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和离后,全家哭着求我别休夫》,是作者“轻墨绘君颜”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子渊刘莺莺乔月。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说刘莺莺来了。我挑了挑眉,来了。刘莺莺是自己来的,没带丫鬟。她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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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领着外室进门那天,我被婆婆罚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他说我善妒,不配为侯府主母。
可我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尖叫:【A货也敢碰瓷正品?
这女的脸上科技与狠活儿超标了啊!】我以为是幻觉,直到那外室给我敬茶,
绿茶味熏得我头晕,脑子里的声音再次炸响:【忍他干嘛?创死他啊!
你可是侯府唯一指定继承人,他是靠你吃饭的软饭男!】我猛然抬头,看着面前这对狗男女,
笑了。软饭男,就该有软饭男的觉悟。01「乔月,你若还认我这个夫君,
就该懂得贤良淑德,为夫君分忧。」我那便宜夫君裴子渊站在祠堂门口,月白长袍一尘不染,
衬得蒲团上落满香灰的我,像个该被扫进垃圾堆的物件。他身后,
站着他那朵弱不禁风的“解语花”,刘莺莺。我跪得膝盖发麻,
脑子里的声音正**开麦:【哟哟哟,听听这CPU大法!自己管不住下半身,
反过来PUA原配。宿主,这你能忍?要我我就直接一个大嘴巴子让他知道什么叫物理清醒!
】我没理会脑子里的声音。这两年,它时不时冒出来,我已经习惯了。我只是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裴子渊,声音嘶哑:「所以,侯爷是来通知我,同意她入门了?」裴子渊皱眉,
似乎很不满我的不识抬举,「莺莺已有身孕,是我裴家的骨肉。你善妒无所出,本该被休。
是我念及旧情,才允她以贵妾之名入门,为你分担压力。你该感恩戴德。」「压力?」
我轻笑出声,「我有什么压力?替你养野种的压力吗?」【说得好!怼他!怼死这个普信男!
】脑中声音兴奋地为我鼓掌。刘莺莺立刻白了脸,眼眶一红,
整个人摇摇欲坠地靠在裴子渊身上,「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孩子是无辜的。
我愿为奴为婢,只求给孩子一个名分……」【茶艺大师开课啦!前排瓜子花生矿泉水了喂!
宿主快看她那双眼睛,眼角开了,鼻子垫了,这审美放咱们那旮沓,连网红流水线都上不去!
】我没忍住,视线在刘莺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裴子渊见状,
以为我被说动了,语气缓和下来:「乔月,你我少年夫妻,我心里有你。只要你点头,
日后你依然是侯府主母。」他开始给我画大饼了。但我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只觉得可笑。我爹是当朝太傅,我是他唯一的嫡女。当初若不是我爹点拨,
他裴子渊一个旁系子弟,连爵位都摸不着。如今他倒反过来拿主母之位施舍我?【宿主,
听我一句劝,恋爱脑是病,得治。给他点小小的身体震撼,有助于病情恢复。
你看那边的香炉,纯铜的,结实,趁手。】我顺着它的指示,
看向了角落那尊半人高的三足铜香炉。裴子渊还在喋喋不休:「你只要乖乖听话,
我们一家三口……不,我们一家四口,会过得很好的。」我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站起来,
因为跪得太久,身形晃了一下。裴子渊下意识想来扶,被刘莺莺拉住了衣袖。我没在意,
径直走向那尊香炉,抄起它,掂了掂分量。不错,很压手。裴子渊和刘莺莺都愣住了,
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我转身,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这两年来最真诚的微笑,然后抡圆了香炉,
对准裴子渊那条修长的腿——「哐!」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清脆的断裂声。
裴子渊的脸瞬间扭曲,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低头看向自己不成样子的腿。
祠堂里安静得可怕。【**!宿主你来真的啊!牛逼!我收回之前说你是怂包的话!
