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被丈夫亲手扔进乱葬岗。他亲自用定情玉簪插在我肋下，

笑着说：“赝品也配进我沈家门？”可当我重生回大婚夜掀开盖头——金瞳炸裂，

九十九块祖宗灵牌齐碎，天穹雷云写满两个血字：臣服。---1.我躺在乱葬岗。

腐尸堆里，雨水混着血水往我嘴里灌。骨头断了三根，

肋下插着我们定情的半截断簪------那是我自己拔下来的。

沈延霆亲手将剩下的半截断簪塞进我喉咙，还笑着说："赝品也配进我沈家门？

"我咳出一口黑血。远处，沈家送葬的队伍已经走远。没人回头。我闭上眼，只求死个明白。

可就在意识沉入黑暗的刹那，胸口猛地一烫。像有太阳在血管里炸开。天地嗡鸣，风停雨滞。

我听见一个声音，古老而威严："神瞳归位。"------轰！眼前一黑，再睁眼，

红烛高照。喜帕盖头，龙凤喜烛滴着蜡泪。我坐在沈家世子大婚的喜床上。

门外传来轮椅碾过青砖的声音。"吱呀------"门开了。沈延霆坐在轮椅上，

一身玄色婚服，眼神冷得像刀。他缓缓推轮椅到我面前，伸手，就要掀我盖头。

前世就是这一刻。他掀开盖头，当众讥笑："沈家娶个替身，已是天大笑话。

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然后，他命人剥我衣裳，扔进柴房。三天后，我冻死在雪地里。

但这一次------我抬手，自己掀开了盖头。红绸滑落。

我直视沈延霆那双曾让我沉沦又将我推入地狱的冷眸。

前世剜心刺骨的痛楚与今生乱葬岗的阴寒在体内疯狂冲撞，最终汇聚成一股灼热的洪流，

直冲双眼——“咔嚓！”不是盖头撕裂，是我体内某种枷锁应声而碎。

2.眼前的世界从未如此清晰，

骤然收缩的瞳孔中那一闪而逝的惊悸……万事万物的“气”都映照在我这双骤然滚烫的眼中。

他瞳孔一缩。下一秒，我双瞳骤亮！金光炸裂！紧接着，整座沈家祖祠灵牌齐声悲鸣，

"咔嚓！咔嚓！"所有灵牌寸寸碎裂。屋外惊雷炸响，乌云翻涌，

竟在夜空中凝成两个血红大字：**臣服**。府中一片死寂。忽然，"扑通"一声。

老太君踉跄跪地，高呼“神瞳少主”时，我抚上自己灼热的眼角，心中一片冰冷的了然。

原来，将我定为“赝品”的沈家，世代供奉的，正是我这双他们求而不得的“黄金瞳”。

"神瞳少主......回来了！"她声音发抖，老泪纵横。满屋仆从哗啦啦跪倒一片。

沈延霆僵在轮椅上，手还悬在半空，脸色惨白。我缓缓站起身。红嫁衣拖地，金瞳未熄。

"沈延霆，"我声音平静，"这一世，你掀的不是盖头。""是你的催命符。"三天后，

沈家设宴。老太君亲自来请，满面慈祥："嘉荣啊，回来就好。族谱已备，今日便为你正名，

认祖归宗。"她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沈家亏欠你太多，往后，你就是沈家嫡长女。

"厅中宾客满座。柳熙雨坐在下首，低头绞着手帕，眼圈微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我指尖拂过那本烫金族谱，冰凉的触感下，仿佛能触摸到被调包、被抛弃的十五年冰冷岁月。

我抬起眼，目光缓缓扫过满堂宾客，最后落在老太君那张强作慈祥的脸上。“老太君，

”我声音不高，却让满堂笙乐戛然而止，“您是不是忘了，神瞳血脉，

何时需要沈家族谱来‘正名’了？”3.我抽回手，仿佛掸去什么脏东西。

“我不是回来认亲的。”我转身，红衣如血，在死寂中一步步向外走去，

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厅。“我是来清算的。一切才刚开始"老太君笑容僵住。柳熙雨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转身，红衣如血，一步步走出沈家正厅。身后，死一般的沉默。

