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重生嫡女,在线养成纨绔夫君》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顾言之,小说描述的是:我赌对了。我趁机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轻声说:“顾言之,我们不谈过去,只看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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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我恨透了顾言之。我沈家嫡女,被一道圣旨错嫁给京城第一纨绔,
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对他百般嫌弃,冷眼相待。而他,在我被太子与庶妹联手害死,
沈家满门抄斩后,竟像疯了一样,散尽家财,招募私兵,只为给我报仇。我成了孤魂野鬼,
飘在空中,看着他一身是血,被太子的军队围困在城下。他力战而亡,倒下的瞬间,
嘴里还喃喃念着我的名字:“月卿,我来陪你了……”那一刻,我才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再睁眼,却是大红的喜烛,满室的喜庆。顾言之穿着大红喜服,一脸不耐地推开门,
对我冷笑:“沈月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这就出去喝酒,你自便。”他像上辈子一样,
准备翻墙。我猛地冲过去,从身后死死抱住他的腰。他僵住了。1.顾言之的身子很烫,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紧绷。他浑身酒气,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解:“沈月卿,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白日里不是还寻死觅活,说嫁给我脏了你的身份吗?怎么,现在想通了,
要做一对恩爱夫妻给外人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清亮,
却又被刻意的吊儿郎当染上了几分玩世不恭。是我上辈子最厌恶的语调。可现在听在耳里,
却像天籁。我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这失而复得的宝贵,眼泪就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一滴滴砸在他昂贵的喜服上,晕开深色的水渍。我的声音哽咽,
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顾言之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从赐婚的旨意下来那天起,
我沈月卿就没给过他一天好脸色。我视他为洪水猛兽,是玷污我清白人生的污点。为了抗旨,
我甚至在闺房里绝食,闹得满城风雨。最后是父亲以死相逼,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花轿。
在所有人眼里,我厌他入骨。“你……”他终于缓缓转过身,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
烛光下,他的眉眼张扬而明亮,像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只是那眼底深处,
藏着一丝我上辈子从未看懂的落寞。“你哭了?”他皱起眉,像是见了鬼一样,
“沈大**也会哭?我以为你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我不管他的嘲讽,只是伸出手,
颤抖地抚上他的脸。温的,活的。不是我记忆中那具冰冷僵硬、死不瞑目的尸体。“顾言之,
”我一字一句,郑重地叫他的名字,“以前,是我不好。”他愣住了,彻底愣住了。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洞房花烛夜,夫君,别走了。
”这声“夫君”,仿佛一个惊雷,劈得顾言之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我,
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桃花眼,此刻竟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无措。“你……吃错药了?
”2.我没吃错药,我是死过一次,脑子清醒了。我拉着他坐到床边,
亲手为他倒了一杯合卺酒。“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我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顾言之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他没有接酒杯,
而是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不小:“沈月卿,你到底想干什么?先是寻死覓活,
现在又主动示好。你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太子?还是你那个好妹妹沈月柔?”我心中一凛。
他竟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上辈子,我可不就是被太子李承乾和庶妹沈月柔哄骗,
以为他们会救我出苦海,所以才对顾言之百般刁难,一心只想和他和离,
好转头嫁给太子做侧妃。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跟他们没关系。”我定定地看着他,
“是我自己想通了。圣旨已下,你我已是夫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与其互相折磨,
不如……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顾言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就凭我?一个斗鸡遛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子弟?沈大**,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
配得上你的人,是太子那样的天之骄子。我顾言之,可不敢高攀。”他语气里的自嘲,
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是啊,上辈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以为他配不上我,却不知,
是我配不上他那颗赤诚的心。我垂下眼眸,轻声道:“以前是我眼瞎。太子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你……”我抬眼,认真地看着他:“你比他好一万倍。”这句话,我是发自肺腑。
顾言之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我的手,后退了一步。他脸上的表情,
混杂着震惊、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疯了,你真是疯了。”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想走。我怎么可能让他走?我再次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顾言之,我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这是我两辈子以来,
第一次求人。他的脚步,终于停住了。3.那一夜,顾言之最终没有离开。
他虽然没喝那杯合卺酒,却也没有再提翻墙出去的事。我们就这样,一个睡在床上,
一个睡在外间的软榻上,井水不犯河水地度过了新婚之夜。这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上辈子,
他摔门而出,我独守空房,第二天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第二天一早,按规矩要给公婆敬茶。
顾家是武将世家,顾老将军战功赫赫,只是为人耿直,不擅钻营,在朝中地位不上不下。
顾言之的母亲早逝,如今的顾夫人是他的继母,王氏。上辈子,我自视甚高,
根本不把顾家放在眼里,敬茶时也是敷衍了事,王氏因此对我颇有微词,
我们的婆媳关系从一开始就降到了冰点。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早早起身,
亲自挑选了一套端庄得体的衣裙,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梳好妆发。等我收拾妥当,
