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许静夜枭的小说叫《我潜入后发现这群男女玩很大》,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我没有拼命!”她拔高了声音,胸口剧烈起伏,“这是团队活动,讲究的是配合!你不懂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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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这段时间老婆许静痴迷骑行,为此还加入了当地的一个骑行圈。那天晚上回来时,
有些异样。我劝她别太累,她居然直接翻脸。我很好奇,骑行真的那么有意思吗?后来,
我悄悄也加入后才明白,确实真的很有意思。1钥匙砸在玄关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正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被这声音惊得一哆嗦。许静回来了。她单手撑着墙,
费力地弯腰换鞋,动作僵硬。客厅的灯光照在她身上,
我看见她新买的骑行服袖子被划开一道口子,白皙的胳膊上蹭掉了一大块皮,血丝混着泥土,
看起来有些狼狈。我的心被揪了一下。“怎么搞的?”我放下遥控器,起身走过去,
想扶她一把。她躲开了我的手,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一**坐下,
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垫子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没事,摔了一跤。”她的声音带着疲惫,
眼睛却亮得惊人,是一种混杂着兴奋和后怕的光。我从医药箱里找出碘伏和棉签,
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伤口。棉签沾着药水,轻轻触碰她皮肤的时候,
她疼得嘶了一声,身体绷紧了。“都跟你说了,别玩那么疯,”我一边给她吹着伤口,
一边忍不住开口,“就是一个爱好,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我说的是真心话。
这一个月,许静像是变了个人。以前那个下班就喊累,周末只想瘫在家里追剧的她,
突然就爱上了骑行。而且是夜骑。她花大价钱买了专业的山地车和**装备,
每晚八九点准时出门,不到午夜绝不回来。问她跟谁去,她就说是新认识的一帮“车友”。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有个爱好总比天天闷在家里强。可最近,她越来越不对劲。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总带着各种小伤。有时候衣服上还沾着奇怪的颜色,
问她就说是路边的野果蹭的。最让我不安的是她的眼神。她看我的眼神,
有时候会闪过一丝……愧疚?还是躲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之间的气氛变了。
“你不懂。”许静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把腿收了回去,避开了我的手。
“我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骑个车吗?用得着跟人拼命?”我的火气也上来了。
“我没有拼命!”她拔高了声音,胸口剧烈起伏,“这是团队活动,讲究的是配合!
你不懂里面的乐趣!”“我确实不懂,”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懂为什么一个骑行活动能让你半夜三更才回家,
我不懂为什么你宁愿跟那帮所谓的‘车友’鬼混,也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
”空气瞬间凝固了。许静的脸白了。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冷笑。
“对,你什么都不懂。”她站起来,拖着受伤的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
门被关上了。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闷又疼。
那扇紧闭的门,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把我们两个人隔在两个世界。
我看着茶几上她随手丢下的手机,一个念头疯狂地冒了出来。我想知道,那个所谓的骑行圈,
到底有什么魔力。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把我的许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2我终究还是没动她的手机。那是我作为丈夫的底线。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在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第二天,许静很早就出门了,甚至没吃早饭。餐桌上,
只留着她那杯没动过的牛奶,已经凉了。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下午,我提前下了班,
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电脑,在本地论坛里输入了“骑行圈”三个字。各种各样的帖子跳了出来。
有约伴的,有晒装备的,有分享路线的。我耐着性子一页页地翻,
直到一个帖子的标题抓住了我的眼球。【“夜枭”行动组,今晚九点,老地方集结。
目标:西山废弃工厂。口令:风起了。】“夜枭”?这个词让我心里一动。