直到我跨出大门，才听见老太君颤声："反了......真是反了！"可没人敢拦我。

因为就在刚才，沈家祠堂废墟上，那些碎裂的灵牌，竟自动拼出四个字：**神瞳归来**。

当晚，我住进城东旧宅。夜半，窗外有风吹过。一道黑影翻墙而入，落地无声。是沈延霆。

他仍坐轮椅，却比白日多了几分狼狈。"你恨我，"他开门见山，"但沈家调包婴儿的密档，

我找到了。"他递来一卷泛黄的羊皮纸。我没接。"沈世子，"**在窗边，

月光照亮半张脸，"你赎你的罪。""我报我的仇。""两不相欠。"他手指收紧，

指节发白。良久，他低声道："当年......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现在知道了。

"我转身，背对他，"滚出去。"4.他没动。我抬手，指尖一缕金光闪过。

他轮椅扶手"咔"地裂开一道缝。他终于推着轮椅，缓缓退出院门。我关上窗。

展开那卷密档。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沈嘉荣，神瞳血脉，沈氏正统。柳熙雨，买来奴婢之女，

调包入府。我冷笑。原来从出生起，我就被偷走了人生。但没关系。偷走的，

我会亲手拿回来。用他们的血，洗我的路。三日后，我夜探城西废庙。

那是神瞳卫最后的据点。庙中石台上，一块残破的共鸣石蒙满灰尘。我割破手指，

血滴落石面。"嗡------"石头发光。地下传来锁链崩断之声。

一个苍老声音响起："少主......真是您？"我抬头。阴影中，数十道身影单膝跪地。

"神瞳卫残部，参见少主！"我收起手，金瞳在黑暗中微闪。"起来吧。""从今日起，

我们------清算旧账。"话音落，远处沈家方向，忽有火光冲天。

是柳熙雨派人烧了沈家粮仓。她以为能嫁祸于我。却不知，这正是我想要的。

5.我站在废庙中央。月光从破瓦漏下，照在石台那块共鸣石上。血滴落，石头发烫。

"少主若真是神瞳血脉，请入阵。"老者声音沙哑，从暗处走出。他身后，十几人影肃立，

眼神警惕。我知道他们在试探。若我血脉不纯，踏入古阵，会被反噬成灰。我没犹豫，

一步踏进阵心。脚下符文亮起。刹那间，金光自双瞳迸发，直冲庙顶。"轰！

"整座废庙震动。地下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一道道虚影从地底升起------战甲残破，

手执断刃，是当年为护神瞳而死的卫士英魂。他们齐齐单膝跪地。"参见少主！

"老者老泪纵横，重重磕头："属下秦九，率神瞳卫残部，归位！"我点头："从今日起，

你们只听我一人之令。""是！"*入住旧宅的第三日，一封镶金请柬送至案头。

是隔壁的户部尚书夫人设宴赏菊，听闻城东搬来一位气度不凡的沈姑娘，特来相请。

**我本欲回绝，秦九却低声道：“少主，这位尚书夫人看似不问世事，

其娘家却掌控着江南三成的织造与漕运。柳熙雨近来与她走得极近。

”**我指尖划过请柬上“沈姑娘”三字，了然。这是一场鸿门宴，

柳熙雨想在我根基未稳时，在权贵圈子里坐实我“粗鄙妖女”的名声。****“备车。

”我淡淡道，“正好，我也缺个让京城认识真正沈嘉荣的机会。”****宴上，

果然珠环翠绕，暗流涌动。6.柳熙雨坐在尚书夫人下首，已恢复了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