顾言之还在软榻上睡得四仰八叉。我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言之,该起了,
要去给父亲母亲敬茶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近在咫尺的脸,
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我:“你……你想干嘛?”看着他这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我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时辰不早了,再不去,要被人说闲话了。”我柔声说。
他狐疑地打量我半天,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起了床。我伺候他穿上朝服,为他整理好衣襟,
动作自然而熟稔,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顾言之浑身不自在,像个木头人一样任我摆布,
眼神却一直偷偷瞟我,充满了探究。我知道,我一夜之间的转变,让他无法理解。
但我不在乎。我只要他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4.到了正厅,
顾老将军和继母王氏早已端坐主位。顾言之的父亲,顾威,是个不苟言笑的武将,
常年驻守边关,身上自有一股肃杀之气。他看着顾言之,眼神里总是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王氏则是一脸假笑,看着温婉,眼底却藏着精明和算计。上辈子我没看出来,
王氏捧杀顾言之,纵容他胡闹,就是为了让他彻底废掉,好为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顾言希铺路。
“父亲,母亲。”我拉着顾言之,恭恭敬敬地跪下,奉上热茶。顾老将军接过茶,抿了一口,
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应了。王氏接过茶,笑得一脸慈爱:“月卿真是个好孩子,
快起来吧。言之能娶到你,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嘴上夸着,眼神却带着审视。
上辈子我听到这话,只觉得屈辱。这辈子,我却听出了她话里的试探。我站起身,
温婉一笑:“母亲言重了。能嫁给言之,是媳妇的福气。”这话一出,不仅王氏愣了,
连顾威都抬起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最震惊的,莫过于我身边的顾言之。他张大了嘴,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我假装没看见,继续微笑道:“夫君虽然看似贪玩,
实则心地纯善,重情重义,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儿。”我这话,说得情真意切。
因为我知道,这就是真实的他。顾威的眼神闪了闪,似乎有些动容。
王氏的笑容却僵硬了一瞬,她很快掩饰过去,拉着我的手,亲热地说:“你能这么想,
就太好了。以后你们夫妻俩,要相敬如宾,好好过日子。”她又转向顾言之,
板起脸教训道:“言之,你听见没有?月卿这么好的媳妇,你以后要是再敢胡闹,
不用你爹动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在提醒顾言之,
我沈月卿是你高攀不起的,你可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上辈子的顾言之听到这话,
定会梗着脖子顶撞几句,然后摔门而去。但这一次,不等他开口,我便抢先一步,
挽住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柔声说:“母亲放心,夫君待我很好。
”我的姿态亲昵,语气依赖。顾言之浑身一僵,想推开我,却被我暗中掐了一下。他吃痛,
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我“小鸟依人”。满屋子的人,都看傻了眼。只有我知道,这场仗,
我必须赢。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沈月卿,是心甘情愿嫁给顾言之的。只有这样,
我才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保护他,改造他。5.敬茶风波,
以我的“深情”告白和顾言之的“默认”收场。回我们院子的路上,顾言之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将我堵在墙角,眼神锐利如刀:“沈月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还有,谁准你叫我言之的?恶不恶心!”他一脸嫌恶,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我的心,被刺得生疼。但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讨厌我,他只是不习惯,
不相信。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顾言之,我没有搞鬼。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从今天起,我会做一个好妻子。所以,也请你,
试着做一个好夫君。”“好夫君?”他冷笑,“我这种人,也配?”“配!”我斩钉截铁,
“我说你配,你就配!”我的眼神太过坚定,让他一时失了语。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
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他的脸慢慢靠近,
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混杂着酒气和阳光的味道。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眯起桃花眼,语气轻佻,带着试探。我心跳漏了一拍。爱吗?
上辈子的恨太深,这辈子的悔太重,爱这个字,我还不敢轻易说出口。但我知道,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放开他的手。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那你呢?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他愣住了。捏着我下巴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是啊,他讨厌我吗?上辈子,
他明明不讨厌我的。他只是……不敢靠近我。因为我身上的光环太耀眼,而他,
只是一个躲在阴影里的纨绔。他以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见他不说话,我便知道,
我赌对了。我趁机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轻声说:“顾言之,我们不谈过去,只看将来,
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他的手,很暖。
掌心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薄茧。他没有抽回手,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良久,
他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但我听见了。我的心,
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6.我知道,要改变顾言之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的“纨绔”形象,
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第一步,就是要断了他那些酒肉朋友。尤其是那个叫王思远的,
上辈子就是他,把顾言之骗去**,一夜之间输光了顾言之母亲留下的所有嫁妆,
还欠下巨额赌债。顾家因此元气大伤,顾言之也彻底成了家族的罪人。后来我才知道,
那个**,根本就是太子设下的局。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机会很快就来了。
婚后第三天,王思远就带着一群狐朋狗友,闹哄哄地找上门来,
嚷着要给顾言之“庆贺新婚”。说是庆贺,其实就是拉他出去鬼混。上辈子,
顾言之为了躲我,欣然前往。这一世,他看了看我,有些犹豫。我对他微微一笑,
温柔地说:“夫君的朋友来了,理应好好招待。不如,把他们请到前厅,我让厨房备些酒菜。
”顾言之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通情达理。王思远等人更是眼前一亮,
对着顾言之挤眉弄眼:“哎哟,言之,你这媳妇可以啊!
