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醒来成待宰商贾?献出家产是我的第一步棋
作者:花城的宋维康
主角:刘承泽顾远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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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车祸醒来成待宰商贾?献出家产是我的第一步棋》,类属于短篇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刘承泽顾远山,小说作者为花城的宋维康,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像浸了猪油的抹布,每一个字都让我生理性不适。记忆的碎片疯狂涌入脑海。我,沈玥,二十八岁的投资公司项目经理,在去机场的路上……

章节预览

刚从车祸中醒来,就成了古代商贾,还没睁眼,县令的刀就架在了脖子上。他诬陷我卖假货,

要我交出最赚钱的丝绸铺子保命。「沈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反手将所有地契和账本都推了过去。「大人,铺子太小,我愿将全部家产献上,

只求您一件事。」01意识回笼的瞬间,是剧痛。不是车祸时被撞飞的尖锐痛楚,

而是一种混杂着钝痛和寒意的复杂感觉。脖颈上,一片冰冷的金属质感,带着生铁的腥气,

紧紧贴着我的皮肤。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古色古香的厅堂,

上好的金丝楠木梁柱,我正跪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而我面前,

坐着一个身穿藏青色官袍的中年男人,面容白净,眼神却像秃鹫一样,

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他的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沈玥,你可知罪?”他的声音油滑,

像浸了猪油的抹布,每一个字都让我生理性不适。记忆的碎片疯狂涌入脑海。我,沈玥,

二十八岁的投资公司项目经理,在去机场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了。再醒来,

就成了这个同样叫沈玥的,年方二十的江南富商独女。而眼前这位,就是安平县的县令,

刘承泽。“我……何罪之有?”我开口,嗓子干涩得厉害,声音细若蚊蚋,

还带着一丝不属于我的、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恐惧颤抖。刘承泽冷笑一声,

从师爷手里拿过一匹绸缎,猛地摔在我面前。“何罪之有?你沈家的‘流光锦’以次充好,

用的都是劣等蚕丝,致使多位大户人家的女眷皮肤红肿溃烂!此乃其一!”“你家囤积居奇,

高价倒卖粮食,致使城南民怨沸腾!此乃其二!”“你还敢问本官,你何罪之有?!

”他每说一句,脖子上的刀就压下一分。我能感觉到锋利的刀刃已经浅浅割破了皮肤,

温热的血流了出来,黏腻而腥甜。我浑身都在抖。一部分是身体本能的恐惧,另一部分,

则是我刻意伪装的示弱。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这根本是栽赃陷害!

沈家是江南有名的丝绸商,信誉是立身之本。原主的记忆里,沈家对品质的把控近乎苛刻。

至于囤积粮食,更是无稽之谈。这不过是刘承泽为了侵吞沈家家产,罗织的罪名。

他身边的师爷,一个山羊胡的老头,眼神闪烁,不停地给他递眼色,

显然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周围的衙役,一个个站得笔直,但眼神里的幸灾乐祸和贪婪,

根本藏不住。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局,一个死局。反抗?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怎么跟官府斗?喊冤?他就是法,他就是天。我的声音连这个县衙的大门都出不去。

“沈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刘承泽见我面如死灰,终于图穷匕见,

声音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得意,“本官也不想赶尽杀绝,

毕竟沈老太爷生前也算本县的体面人。”他顿了顿,刀锋微微抬起,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把你家最赚钱的丝-绸-铺-子,交出来。本官念你年轻,就当是罚没,饶你一命。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像一条毒蛇,锁定了自己的猎物。我心中一片冰冷。他要的,

只是一个开始。今天他能要丝绸铺子,明天就能要米行,后天就能要整个沈家。

这是钝刀子割肉,要将我活活凌迟。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泪水恰到好处地从眼眶滑落,

划过脸上的灰尘,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大人……”我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大人说的是……我认罪……”刘承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师爷也捻着胡须,

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我没有去拿那份丝绸铺子的地契。我挪动着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膝,

爬到旁边的柜子前,吃力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捧出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子。然后,我转身,

重新跪好,双手将盒子高高举过头顶。“啪嗒”一声,我反手将盒子打开,

里面厚厚一沓的地契、房契,以及各个铺子的账本,全都散了出来,铺了一地。整个大堂,

瞬间安静了。刘承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师爷捻胡须的手也停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那一堆代表着万贯家财的纸张上。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最凄楚、最绝望的笑容。

