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的社死时刻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玉雪宫的华无阳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王阳王大山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爸为了让他在我面前更有底气,也为了我们的小家庭能有更好的基础,给了王阳一百万,美其名曰“给女婿的见……
章节预览
我公公带着老家一大家子人,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的婚房。第二天,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这房是我儿子的,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今天就把锁换了,
免得有的人不识相!”我老公在一旁尴尬地劝我:“我爸就这脾气,你忍忍。”我冷笑一声,
掏出手机:“喂,爸,带人来,你女儿被欺负了。”十分钟后,
我爸带着物业经理和保安队长出现,直接把公公一家当成非法入侵给架了出去。
01客厅里浊气熏天。烟味、汗味、还有一股没洗干净的脚臭味混杂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从玄关逼退出去。地上东倒西歪地扔着几双沾满黄泥的布鞋,
和我花大价钱买的羊毛地毯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对比。七八个我不认识的远房亲戚,
横七竖八地瘫在我的沙发上,磕着瓜子,果皮和瓜子壳吐了一地。电视机的音量开到了最大,
震耳欲聋的二人转曲调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而我的公公王大山,正翘着二郎腿,
坐在我最喜欢的单人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劣质香烟,烟灰抖得到处都是。他看到我回来,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就是我的家。不,这曾经是我的家。现在,
它更像一个被鸠占鹊巢的公共招待所。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恶心感,
看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老公王阳。“王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个字都淬着冰。王阳一脸为难,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小溪,
我爸他们刚从老家来,路上累了,让他们歇歇脚。”“歇歇脚?”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歇歇脚需要把全村都搬来吗?这房子是酒店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客厅里嘈杂的音乐声出现一个短暂的停顿。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射了过来,探究的,
不屑的,还有看好戏的。公公王大山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底碾了碾,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挺着一个油腻的肚子,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你就是林溪吧?
怎么,我儿子家,我们这些当长辈的还住不得了?”他语气里的轻蔑和挑衅,像一根刺,
狠狠扎进我心里。王阳赶紧打圆场:“爸,您少说两句,小溪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王大山嗓门陡然拔高,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
这房子是我儿子王阳买的!他是我王家的种,他的房子就是我们王家的房子!我想让谁住,
就让谁住!”他环视一圈那些亲戚,得意洋洋地宣布:“今天,我就把话放这儿了,这门锁,
必须换!省得有些没眼力见、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外人,天天往家里跑!”“外人?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心脏一寸寸冷下去。我结婚三年,为了王阳,为了这个家,
我付出了多少,他王大山眼瞎看不到吗?可笑的是,他说这话的时候,
那些亲戚们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发出一阵附和的哄笑。“就是,大哥说得对!
得让某些人摆正自己的位置!”“阳子现在出息了,住上大豪宅了,可不能忘了本啊。
”我看向王阳,我最后的希望。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告诉他爸,这个家是我们的,
不是他王家的宗祠。然而,他只是涨红了脸,眼神躲闪,嘴里嗫嚅着:“爸,
你别这样……小溪,你别生气,我爸他就是这脾气,你忍忍就过去了。”“忍?
”我冷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失望和嘲讽。我的心,在这一刻,被他亲手推进了冰窖。
我看着他尴尬又懦弱的脸,忽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这场独角戏,我不想再唱下去了。
在王大山愈发嚣张的叫骂声中,我平静地从包里拿出手机。
我拨通了那个我很少在麻烦时刻拨打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喂,小溪?
”电话那头传来我爸沉稳而熟悉的声音。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决堤而出。但我没有哭。
我只是用一种冷静到极致的语调说:“喂,爸,带人来,你女儿被欺负了。
”王阳看我打电话,脸色一变,想来抢我的手机:“林溪,你干什么!别把事情闹大!
”我侧身躲过,冷冷地看着他。闹大?事情已经烂到骨子里了,还怕闹大吗?
公公王大山还在一旁叫嚣:“打电话?你能叫来谁?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我儿子的家!
”我挂了电话,没再理会这一屋子的乌合之众。我只是静静地站在玄关,等着。十分钟。
我甚至没有等够十分钟。门**就响了,急促而有力。王阳下意识地想去开门,我先他一步。
门一打开,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涌了进来,将满屋的污浊空气都冲散了几分。
我爸林建国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身姿笔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神锐利,不怒自威。在他身后,
跟着我们小区的物业总经理和保安队长,两人都是一脸严肃。我爸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客厅,
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就是这个动作,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公公王大山被这阵仗搞得愣了一下,随即叉着腰,
摆出村里地头蛇的架势:“你谁啊?管闲事管到我家来了?这是我儿子家,你敢动我?
