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网嘲的我,惊动了央妈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清宴吖倾力创作。故事以玑玉衡璇玑玉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玑玉衡璇玑玉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这……这怎么可能……”他嘀咕着,“这个道具,我们是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专家说结构很……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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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网络就炸了。
“花瓶季听岚”这个词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热搜。
我早上起来,打开手机,推送全是我的名字。
标题一个比一个难听。
《惊!神秘富家女竟是生活巨婴,盐甜不分!》
《情商堪忧!季听岚恶意弄脏嘉宾高定裙子,被逼道歉才了事!》
视频被剪辑得很好。
我尝盐和糖的部分,被放了慢镜头,配上滑稽的音乐。
我和夏琳吵架的部分,我只说了三个字“我没有”,显得冷硬又倔强。而夏琳,则楚楚可怜,像个受尽欺负的小白花。
弹幕更是不堪入目。
“这女的谁啊?家里有矿就能上节目?气死我了!”
“长了一张清冷脸,结果是个草包!脱粉了脱粉了!”
“夏琳好惨啊,遇到这种队友,心疼琳琳。”
“节目组怎么选人的?这种巨婴放上来干嘛,给我们看笑话吗?”
我面无表情地刷着,直到手指划到一条不起眼的评论。
那是一条长评,淹没在无数的谩骂中。
“等等,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昨天她尝调料的时候?她用的是手指,不是勺子。而且她尝了两个罐子,都放回了原位。如果真的分不清,她应该会把两个搞混才对。她的动作很熟练,像是在做一道很严谨的化学实验。”
这条评论下面,只有寥寥几条回复。
“想多了吧,就是个傻子。”
“楼上是洗地的水军吗?滚出去。”
我关掉手机,心里没什么波澜。
对的人,不需要解释。错的人,解释也没用。
今天的录制地点,是一个手工作坊。
任务是,修复一件古董小物件。
桌面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残破的旧东西。有缺了口的茶杯,有断了腿的椅子,还有一个,被拆开的木头疙瘩。
那是几个大小不一的木块,散在丝绒布上。
主持人介绍规则,每个嘉宾选一件,限时一小时修复。
大家一窝蜂地涌上去,抢那些看起来简单的。缺口的茶杯,断了腿的椅子,都被人挑走了。
只剩下那个木疙瘩。
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夏琳挑了一个带裂纹的瓷碗,拿着小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缝隙里的污垢。一边清理,一边对着镜头说:“这种修复工作,一定要有耐心,也要有敬畏心。毕竟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又是在立人设。
我走到那个木疙瘩面前。
导演在旁边喊:“季听岚,就剩那个了,你要不要?不行就换一个道具,我们这儿还有备用的。”
“不用了。”我说。
我拿起丝绒布上的一块木块。
入手很沉,木质坚硬。上面有岁月打磨出的光泽。
我闭上眼。
脑子里,《天工宝录》的内容在飞速流动。
榫卯,凸为榫,凹为卯。一凸一凹,一阴一阳,相生相克。
我睁开眼,看着桌上的木块。
它们在我眼里,不再是杂乱无章的碎片。
它们是一整个体系。
是北斗七星的排布。
是天枢,是天璇,是天玑,是天权,是玉衡,是开阳,是摇光。
我拿起一块,又拿起另一块。
“咔哒。”
两块木头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
声音清脆,像是两块玉的碰撞。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拿起第三块,第四块……
我的手没有丝毫停顿。
每一次拼接,都像是一次呼吸,自然而流畅。
周围的人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都看着我。
他们脸上的表情,从看笑话,变成了不解,又变成了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嘉宾喃喃自语。
“她是在拼鲁班锁吗?怎么这么快?”
“这道具是不是太简单了?节目组故意的吧?”
夏琳也停下了手,死死地盯着我。她的脸色很难看。
我没理会他们。
最后一榫,落定。
整个鲁班锁在我手中,变成一个完美的六方体。结构繁复,却又无比和谐。
我把它放在桌上。
用时,三分钟。
现场一片死寂。
只有摄像机的红点,还在不停闪烁。
导演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跑过来,拿起那个鲁班锁,翻来覆去地看。
“这……这怎么可能……”他嘀咕着,“这个道具,我们是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专家说结构很复杂,至少要研究半天……”
他突然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季听岚,你以前学过这个?”
“没有。”我说。
这是实话。
《天工宝录》里的东西,不是学。是传承。是刻在血脉里的记忆。
“那就是运气好?”夏琳的声音尖锐地响起,“肯定是节目组给的道具太简单了!就是个儿童玩具吧!”
其他嘉宾也跟着附和。
“对对对,肯定是太简单了。”
“不然她一个连盐糖都不分的人,怎么可能懂这个?”
我看着他们,没说话。
解释,是弱者的行为。
就在这时,导演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着对面的人说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最后,他挂了电话,走到摄像机前,清了清嗓子。
“那个……刚刚我们导播间收到一条弹幕,是一位……一位结构学博士发来的。”
他顿了顿,看着手里的手机,一字一句地念道:
“那不是普通的鲁班锁。那是失传几百年的‘七星榫’。我用计算机建模推演了一个月,都没能完全复原。她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