“大人,铺子太小,不够赎我的罪。”“我愿将沈家所有家产,全部献上,只求您一件事。

”空气仿佛凝固了。刘承-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吞噬。

他显然被我这石破天惊的举动震慑住了。他预想过我的哭闹、求饶、甚至负隅顽抗,

却唯独没想过,我会如此“识时务”地,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他面前。“哦?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调都变了,“你……想求什么事?”在他看来,

我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一个即将一无所有的女人,还能提出什么有价值的请求?我低下头,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我听说……县衙大牢里,关着一个叫顾远山的死囚。

”“民女……民女斗胆,求大人将此人,赏给我。”话音落下,

刘承泽和师爷猛地对视了一眼。师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他快步走到刘承泽身边,

压低声音,飞快地耳语:“大人,这顾远山是前朝御史,得罪了京城的贵人,才被流放至此,

判了秋后问斩。如今就是个半死不活的废人,留着也是个麻烦……”他们的声音很低,

但我听得一清二楚。顾远山。这个名字,是我从原主破碎的记忆角落里,

翻找出来的唯一一张,可能翻盘的底牌。原主的父亲沈老太爷,

生前曾偶然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对其学识和风骨推崇备至,甚至说过“此人若在朝,

天下可安”的重话。一个能让沈老太爷如此评价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而一个被京城贵人陷害的死囚,他的敌人,能量必然大到超乎想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用万贯家财,换一个将死的老头。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一笔亏到姥姥家的买卖。

一个疯子的行为。刘承泽听完师爷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本官还以为你要什么!原来是……一个糟老头子!”他笑得前仰后合,

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好!本官应了!一个将死的废人,换你沈家万贯家产,这笔买卖,

划算!”他大手一挥,仿佛在施舍一只流浪狗。“来人!给她拟文书!让她滚!

”我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鱼儿,上钩了。两个衙役走上前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架起我的胳膊,将我拖出了沈家大宅。我身上,只剩下一套沾满灰尘的素衣,

和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文书。昔日繁华的沈府门前,此刻站满了看热闹的邻里。

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巴结奉承的面孔,此刻写满了鄙夷、嘲讽和幸灾乐祸。“啧啧,

沈家大**,昨天还穿金戴银,今天就成丧家之犬了。”“听说她蠢得要死,用全部家产,

换了个快死的糟老头子!”“疯了!真是疯了!”那些议论声,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在我身上。我踉跄着,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沈家大宅门口的石阶下。

我失去的,是资产。但我得到的,是一张王牌。就在这时,

一个苍老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扑到我面前。“**!**!”是福叔,沈家的老管家。

他老泪纵横,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硬要塞给我。“**,

这是老奴攒了一辈子的积蓄,您拿着,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脸,

和那双真诚担忧的眼睛,心中一暖。但我推开了他的手。“福叔,钱你留着。好好照顾自己。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直视着他。“看好了,我们很快会回来。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福叔愣住了。周围的嘲笑声也为之一滞。

我没有再回头,攥紧了手中那份释放顾远山的文书,朝着城外最破败的方向走去。嘴角,

勾起了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刘承泽,游戏,才刚刚开始。02城外的破庙,

比我想象的还要残破。屋顶漏着天光,神像的脑袋不知所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尿骚味和浓重的血腥气。我凭着文书,在庙宇最阴暗的角落里,

找到了顾远山。他躺在一堆脏污的稻草上,浑身是伤,囚服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分不清是血还是泥。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脸色呈现出一种高烧不退的潮红,呼吸微弱,

几乎只剩一口气。这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刘承泽根本没把他当人,

这是在等他自己烂死、病死。我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

再这样下去,不等秋后问斩,他就会烧死在这里。我没有犹豫,立刻起身,

用身上仅有的几文铜钱——还是从原主贴身的荷包里翻出来的——在庙外不远处的小酒摊,

买了一壶最烈的烧刀子。回到破庙,我没有丝毫嫌弃,

直接撕下了自己那身还算干净的素色裙摆。裙子是上好的云锦,如今却成了救命的布条。

我将布条浸湿了烈酒,小心翼翼地,开始为他擦拭身上那些已经化脓的伤口。

“嘶……”刺鼻的酒精接触到伤口,昏迷中的顾远山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他的警惕性极高,即便在昏迷中,也保持着一种防御的姿态。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别动,我是来救你的。想报仇,就先活下去。

”或许是“报仇”两个字**了他,他紧绷的身体,奇迹般地放松了一丝。清理完伤口,

我又用剩下的布条,沾了从庙里破缸中舀出的凉水,敷在他的额头、脖颈和手心,

用最原始的物理方式,为他降温。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擦黑。**在冰冷的柱子上,