许静那辆昂贵的山地车,车架上就贴着一个黑色的猫头鹰贴纸。她当时还笑着跟我说,
这是她的队标。我点开帖子,发帖人的ID叫“老K”。帖子的内容很简短,
除了那句没头没尾的行动指令,下面就是一串报名跟帖的ID。“猎豹收到。”“蔷薇收到。
”“电钻收到。”……我一个个看下去,在十几楼的位置,
赫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ID——“月光”。这是许静用了好几年的网名。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西山废弃工厂……那地方我知道,离市区很远,早就荒废了,平时根本没人去。
他们半夜三更去那里做什么?而且,什么“行动组”、“集结”、“目标”,
这措辞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骑行活动。倒像是……某种非法的交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我关掉电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越想越心惊。
我想起许静那些来历不明的伤,想起她躲闪的眼神,
想起她最近突然阔绰起来的消费……她前几天甚至还给自己换了最新款的手机,要知道,
她之前可是一个连买杯奶茶都要犹豫半天的人。难道……她真的陷进什么不干净的事情里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半。离他们集结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一个冲动的决定在我心里形成。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我要去看看。我必须亲眼去看看,
许静和她那帮“车友”到底在搞什么鬼。3我找出了我那辆落满灰尘的旧自行车。
大学时买的,毕业后就没再碰过。我花了半小时给它打了气,紧了紧刹车,
又从床底下翻出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套在身上。八点半,我准时出门。所谓的“老地方”,
是城郊的一个滨河公园。晚上人很少,只有昏黄的路灯照着孤零零的绿道。
我把车停在远处的一片树影里,压低了帽檐,只露出一双眼睛。没过多久,
几道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一辆接一辆的专业山地车停在了公园的空地上。
骑手们都穿着紧身的骑行服,戴着头盔和风镜,看不清长相。我一眼就认出了许静。
她的身形我太熟悉了。而且,她那辆骚包的粉色山地车在夜色里格外显眼。
她正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男人背对着我,但我能看到他时不时地抬手,
拍拍许静的肩膀,动作亲昵。许静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全然信赖的笑容。那笑容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那个男人,就是ID叫“老K”的吧。他就是这个“夜枭”行动组的头儿。
我的拳头在口袋里捏紧了。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传来一阵刺痛。怒火和嫉妒像两条毒蛇,
啃噬着我的理智。我看着他们,看着那十几个整装待发的骑手,
心里最后的一丝侥C幸也破灭了。这哪里是什么骑行爱好者?
这分明就是一个组织严密、纪律严明的团伙。就在这时,那个叫老K的男人拍了拍手,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各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夜色传来,“今晚的目标,
‘蜂后’。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吗?”“清楚!”十几个人齐声应和,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蜂后”?又是一个代号。“‘月光’,”老K转向许静,
“你负责佯攻,吸引火力。记住,安全第一。”“明白!”许静干脆地回答。我看着她,
只觉得陌生。那个在我面前会撒娇、会耍赖的许静,
和眼前这个眼神坚毅、服从命令的“月光”,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老K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一挥手。“出发!”十几辆车瞬间鱼贯而出,沿着绿道向西山的方向骑去。车轮滚滚,
悄无声息,只有一串串红色的尾灯,像鬼火一样,迅速消失在夜色深处。我愣在原地,
浑身冰冷。他们走了。去执行他们那该死的“任务”了。我该怎么办?报警吗?
可我没有任何证据。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那我不仅会彻底毁掉和许静的感情,还会让她在那帮人面前抬不起头。不行。
我必须拿到证据。我跨上我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死死地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用尽全身的力气追了上去。我的车远不如他们的专业,我只能拼了命地蹬。风在耳边呼啸,
肺里**辣的疼。我只有一个念头。追上他们,弄清楚真相。无论那个真相有多残酷。
4西山的路比我想象的更难走。上坡,下坡,全是崎岖不平的土路。
我那辆老旧的通勤车在这样的路上简直是受罪,车架子颠得快要散架。而“夜枭”那帮人,
他们的专业山地车在这种地形上如鱼得水。我很快就被甩开了。
只能远远地看见他们头盔上的探照灯在山林间一闪一闪。
等我连滚带爬地赶到那座废弃工厂时,这里已经安静得有些诡异。工厂很大,
主体是几栋破败的厂房,墙皮剥落,窗户的玻璃碎得一干二净,黑洞洞的,
像一只只怪兽的眼睛。他们的车都停在厂房外的一片空地上,码放得整整齐齐。人呢?