只是看向我时，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酒过三巡，

话题不知怎的引到了“嫡庶尊卑”上。一位与沈家交好的夫人用团扇掩面，笑道：“要我说，

血脉固然重要，但后天的教养才是根本。山鸡即便插上凤凰羽，也学不会凤凰的仪态。

”话音落下，几道目光似有若无地扫向我。****柳熙雨适时地露出几分委屈与隐忍。

****我放下茶盏，声响清脆，引得众人看来。“夫人说得在理。”我迎上她的目光，

声音平和，“所以世人常被表象所欺，误将鱼目当珍珠。”****那夫人脸色一僵。

****我不再看她，转而望向主位的尚书夫人：“夫人园中这株‘绿牡丹’确是菊中珍品，

可惜……”****“可惜什么？”尚书夫人来了兴趣。****“可惜根茎已有腐坏之兆，

若不及早救治，不出半月，必枯萎殆尽。”我双瞳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金光，

已看透植株内部的病灶。**“胡说！这绿牡丹我请了最好的花匠照料！

”柳熙雨忍不住出声。*我起身，走到花前，随手折下一根看似健康的枝条，指尖轻轻一挤，

断口处渗出黑水。“内里已朽，光鲜不过表象。正如人心。”我意有所指，

将枝条递给尚书夫人。**满座皆惊。**就在这时，一名侍女匆匆跑来，

面色惊慌：“夫人，不好了！小公子他……他忽然高热抽搐，浑身泛起红疹！

”席间顿时大乱。尚书夫人爱子心切，几乎晕厥。柳熙雨立刻道：“快！去请御医！

再去沈家，将我房中的那株百年血参取来！”7.一片忙乱中，我冷静开口：“若信我，

让我一试。”“你？”柳熙雨尖声道，“姐姐，

你难道还要用那妖……用你那说不清来历的本事害人吗？”**我没理她，

只看向尚书夫人：“公子是否午后在园中新辟的草坡玩耍过？那里是否种有‘赤焰兰’？

”夫人一愣，连忙点头。那便是了。赤焰兰花粉遇上前日雨后新生的某种菌菇孢子，

会形成微毒。小儿体质敏感，故反应剧烈。非病，是中毒。”我言语清晰，逻辑分明，

“血参性热，用之如火上浇油。”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我取出发间一枚不起眼的银簪，

褪下簪头，露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我以神瞳观气，精准刺入小公子几个穴位，轻轻捻动。