又累又饿,胃里火烧火燎。从穿越过来到现在,我滴水未进。但我不敢睡,

死死地盯着顾远山,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我这用万贯家产换来的王牌,就成了一张废纸。

后半夜,顾远山的烧,总算退了一些。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天蒙蒙亮时,他醒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没有咳嗽,没有**,他只是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浑浊,疲惫,却在深处,藏着一对锐利如鹰的瞳孔,

仿佛能刺穿人心。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感激,只有审视、警惕,和一丝深深的困惑。

“你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沈玥。”我平静地回答。

“沈家……那个散尽家财,换我一命的蠢货?”他的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没有动怒,只是看着他。“一个将死之人,值得沈**倾家荡产?”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我走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柱子上。然后,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你不是将死之人,只要我想让你活。

”“第二,我不是蠢货。在我看来,安平县所有看得见的资产加起来,

都不如你顾远山一条命值钱。”他瞳孔一缩,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笑了,那是在这场灾难后,我发自内心的第一个笑容。

“刘承泽抢了我的家产,他是我的敌人。”“而你,

是被刘承泽的靠山——知府王瑞——所陷害。”“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而你,

顾远山,你是唯一一个,了解他们所有运作规则,并且有能力,

将知府王瑞这棵大树连根拔起的人。”我每说一句,顾远山眼中的震惊就加深一分。

他没想到,我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商贾之女,竟然能把这背后盘根错节的官场关系,

看得如此透彻。“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分析。”我打断他,

“刘承泽不过是王瑞养在安平县的一条狗,负责为他敛财。他贪婪,但愚蠢,

是个完美的突破口。我们的目标,不是夺回我的家产,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投资经理做项目分析时的冷静与果决。“我们的目标,

是把他们整个利益集团,从刘承泽,到王瑞,再到王瑞在京城的靠山,全部送上断头台!

”“我要的,不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要的,是他们连本带利,

把吃下去的全都给我吐出来!”破庙里,死一般的寂静。顾远山呆呆地看着我,眼神从震惊,

到审视,再到一种近乎骇然的震撼。他见过无数官场上的尔虞我诈,

却从未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在家破人亡的绝境下,能说出如此格局宏大,

又狠辣无情的话。“你……”他张了张嘴,嘶哑地说道,“你……不像一个闺阁女子。

”我转过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自嘲地笑了笑。“家破人亡,足以让任何人脱胎换骨。

”我重新蹲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圈。

“这是安平县。”然后,我以这个圈为中心,画出了几条发散的线。

“我会用你从未见过的商业模式,在三个月内,建立一个全新的产业,

一个足以撼动刘承泽经济基础的产业。”“我要吸干他所有酒楼饭馆的客源,断掉他的财路。

”“当狗没有能力再为主人看家护院、搜刮骨头的时候,你觉得主人还会留着它吗?

”我看着他,抛出了我的计划雏形。顾远山顺着我的思路,眼神越来越亮。

他作为一个曾经的御史,对大周朝的经济命脉和官场弊病了如指掌。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计划是多么的刁钻,多么的釜底抽薪。“好……好一个釜底抽薪!

”他激动得咳嗽起来,“可是,启动资金呢?人手呢?你现在一无所有!”“我有人脉,

有头脑。”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至于资金,第一笔启动资金,我会自己挣来。

”他沉默了。长久的沉默。他在评估,在权衡。评估我的能力,权衡这场豪赌的风险与收益。

许久,他终于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燃起了一团复仇的火焰。他冲我,

缓缓地点了点头。“若真能如此,老夫这条命,便卖给你了!”我的心,终于彻底安定下来。

复仇者联盟,正式成立。03启动资金,成了我们面临的第一个难题。福叔给的钱我不能要,

那是他的养老钱,也是我给他留的退路。我手里,只剩下原主荷包里最后的十几文钱。

顾远山看着我,面露难色:“十几文钱,怕是连一天的饭食都……”“足够了。”我打断他。

我用这十几文钱,置办了两样东西。一块破木板,和一管最劣质的墨。我在木板上,

用我那还算过得去的毛笔字,写下了四个大字:代写书信。然后,我把摊子,

摆在了安平县最繁华的十字路口。顾远山拖着病体,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满眼都是不解。

