好帮衬我们,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她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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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的钟声刚过,客厅的防盗门被撞得“哐当”响,陈默刚从项目报表里抬起头,
就看见林晓梅扶着醉醺醺的林晓峰冲进来,姐弟俩脸上的慌乱像泼翻的墨汁,
瞬间染黑了客厅的暖光。“陈默,你快想想办法!晓峰他……他出事了!
”林晓梅的声音带着哭腔,抓着陈默胳膊的手冰凉又用力,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里。
陈默皱着眉看向林晓峰——他的牛仔裤膝盖处沾着深色污渍,
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陈默对视。
没等陈默开口,林父林母也紧跟着进了屋,老两口脸色惨白,
林母一**坐在沙发上就拍着大腿哭:“造孽啊!我的儿!怎么就出这种事!
”林父则蹲在地上抽烟,烟蒂扔了一地,却没一句正经话,
只是反复念叨“不能让晓峰坐牢”。陈默的心沉了沉,他起身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声音尽量平稳:“先别慌,到底怎么回事?晓峰,你说清楚。”林晓峰缩了缩脖子,
往林晓梅身后躲了躲,才嗫嚅着说:“我……我晚上跟朋友喝酒,开车回来的时候,
撞、撞了个人……”“人怎么样了?”陈默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不知道……我当时太慌了,就开车跑了……”林晓峰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乎听不见。“跑了?”陈默盯着他,“你知不知道肇事逃逸是什么后果?
现在第一时间该报警,该去自首,不是跑到这来躲着!”“不能报警!”林母猛地站起来,
指着陈默的鼻子喊,“陈默你说什么胡话!晓峰才二十岁,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毁了!
你是他姐夫,你怎么能看着他毁了?”陈默看向林晓梅,
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他们结婚三年,他不是没帮过林晓峰,从找工作到还赌债,
前前后后搭进去快十万,可这次是撞人,是犯法,不是小事。可林晓梅却避开他的目光,
转而拉着他的手,眼泪掉得更凶了:“陈默,我知道这事儿大,可晓峰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他还小,不懂事,要是真坐牢了,我爸妈也活不成了……你就当帮帮我,帮帮我们家,
好不好?”“帮?怎么帮?”陈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替他去坐牢?
”这话像点醒了林父,他猛地掐灭烟,抬头看向陈默,
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期待:“陈默,你看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有稳定工作,
就算真进去了,凭着你的表现,最多一两年就能出来,出来了还能接着过日子。
可晓峰不一样,他没工作,没结婚,要是有案底,这辈子就完了!”“爸!
”陈默没想到林父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这不是简单的‘进去’,是交通肇事罪,
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而且我替他顶罪,一旦被查出来,我们俩都得坐牢!”“查不出来的!
”林晓梅急忙接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们都不说,谁会知道?
到时候就说是你开的车,你就说你那天也喝了点酒,没注意……陈默,你那么爱我,
你肯定不忍心看着我难过,不忍心看着我们家散了,对不对?”她拉着陈默的手轻轻摇晃,
语气里满是哀求,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陈默的心。陈默看着她泛红的眼睛,
脑海里突然闪过十五岁那年的画面——他在河边玩耍时失足落水,
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冲过来,一边喊人一边跳下水拉他,那双手虽然小,
却带着救命的力量。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那份恩情,
所以林晓梅一次次帮弟弟向他要钱、要东西,他都忍了;所以林晓梅说“要帮衬弟弟”,
他也尽量体谅。可现在,她却要他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她弟弟的“未来”。“晓梅,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真的去顶罪,我们这个家怎么办?”陈默的声音放轻了些,
还带着最后一丝期待。“我们家……我们家会等你出来的!”林晓梅急忙说,
“我会好好工作,等你出来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我爸妈也说了,
以后他们会好好帮衬我们,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却没提一句顶罪的风险,没问一句他愿不愿意,仿佛他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
陈默看向林晓峰,发现他正躲在墙角玩手机,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带着一种“有人替我扛”的轻松;林母还在一旁附和:“就是,陈默,
你就当积德行善,我们全家都记你的好!”那一刻,陈默心里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他看着眼前这一家人,看着林晓梅那张写满“为了弟弟”的脸,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记了十五年的恩情,在她眼里,或许从来都只是“他爱我,
所以该帮我”。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缓缓点头:“好,
我可以替他去自首。但你们要保证,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让晓峰惹事。
”林家人瞬间松了口气,林母甚至激动地拉着他的手道谢,林晓梅也破涕为笑,
抱着他说:“陈默,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只有陈默自己知道,他在点头的那一刻,
手指已经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他看着林晓梅靠在他怀里哭泣的样子,
听着林父林母商量“明天怎么跟警察说”,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笑得灿烂,
那是他珍藏了十五年的回忆。“走吧,去派出所。”陈默站起身,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去楼下买瓶酱油”。林家人连忙跟着他出门,林晓峰走在最后,
还悄悄对林晓梅说:“姐,还是你厉害,姐夫就是听你的。”林晓梅没说话,
只是偷偷看了一眼陈默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微弱的不安,
但很快就被“弟弟没事了”的庆幸压了下去。她不知道,陈默在走出单元楼大门时,
心里默念的是:“林晓梅,这是最后一次,为你妥协。”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寒意,
陈默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星星都躲在云层里,看不见一点光。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曾经因为那份恩情和爱情亮起的光,终于被这一家人的冷漠和自私,彻底浇灭了。
监狱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带着铁锈味的风裹着深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陈默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外套。这是他入狱的第三个冬天,
也是他重获自由的第一天。门口的台阶下空荡荡的,
只有两个穿着棉袄的老人在等远处的公交——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还在被窝里,
更别说有人会为一个“刑满释放人员”特意早起。陈默摸出口袋里的旧手机,按亮屏幕,
右上角的信号格旁跳着“无服务”,底下还弹出一行“余额不足,
请及时充值”的提示。他早该想到的,三年没管过这手机,话费早就停了,
之前在狱里托人发的短信,林晓梅恐怕根本没收到——或者说,就算收到了,
也故意装作没看见。他正站在原地出神,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路边的车里下来,
径直走到他面前,递过一张烫金名片:“是陈默先生吧?我是张律师,受林晓梅女士委托,
来跟您谈离婚事宜。”陈默接过名片,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她人呢?
