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汤州的平八”创作的现代言情文《出轨家暴?车祸偿》,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周毅王秀兰林晚晚,详细内容介绍: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任她打骂的儿媳妇,居然敢躲。“王秀兰。”我连名带姓地喊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走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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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我老公回来了,还带了个女人。他们没说一句话,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
等我昏昏沉沉醒来,只听见关门声和一句:“晦气,走,我们去酒店。”我挣扎着爬到窗边,
正好看到他们亲昵地走出小区。一辆轿车毫无征兆地失控,直直地撞向他们。我清楚地看到,
小三在最后一刻推开了我老公,自己却被卷入车底。但车,还是从我老公身上碾了过去。
01我身体里的痛感,像退潮后的海水,缓慢而粘稠地回流。每一寸骨头都在尖叫,
脸上**辣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像被钉进了一根烧红的铁钉。周毅的拳头,
林晚晚的尖跟高跟鞋,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交错重叠,成了一幅凌乱又恶毒的画。
空气里还残留着林晚晚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杂着周毅不耐烦的烟草气息。“晦气,走,
我们去酒店。”这是我昏死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周毅的声音,那么冷,那么嫌恶,
仿佛我不是与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而是一件扔在角落里,沾满了灰尘的垃圾。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船,一点点挣扎着浮出水面。我睁开眼,
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晃动成一团光晕。身上盖着的外套滑落在地,
是我结婚时最喜欢的那件,如今也沾染了尘埃。我撑着地板,试图坐起来。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骨,传来钻心的疼。我花了足足五分钟,才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
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窗边。身体是麻木的,可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窗外的路灯昏黄,
将小区的车道照得清晰。我看到了他们。周毅搂着林晚晚的腰,她笑得花枝乱颤,
头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他们走得那样旁若无人,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暴力,
而是一次无伤大雅的争吵。我看着他们,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彻底死掉了。不是心痛,
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死寂。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一辆黑色的轿车,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它的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速度快得不正常,目标明确,直直地撞向路中央那对亲昵的男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
我看到林晚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了极致的惊恐。我看到她在千钧一发之际,
用尽全力推了周毅一把。她大概是想上演一出舍身救夫的深情戏码,
赌一个从此被周毅捧在手心的未来。可惜,她赌输了。周毅被推得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而林晚晚自己,被卷入了失控的车底,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但那辆车,
在撞飞林晚晚之后,并没有停下。它失控地弹跳了一下,车轮,精准地,
从刚刚摔倒的周毅身上,碾了过去。“咯吱——”那声音隔着十几层楼,
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楼下,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几秒后,
是路人爆发出的惊恐尖叫。我站在窗边,俯瞰着楼下那片逐渐扩大的血色。我的第一反应,
不是尖叫,不是惊慌。我异常冷静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有些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身体脱力。我打开了录像功能,对准楼下那片血肉模糊的混乱,稳稳地,
将这“报应”的一幕,拍了下来。镜头里,周毅和林晚晚像两个破败的布娃娃,倒在血泊中。
真惨。我心里想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那颗为他跳动了多年的心,
早在刚才的拳打脚踢中,被彻底捶烂了。如今,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拍完视频,
我放下手机。我想了想,拿起周毅遗落在玄关的另一部手机。指纹解锁。我拨通了120。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询问声。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喂,120吗?xx小区门口,
有两个人被车撞了,伤情非常严重。”报完地址,我挂了电话,没有多说一个字。接着,
我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110。“喂,我要报警。”“我被家暴了。
”“施暴者出门……被车撞了。”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我知道他们会查到我的位置。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没过多久,救护车的鸣笛声和警车的警笛声,
几乎同时在楼下响起,交织成一首刺耳又荒诞的交响曲。我看着窗外那片红蓝交错的灯光,
看着医护人员和警察在下面忙碌奔走。我扯了扯嘴角,
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像样的笑容都做不出来。很快,门铃响了。我起身,平静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两名警察,他们看到我脸上的伤和屋内的狼藉,眼神瞬间变得凝重。“是你报的警?