】脑子里的声音比我还激动。我扔掉香炉,拍了拍手上的灰,
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腿惨叫的裴子渊,慢条斯理地开口:「夫君,你走得太快,
我跟不上你的脚步。现在好了,咱们的速度终于能同步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终于划破了永宁侯府虚伪的宁静。02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婆母张氏赶到祠堂时,
裴子渊正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形象全无。而我,则安静地坐回蒲团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
神情悲悯。那尊肇事的铜香炉,被我擦得锃亮,安静地立在一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从今天起,盘香炉就是我的新爱好。「乔月!你这个毒妇!」婆母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嘴里念念有词:「众生皆苦,回头是岸……」【宿主,
你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建议再加点疯癫的症状,比如傻笑,或者突然流口水,
保准他们不敢动你。】我从善如流,对着婆母嘿嘿一笑,眼神空洞。婆母被我笑得心里发毛,
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什么。还是刘莺莺反应快,哭哭啼啼地扑到婆母脚边:「老夫人,
您要为侯爷做主啊!姐姐她……她好像是中邪了!」大夫很快被请了过来,
给裴子渊正骨包扎,疼得他嗷嗷直叫。一群人围着他团团转,没人再来管我。我乐得清静,
继续盘我的佛珠,脑子里和系统聊得火热。【宿主,你婆婆好像怀疑你了,你看她那眼神,
跟淬了毒似的。】「让她怀疑去,」我心里冷笑,「她现在没证据。
一个被丈夫背叛、困在祠堂多日的绝望主母,精神失常,做出点出格的事,不是很合理吗?」
【高!实在是高!你这是拿魔法打败魔法啊!用封建礼教的枷锁,反过来变成自己的护身符!
】正说着,婆母处理完裴子渊那边,终于朝我走了过来。她屏退左右,
祠堂里只剩下我们婆媳二人。「乔月,你别跟我装神弄鬼。」她声音压得极低,
「渊儿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敢伤他,我绝不饶你!」我抬起头,依旧是那副疯疯癫癲的样子,
嘴里却说着清晰的话:「母亲,您在说什么?儿子不是好好地在养伤吗?
我刚刚好像看见我爹了,他说……他想他女婿了,想请他去喝杯茶呢。」
婆母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爹是太傅,是皇帝的老师。裴家的富贵,一半系在我身上。
她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她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个窟窿。我坦然地回视她,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宿主,给她来个大的!让她知道你不仅疯,
还疯得很彻底!】我眼神一凝,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母亲,
你说……如果我爹知道,你们就是这样‘照顾’他的宝贝女儿的,他会不会一气之下,
让整个侯府都去给渊儿的腿作伴啊?」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锤子,
重重砸在婆母心上。她的脸色由青转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像是见了鬼一样后退两步,厉声对外面喊道:「来人!夫人疯了,
送回院子,好生看着!」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真正的笑容。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谁是猎物,谁是猎人,还不一定呢。
03我被“客气”地请回了自己的院子——静心苑。名为静心,实为冷宫。
婆母派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守在门口,美其名曰“照顾”,实则监视。我不在乎。
她们不让我出门,我就在院子里养花、看书、盘香炉。日子过得比在祠堂还舒坦。【宿主,
你就这么躺平了?不像你的风格啊。】系统看我无所事事,有些着急。「急什么,」
我悠悠地给一盆兰花浇水,「鱼还没上钩呢,现在收杆太早了。」话音刚落,丫鬟来报,
说刘莺莺来了。我挑了挑眉,来了。刘莺莺是自己来的,没带丫鬟。她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衣,
脸上未施粉黛,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一进门,她就红着眼眶,对我行了个大礼:「姐姐,
我来看看你。听说你病了,我心里……实在难安。」【来了来了,顶级茶艺展示现场!
快拿小本本记下来,以后用得上!】我没让她起来,就那么坐在廊下,看着她弯着腰,
淡淡地问:「哦?你有什么难安的?」刘莺莺的身子抖了抖,声音更咽:「若不是因为我,
姐姐和侯爷也不会生分至此。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离开侯府,只求姐姐能消气,好好养病。」
说着,她打开食盒,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这是我亲手为姐姐炖的,你尝尝,
对身子好。」【小心有诈!这碗里肯定加了料!不是巴豆也是鹤顶红!】我笑了,接过燕窝,
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整碗燕窝缓缓倒进了旁边的花盆里。「妹妹的好意,
我心领了。」我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慢悠悠地说,「只是我这病,是心病。大夫说了,
得用金子熬汤,才治得好。燕窝这种东西,太廉价,不配。」我如今的人设是“疯子”,
说话自然百无禁忌。刘莺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她大概没想到,
以前那个任她拿捏的软柿子,会变得这么油盐不进。她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
放在石桌上。「姐姐,我知道你不信我。这是……这是侯府这个月的账目。老夫人说,
姐姐病着,让我暂代管家之权。」她顿了顿,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挑衅,
「我知道姐姐以前管家辛苦,如今我替姐姐分劳,姐姐正好可以安心养病。
只是……这账目繁杂,我有些地方看不太懂,还想请姐姐指点一二。」这是来向我**了。
她不仅要人,还要权。【她急了她急了!她这是在试探你的底线!宿主,干她!
