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公主追夫:朱墙雪,旧人归》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沈砚之,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我绝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因顾忌朝臣非议而对他冷淡疏离。从今日起,我要让他知道,赵灵犀想嫁的从不是什么驸马之位,而是他沈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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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下令的箭雨,刺穿了沈砚之的胸膛,也钉死了我余生的悔恨。王朝覆灭时,
我在宫墙自缢,以为这便是结局。却不料睁眼竟重回赐婚之日,而那个被我害死的驸马,
也带着前世的记忆归来。这一世,换我褪去金枝玉叶的骄傲,追着他的脚步,
只求能捂热他那颗被我冻透的心。一,前世终局箭羽扎进皮肉的脆响,
比永安城破的惊雷更刺耳——我眼睁睁看着最锋利的那支箭,从沈砚之的心口穿透,
带着滚烫的血珠,溅在我亲手绣的鸳鸯锦帕上。那是我三天前刚给他的,
他还笑着说要贴身收好,可此刻,锦帕上的鸳鸯,正被他的血浸成一片暗沉的红。
城楼上的他被铁链缚着,银甲碎成了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敌军的弯刀还架在他颈间,
可他眼里没有看刽子手,只死死盯着我,像要把我的模样刻进骨头里。“开城门,或让他死。
”敌军将领的嘶吼撞在城墙上,回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我身后,
年幼的皇子们缩在太傅怀里哭,几百个皇室宗亲的性命,全压在我这双颤抖的手上。
沈砚之是我的驸马,是三年来护我周全、哪怕被朝臣攻讦也始终站在我身边的人。
可我是大靖的长公主,我身后是列祖列宗的基业,是血脉存续的希望。“灵犀!别降!
”他忽然扯着嗓子喊,血沫顺着嘴角往下淌,“守住他们,我……”他的话没说完,
敌军的刀又往他颈间压了压,一道血痕瞬间绽开。我看着那道血,
眼前突然闪过他娶我那日的模样——他穿着大红喜服,在红烛下牵我的手,说“臣此生,
定护公主,护大靖”。可如今,护大靖,就要杀了他。我猛地闭上眼,指甲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放箭。”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喉咙发疼。
身后的箭雨呼啸而出,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再睁眼时,他身上已插满了箭羽,
像一只被射穿的雄鹰,再也无法展翅。他还望着我,眼里没有恨,
只有一片碎得不成样的不解,仿佛在问:“灵犀,我们说好的,一起护大靖,怎么最后,
是你亲手杀了我?”那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我心里。我看着他从城楼上栽下去,
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那一刻,我知道,我不仅杀了他,也杀了我自己。
三日后,永安城破。敌军冲进皇宫时,我穿着染血的朝服,一步步走上宫墙。
脚下是覆灭的王朝,眼前是沈砚之坠落的方向。我摸出怀里染血的鸳鸯锦帕,贴在胸口,
那里空得发疼。“沈郎,我来陪你了。”我抬手将佩剑横在颈间,刀刃划过皮肤的瞬间,
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我再也不要做什么长公主,只求能好好护着你,
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也好。二,双重归位我猛地从榻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掌心还残留着箭羽刺入皮肉的冰冷触感,连带着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梦。
城楼上沈砚之满身是血的模样还在眼前晃,他被铁链缚着,银甲破碎,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却死死盯着我,眼里那片碎得不成样的不解,像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我心里。我亲手喊出的“放箭”二字,裹挟着箭雨呼啸而出的声响,
还在耳边炸响,那是我这辈子都洗不掉的罪孽。我攥着衣襟,指尖掐进温热的皮肉里,
才勉强确认自己真的活着。视线扫过床头的鎏金铜钟,
钟面上的刻度清晰地指向辰时——是赐婚圣旨下达的前一日。
老天竟真的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次,我再也不要做什么顾全大局的长公主。
什么江山基业,什么皇室血脉,前世我护了所有人,
却唯独负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沈砚之。他娶我时说“臣此生定护公主,护大靖”,
可最后,却是我亲手将他推向了死亡。泪水砸在手背上,烫得我心口发疼。我胡乱抹掉眼泪,
眼底瞬间燃起决绝的光。沈砚之,这一世,换我来护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都要让你好好活着,要把前世欠你的温柔与偏爱,千倍百倍地还给你。赐婚圣旨明日就到,
我绝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因顾忌朝臣非议而对他冷淡疏离。从今日起,我要让他知道,
赵灵犀想嫁的从不是什么驸马之位,而是他沈砚之这个人。而此刻,相府书房内。
沈砚之猛地睁开眼,胸口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那支穿透心脏的箭还插在那里,
滚烫的血液顺着箭杆滑落的触感,真实得令人作呕。他踉跄着扶住书桌,指尖死死抠住桌面,