”其中一名年长的警察问。我点点头。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撩起袖子。胳膊上,青一块,
紫一块,新伤叠着旧伤,触目惊心。这些都是周毅的杰作,是我过去三年隐忍婚姻的勋章。
警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是他打的?”我再次点头。“他经常打你?”我继续点头,
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我转身走回客厅,拿起我的手机,
将刚刚录下的那段楼下的视频,以及我之前偷偷录下的、每一次周毅对我施暴后的辱骂录音,
一并点开。“证据都在这里。”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警察的表情从凝重变成了震惊,
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他们大概没见过这样冷静的受害者。
在施暴者刚刚遭遇惨烈车祸后,还能条理清晰地提供家暴证据的受害者。“苏女士,
你需要跟我们回警局做一份详细的笔录,并且去医院做验伤。”“好。”我点头,
没有任何异议。我跟着警察走出家门,甚至没有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经过楼下时,
我没有再看那片血污一眼。那些曾经让我爱过、痛过的痕ika,从这一刻起,
与我再无关系。我的世界,一片死寂。但在那片死寂的废墟之上,有什么东西,正破土而出。
那是比恨更冷酷,比爱更坚韧的东西。是复仇的火种。02医院的走廊里,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手里攥着刚刚拿到的验伤报告。
“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医生在给我处理伤口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忍:“女士,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对他道了谢,
没有解释。因为从今天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陪同我来的警察就坐在不远处,
时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我在等,等急诊室里那两个人的消息。不是关心,只是想知道,
我的“仇人”,现在是什么下场。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走廊的安静。
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我的婆婆,王秀兰。她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贵的套装,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那副精明又刻薄的表情,十年如一日。她一眼就看到了我,
脚步顿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如此“凄惨”地坐在这里。但那丝错愕只持续了一秒。
下一秒,她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冲到我面前。“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早有防备,在她手扬起的那一刻,头就偏向了一边。
巴掌带着凌厉的风,擦过我的脸颊,打了个空。这是我结婚三年来,第一次躲开她的巴掌。
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任她打骂的儿媳妇,居然敢躲。“王秀兰。
”我连名带姓地喊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走廊。周围等待的人,
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你儿子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不去问医生,跑来对我撒泼,
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死得还不够快吗?”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她的心窝。
王秀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气得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扫把星!
克夫的**!都是你!都是你克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撕了你!”她一边骂,
一边又要扑上来。我冷笑一声,不退反进,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是刚刚打开的录音界面,红色的波形在安静地跳动。“你再骂一句试试。”我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把你刚才的话,对着我的手机,再说一遍。”王秀兰的动作僵住了。
她不是怕我,她是怕我手里的东西会成为证据。这些年,她和周毅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就是吃准了我不敢反抗,更不敢留下任何对他们不利的证据。就在这时,
一直坐在不远处的警察皱着眉走了过来。“女士,请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
请注意你的言辞和行为。”王秀兰看到警察,像是看到了救星,瞬间变了一副嘴脸。
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警察同志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我儿子在里面生死未卜,我这当妈的心急如焚啊!”“都是这个女人,这个不下蛋的鸡!
我们周家娶了她三年,连个屁都没放一个!整天丧着一张脸,晦气得很!
肯定就是她克了我儿子啊!”她的表演惟妙惟肖,引得周围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有些不明真相的大妈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看她脸上的伤,不会是自己弄的,想讹人吧?
