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举报了全家
作者:跨时空摸鱼选手
主角:李锐苏晴张桂芬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4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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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举报了全家》是跨时空摸鱼选手在原创的短篇言情类型小说, 李锐苏晴张桂芬是《重生后,我举报了全家》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分门别类地整理好,然后,将它们,连同我上辈子记忆中他们所有的犯罪细节——时间,地点,人物,金额,一一记录在一个加密文档里……

章节预览

“被告人苏晴,犯包庇罪、洗钱罪、非法集资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法槌落下,发出沉闷的、终结一切的声响。我穿着橙色的囚服,

平静地听着自己的判决,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审判席。我的目光,穿过厚重的玻璃,

落在旁听席上。那里,坐着我最“亲爱”的家人。父亲苏卫国,鬓角微白,

此刻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身边的母亲张桂芬,用手帕捂着脸,肩膀微微耸动,

像是在哭,嘴角却泄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而我的哥哥苏明,

那个我从小保护到大的哥哥,正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给谁发信息,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轻松和解脱。看啊。这就是我豁出一切去保护的家人。

父亲挪用公款两个亿,母亲联合“投资公司”非法集资五千万,哥哥醉驾撞死人后逃逸。

而我,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干净的人。所以,我成了那个最完美的替罪羊。他们跪在我面前,

声泪俱下。“晴晴,你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了!”“你最干净,进去也判不了几年,

爸爸妈妈哥哥以后会补偿你的!”“你忍心看着我们家就这么散了吗?”我信了。

我用我后半生的自由,换来了他们在庭外的“如释重负”。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

我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法院门口,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像是在庆祝一场伟大的胜利。

而我,是那场胜利的,祭品。……“晴晴?晴晴?发什么呆呢?快过来吃饭了!

”母亲张桂芬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我从冰冷的回忆中猛地拽了出来。我浑身一颤,

猛然睁开眼。眼前,不是监狱里那发霉的天花板,而是家里那盏熟悉的、温暖的水晶吊灯。

饭桌上,摆满了我最爱吃的菜。红烧排骨,糖醋里脊,西湖醋鱼……父亲苏卫国坐在主位上,

正含笑看着我,眼神慈爱。“傻丫头,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你看你都瘦了。

”哥哥苏明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碗汤,放在我面前,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

“快尝尝哥给你炖的乌鸡汤,补补身子。”一切,都和记忆中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温暖的灯光,丰盛的晚餐,其乐融融的家人。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干净的、没有一丝伤痕的手。这不是梦。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被送上审判台的前一天。也就是今天晚上,他们会在这顿“最后的晚餐”上,

окончательно敲定所有将我推入深渊的细节。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上辈子的我,

就是在这片虚假的温情中,被蒙蔽了双眼,一步步走进了他们为我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这一次……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一张张充满“爱意”的脸,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好啊。”来吧。最后的晚餐,开始了。我倒要看看,地狱的剧本,是如何开场的。

2这顿饭,我吃得异常平静。平静到我母亲张桂芬都有些不安地看了我好几眼。“晴晴,

你今天怎么了?菜不合胃口吗?”“没有,很好吃。”我夹起一块排骨,慢慢地咀嚼着,

味同嚼蜡。我的味蕾,似乎连同我的心一起,死在了上辈子那间冰冷的监狱里。

“好吃就多吃点。”父亲苏卫国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明天公司还有个重要的项目要谈,

爸可能要出差几天。家里就交给你了。”出差?我心里冷笑。上辈子的他,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第二天,他就带着从公司账户挪用的最后一笔钱,和我母亲一起,

躲到了国外某个早就买好的海岛上,留我一个人面对所有烂摊子。“好,爸你放心吧。

”我顺从地点点头,扮演着那个他们熟悉的、乖巧懂事的女儿。“还是我们家晴晴最懂事。

”哥哥苏明喝了一口汤,状似无意地说道,“对了晴晴,我那辆车前几天不小心刮了一下,

送去修了。明天我上班,你把你的车借我开开?”来了。戏肉来了。我那辆白色的小轿车,

是我工作后自己攒钱买的,车牌号,行驶证,一切都在我名下。

而他那辆肇事逃逸的黑色越野,此刻正静静地停在某个地下修理厂里,等待着被销毁证据。

明天,他会开着我的车,去他早就安排好的“目击证人”面前晃一圈,

制造他一直在开我这辆车的假象。而当警察找上门时,所有的证据链,都会完美地指向我。

“好啊,哥。钥匙就在门口的柜子上,你自己拿。”我答应得干脆利落,甚至对他笑了笑。

我的顺从,让他们彻底放下了心。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起来。

他们开始畅想“风波”过去之后的美好生活。“等事情过去了,我们就去瑞士定居。

”我妈的眼睛里闪着光,“听说那里的空气好,适合养老。”“我准备在那边开个分公司,

欧洲的市场还是很有潜力的。”我爸已经开始规划他的商业帝国了。“那我可得买辆新跑车,

那边的公路开起来肯定爽。”我哥兴奋地搓着手。他们三个人,兴高采烈地规划着未来。

那个未来里,有豪宅,有公司,有跑车。唯独,没有我。我静静地听着,

像是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荒诞戏剧。吃完饭,我借口累了,想早点休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脸上所有的温顺和微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