“写信?一封信才几个铜板,猴年马月才能凑够本钱?”“我们卖的不是信,是故事。

”我神秘一笑。很快,第一个客人来了。一个面容愁苦的大婶,

想给远在边疆当兵的儿子写信。她翻来覆去,只会说“让他注意身体,家里都好”。

我一边听,一边提笔。但我写的,却不是这些。“吾儿见信如晤。汝离家三载,春去秋来,

庭前枇杷树,今已亭亭如盖矣。汝母思汝心切,夜不能寐,唯望汝在边关,加餐饭,慎寒暑,

勿以家为念……”我将现代人写家书的缱绻思念,用古雅的文字包装起来,短短几句,

就让旁边偷听的路人红了眼眶。那大婶听我念完,当场就哭了,非要塞给我十文钱。一传十,

十传百。“十字路口那个代写书信的小姑娘,写得跟真的一样!”“她不是写信,

她是把你的心窝子掏出来写啊!”我的生意,火了。有给情人写信的,有给父母报平安的,

甚至有商人请我代写商业信函。我来者不拒。凭借我项目经理的专业素养,

无论是缠绵悱恻的情书,还是逻辑严谨的商业文书,都信手拈来。短短十天,**着一支笔,

一块木板,硬生生攒下了二两银子。这笔钱,就是我们东山再起的全部本钱。“现在,

钱有了。”我把碎银子包好,递给顾远山,“该办正事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铺子。

但我租的,不是什么黄金地段的旺铺。而是城西那间传说中最凶的“凶宅”。

据说这铺子之前死了三任老板,全都暴毙而亡,后来就再也无人敢租,

租金低到了几乎白送的地步。“你疯了?!”顾远-山都快跳起来了,“我们本钱就这么点,

你还租个鬼屋?”“正因为是鬼屋,才没人跟我们抢。”我看着那间蛛网遍布,

阴森森的铺子,眼中却放着光,“而且,我有办法,让它变成全城最热闹的地方。

”第二件事,是找人。我找到了几个被沈家遣散后,无处可去的忠心伙计。

他们都是沈家的老人,被刘承泽接收沈家产业后,第一时间就给赶了出来,如今正拖家带口,

在城外的贫民窟里艰难度日。我找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正围着一锅清得能看见人影的稀粥发愁。看到我,他们又惊又喜,随即转为悲伤。

“**……你怎么……”我没有废话,直接将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我要开一家新馆子,

卖一种你们从未见过的吃食。”我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锅,中间隔开。“这东西,

我叫它‘火锅’。一口锅,两种汤底,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什么都能往里涮。

大家围坐一桌,热热闹闹,吃的是一个酣畅淋漓。”伙计们听得云里雾里,满脸都是茫然。

一个老师傅忍不住问:“**,这……能行吗?咱们安平县的人,吃惯了炒菜,

这乱炖一样的东西……”我看着他们,眼神坚定。“今天你们跟我吃糠咽菜,挤在这破庙里。

”“三个月后,我让你们,把刘承泽小舅子开的那家‘迎仙楼’,给买下来!”我的话,

像一团火,点燃了他们眼中早已熄灭的希望。他们看着我,这个曾经娇生惯养,

如今却眼神坚毅,气场全开的大**,最终,一个年长的老师傅一咬牙,带头跪了下来。

“**!我们信你!我们跟你干!”“我们跟你干!”人心,聚拢了。七天后,城西凶宅,

被简单打扫之后,挂上了一块崭新的牌匾。「人间客」。开业当天,「人间客」

只卖一种菜——火锅。我设计的鸳鸯锅具,和用几十种香料秘制的蘸料配方,新奇的形式,

立刻引起了路人的好奇。但光有新奇,还不够。我把最后一点钱,

请来了一个穷困潦倒的说书先生。我不让他说那些才子佳人的老套故事。我让他说的,

是我根据现代刑侦破案小说,改编的《大周奇案录》。第一天,我让他讲《密室杀人案》。

“话说那张员外,被发现死在反锁的书房内,门窗完好,身上却有七处刀伤,

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这究竟是冤魂索命,还是另有隐情?预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说书先生一块惊堂木拍下,故事在最关键的地方,戛然而止。第一天,

「人间客」的客人,寥寥无几。大多是看热闹的。第二天,为了听故事后续的人,

开始走进了「人间客」。他们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边听着悬念丛生的故事,

大呼过瘾。第三天,火锅的麻辣鲜香,和说书的精彩绝伦,这种奇特的组合,口碑开始发酵。

“听说了吗?城西鬼屋那个‘人间客’,东西好吃得不得了!”“何止东西好吃,

那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比看大戏还过瘾!”第四天,「人间客」门口,开始排起了长队。