”“林女士还有其他事要忙,让我代为转交这份离婚协议书。
”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抽出文件,“林女士的意思是,婚后房产是她婚前全款购买,
存款也多为她的工资所得,您服刑期间未履行丈夫义务,需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分割权。
若一周内未签字,她将向法院提起诉讼。”陈默翻开协议书,
“林晓梅”三个字的签名刺眼得很——那笔锋他太熟悉了,
曾经在情人节卡片上写过“永远爱你”,如今却成了斩断关系的利刃。他没多问,
只是把协议书折好放进外套内袋:“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复。”张律师点点头,没再多说,
转身开车离开了。看着车子驶远,陈默才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小卖部,
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围着炉子烤火。“大爷,能借您的电话用用吗?
我手机没话费了。”老人点点头,把座机推到他面前。陈默拨通了林晓梅的号码,
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里传来男人的笑声,还有林晓梅娇嗔的声音:“别闹,我接个电话。
”“晓梅,是我。”陈默的声音很轻。“陈默?”林晓梅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张律师没跟你说清楚吗?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赶紧签了离婚协议,别耽误我订婚。
”“订婚?”陈默的手指攥紧了话筒,“我替你弟弟坐牢三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忘了当初怎么求我,说会等我出来?”“那都是没办法!”林晓梅的声音拔高,
带着理直气壮的自私,“晓峰不能有案底!我跟阿明在一起,
才能给我爸妈和晓峰更好的生活!你就当积德,放过我们家行不行?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林母的尖叫:“跟他废话什么!让他赶紧签字!别耽误阿明那边的事!
”陈默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掏出钱包给老人付了话费,转身走出小卖部。
街上的风更冷了,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十五岁的他被救上岸时,
路人帮忙拍的,扎羊角辫的林晓梅正拉着他的胳膊。这张照片他留了十五年,如今看来,
只剩满心的讽刺。就在这时,一辆黑色SUV缓缓停在他身边,车窗降下,
露出老鬼熟悉的脸。“陈兄弟,上车。”陈默愣了一下,拉开车门坐进去,
暖气瞬间裹住了冰凉的身体。“你怎么来了?”“龙哥之前跟我约好的。”老鬼发动车子,
语气里带着熟稔,“他说,要是你出狱后还想着跟林家团聚,我就当没见过你,
这产业也不用提了;但要是你认清了那家人的真面目,我就来接你,把该给你的都交过来。
”陈默握着照片的手顿了顿,随即把照片塞进外套内袋,眼神里没了丝毫犹豫:“我跟林家,
早就没关系了。”老鬼点点头,从副驾储物格里拿出一叠文件:“我让人查了林晓峰,
他这几个月无证驾驶,还在**欠了几十万高利贷,天天有人上门催债。
”他把文件递过去,“这是物流和餐馆的账本,龙哥说了,从今天起,这些都归你管。
”“帮我办两件事。”陈默翻开账本,目光扫过利润数据,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第一,
找个靠谱的律师,明天就跟林晓梅办离婚,她要是敢耍花样,
就把她弟弟当年撞人的事翻出来起诉;第二,把林晓峰的赌债明细整理好,越详细越好。
”老鬼应了声“放心”,踩了脚油门,车子驶离了街道。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陈默身上,
却没带来一丝暖意。他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锐利如刀:林晓梅,
林家人,你们欠我的,从今天起,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车子驶进龙腾物流的地下车库时,陈默望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街道,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账本边缘——这动作是他在监狱里养成的习惯,
那时他总在睡前摩挲从图书馆借来的旧书,书页的纹路能让他暂时忘记身处的困境。
他想起刚入狱的那天,铁门关上的“哐当”声砸在心上时,他第一个念头不是害怕,
而是“幸好我没有家人,没人会因为我坐牢而难过”。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
早就习惯了独自扛事,直到遇见林晓梅,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
却没料到这份“家”的温暖,最后会变成刺向他的刀。那时候他还没彻底死心。
被分到监区的第一晚,他躺在硬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满脑子都是林晓梅哭着求他的样子:“陈默,你就当帮我最后一次,我一定等你出来。
”他甚至偷偷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只是被爸**得没办法,等风头过了,肯定会来看他。
可现实很快给了他一记耳光。第一个月的探视日,他在会见室等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工作人员提醒“该回去了”,也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同监区的老犯人拍着他的肩膀叹气:“兄弟,别等了,进来的人,大多都是被家里人忘了的。
”陈默没说话,只是攥紧了口袋里那张旧照片——照片边缘已经被磨得起毛,
是他十五岁被林晓梅救起时,路人帮忙拍的。他每天拿出来看一眼,不是怀念,
更像是在给自己找个“不放弃”的理由。从那天起,
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提升自己”上:每天清晨别人还在睡觉,
他就去图书馆借法律、管理类的书;出工间隙,别人闲聊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