不过片刻，孩童的抽搐渐止，红疹也开始消退。**整个过程中，我姿态从容，手法娴熟，

与传言中“脚踏白骨”的妖女形象判若两人。尚书夫人抱着缓缓入睡的孩子，感激涕零，

再看我和柳熙雨的眼神，已截然不同。经此一事，“沈嘉荣并非妖女，

而是身怀异术的能人”的印象，悄然在部分权贵心中扎下了根。这场夜宴，

成了我破开京城舆论围剿的第一声惊雷。三日后，柳熙雨来了。她站在院门口，眼圈红肿，

手里捧着一盏茶。"姐姐......"她声音哽咽，"我知道你恨我。可当年调包，

我也是被逼的。求你......原谅我一次。"她跪下，双手捧茶举过头顶。

我盯着那盏茶。茶汤清澈，却泛着一丝幽蓝------蚀骨散，无色无味，三日断肠。

我笑了。接过茶盏，指尖金光一闪。"柳熙雨，"我声音很轻，"你当真以为，

我还会喝你递的东西？"她脸色一白。8.我手腕一翻，整盏茶泼在她脸上。"啊！

"她尖叫，茶水溅入眼睛，皮肤立刻泛红溃烂。"蚀骨散用得不错。"我俯身，

盯着她惊恐的眼，"下次，记得用无毒的。"她捂脸惨叫，踉跄逃走。柳熙雨脸上溃烂未消，

便已命心腹携重金，连夜联络了京城中几家专印话本野史的书坊。不过两日，

绘有我金瞳踏骨、状如妖魔的‘妖女图’便如雪片般传遍大街小巷。说书先生得了好处，

将‘假千金修炼邪术，欲夺沈家气运’的故事编得活灵活现。”画上我双目金瞳，脚踏白骨，

手持人头。街头巷尾都在说："沈家那个假千金，是妖女！神瞳是邪术！"第五日，

我乘车出城。刚到朱雀街口，人群围了上来。"妖女滚出来！""烧死她！

"烂菜叶、臭鸡蛋砸在车帘上。车夫吓得发抖。我没动。忽然，街角传来马蹄声。

一队黑甲兵卒疾驰而至，刀鞘横扫，驱散人群。为首将领冷冷道："奉沈世子令，

护送沈姑娘回府。"人群哗然退散。我掀开车帘，远远看见沈延霆坐在轮椅上，立于街尾。

他没看我，转身离去。我知道，他在赎罪。但我不需要。入夜，他竟翻墙进了我闺房。

"密档我查清了。"他递来一卷羊皮纸，"当年调包，是老太君授意。柳熙雨，

是买来的奴婢之女。"我设了机关，他进来时触动了暗弩。箭尖抵在他喉前。他没躲。

"你赎你的罪，"我收弩，"我报我的仇。""两不相欠。"9.他沉默良久，

轮椅碾过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一如他此刻的心境。他知道，有些伤痕，

并非悔恨所能抚平。”我展开密档。字字如刀。原来我生下来就被偷走，养在乡下，

只为等柳熙雨长大，好用我的血激活她的伪瞳。可笑。他们不知道，神瞳认主，不认容器。

七日后，城郊乱坟岗起雾。我感应到一股邪气。带神瞳卫潜伏过去，

只见柳熙雨站在血祭坛上，手里抓着个五六岁孩童------是沈家旁支的孩子。

"以血引瞳，以魂养目！"她咬破手指，在孩童额头画符。巫师在旁念咒。我冲出去。

"住手！"柳熙雨回头，眼中竟有金色纹路------伪瞳已开三成。"沈嘉荣！

"她尖叫，"你毁我一次，我必毁你十次！"她掐住孩童脖子。我双瞳金光暴涨。

"嗡------"祭坛上所有巫器齐齐炸裂。柳熙雨被震飞，口吐鲜血。我抱起孩子，

神瞳卫围住祭坛。柳熙雨爬起来，怨毒地瞪我一眼，转身遁入夜色。孩子得救。但我知道，

她不会停。果然，三日后朝堂上，御史弹劾我："妖女惑众，勾结邪术，祸乱京畿！

"皇帝脸色阴沉。证据确凿------妖女图、百姓恐慌、血祭现场残留的金光。

10.我站在殿中，无人为我说话。忽然，殿外急报："边关八百里加急！

"沈延霆坐着轮椅入殿，递上军报："北境巫师潜入京畿，已查明与柳熙雨勾结。

此乃敌国阴谋！"皇帝震怒："传沈嘉荣，协查巫蛊案！"我领旨。从此，我有了官身，

可调兵、可查案。权力，开始向我倾斜。回府当晚，我召集神瞳卫。"我们中有内奸。

"众人一惊。我指向角落一人："你昨夜传信给沈家，说我们明日要查东仓。

"那人脸色骤变，拔刀就跑。我早设埋伏。他刚冲出院门，就被绊索绊倒。我走到他面前，

金瞳直视他双眼。"说，谁指使你？"他咬舌自尽。我冷笑，抬手，金光刺入他心口。

"神瞳卫，不养叛徒。"尸体被拖走。余者跪地："誓死效忠少主！"军心，终于归一。

柳熙雨狗急跳墙。她偷了老太君的私印，伪造调令，把沈家粮仓布防图卖给了北境细作。

当夜，敌军突袭粮仓。火光冲天。沈延霆率旧部死守，身中三箭，仍坐在轮椅上指挥。

粮仓保住了大半，但损失惨重。老太君终于信了------柳熙雨才是祸根。

她派人抓柳熙雨，却扑了个空。那女人，躲起来了。我知道她在等什么。祭天大典。

11.九大世家将齐聚皇城，见证神瞳正统。她一定会来。我命人在皇城最高处，

搭起九丈高台。对外宣称："神瞳认主，需九族共证。真者登台，天降祥瑞；伪者登台，

天雷诛之。"消息传开。柳熙雨果然坐不住。她派人送来帖子："姐姐，大典之日，

我必到场，亲证清白。"我撕了帖子。清白？她连脸都是假的。大典前夜，我站在高台上，

望向满城灯火。沈延霆在台下，仰头看我。"你确定她会上来？

""她比谁都想证明自己是真的。"我淡淡道，"虚荣，是她的死穴。

"他沉默片刻："小心雷劫。""我不怕雷。"我转身，"我就是天罚。"翌日，祭天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