指节泛白,才勉强稳住身形。永安城头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他被敌军擒住,
铁链磨得手腕生疼,可他最在意的,是城楼上那个一袭红衣的身影。他以为我会救他,
哪怕只是犹豫片刻,可我没有。我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清冷的声音穿透厮杀声传来:“放箭。
”那两个字,比敌军的弯刀更锋利,直接斩断了他所有的信任与希冀。他到死都想不明白,
自己倾尽所有守护的人,为何会亲手置他于死地。“赵灵犀……”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底翻涌着恨意与不甘。他掏心掏肺待我,护我周全,
替我挡下无数明枪暗箭,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窗外传来报时的更声,
提醒着他此刻的时间。他猛地回过神,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赐婚圣旨明日下达,
他竟重生回了这个时候。很好。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
前世我欠他的,这一世,他要一点一点讨回来。他要让我尝尝被冷落、被辜负的滋味,
要让我也体会体会,满心欢喜奔向一个人,却被狠狠推开的痛苦。他倒要看看,
当他不再对我百般顺从,不再将我放在心尖上时,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会不会也像他前世那样,痛得撕心裂肺。三,初次交锋今日是圣旨该到的日子。前世此刻,
我满心抗拒,只觉得这道赐婚圣旨是困住我一生的枷锁,对沈砚之更是避之不及,
连他递来的眼神都觉得刺眼。可如今,重活一世,我才看清自己心底深埋的情愫,
也知晓了他后来的隐忍与深情。这一次,我绝不能再放手。“公主,
御膳房刚送来新做的梨花酥,还是按您吩咐的,照着沈大人往日爱吃的方子做的。
”贴身侍女云袖捧着食盒进来,轻声禀报。我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连忙道:“快,派人给沈大人送去,就说……就说是本宫一点心意。”云袖应声退下,
我却坐立难安,手心微微出汗。我知道沈砚之素来清冷,前世我对他那般冷淡,
他此刻或许还对我心存芥蒂。可我没想到,不过一个时辰,
云袖便带着原封不动的食盒回来了,神色有些为难:“公主,
沈大人说……说‘臣不敢叨扰公主’,不肯收下。”食盒上的锦缎还带着余温,
可我的心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凉了半截。他还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摆摆手让云袖退下,独自望着那盒梨花酥,怔怔出神。没关系,
明日宫宴还有机会,我告诉自己,这一世,我有的是勇气。次日宫宴,丝竹声悠扬,
殿内觥筹交错。我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沈砚之穿着一身藏青色朝服,
身姿挺拔如松,正立于殿中,与几位朝臣低声交谈。他侧脸线条冷硬,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离,
可在我眼中,却比这满殿的珠光宝气还要耀眼。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
鼓足勇气朝他走去。周围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我的心跳得飞快,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走到他身侧,我轻声唤道:“沈大人。”沈砚之闻声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公主。”他微微颔首,
语气平淡无波。我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那些在心中排练了无数遍的话,此刻却堵在喉咙口,
只颤抖着说出几个字:“沈大人,往后余生……”“公主请慎言。”不等我说完,
沈砚之便冷声打断了我,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疏远,“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
臣不过一介布衣,草芥之身,实在恐难匹配。还望公主莫要再提此事,另择良人,
才不辜负公主的身份。”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我怔怔地望着他,
眼眶瞬间红了,委屈与酸涩涌上心头,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砸在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我以为他会像前世那般冷漠转身,可没想到,在我泪珠滚落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沈砚之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骤然收紧。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他强行压下,只是握着玉笏的指尖,
不知何时已经攥得发白,指节泛出青白的颜色。他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是猛地转过身,快步朝着殿外走去。那背影依旧挺拔,却带着几分仓促,
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泪水越流越凶,
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沈砚之,这一世,我看清了你的心,
你也休想再推开我。四,笨拙讨好宫宴上的泪珠没能焐热沈砚之的心,
却让我看清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这座冰山,并非无懈可击。从前我是金枝玉叶,
不屑于低头,如今才懂,真心从不是等来的。这日起,我便收起了公主的娇气,