”我爸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只是转向物业总经理,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张总,
按照小区的管理规定,业主家中被不明身份人员侵占,并扬言要破坏门锁,应该怎么处理?
”张总经理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对着王大山等人朗声说道:“各位,
我们接到业主林溪女士的投诉,称你们未经允许,强行进入她的私人住宅,
并意图破坏房屋设施。根据相关法律法规,这属于非法入侵民宅。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是这套房产的购房合同复印件,
业主一栏,白纸黑字写着林溪女士的名字。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
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并报警处理!”王大山的脸,瞬间从通红变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结结巴巴地指着合同:“不……不可能!
这房子是我儿子买的!”我爸终于开了金口,他看着王大山,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的嘲弄:“你儿子?你不如问问你儿子,他买这房子的钱,
是从哪里来的。”王阳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大山傻眼了。他可能想不通,但他很快就切换到了他最擅长的模式——撒泼。“哎哟!
没天理了啊!儿媳妇勾结外人,要打死公公了啊!”他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那些亲戚也跟着起哄,
整个客厅顿时变成了菜市场。我爸似乎被这场面逗笑了,他轻嗤一声,
对身后的保安队长挥了挥手。“按流程处理,寻衅滋事,影响小区公共治安,该报警就报警。
”保安队长一点头,几个训练有素的保安立刻上前。他们两人一组,
根本不理会王大山的哭嚎和亲戚的咒骂,半拖半架地,像拎小鸡一样,
把这些哭天抢地的“不速之客”一个个“请”了出去。“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他老子!
”“打人了!保安打人了!”哭喊声,咒骂声,乱成一团。王阳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他嘶吼着想去阻拦:“别动我爸!你们放开他!”他刚冲出一步,
就被我爸一个冰冷的眼神盯在了原地。“王阳,”我爸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男人,要有担当。是非不分,一味和稀泥,只会让你失去所有。”王阳僵住了,
他看着被架出门口、丑态百出的父亲,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和气场强大的我爸,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世界,终于清静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爸从物业经理手中接过一把崭新的钥匙,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他将钥匙放在我的手心,那冰冷的触感让我猛地一颤。“小溪,记住,这是你的家。
”“任何人想在这里撒野,都得问你爸同不同意。”我紧紧攥住那把冰冷的钥匙,
金属的棱角硌得我手心生疼。我抬起眼,看向王阳惨白如纸的脸。
他眼中的震惊、羞辱和一丝丝不甘,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中的最后一点温情,
随着这把新钥匙的到来,彻底冻结成了坚冰。02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楼道里残存的哭嚎和咒骂。整个世界,一瞬间安静得可怕。
空气里还残留着那些人带来的浊气,但压在我心头的巨石,却仿佛被挪开了一半。
我爸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外面的阳光透进来。光线驱散了屋内的阴霾,
也照亮了王阳扭曲而愤怒的脸。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样子,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林溪!”他终于爆发了,压抑的怒吼在我耳边炸开。
“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那是我爸妈!是我的亲人!”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
这一刻,我甚至感觉不到心痛,只觉得荒谬。“绝?王阳,你告诉我,什么叫绝?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剖开他伪善的面具。
“在你爸带着全村人霸占我的房子的时候,你觉得绝不绝?”“在你爸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我是个‘外人’,要换锁把我赶出去的时候,你觉得绝不绝?”“在你爸妈的亲戚,
用脏脚踩在我为你亲手挑选的地毯上,把垃圾吐得满地都是的时候,你觉得绝不-绝?
”我每问一句,就向他走近一步。他被我问得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退无可退。他语塞了,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几秒钟后,他像是找到了新的理由,
又梗着脖子强词夺理。“我爸他就是那个脾气!他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根本没那个意思!
你跟一个老人家计较什么!”“再说了,你今天让你爸这么一闹,我们王家的脸都丢光了!
你让我以后怎么回老家?怎么跟亲戚们交代?”“你的脸?”我气极反笑,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王阳,你的脸面,就比我的家,我的尊严,更重要吗?
”“我们是家人的啊!”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脸上青筋暴起,
“一家人哪有那么多尊严不尊严的!你今天就是小题大做!”他深吸一口气,
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你现在,马上下去!给我爸妈道歉,
把他们接回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道歉?接他们回来?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丑陋。“不可能。
”我清晰地吐出三个字,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林溪!”王阳气急败坏,
终于撕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也最可鄙的想法。“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房子我也有份!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你凭什么赶走我的家人!”“他有份?