我立刻引入了“排队叫号”和“提前预定”的模式,人为地制造稀缺感和火爆场呈。

越是吃不到,人们就越是想吃。刘承泽的小舅子,

那个开着城里最大酒楼“迎仙楼”的纨绔子弟,派了爪牙前来探查。探子看着「人间客」

门口排到街尾的长龙,和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回去禀报刘承泽。刘承泽听完,

只是不屑地嗤笑一声:“一个鬼屋,几个下人,能翻起什么浪?不过是些贱民图个新鲜,

过几天就没人了。”他的情敌,正是我想要的。深夜,我跟顾远山在破庙里,就着油灯,

清点着当天的流水。看着账本上日益增长的数字,我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对顾远山说:“第一步,站稳了。”顾远山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抚着胸口,

那里是被我救治的伤口。“**,你让我看到了,什么叫‘无中生有’。”我笑了笑,

眼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算计。站稳,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要让那条贪婪的狗,感觉到疼。

04「人间客」的火爆,如同燎原之火,迅速席卷了整个安平县。影响最直接的,

就是县令刘承泽的小舅子,周扒皮开的“迎仙楼”。迎仙楼曾经是安平县最高档的酒楼,

如今却门可罗雀,生意一落千丈。周扒皮坐不住了。这天下午,正值饭点,「人间客」

里座无虚席,说书先生正讲到“连环凶杀案”的紧要关头。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周扒皮带着十几个地痞流氓,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妈的!什么破地方,

也敢跟老子的迎仙楼抢生意!”周扒皮长得肥头大耳,一脸横肉,

指着店里的客人就骂:“吃!吃!吃!就知道吃!一群贱骨头,吃这种下九流的东西!

”客人-们吓得纷纷噤声。一个伙计鼓起勇气上前:“周大爷,您这是……”“滚**!

”周扒皮一脚踹翻了伙计,然后一挥手。“给我砸!”地痞们如狼似虎,冲进店里,

见桌子就掀,见锅就砸。滚烫的汤底泼洒一地,瓷碗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客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一个伙-计为了护住柜台的账本,被一个地痞当头一棍,

打得头破血流,当场就倒了下去。整个「人间客」,瞬间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我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顾远山站在我身后,气得浑身发抖:“无法无天!

简直是无法无天!报官!我们必须报官!”“报官?”我冷笑一声,“官,就是他们家开的,

我们找谁去报?”我没有报警,也没有下去跟他们硬拼。等他们砸够了,砸累了,

周扒皮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嚣张地指着我。“臭娘们!这就是跟老子作对的下场!识相的,

明天就关门滚蛋,否则,老子见你一次,砸你一次!”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客人们跑光了,店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受伤**的伙计。其他伙计围了上来,

个个脸上都是惊恐和绝望。“**,这可怎么办啊……”“他们就是一群疯狗,

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士气,瞬间跌到了谷底。我走下楼,没有先去查看损失,

而是径直走到那个被打伤的伙计身边,蹲下身,亲自为他包扎伤口。我的动作很稳,很轻。

然后,我站起身,环视着所有垂头丧气的伙计,和几个还没来得及跑远,

躲在门口偷看的胆大路人。我没有发怒,也没有哭泣。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倔强。“我沈玥,家产被夺,

一无所有,只求带着这些忠心耿耿的伙-计,讨一口饭吃。”“我只想活下去,

为何……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不甘。

我转向那些伙计,提高了声音:“今天所有损失,我一力承担!受伤的兄弟,所有医药费,

我包了!我还要再给你十两银子养伤!”“所有在场受惊的客人,今日全部免单!”我的话,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门口看热闹的百姓,大多是普通市民,骨子里就同情弱者。

他们亲眼目睹了周扒皮的嚣张跋扈,此刻又听到我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心中的天平,

瞬间就倒向了我。“太欺负人了!人家一个小姑娘,招谁惹谁了?”“就是!

迎仙楼仗势欺人,以后谁还去他家吃饭!”舆论,开始发酵。但这还不够。

我当晚就找到了那个说书先生,给了他一两银子。第二天,整个安平县的说书场,

都在传颂着一个新的故事——《恶霸欺凌孤女记》。故事里的孤女如何家破人亡,

如何艰难求生,又如何被权贵的恶犬欺凌打压。故事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

说的是谁。周扒皮和迎仙楼,一夜之间,成了全城百姓唾骂的对象。刘承泽得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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