我把自己的车藏在一堆废弃的建材后面,猫着腰,悄悄地摸了过去。
一阵压抑的、奇怪的声音从最大的那栋厂房里传出来。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被拖动,
还夹杂着几声短促的惊呼。我屏住呼吸,贴着墙根,一点点挪到一扇破损的窗户下面。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厂房里,十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交错晃动,
把里面的情景照得忽明忽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看到了许静。
她和另外两个队员被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呈品字形站位,护着身后一个半人高的黑色箱子。
在他们对面,老K带着七八个人,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逼近。双方都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气氛剑拔弩张。“‘蔷薇’,把东西交出来。”老K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已经被包围了。”那个被称为“蔷薇”的女队员,也就是护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冷笑一声:“‘老K’,你以为你赢定了?别忘了,‘蜂后’还在我们手上!”“蜂后”?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个黑色的箱子动了一下,发出“嗡嗡”的轻响。我的头皮瞬间炸了。
那箱子里……难道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K缓缓抬起右手。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把……枪?不,不对。那是一个水枪。
一个造型夸张,涂装成黑色的,儿童水枪。而且,他身后的队员们,
手里拿的也都是各式各样的水枪,还有人举着装满了水的气球。这是在干什么?我彻底懵了。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老K猛地一挥手:“动手!”一瞬间,
水柱和水球铺天盖地地朝着许静他们飞了过去。许静他们三人反应极快,一个侧翻,
躲开了第一波攻击。那个叫“蔷薇”的女队员大喊一声:“掩护我!”说着,
她竟然从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平底锅。她挥舞着平底锅,像美国队长一样,
“叮叮当当”地挡开了好几发水弹攻击。许静和另一个队员则趁机从侧翼包抄,
手里的水枪也开始反击。整个厂房里,水花四溅,充满了快活的喊叫声和笑声。一群成年人,
穿着专业的装备,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打水仗?而且还打得这么投入,这么有战术,
这么……中二?我蹲在窗户下面,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行动”?
这就是所谓的“佯攻”和“吸引火力”?那个叫“蜂后”的箱子,
里面装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危险品,而是……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新人?
”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黑暗中,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他手里也拿着一把水枪,枪口正对着我的脑门。他的声音很年轻,带着一丝戏谑。
“看你这身装备,不是我们圈里的人啊。鬼鬼祟祟的,想来偷‘货’?”我大脑飞速运转。
偷货?他们果然有“货”!不,不对。我看着他手里的水枪,
再回想厂房里那群玩得不亦乐乎的人,一个荒诞的猜测涌上心头。他们口中的“货”,
该不会……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的视线越过他,
落在了不远处他们停放的自行车上。许静的车座后面,挂着一个保温袋。
我想起今天早上她没喝的那杯牛奶。我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了那个帖子里唯一的线索。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酷,很神秘。我压低声音,
缓缓吐出三个字:“风起了。”5那个男人愣住了。他手里的水枪明显晃了一下。“风起了?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困惑,“今天的口令不是‘蜂后展翅’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蛋,口令对不上。“那是你们的口令。”我急中生智,开始胡说八道,
“我这条线,只认‘风起了’。”我必须表现得比他更懂行,更神秘。这是我唯一的活路。
男人狐疑地打量着我。我的连帽衫,我的旧自行车,我脚上那双普通的运动鞋。怎么看,
我都不像他们圈子里的人。“你哪条线的?谁派你来的?”他追问。“这你没必要知道。
”我继续保持高深莫测的姿态,眼睛直视着他,“我只负责传递消息。东区的‘饿狼’,
已经盯上你们的‘蜂后’了。”“饿狼”是我瞎编的。但我觉得这个名字很酷。
男人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饿狼?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有戏!我心里一喜,
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你们内部,有叛徒。”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感觉自己像个潜伏在敌人内部的王牌特工。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他看看我,
又看看厂房里还在激烈“交战”的同伴们,眼神变得凝重。“你在这儿等着,
我去向K哥汇报!”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厂房跑去。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腿一软,
差点瘫坐在地上。刚刚那几分钟,比我考驾照还紧张。我不敢久留,趁着没人注意,
悄悄溜回我的自行车旁边,跨上车就准备开溜。不管他们是什么“饿狼”还是“猛虎”,
这浑水我可不想再趟了。我只想赶紧回家,然后抱着我的许静,跟她说声对不起。
是我小心眼了。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原来她所谓的“鬼混”,
只是和一群同样童心未泯的成年人,玩着一场盛大的、中二的角色扮演游戏。那些伤,
是在“战斗”中不小心磕碰的。那些神秘的代号,是他们的游戏角色。那些“非法交易”,
交易的可能就是一杯奶茶,或者一个蛋糕。我真是个**。我骑着车,拼命往家的方向蹬。
心里五味杂陈。有释然,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想笑的冲动。我老婆,
一个平时在公司里被甲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设计师,
私底下竟然是这么一个又酷又飒的“月光女侠”。这反差,也太可爱了。然而,
我还没骑出多远,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引擎轰鸣声。不是自行车。是摩托车!