是彻骨的冰冷。我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到书房门口。父亲的书房,门没有关严,

留着一道缝。我看到他正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个U盘。那个U盘里,

存着他挪用公款的所有账目明细,但他做了两份,一份真的,一份假的。那份假的账目,

所有的资金流向,都指向了一个用我的身份证在海外开的匿名账户。上辈子,这份“铁证”,

将我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我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透过门缝,将这一幕,清晰地录了下来。

接着,我去了哥哥的房间。他正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喂,龙哥吗?

对,是我。那辆车处理得怎么样了?……行,钱我已经打到你卡上了,手脚干净点,

别留下什么尾巴。”我嘴唇勾起一抹冷笑,按下了录音键。最后,是母亲的房间。

她正在跟她的那些“投资伙伴”发信息,内容无非是安抚她们,说资金很快就会到位,

让她们准备好下一笔投资。

我甚至看到了她手机屏幕上那个名为“高端养老理财群”的微信群。上辈子,

就是这个群里上百个被骗光了养老金的老人,在法庭上,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我。

我将这一切,都拍了下来。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将所有的视频和录音证据,

分门别类地整理好,然后,将它们,连同我上辈子记忆中他们所有的犯罪细节——时间,

地点,人物,金额,一一记录在一个加密文档里。做完这一切,时钟的指针,

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天,到来了。也是他们的……审判日。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拿起了手机。那个我曾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拨打的号码,

此刻却显得那么清晰。110。我的手指,在拨号键上,悬停了很久。不是犹豫,不是害怕。

而是在告别。告别那个曾经天真愚蠢,把一腔真心喂了狗的苏晴。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但我开口的声音,却异常的,平静。“喂,你好,我要报警。

”3电话那头的女接警员声音很温柔,带着职业性的安抚。“您好,请问您要报什么警?

请慢慢说,不要着急。”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恨意和颤抖,

死死地压了下去。“我举报。我的父亲,苏卫国,涉嫌职务侵占,挪用公款,金额高达两亿。

我的母亲,张桂芬,涉嫌组织领导非法集资,涉案金额超过五千万。我的哥哥,苏明,

涉嫌交通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我一口气说完,语速平稳,逻辑清晰,

就像在背诵一段与我无关的文稿。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数秒的沉默。显然,

接警员被我这“举报全家”的操作给震惊了。“……女士,您确定您说的都是事实吗?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确定。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整理好的、触目惊心的证据,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手上有部分证据,并且,我知道所有的证据在哪里。时间,地点,人证,物证,

我都可以提供。”“好的,女士,我们非常重视您反映的情况。

请您告知您的姓名和具**置,我们会立刻派警员过去。”“我叫苏晴。

地址是……”挂断电话,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结束了。那个曾经让我不惜一切去维护的“家”,在刚才那通电话里,

被我亲手,彻底埋葬。没有悲伤,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空洞和死寂。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晴晴!晴晴!开门啊!

”是哥哥苏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走过去打开门。他站在门口,

已经换好了上班的衣服,看到我,习惯性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没起?快点,

把你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给我,我急用。”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就像在命令一个下人。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把东西给了他。然后,他用我的身份证,

办了十几张信用卡,疯狂套现,再用我的银行卡,将我爸妈骗来的那些钱,迅速转移。

而这一切,都成了我“洗钱”的铁证。这一次。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摇了摇头。“不给。

”苏明愣住了,仿佛没听清我的话。“你说什么?”“我说,不给。”我重复了一遍,

平静地看着他,“身份证和银行卡,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为什么要给你?”苏明的脸上,

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妹妹,

今天竟然敢反抗他。“苏晴,你吃错药了?”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伸手就要来抢我放在桌上的钱包,“少废话,赶紧给我!”我侧身躲过,冷冷地看着他。

“苏明,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开车撞死人了?”我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

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瞳孔因为恐惧而急剧收缩。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胡说?”我一步步逼近他,

将他逼到墙角,“城北那条废弃的环山路上,被你撞死的那个女孩,才十九岁。

你连车都没下,直接就开走了,对不对?”“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彻底慌了,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我不仅知道这个,”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还知道,你现在急着要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是想用我的名义去顶罪,让我替你坐牢。

而你,则可以拿着爸妈给你的钱,逍遥法外。”苏明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他想不明白,

这些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我为什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门**。

急促,而又威严。我知道,是他们来了。苏明也听到了,他像是惊弓之鸟,

转身就想跑回自己房间。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跑什么?”我看着他,笑得冰冷,

“警察叔叔都到门口了,不去迎接一下吗?我亲爱的……哥哥。

”4门**还在持续不断地响着,像是催命的钟声。

苏明被我那句“警察叔叔”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地想甩开我的手,脸上满是惊恐和哀求。

“晴晴!好妹妹,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快放开我!”“放开你?

