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金元宝写的《王爷,王妃又在装娇弱了!结果整个京城都被她掀翻了》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云舒萧澈给人印象深刻,《王爷,王妃又在装娇弱了!结果整个京城都被她掀翻了》简介:云舒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让她坐以待毙?不可能。她可是二十一世纪能文能武的化学系女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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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府里,除了云舒这个正牌王妃,还有一位侧妃,姓柳,是太傅家的庶女。
柳侧妃自诩有几分才情,又深谙宅斗之道,平日里在王府作威作福,把后院的姬妾们管得服服帖帖。她本以为,云舒这个罪臣之女,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天,柳侧妃带着一群莺莺燕燕,浩浩荡荡地来到云舒的院子“请安”。
“姐姐昨日新婚,妹妹特地来给姐姐请安。只是不知,王爷昨夜可在姐姐房中?”柳侧妃一开口,就是一股浓浓的绿茶味。
云Š,一个空有美貌的草包,怎么配得上王爷?
云舒正在院子里荡秋千,闻言,动作一停,慢悠悠地转过头来,露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柳妹妹来了?快坐。王爷昨夜……昨夜当然在我房里啦。”
她顿了顿,捂着嘴,故作娇羞地说:“王爷好厉害的,折腾了人家一整晚呢,害得人家现在腰还酸着。”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女人的脸色都变了。
柳侧妃的笑意僵在脸上,嫉妒的火焰在眼里燃烧。怎么可能?王爷从不近女色,怎么会碰这个罪臣之女!
“姐姐说笑了,”她勉强维持着体面,“王爷勤于公务,想必是与姐姐谈论诗词歌赋,忘了时辰吧。”
“诗词歌赋?”云舒眨了眨眼,一脸崇拜地看着柳侧妃,“妹妹好有学问哦。不像我,我什么都不会,只会给王爷暖床。”
“噗——”
有几个姬妾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赶紧捂住嘴。
柳侧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个云舒,是在炫耀,还是真的蠢?
她决定再试探一番。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食盒,笑道:“妹妹亲手做了些点心,听闻姐姐最爱吃杏仁酥,特地给姐姐送来尝尝。”
说着,她打开食盒,一股香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云舒看着那盘精致的杏仁酥,眼神闪了闪。
原主的记忆里,确实爱吃杏仁酥。但她,云舒,一个现代化学博士,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那杏仁酥的颜色,略微发青。这可不是杏仁本来的颜色。这是典型的氰化物中毒的征兆。剂量不大,吃下去不会立刻死,但会让人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吃上几次,神仙也难救。
好家伙,第一天就下这么狠的手。
云舒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惊喜的模样:“哇,好香啊!妹妹你对我太好了!”
她伸手就要去拿。
柳侧妃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就在云舒的手指即将碰到杏仁酥的瞬间,她忽然“哎呀”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猛地缩回手,然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绿绮惊呼一声,连忙扶住她。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
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柳侧妃也愣住了。她还没碰到点心呢,怎么就晕了?碰瓷?
就在这时,萧澈闻讯赶来。他刚下朝,就听说后院出事了。
一进院子,就看到云舒“人事不省”地躺在绿绮怀里,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柳侧妃心里一慌,连忙跪下:“王爷,臣妾……臣妾只是来给王妃姐姐请安,送了些点心,谁知姐姐她……”
萧澈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杏仁酥,眼神一凛。
他快步上前,抓起云舒的手腕,探了探她的脉搏。脉象微弱,气息不稳。
“传太医!”他厉声喝道。
然后,他一把将云舒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卧房走去。
被抱在怀里的云舒,悄悄地睁开一条眼缝,看了一眼柳侧妃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小绿茶,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今天这一出,叫“非接触性碰瓷”。
她刚刚只是利用了银针刺穴的法子,暂时封闭了自己的气息,制造出中毒的假象。至于那发紫的嘴唇,呵呵,她在来的路上,偷偷吃了几颗桑葚。
进了卧房,萧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担忧。
这个女人虽然又蠢又麻烦,但终究是他的王妃。在他的地盘上,谁敢动她,就是打他的脸。
太医很快就来了,战战兢兢地给云舒诊脉。
诊了半天,太医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怎么样?”萧澈问道。
太医擦了擦汗,一脸迷惑地回道:“回王爷,王妃娘娘的脉象……十分奇特。似是中毒,又不像中毒。老臣……老臣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来啊!”
萧澈的脸色沉了下来。
就在这时,床上的云舒悠悠转醒。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萧澈,眼泪又流了下来:“王爷……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萧澈看着她这副模样,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些:“别胡说。”
云舒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外面,气若游丝地说:“王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刚才……我刚才闻到那杏仁酥的味道,就觉得头晕……我好像……好像对杏仁过敏……”
过敏?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澈,都是一脸茫然。这是什么病?
云舒继续她的表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闻到那个味道,就喘不过气来。柳妹妹她……她一定不是故意的,王爷你不要怪她……”
这话说得,真是善良又大度。
但听在萧澈耳朵里,却完全是另一番意思。
他不是傻子。哪有闻一下味道就晕倒的“过敏”?这分明是栽赃!
但他更倾向于相信,是柳氏在点心里动了手脚,只是手法高明,连太医都查不出来。而云舒这个草包,歪打正着,用一个荒谬的理由,把事情闹大了。
他看着云舒那张“真诚”的脸,心里冷哼一声。
好一个“对杏仁过敏”。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来人,”萧澈冷声道,“柳侧妃心肠歹毒,意图谋害王妃,禁足佛堂三月,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来!”
门外的柳侧妃听到这个判决,如遭雷击,瘫软在地。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
而床上的云舒,则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第一回合,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