比传说中那个只会寻死觅活的沈大**强多了!”顾言之的脸沉了下来。我却依旧笑意盈盈,
走上前,对着王思远福了福身:“王公子说笑了。夫妻一体,夫君的朋友,
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落落大方,进退得体,反倒让王思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将他们迎进前厅,亲自张罗酒菜。酒过三巡,王思远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他搭着顾言之的肩膀,醉醺醺地说:“言之啊,哥哥知道你新婚,手头紧。走,
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一晚上就能赢回个万儿八千的,给你家新媳妇买首饰!”来了。
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顾言之皱了皱眉,有些意动,
又有些顾虑地看了我一眼。我放下果盘,走到他身边坐下,柔声问:“什么好地方?
”王思远大着舌头说:“还能是哪儿?销金窟啊!弟妹你放心,
你家言之可是我们这群人里手气最好的,逢赌必赢!”“是吗?”我掩唇一笑,看向顾言之,
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夫君这么厉害?”被我这么一看,顾言之顿时有些飘飘然,
挺了挺胸膛:“那当然!”我顺势说道:“既然夫君这么厉害,
那不如……也带我去见识见识?”“什么?”所有人都惊呆了。
顾言之更是瞪大了眼睛:“你……你去**?”“是啊。”我一脸天真,“我长这么大,
还没去过**呢。夫君,你就带我去嘛,我保证就看看,不给你添乱。”我拉着他的袖子,
轻轻摇晃,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顾言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王思远等人更是看得眼都直了,纷纷起哄:“去呗去呗!带弟妹去见识见识!
”顾言之被众人一拱,又被我缠得没办法,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说好了,就看看,
不准下场!”他恶狠狠地警告我。我乖巧地点点头:“都听夫君的。
”看着王思远眼底闪过的一丝得意,我心中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7.销金窟是京城最大的**,背后有无数权贵撑腰,龙蛇混杂。一踏进去,
喧闹和烟味便扑面而来。顾言之有些不自在地挡在我身前,低声说:“这里乱,你跟紧我。
”我顺从地抓住他的衣袖。王思远轻车熟路地带着我们到了一个最热闹的牌九桌前。“言之,
来,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手气!”王思远豪气地拍出几张银票。上辈子,
就是在这张桌子上,顾言之先是赢了几把,被冲昏了头脑,然后开始疯狂输钱,
直到倾家荡产。我冷眼看着,这张桌子的荷官,眼神精明,手指灵活得不像话。
而周围几个看似寻常的赌客,眼神交流之间,分明透着一股默契。这是个杀猪盘。
王思远就是那个负责把猪引进来的人。顾言之显然没有察觉,他被王思远怂恿着,
也换了筹码,准备下场。我拉住了他。“夫君,”我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
“那个荷官有问题。”顾言之皱眉:“什么问题?”“他的左手小指,每次发牌前,
都会习惯性地抽动一下。你看,抽动一次,下家赢。抽动两次,对家赢。抽动三次,
他自己赢。”我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番话,是我上辈子飘在空中,无聊时看遍了京城各大**,
总结出来的门道。顾言之半信半疑地看过去。果然,接下来几局,牌局的走向,
与我说的分毫不差。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不是傻子,
他只是被所谓的“兄弟情”蒙蔽了双眼。“还有,”我继续说,“你看对家那个胖子,
他每次摸牌,都会用指甲在牌角做个记号。还有你身边这个王思远,他每次看牌,
眼神都会下意识地瞟向那个胖子。”顾言之的身体,一点点冷了下去。他的眼神,
从最初的玩味,变成了震惊,再到愤怒,最后归于一片冰冷的失望。
他猛地看向身边的王思远,那个口口声声叫他“兄弟”的人。
王思远正一脸热切地催促他:“言之,快下注啊,这把稳赢!”那副嘴脸,此刻看来,
无比丑陋。8.“不玩了。”顾言之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扔下筹码,拉着我就要走。
王思远急了,一把拉住他:“哎,言之,怎么了?这才刚开始啊!”“我说了,不玩了。
”顾言之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王思远一个趔趄。**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荷官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不着痕迹地围了过来。“顾公子,来了销金窟,
不玩两把就走,不合规矩吧?”荷官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要强买强卖了。上辈子,
顾言之就是这样被一步步套牢的。但这次,有我在。我上前一步,挡在顾言之身前,
对着荷官微微一笑:“这位大哥说的是。只是我夫君今天手气不好,我们想换个玩法。
”荷官眯起眼睛:“哦?夫人想怎么玩?”我伸出纤纤玉指,
指向角落里一张无人问津的骰子桌。“我们就玩那个,押大小,一把定输赢。
”所有人都愣住了。押大小,是最简单,也最纯粹靠运气的赌法。荷官和王思远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贪婪。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妇人,
这是主动送上门的肥羊。“好!夫人爽快!”荷官立刻答应了,“不知夫人,想赌多大?