”“就是,自己老公出事了,她还这么冷静,一点都不伤心。”“这种女人,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没有去跟王秀兰对骂,
也没有向周围的人解释。我只是平静地,将手里的验伤报告,递到了警察面前。“警察同志,
这是我今晚的验伤报告。”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王秀兰那张因为哭嚎而扭曲的脸。
“至于她儿子为什么会出事,我相信外面的监控会说明一切。他是在跟我‘告别’之后,
带着别的女人去酒店的路上,被车撞的。”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楚。
“家暴”,“别的女人”,“去酒店”。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信息量巨大。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了风向。人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同情。看王秀兰的眼神,
则充满了探究和不屑。王秀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她大概没想到,那个一向被她踩在脚下,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儿媳妇,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把周家的丑事全都抖了出来。警察接过验伤报告,看着上面“多处软组织挫伤”的字样,
又看了看我脸上清晰的指痕和嘴角的淤青,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转向王秀兰,
语气严厉:“这位女士,你的儿子涉嫌故意伤害,你的儿媳是受害者。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不要对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王秀兰看着报告,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撒泼,却在警察严厉的目光下,
不敢再动弹。她想辩解,却发现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她无法反驳的事实。这一刻,
她终于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她拿捏的软柿子了。我看着她吃瘪的样子,
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扭曲的**。这是我反击的开始。是我手撕全家这场大戏,拉开的序幕。
03急救室的红灯,像一只不祥的眼睛,在走廊尽头闪烁了整整六个小时。
王秀兰已经没有力气哭闹了。她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儿子不会有事的,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半分同情。顶梁柱?一个只会对妻子挥动拳头,榨干父母积蓄去养小三的成年巨婴,
也配叫顶梁柱?终于,红灯熄灭了。医生一脸疲惫地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
“谁是周毅和林晚晚的家属?”王秀兰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扑到医生面前。“医生!我是周毅的妈妈!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没事吧?”医生看了她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病人的命是保住了。”王秀兰松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但医生接下来的话,将她彻底打入了地狱。“但是,
病人颈椎第四节、第五节爆裂性骨折,脊髓神经严重受损,造成了高位截瘫。也就是说,
他脖子以下,可能再也无法动弹了。”高位截瘫。这四个字,像四颗钉子,
狠狠地钉进了王秀兰的脑子里。她的表情凝固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以后……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医生补充道,
语气里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和无奈。王秀d兰两眼一黑,身体软了下去,直挺挺地瘫倒在地。
周围一片混乱,护士和好心人手忙脚乱地去扶她。我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
“那林晚晚呢?”我平静地开口,问出了在场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关心的问题。
医生转向我,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林晚晚的亲人。“她的情况也不乐观。右腿被车轮碾压严重,
组织坏死,为了保住性命,我们已经为她做了截肢手术。”截肢。我心里默念着这个词,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个瘫痪,一个残废。真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两个病人现在都需要立刻转入ICU进行密切观察,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家属过来把字签一下。”一名护士拿着两份文件夹走了过来,
里面是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同意书。王秀兰已经被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双目无神,
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护士看向我。我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了那两个文件夹。
我先打开了林晚晚的那份。病危通知书上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也不想看。我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的家属签字栏。拿起笔,我在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字。
“苏然”。然后在括号里,清清楚楚地写上了我的身份:周毅之妻。没错,在法律上,
我还是周毅的妻子。所以,我有权决定他情人的生死。我签得干脆利落。然后,
我拿起了周毅的那份文件夹。我当着医生、护士,以及刚刚缓过神来的王秀兰的面,
将那份关系着周毅生死的病危通知书,一页,一页,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从我指尖飘落。整个走廊,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王秀兰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你……你……”我将手里的碎纸屑,
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我转向一脸错愕的医生,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
“我不认识这个人。”“他的死活,与我无关。”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就走。身后,
是王秀兰终于爆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咒骂。“苏然!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他可是你的丈夫啊!”丈夫?在我被他按在地上,用脚踹我的头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
我是他的妻子?在他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
我是他的妻子?现在,他成了一个废人,你们才想起,他是我丈夫?晚了。
从他对我挥起拳头的那一刻起,我的丈夫,就已经死了。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
不过是一块会呼吸的烂肉。而我,就是那个亲手将他推向地狱的,刽子手。04医院的走廊,
成了一个喧闹的舞台。王秀兰因为我拒签,在地上撒泼打滚,咒骂我心狠手辣,
诅咒我断子绝孙。最终,医院本着人道主义原则,在找不到其他直系亲属的情况下,
还是让作为母亲的她,颤抖着手签下了字。周毅和林晚晚,被双双推进了ICU。
两个小时后,林晚晚的家人从外地赶到了。她的父母,还有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哥哥。
他们一来,就上演了一出比王秀兰更精彩的闹剧。林晚晚的母亲抱着女儿空荡荡的裤管,
哭得死去活来,一声声控诉着周家的“无情无义”。她的父亲则堵在ICU门口,
拽着王秀兰的衣服,要求周家必须为他女儿的下半辈子负责。她的哥哥林浩,更是直接,
开口就是要钱。“我妹妹是为了救你儿子才变成残废的!你们要是不拿个一百万出来,
这事没完!”王秀兰本来就处在崩溃的边缘,被林家这么一闹,直接疯了。
她和林晚晚的母亲撕扯在一起,互相咒骂对方的子女不是好东西。
“你女儿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儿子!”“你儿子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
毁了我女儿一辈子!”两家人为了钱和责任,在医院的走廊里吵得不可开交,
像两群争抢腐肉的鬣狗。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心里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周毅不惜对我家暴,也要维护的“真爱”?