”一直沉默站在窗边的我爸,终于转过身来。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王阳,你说这房子你也有份?”我爸缓步走到我们面前,他比王阳高出半个头,
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让王阳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好啊,”我爸点点头,
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那我们现在就来捋一捋。”“这套房子,总价五百六十万。
首付两百万,贷款三百万,装修一百万。”“这笔账,我们一笔一笔地算。”“你告诉我,
这首付的两百万里,你出了多少?装修的一百万里,你又出了多少?
”“每一笔钱的银行流水,转账记录,要不要我现在就让律师全部调出来,摆在你面前,
让你看个清清楚楚?”王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煞白。他嘴唇翕动着,
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他不敢看我爸,
更不敢看我。我看着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心中最后一点幻想也破灭了。原来,他所有的底气,
都建立在谎言和我的退让之上。当谎言被戳穿,当我的退让变成了反击,
他就只剩下这副可怜又可悲的模样。我对他彻底失望了。连愤怒的情绪都没有了,
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厌倦。我后退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王阳,”我平静地开口,
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们暂时分开吧。”“你先去安顿好你的家人。
”这不是商量,是驱逐令。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林溪……你……你要赶我走?”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门口,拉开了那扇刚刚关上的门。
我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王阳的眼神从震惊,到哀求,再到怨毒。他在原地僵持了几秒钟,
最终还是咬着牙,像一头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在他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
我甚至能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门再次关上。这一次,屋子里,真正只属于我了。
**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我爸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拥抱了我一下。“小溪,
做得对。”“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孝顺的屠宰场。”“委屈求全换不来尊重,
只会换来得寸进尺。”我把脸埋在爸爸宽阔的肩膀上,再也忍不住,眼泪无声地滑落。
这不是伤心的泪,是委屈,是愤怒,也是终于挣脱枷锁的释放。03我的世界清静了,
但王阳的世界却炸开了锅。我把他和他全家人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但他总有办法把他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首先发难的,是公公王大山的那个“小网红”侄子。
当晚,一个名为“恶毒儿媳将病重公婆赶出家门,天理何在”的短视频,
就在各大平台病毒式传播开来。视频剪辑得“用心良苦”。
开头是我公公婆婆坐在小区楼下的花坛边,抹着眼泪,背景音乐是悲怆的二胡曲。
婆婆对着镜头哭诉,说自己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儿子在大城市买了房,
他们老两口想来看看,结果被有钱的儿媳妇嫌弃是累赘。然后镜头一转,
是我爸带着保安“架”着他们往外走的画面。画面被刻意放慢,配上了拳打脚踢的音效,
把我爸塑造成了一个仗势欺人的恶霸。而我,全程冷漠地站在门口,
成了那个指使行凶的“恶毒主谋”。视频掐头去尾,
完全不提他们霸占房子、扬言换锁的前因,只留下他们“被欺负”的凄惨画面。
这种极具煽动性的内容,瞬间引爆了网络。评论区里,
是不明真相的网友对我铺天盖地的谩骂。“这女人心也太狠了,连公婆都容不下。
”“看她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恶毒!”“凤凰男娶了孔雀女的下场,活该!
”“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污言秽语,不堪入目。紧接着,我们小区的业主群也炸了。
婆婆被那个侄子拉进了群,她在群里发了几十条语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的“罪行”,
颠倒黑白,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被豪门恶媳欺凌的悲惨婆婆。
一些喜欢搬弄是非的邻居也跟着起哄,整个群里乌烟瘴气。王阳的电话和微信,
像催命符一样轰炸而来。我拉黑一个号码,他就换一个。微信轰炸更是从不间断。
内容从一开始的哀求、忏悔,迅速变成了指责和威胁。“林溪,你到底想怎么样?
非要逼死我们全家吗?”“我妈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
”“你再不出来解决问题,信不信我明天就去你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那些歇斯底里的文字,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我身心俱疲,甚至开始怀疑,
我当初是不是真的做得太绝了。我把我的困扰告诉了我爸。我爸听完,只是冷静地笑了笑。
“小溪,别怕。让他们闹,闹得越大,摔得越惨。”他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继续说:“乌合之众的狂欢,不过是过眼云烟。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跟他们打口水仗,
而是拿到能让他们一击毙命的武器。”“武器?”我有些不解。我爸提醒我:“你还记得吗?