”我回头看向顾言之,从他怀里掏出他今天带出来的所有银票,足足有五千两。
这是他母亲留给他最后的体己钱。顾言之的呼吸一滞,想阻止我。我对他摇了摇头,
用眼神示意他相信我。我将银票“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对着荷官,笑靥如花。“就赌这些,
我全押小。”全场哗然。顾言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稳赢。
因为我飘在空中的时候,见过这个荷官。他有个毛病,摇骰子的时候,如果心里想的是大,
手腕会不自觉地向上抬。如果想的是小,手腕会向下压。刚刚,我亲眼看到他的手腕,
沉了下去。9.“买定离手!开!”随着荷官一声高喊,骰盅被猛地掀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那三颗小小的骰子上。一点,两点,三点。六点,小。整个**,
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紧接着,是冲天的哗然。“赢了!竟然真的赢了!”“天啊,五千两,
翻了一倍,一万两!”王思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荷官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顾言之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骰子,又看看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我却面不改色,仿佛赢了一万两银子,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将桌上的银票拢过来,
递给身后的顾言之,然后对那荷官笑道:“大哥,承让了。”说完,
我拉着还在发愣的顾言之,转身就走。“站住!”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几个打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荷官从后面走上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夫人,
手气这么好,不准备再玩两把?”这是不打算让我们走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脸无辜:“怎么?销金窟这么大的场子,还输不起吗?”“输得起。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们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
正倚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是太子,李承乾。我心头一紧,他怎么会在这里?
上辈子,他明明是隐藏在幕后的。李承乾摇着折扇,缓步从楼上走下来,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惊艳,然后落在了顾言之身上。“顾言之,许久不见,
越发有本事了,竟敢带着新婚妻子来我的场子里闹事。”他的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顾言之的脸色变了,他将我护在身后,
梗着脖子道:“太子殿下,我只是来玩两把,赢了钱就走,何来闹事一说?”“赢了钱?
”李承乾轻笑一声,“在本宫的地盘,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别想赢走一个子儿。
”他图穷匕见了。我心中一片冰冷。我知道,今天这事,无法善了了。
10.“太子殿下这话,未免太过霸道了吧?”我从顾言之身后走出来,
不卑不亢地直视着李承乾。“销金窟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信’字。若是传出去,
太子殿下的场子,只准输不准赢,怕是以后,就没人敢来了吧?
”李承乾的眼神倏地冷了下来,像毒蛇一样盯着我。“沈月卿,你倒是伶牙俐齿。可惜,
嫁给了这么个废物,真是明珠暗投。”他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轻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上辈子,就是他这副伪善的面孔,骗得我团团转。“太子殿下说笑了。”我微微一笑,
挽住顾言之的胳膊,姿态亲密,“我的夫君,是不是废物,我最清楚。至少,他光明磊落,
不像某些人,背后使些阴损的手段,设计陷害自己的朋友。”我的目光,
意有所指地扫过一旁面如死灰的王思远。李承乾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没想到,
我竟然什么都知道。“好,很好。”他怒极反笑,“既然沈大**这么护着你的废物夫君,
那本宫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他指着那张骰子桌:“再赌一把。你赢了,钱你带走,
人也带走。你输了……”他的目光变得贪婪而炙热,落在我身上:“你,
留下来陪本宫喝杯茶。”这是**裸的羞辱!“李承乾,你敢!”顾言之瞬间暴怒,
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我死死地拉住了他。“不要冲动!
”我低声喝道。这里是太子的地盘,硬碰硬,我们只有死路一条。顾言之的胸膛剧烈起伏,
眼睛死死地瞪着李承乾,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愤怒。
不是因为自己被骂废物,而是因为我被羞辱。我的心,又酸又软。我转过头,
迎上李承乾志在必得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开口。“好,我跟你赌。”11.“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