让你去销毁证据吗?”我死死地抓着他,力气大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那是我用上辈子的血和泪,凝结成的恨意。楼下,传来了我爸妈惊慌的声音。“谁啊?

大清早的!”“来了来了,别按了!”很快,门被打开了。紧接着,

是我母亲张桂芬那一声划破清晨宁静的尖叫。“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然后,

是一个沉稳而又威严的男声。“警察。我们接到举报,怀疑这栋住宅里,

存在多起重大刑事犯罪行为。这是我们的搜查令。”我拖着面如死灰的苏明,

走到了二楼的栏杆边。楼下的景象,尽收眼底。七八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已经控制了整个客厅。我父亲苏卫国和我母亲张桂芬,穿着睡衣,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一个身材高大、眼神锐利的年轻刑警,正拿着那张搜查令,

冷冷地看着他们。“苏卫国,张桂芬,苏明,苏晴。”他念出了我们一家四口的名字,

“跟我们走一趟吧。”当他念到“苏晴”时,我看到我爸妈和我哥,都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以为,警察是来抓我的。他们以为,他们的计划,提前败露了。直到,他们看到,

我拖着苏明,从楼上,一步步走了下来。“爸,妈。”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然后,

目光转向那个领头的刑警,“警察同志,我就是举报人,苏晴。”我的话,

像一颗引爆的炸弹。我爸妈的表情,瞬间从惊慌,变成了极致的震惊和愤怒。“晴晴!

你疯了?!”我妈尖叫起来,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在做一件,我上辈子就该做的事。

”“把他们都带走!”领头的刑警显然不想再看我们这场家庭伦理剧,他一挥手,

几个警察立刻上前,拿出手铐,铐向了我爸妈和我哥。冰冷的手铐,铐在手腕上的声音,

清脆而又悦耳。那是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苏晴!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畜生!

我们白养你了!”我妈疯狂地咒骂着,被两个警察强行押了出去。我爸则一言不发,

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而我哥苏明,已经彻底吓傻了,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被警察拖着走。很快,整个家,

就只剩下了我,和那个领头的刑警,以及他身边的几个助手。家里,一片狼藉。

那个刑警走到我面前,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的五官很硬朗,

眼神像鹰一样,仿佛能看透人心。“你就是苏晴?”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我点点头。

“你说,你有证据?”“是。”我将我的手机,和那个加密文档的密码,交给了他。

“所有的初步证据都在里面。至于物证,我父亲书房的保险柜里,

有他做假账用的U盘和另一套账本。我哥哥的车,应该在城西的‘龙腾’汽修厂,车上,

应该还能检测到死者的血迹。我母亲的电脑和手机里,

有她所有非法集资的聊天记录和转账信息。”我平静地,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那个刑警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慢慢变成了震惊。他大概从未见过,像我这样,

将自己家人的罪证,掌握得如此清晰,并且冷静地,亲手将他们送上绝路的举报人。

他身边一个年轻的警察,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这真是亲生的吗?

也太狠了吧……”是啊。狠吗?或许吧。可当他们把我一个人推出去,

让我替他们承受无期徒刑的牢狱之灾,让我一个人在监狱里,绝望地死去时,他们,

又何曾有过一丝心软?我的狠,是他们亲手,用我上辈子的血和泪,浇灌出来的。

5警察很快就带着搜查令,在我指引下,找到了所有关键物证。

父亲保险柜里的U盘和秘密账本。母亲电脑里那个触目惊心的“理财群”和加密的客户名单。

甚至在哥哥房间的床垫下,还找到了那晚肇事时他穿着的、沾着泥点和血迹的衣服。

人证物证俱全,形成了一条完美得近乎无可辩驳的证据链。带队的那个年轻刑警,叫李锐。

他看着那些被一一封存的证物,再看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谜。“你跟我回局里,

做个详细的笔录。”最终,他对我说。我点点头,没有异议。警车呼啸着,

将我带离了那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我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中一片空茫。从我拨通那个电话开始,我就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审讯室的灯光,