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管家婆!】我拿起账册,随意翻了两页。裴家的家底,我比谁都清楚。
公中的账目看着光鲜,实际上内里早就被蛀空了。裴子渊花钱大手大脚,
婆母又偏爱贴补娘家,我当家的那几年,拆东墙补西墙,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刘莺莺这个蠢货,以为管家是什么香饽饽,殊不知接手的是个烫手山芋。我合上账册,
看着她,突然笑了:「妹妹真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上手了。不像我,天生愚笨,
对着这些数字就头疼。」我话锋一转,指着账册上的一个条目,故作天真地问:「哎,妹妹,
这个‘怡红院’开销五百两,是做什么的呀?是咱们府里新开的茅房吗?
叫这么个雅致的名字。」刘莺莺的脸,“唰”地一下,绿了。
04刘莺莺的脸色比她头上的绿簪子还难看。“怡红院”是什么地方,她比我清楚。
那是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裴子渊是那里的常客。她大概没想到我一个“疯子”,
会疯得这么精准。「姐姐……说笑了。」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这……这许是侯爷在外应酬的开销。」「应酬?」我歪着头,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
「什么应酬要花五百两?是去盘龙柱上跳舞吗?我也想去见识见识。」【哈哈哈哈!宿主,
你这个梗我给满分!盘龙柱,亏你想得出来!】刘莺莺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她匆匆收起账册,像被火烫了手一样,「姐姐好生歇着,妹妹……妹妹就不打扰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拿起剪刀,慢悠悠地修剪着花枝。「系统,你说,
一个连怡红院的账都做不平的女人,能管好一个侯府吗?」【悬。
我感觉她下一步就要开始挪用公款填补窟窿了。】系统猜得没错。接下来的半个月,
静心苑外格外“热闹”。今天库房的管事来报,说这个月的采买超支了。
明天庄子上的管事来报,说收成不好,要减租。婆母被这些琐事搞得焦头烂额,
几次三番把刘莺莺叫去训斥。而我,则在院子里支了个小灶,研究起了美食。
我让丫鬟从外面买来各种新奇的食材和调料,什么辣椒、孜然,一股脑儿地往锅里放。
今天烤肉串,明天涮火锅。香味飘出院子,馋得门口守着的两个婆子直咽口水。
裴子渊的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成了个瘸子。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我院子里,
闻着香味,喉结动了动。他那条受伤的腿,一看就想起那天的“哐”的一声,解压。「乔月,
你倒是清闲。」他看着满院子的狼藉,语气不善。我从烤架上拿起一串滋滋冒油的羊肉串,
递给他:「夫君尝尝?我新研究的,提神醒脑,吃了腿脚好得快。」
他看着那串撒满红色粉末的肉串,一脸嫌恶地别过头,「不知廉耻!侯府都要被你败光了,
你还有心思吃喝玩乐!」【来了来了,经典无能狂怒。自己没本事,就怪老婆不节俭。
】我啃了一口肉串,辣得直吸气,含糊不清地说:「败光就败光呗,
反正当初我爹送来的嫁妆,够我一个人吃三辈子了。侯府的钱,又不是我的钱,我心疼什么?
」裴子渊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的腿开始不自觉地抖动,
像是创伤后应激反应。「你……你不可理喻!」他扔下这句话,气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夫君,慢走啊!下次来记得带碗,我给你留点汤!」
他走得更快了。没过几天,一个更大的雷爆了。婆母亲自来了静心苑,脸色铁青,
手里拿着一张当票。「乔月,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干的?」她把当票拍在桌子上。
我凑过去一看,乐了。当票上写的,是前朝王羲之的真迹《平安帖》,
我嫁妆里最贵重的一件。当掉它的人,是刘莺莺。05「不是我。」我回答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