两辆大功率的机车,像两头黑色的野兽,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了中间。车上坐着四个男人,
都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手臂上露出大片的纹身。为首的那个黄毛,一把抓住了我的车把。
我的破自行车发出一声哀鸣,被迫停了下来。“小子,刚才在工厂门口鬼鬼祟祟的,是你吧?
”黄毛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听说,你们今晚有批‘好货’?”我心里一沉。
坏了。这回,好像遇到真的“饿狼”了。6我脑子转得飞快。“什么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矢口否认。“别他妈装蒜了!
”黄毛旁边的刀疤脸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我们都听到了!什么‘蜂后’!赶紧交出来!
”我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解释?跟他们说“蜂后”其实是个遥控无人机,
是我们这帮中二病的游戏道具?他们信吗?看他们这架势,
明显是把我当成某个黑帮交易的马仔了。这误会可就大了。“大哥,你们真的误会了,
”我举起双手,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又无辜,“我们就是一帮骑自行车的,
锻炼身体。”“锻炼身体?”黄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锻炼身体需要搞得跟特务接头一样?还他妈又是‘风起了’又是‘饿狼’的?
你当老子是傻子吗!”我绝望了。我今天就不该念出那个该死的口令。这下好了,
假特工遇上真劫匪了。“搜他!”黄毛一声令下。
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立刻从摩托车上跳下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他们粗暴地在我身上摸索着。最后,只从我口袋里搜出了一串钥匙,和一个半旧的钱包。
黄毛接过钱包,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几张百元大钞,就是我的身份证和几张银行卡。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这点钱?‘货’呢?”他把钱包摔在我脸上,“说!
你们把‘货’藏哪儿了!”“真没货啊大哥!”我快哭了。“嘴还挺硬!”黄毛眼神一冷,
从后腰摸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帮人是来真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刺眼的强光从我们身后的山路上传来。紧接着,
是十几辆山地车整齐划一的、链条转动的声音。“夜枭”的人追上来了!为首的,正是老K。
他身后,跟着许静,还有那个“蔷薇”,以及刚才给我报信的那个年轻人。
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愣住了。黄毛那伙人也回头,看到了这帮穿着紧身衣,戴着头盔,
推着自行车的“怪人”。两拨人马,在寂静的山路上,诡异地对峙着。“K哥,就是他!
”那个年轻人指着我,“他说他是‘饿狼’的人!”老K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又扫过黄毛和他手里的匕首,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黄毛也反应过来了。他看看我,
又看看老K那帮人,脸上露出一个狞笑。“哟,原来是正主来了。正好,
省得老子一个个找了。”他用匕首的刀尖拍了拍我的脸,“说吧,‘蜂后’在哪?交出来,
我放这小子一条生路。”老K推着车,缓缓向前走了几步。他取下头盔,
露出一张还算斯文的脸,看起来像个写字楼里的白领。“朋友,我想,
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他开口了,语气很平静。“误会?”黄毛笑了,
“我们亲耳听到这小子说的,你们有‘货’!少他妈废话,交出来!
”老K看了一眼被架着的我,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一脸担忧的许静。他叹了口气。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从自己的车上,取下了一个黑色的背包,拉开拉链。
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烤红薯。他举起那个烤红薯,
对着黄毛,一脸严肃地说:“你要的‘货’,就是这个?”整个山路,
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黄毛和他那帮小弟,全都石化了。他们脸上的表情,从凶狠,
到错愕,再到极致的茫然。我甚至看到那个刀疤脸的嘴角,在不受控制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