成了沈砚之身后最执着的“小尾巴”。每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让云袖在小厨房温着参汤。
那参是南疆进贡的老山参,我特意嘱咐切成薄片,配上红枣枸杞慢慢熬煮,既暖身又不燥。
沈砚之入宫当值的时辰素来准时,我便捧着汤盅,躲在宫门口那棵老槐树下等他。
远远望见那抹藏青色的身影,我的心就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他走近时,
我连忙迎上去,将汤盅递到他面前,声音带着几分忐忑的雀跃:“沈大人,晨起天凉,
这参汤暖身子,你趁热喝吧。”沈砚之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冻得微红的指尖上,眉头微蹙,
语气却依旧冷淡:“公主身份尊贵,何必做这些有失体面的事。”话虽刻薄,
却还是伸手接过了汤盅。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没像上次那样拒绝,这便是好兆头。后来云袖告诉我,
沈大人每次都会在值房里,把参汤一滴不剩地喝光,连汤盅都擦得干干净净送回来。
他常常在尚书房处理政务到深夜。我便缠着御膳房的师傅,学做他爱吃的核桃酥。
起初笨手笨脚,面团揉得不成样子,烤箱温度没掌握好,烤出来的点心要么焦黑要么夹生。
可一想到他深夜伏案的模样,我便咬着牙坚持。
终于做出一碟色泽金黄、酥香四溢的核桃酥时,我迫不及待让云袖送去。云袖回来时说,
沈大人正对着卷宗皱眉,见了点心愣了愣,虽没说话,却让人把点心仔细收在了食盒里,
第二日去收拾时,食盒已是空的。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夜。那日傍晚,我听闻沈砚之受了风寒,
在府中卧病不起。窗外暴雨倾盆,雷声阵阵,我哪里坐得住,不顾宫女太监的劝阻,
抓起一把油纸伞就往外冲。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淌,路面湿滑难行,
我的裙摆很快就被泥水溅得污浊不堪,冰凉的雨水顺着衣领渗进去,冻得我瑟瑟发抖。
可一想到他难受的模样,我便只觉得心口发紧,脚步愈发急切。好不容易赶到沈府,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他的卧房门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丫鬟慌忙要通报,我却摆摆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沈砚之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
额上覆着毛巾,听到动静睁开眼,见是我,眼中满是错愕,随即皱起眉,
语气带着几分愠怒:“公主怎会在此?这般模样,成何体统!”我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走到床边,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我听说你病了,就想来看看……你好点了吗?
”我的头发还在滴水,衣衫湿透紧贴着身子,模样狼狈不堪。沈砚之看着我,
原本紧绷的脸色渐渐柔和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
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掀开被子,
起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披风。那是他常穿的披风,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他走到我面前,动作有些生硬却格外认真地将披风裹在我身上,
宽大的披风将我整个人都罩住,带来一阵暖意。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缩回手,别过脸,声音低沉:“胡闹。”可我分明看到,
他耳尖微微泛红,眼底的冰山,在那一刻,悄然融化了一角。我裹着带着他体温的披风,
望着他苍白却依旧俊朗的面容,心头涌起一股暖流——沈砚之,你看,只要我肯靠近,
你这座冰山,终究会为我融化的。五,“报复”破功自从那日我冒雨探病,
沈砚之虽依旧嘴硬,待我却明显温和了许多。可我没想到,这座刚松动的冰山,
竟会突然“反击”——他大概是觉得我近来太过主动,想试试我的心意,
竟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三月里的赏花宴,御花园中姹紫嫣红开得正好,
贵女朝臣齐聚,一派热闹景象。我刚踏进园门,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沈砚之身上。
可下一瞬,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骤然收紧。他正站在一株盛开的海棠花下,
身边围着几位妆容精致的贵女。其中一位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正拿着一支折下的海棠,
笑盈盈地问他花好不好看。沈砚之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微微颔首,
声音温和:“此花艳而不俗,确实难得。”他平日里对我素来冷淡,这般温言浅笑的模样,
我还是第一次见。周围的贵女们听了,纷纷笑着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与他攀谈。
沈砚之偶尔回应几句,目光却若有似无地往我这边瞟。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想让我吃醋,
想让我知难而退。一股酸涩的情绪从心底翻涌而上,眼眶瞬间红了。我死死咬着下唇,
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从前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可如今,
我是心甘情愿靠近他的。可他却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之前的冷漠。