白得刺眼。李锐亲自给我做的笔录。他没有像审犯人一样问我,只是让我把所有的事情,

从头到尾,再详细地叙述一遍。我毫无保留。从我父亲第一次利用职务之便,

签下那笔有问题的合同开始。到我母亲是如何利用她家庭主妇的身份,拉拢街坊邻居,

一步步构建起她那个庞大的集资网络。再到我哥哥,是如何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

一步步从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变成一个草菅人命的恶魔。我像一个局外人,

冷静地剖析着这个家庭,是如何在贪婪和自私的驱动下,一步步走向溃烂和毁灭的。

说到最后,我甚至将他们计划如何将我推出去顶罪的每一个细节,都说了出来。

“……他们会用我的车,制造不在场证明。用我的身份证,办理信用卡疯狂套现,

伪造我经济状况堪忧的假象。再用我的海外账户,完成最后一笔资金转移。这样,

所有的罪名,洗钱,包庇,甚至是非法集失的主谋,都会是我。”我说完,抬起头,

对上李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切的、毫不掩饰的震惊。

他大概想不通,这些还未发生的事情,我为什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

“苏晴**,”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换了一种称呼,

“你说的这些……关于他们计划如何陷害你的部分,听起来,更像是你的推测。

”“你可以当成是推测。”我没有解释我重生的秘密,那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也无人会信。

“但只要你们去查,就会发现,他们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我哥哥,

是不是已经跟你们交代了,他今天早上,问我要过车钥匙和身份证?”李锐的瞳孔,

微微收缩了一下。显然,苏明在第一轮审讯中,已经把这些都招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的探究和审视,慢慢地,多了一丝别的东西。或许是同情,或许是……敬佩。

笔录做完,已经是深夜了。李锐告诉我,因为我是本案最重要的举报人和证人,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暂时不能回家,需要被保护性地安置在警方安排的招待所里。

我没有异议。那个地方,早已不是我的家了。在招待所的第一晚,我睡得很好。

好得连一个梦都没有。上辈子,我在监狱里,夜夜被噩梦纠缠。梦里,不是冰冷的法庭,

就是家人那一张张冷漠的脸。而现在,当他们真的被关进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我的心,

反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宁。接下来的几天,案件的进展,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在如山的铁证面前,我那“亲爱”的家人们,心理防线,一个接一个地崩溃了。最先崩溃的,

是我哥苏明。当警察将那件带血的衣服,

和修理厂里那辆被拆解得七七八八的越野车放在他面前时,他当场就尿了裤子,

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爸妈身上。“都是我爸妈让我这么干的!他们说,

只要我躲过这一阵,他们就会送我出国!车祸也不是我的错,是那个女的自己冲出来的!

”紧接着,是我妈张桂芬。当那些被她骗光了养老金、堵在警局门口哭天抢地的老人们,

一个接一个地指认她时,她也崩溃了。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我爸。“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苏卫国让我这么干的!他说这是投资,能赚钱!我就是个家庭主妇,我懂什么啊!

”最能扛的,是我爸苏卫国。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请了全市最好的律师,

妄图做最后的挣扎。直到,李锐将那段我录下的、他在书房里处理假账U盘的视频,

放在了他面前。视频里,他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笑容。

那个笑容,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

6案件很快就进入了司法程序。苏卫国、张桂芬、苏明三人被正式批捕,等待他们的,

将是法律的严惩。而我,在配合完所有的调查取证后,终于恢复了自由。

李锐亲自把我送出了警察局。站在阳光下,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隔世。“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李锐问我,递过来一瓶水。我接过水,摇了摇头。

“不知道。”家,没了。工作,因为家里出事,估计也保不住了。亲戚朋友,

在得知我“大义灭亲”之后,更是避我如蛇蝎。我现在,真正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

“这个你拿着。”李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我手里,“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或者,只是想找人说说话,都可以打给我。”我看着他,他迎着阳光,

轮廓分明,眼神真诚。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我感受到的,第一丝来自外界的暖意。“谢谢你,

李警官。”“叫我李锐吧。”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你以后,别再叫自己苏晴了。

”我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你应该叫,重生。”他说完,对我挥了挥手,

转身走进了警察局。我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那张名片,心里,百感交集。重生……是啊,

现在的我,可不就是重生了吗?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回了那个“家”一趟。大门上,

已经贴了封条。我隔着封条,看着那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那里,曾经有过欢声笑语,

有过温情脉脉。但现在,我只觉得,那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坟墓。埋葬着我的青春,

我的信任,和我那颗曾经鲜活的心。我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就走。我做的第二件事,

是去公司办理了离职。果不其然,老板用一种既同情又畏惧的眼神看着我,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批准了我的辞职申请。大概,没有人敢用一个,

能亲手把全家送进监狱的员工吧。我拿着为数不多的补偿金,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

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我把所有属于过去的东西,都扔了。衣服,照片,

他们送给我的所有礼物……我只想和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然而,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那天,我正在收拾房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从猫眼里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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