这就是林晚晚赌上一切,也要抢夺的“豪门”?真是讽刺。我一直等到他们吵累了,
声音都沙哑了,才有一个护士找到我,说林晚晚醒了,指名要见我。我挑了挑眉,
跟着护士走进了那间单人病房。病床上的林晚晚,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昔日清纯可人的脸蛋,此刻写满了憔ें悴和痛苦。她的右腿从膝盖以下,空空如也,
被一层薄薄的被子盖着,却更显得触目惊心。看到我进来,她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嫂子……”她声音虚弱地开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知道你恨我,都是我的错。但是阿毅是无辜的,他现在……他现在比我更惨。
”她哽咽着,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冰冷,还在微微颤抖。“嫂子,求求你,救救阿毅吧。
ICU的费用太贵了,我们家根本承担不起。只要你肯救他,我……我保证,
我这辈子都离他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她演得声情并茂,那份“深情”,
足以感动任何一个不知情的旁观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那场毒打,我或许真的会相信,
她对周毅是真爱。我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就是单纯地,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林晚晚,你这演技,不去考电影学院真是可惜了。”我抽出被她抓住的手,
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离开他?你不是在车祸发生前一秒,还在给你闺蜜发微信吗?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这次赌赢了,我就是周太太。那个黄脸婆,
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林晚晚脸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你……你怎么知道?
”她失声问道。“我怎么知道?”我俯下身,靠近她的脸,“我不仅知道这个,
我还知道别的。”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我让警察朋友从周毅车里的公文包里找到的。我将那份文件,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纸张散落开,飘到她的枕边。最上面一张,赫然写着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这是警察从周毅车里找到的,他已经签好了字。”我指着协议的末尾,
周毅那龙飞凤舞的签名。“看看财产分割那一条,夫妻共同财产,归男方所有。我,苏然,
净身出户。”“再看看债务那一栏,婚姻存续期间所有债务,由女方承担。
你知道他公司欠了多少外债吗?他就是想找个替死鬼。”“他今天打我,
就是为了逼我在这份协议上签字。签了字,他就可以毫负负担地把你娶进门。
”我看着林晚晚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你推开他,不是为了救他,是为了你那个‘周太太’的位置吧?”“你赌的,
是他会因为你的‘舍身相救’而感动,从而把你风风光光地娶进门,让你坐享其成。
”“可惜啊,林晚晚,你赌输了。”“现在,他是个高位截瘫的废人,你是个断了腿的残废。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天生一对。”我直起身,
欣赏着她脸上那副从天堂瞬间跌入地狱的,惊恐、绝望、怨毒交织的表情。我知道,我的话,
比任何身体上的伤害,都更能摧毁她。我摧毁了她的爱情幻想,摧毁了她的豪门美梦,
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奋不顾身去爱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自私自利的骗子。而她自己,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颗棋子,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玩物。
我转身,向病房门口走去。身后,是林晚晚彻底崩溃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这声音,
真悦耳。这是我复仇乐章中,第一个华丽的**。05林晚晚的闹剧,暂时告一段落。
但王秀兰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周毅和林晚晚每天在ICU的费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王秀兰这些年虽然从周毅那里搜刮了不少,但面对这样的无底洞,也很快就捉襟见肘。
她找不到我的人,因为我已经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于是,
她把主意打到了我们的婚房上。那天,我刚处理完一些法律文件回家,
就看到我的家门口围了几个人。王秀兰正指挥着一个锁匠,在我的门锁上鼓捣。
旁边还站着两个她的娘家侄子,膀大腰圆,一脸不善地看着周围的邻居。“妈,这不好吧?
这毕竟是苏然的房子。”其中一个侄子还有点良心。“什么她的房子!”王秀兰尖声叫道,
“她嫁给我们周毅,就是我们周家的人!她的东西就是我儿子的东西!
现在我儿子躺在医院里等钱救命,她这个当老婆的躲起来算怎么回事?
我今天就要把这房子卖了,给我儿子治病!”她的话,引得周围的邻居议论纷纷。
我站在人群后面,冷冷地听着,没有立刻上前。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等她把事情闹大,
等她自己把脸凑上来,让我打。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我的律师,另一个,
是110。“喂,张律师吗?可以过来了。”“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在我家门口,
非法撬锁,企图入室抢劫。”挂了电话,我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王秀兰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