我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更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于是我猛地转过身,
脚步踉跄地朝着园外走去,只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声说了句:“是我打扰了。”话音落下,我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御花园。
身后的欢声笑语仿佛成了最刺耳的嘲讽,泪水终于忍不住模糊了视线。我以为他不会追来,
毕竟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就在我快要走出宫墙时,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只温热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熟悉的墨香扑面而来。我回头,
撞进沈砚之带着慌乱的眼眸里。他大概是跑得太急,气息有些不稳,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
见我回头,他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放缓,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你别走,我不是故意的。”我别过脸,
声音带着哭腔:“沈大人与贵女们谈笑风生,我自然该识趣离开。
”“我只是……”沈砚之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语气不自觉地放软,
“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在意。对不起,吓到你了。”看着他难得服软的模样,
我心中的委屈瞬间消散了大半。原来,他也会在意我的情绪。本以为这场“报复”就此结束,
可没过几日,沈砚之又开始故意推迟回府的时间。起初我以为他是政务繁忙,可连续几日,
他都是深夜才归,回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我便每日傍晚就守在沈府门口的石凳上,
等着他回来。春日的夜晚还有些凉,我裹着披风,望着街上往来的行人,心中满是不安。
直到街上的店铺渐渐熄灯,行人散去,只剩下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我才终于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沈砚之骑着马,缓缓走了过来。看到我坐在门口,
他明显愣了一下,连忙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我面前。我站起身,
积攒了一晚上的委屈和不安瞬间爆发,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
哽咽着说:“我以为你……你不要这个家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般砸在沈砚之的心上。他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模样,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瞬间没了之前的别扭心思,伸手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傻丫头,
我怎么会不要你,不要这个家?是我不好,让你等这么久。”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
带着让我安心的力量。**在他怀里,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从那以后,
沈砚之再也没有推迟过回府的时间,每日都会准时归来,有时还会带一支我爱吃的花,
或是一盒刚出炉的点心。我知道,他这座冰山,正在为我一点点融化,而我们的故事,
也终于朝着温暖的方向,缓缓前行。六,暗流初现日子渐渐安稳,沈砚之待我愈发温柔,
可我心底总有一块巨石悬着。——我知道,平静之下,那双曾将我们推入深渊的黑手,
从未停止搅动风云。那个人,便是当朝丞相柳正元。前世,正是他视沈砚之为眼中钉,
捏造通敌证据,在皇上面前百般挑唆,最终害得沈砚之满门抄斩,我也落得个殉情的下场。
如今重活一世,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这些日子,我表面上安心做他的沈夫人,
暗地里却时刻留意着柳丞相的动向,凭借前世零碎的记忆,一点点拼凑着他的罪证。
这日清晨,沈砚之如往常般穿戴朝服准备入宫,我却在他转身之际,猛地攥住了他的衣袖。
他回头看我,眼底带着几分疑惑:“怎么了?”我心头一紧,指尖微微颤抖,
从袖中取出一个密封的锦盒,递到他面前:“今日朝堂之上,柳丞相怕是要对你不利。
这里面是他暗中勾结地方官员、贪墨赈灾银两的证据,你务必收好,若事不可为,切勿硬拼。
”沈砚之接过锦盒,眉头紧锁,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你从何处得来这些?
”他的语气里没有惊讶,更多的是探究。我避开他的视线,
声音带着几分慌乱的掩饰:“我……我只是偶然听府中下人提及,又托人查证了一番,
想着或许对你有用。”这话漏洞百出,可我实在无法坦白重生的秘密,
只能寄希望于他对我的信任。沈砚之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终究没有再追问,
只是将锦盒小心翼翼地收好,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语气柔和:“放心,我自有分寸。
”说罢,他转身离去,可我分明看到,他走时,脚步比往日沉重了几分。那一整日,
我在府中坐立难安,心神不宁地守在门口,望着宫城的方向。直到夕阳西下,
才看到沈砚之的身影出现在街角。他一身朝服未换,步履稳健,脸上虽带着疲惫,
眼底却闪烁着精光。我连忙迎上去,急切地问:“怎么样?柳丞相他……”“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