你和王阳结婚的时候,我私下给了他一笔钱,名义上是给他的‘创业基金’。
”我心里咯噔一下。确有其事。当时,王阳刚从一个小公司跳槽到现在的IT大厂,
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爸为了让他在我面前更有底气,
也为了我们的小家庭能有更好的基础,给了王阳一百万,美其名曰“给女婿的见面礼,
让他挺直腰杆,好好对我的女儿”。王阳当时感激涕零,
信誓旦旦地说会把这笔钱用在刀刃上,将来一定加倍奉还。“爸,你的意思是?
”“去查查那笔钱的去向。”我爸的眼神深邃,“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心里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我立刻联系了我的律师朋友,
委托他去银行调查那笔资金的流向。在等待结果的两天里,我像是活在炼狱中。
网上的暴力愈演愈烈,我的个人信息,包括公司地址,都被人扒了出来。公司前台告诉我,
每天都有骚扰电话打进来。王阳见威胁不成,又开始打感情牌。他给我发来很长很长的信息,
回忆我们从大学开始的恋爱时光。从图书馆的偶遇,到月下的漫步,
再到他向我求婚时的誓言。字里行间,情真意切,仿佛那个深爱我的少年又回来了。
他说:“小溪,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和稀泥,不该让你受委屈。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
他们养大我不容易。我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做。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份上,
给他们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机会。”我的心,不可避免地动摇了。或许,
他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或许,我真的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就在我犹豫不决,
几乎要拿起手机回复他的时候,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林溪,查到了。
”律师的语气异常严肃。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样?
”“你爸当年给王阳的那一百万,在他收到后的第三天,就全额转入了另一个账户。
而那个账户,就是你们婚房首付款的扣款账户。”律师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更残酷的语言。
“我查了所有的付款记录。你们婚房的首付一共是200万。其中100万,
是你爸给王阳的那笔钱。另外80多万,是你婚前个人账户的积蓄转出的。
至于王阳本人……”“他只出了不到20万。”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有嗡嗡的轰鸣声。骗局!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王阳一直告诉我,婚房的首付,是他工作多年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他说,
他要靠自己的努力,给我一个家。我为此感动了多久?又为此体谅了他多久?
我以为他只是家境不好,但人品贵重,有上进心。所以当他提出,房贷我们一起还,
但房产证上要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以为那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是我们共同奋斗的结晶。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他用我爸给他的钱,用我的婚前财产,
付了我们婚房90%以上的首付,然后心安理得地告诉我,这是他“多年积蓄”!他骗了我!
他骗了我整整三年!我们的婚姻,从根基上,就是一个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沙堡!
滔天的愤怒和被愚弄的羞辱,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涌。我捡起手机,
看着屏幕上王阳刚刚发来的那段深情款款的文字,只觉得无比讽刺,无比恶心。我慢慢地,
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复他。“王阳,明天上午十点,星巴克,我们见一面。”“有些账,
我们该算清楚了。”04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咖啡馆。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阳光很好,
但我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化了精致的妆容,口红是正红色,
像战士的铠甲。王阳来的时候,有些狼狈。他胡子拉碴,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曾经意气风发的IT精英,此刻看起来像个落魄的流浪汉。他看到我,眼睛一亮,
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快步走过来。“小溪,你终于肯见我了。”他在我对面坐下,
想来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又讪讪地收了回去。“小溪,
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他放低姿态,语气里满是哀求。
我没有理会他的表演,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我将那份银行流水复印件,轻轻地,
却又带着千钧之力地,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王阳,看看吧。”他疑惑地拿起文件,
当他看清楚上面的转账记录和账户信息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第一反应,是抢。“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他伸手就要去夺。我手更快,冷静地将文件抽了回来,放回包里。“王阳,你骗得我好苦。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只是一种陈述事实的疲惫。这种平静,
比任何激烈的指责都让他感到害怕。他开始慌乱地狡辩:“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钱……这钱算我跟你爸借的!对,是借的!我以后会还的!”“借?”我看着他,
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借条呢?你告诉我爸了吗?你是怎么跟他说的?”我身体前倾,
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他。“你用我爸给你的‘见面礼’,付了我们婚房绝大部分的首付,
然后让你自己只出了零头。接着,你心安理得地让你爸妈和所有亲戚都以为,
这套豪宅是你凭一己之力买下的。给了他们霸占这里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