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发现丈夫爱着别人》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顾暖傅承聿在爱吃排骨土豆面的青兰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顾暖傅承聿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带来一阵阵细密而持久的疼痛。期间,京圈里并非没有风言风语传出。傅太太突然搬出傅宅,……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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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承聿商业联姻两年,相敬如宾。>直到他书房掉出一张照片——和我七分像的女孩,
背面写着“此生挚爱”。>当晚我摘下婚戒:“傅总,离婚吧。
”>他第一次失态:“你凭什么先提离婚?”>三个月后,
京圈爆出大新闻——傅氏总裁跪在暴雨里,一遍遍敲我新家的门。>“暖暖,
那张照片是你十六岁的样子。”>---夜色,浓得化不开。雨水敲打着落地窗,
蜿蜒的水痕将窗外京市璀璨的灯火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海。傅承聿还没回来,或者说,
他今晚会不会回来,顾暖并不确定。这段始于两年前,
旨在整合傅顾两家优质资源的商业联姻,从一开始就披着“相敬如宾”的温和外衣。
他们住在同一栋顶复公寓里,睡在不同的卧室,在必要的社交场合扮演恩爱夫妻,
私下里是界限分明的合作伙伴。傅承聿给予她傅太太应有的一切尊荣和物质,从不逾矩,
也……从不用心。顾暖端着水杯,站在空荡得能听见自己呼吸声的客厅里,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攀爬上来,缠绕住心脏。下午在傅承聿书房看到的那张照片,
如同一个冰冷的烙印,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她只是去他书房找一份过期的协议样本,却不小心碰掉了书架顶层一本厚重的金融论著。
书页散落间,一张微微泛白的旧照片飘旋而下,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照片上的女孩扎着清爽的马尾,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站在一棵葱郁的银杏树下,
回头笑得毫无阴霾,眉眼弯弯,洋溢着几乎要溢出画面的青春与鲜活。那张脸,
和她有七分相似。但顾暖知道,那不是她。她十六岁时,已经被家族作为联姻的预备役培养,
学习各种礼仪、金融知识、甚至是如何不动声色地讨好未来的丈夫,
早已失去了那样毫无负担、纯粹到刺眼的笑容。她的指尖颤抖着,翻过照片。背面,
是锐利而熟悉的笔迹,属于傅承聿,带着一股年少时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笃定,
写着——**“此生挚爱。2009.夏。”**2009年。十四年前。那时她在哪里?
哦,还在遥远的南方城市,跟着外祖母生活,尚未被接回顾家,
更不认识远在京市、早已是天之骄子的傅承聿。此生挚爱。四个字,像四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她的心口,然后缓慢地旋转,带来绵长而尖锐的痛楚。原来如此。
原来这两年的“相敬如宾”,不是他傅承聿天生性情冷淡,公事繁忙,
而是因为他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
原来那些她曾暗自揣测过的、他偶尔流露出的、透过她似乎在看向别人的恍惚瞬间,
并非她的错觉。原来她顾暖,不过是凭借着一张与别人相似的容颜,
才得以坐上这傅太太的位置,成为一个拙劣的、可悲的替代品。所有的冷静、自持,
在这残酷的真相面前,碎得不堪一击。一种深切的羞辱感和冰凉的绝望,如同窗外的夜雨,
彻底浸透了她。她沉默地俯身,捡起那张照片,指尖用力到泛白,然后,
将它小心翼翼地、按照原样夹回了那本金融书里,放回书架顶层。动作轻缓,
没有留下任何翻动过的痕迹。做完这一切,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反锁了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缓缓滑坐在地。窗外雨声淅沥,敲打在心尖上。她没有哭,
只是觉得空,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呼啸而过的冷风。不知道过了多久,
玄关处传来电子锁开启的轻微“嘀”声。他回来了。顾暖深吸一口气,撑着发麻的腿站起来,
走到梳妆台前。镜中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重新沉淀下来,平静无波。她抬手,
轻轻摘下了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傅太太身份的、璀璨却冰冷的钻戒。戒指脱离指尖的瞬间,
带起一阵微凉的空气,掠过皮肤,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她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傅承聿正站在客厅的迷你吧台前倒水,修长的手指握着玻璃水壶,姿态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
他穿着定制的深灰色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但依旧英俊得令人屏息。听到脚步声,他侧过头,
目光落在顾暖身上,带着惯常的、不带什么温度的询问。顾暖走到他面前,
隔着一个吧台的距离停下。她摊开掌心,那枚钻戒静静地躺在那里,折射着顶灯的光线,
刺得她眼睛微微发疼。“傅总,”她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们离婚吧。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傅承聿握着水壶的手顿住了,水流冲击杯底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总是让人看不清情绪的墨色眼眸,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了一丝愕然。
他放下水壶,视线从戒指移到顾暖的脸上,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从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下,
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玩笑或者赌气的痕迹。但他没有找到。几秒的沉默后,他开口,
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理由?”顾暖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她不能提那张照片,
那会暴露她动过他私人物品的事实,在最后时刻,她还想保留一点可怜的尊严。
她早已打好了腹稿,用最冠冕堂皇、也最无懈可击的理由。“两年了,
傅氏和顾家的合作已经稳定,联姻的目的早已达到。
”她的语气冷静得像在陈述一份商业报告,“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
继续这段婚姻对彼此都是束缚。离婚后,傅总可以更自由地……追求您真正想要的人和生活。
”她刻意模糊了“真正想要的人”这个说法,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撞击着。
傅承聿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绕过吧台,走到顾暖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束缚?”他重复着这个词,
语调里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冷峭,“顾暖,傅太太这个位置,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我知道,”顾暖垂下眼睫,避开他迫人的视线,看着掌心的戒指,“但我现在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傅承聿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愉悦的情绪,
反而带着一种被冒犯般的愠怒,“顾暖,告诉我,是傅家给你的不够多,
还是我傅承聿哪里亏待了你?”“没有,傅家给予的一切都很优渥,您也从未亏待过我。
”顾暖依旧低着头,声音却愈发坚定,“只是,我不需要了。
”她这种油盐不进、去意已决的姿态,似乎彻底激怒了傅承聿。他猛地伸手,
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骨头都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疼得她瞬间蹙起了眉。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顾暖!
”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她的名字,胸膛微微起伏,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里,
此刻翻涌着暗沉的火光,“这场婚姻,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开始,又由你说结束?”他盯着她,
一字一顿,带着某种被侵犯领地的猛兽般的凶狠:“你、凭、什、么、先、提、离、婚?
”**你凭什么先提离婚?**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顾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原来在他眼里,她连主动结束这场荒唐婚姻的资格都没有。她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宣判,
等待他某一天或许会为了那个“此生挚爱”而将她驱逐出局。
巨大的悲愤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抬起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但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傅承聿从未见过的、决绝的火焰。“就凭我是顾暖!
”她用力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就凭我不想再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一个别人的影子!傅承聿,我不是非你不可,
也不是离了傅太太这个头衔就活不下去!”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他:“这个理由,
够不够?”傅承聿似乎被她的眼神和话语震住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瞬。
顾暖趁机猛地抽回手,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她不再看他,
将那只戒指轻轻放在了旁边的吧台上。“哐啷”一声轻响,戒指在冰冷的台面上滚了半圈,
停住。“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尽快准备好送过来,傅氏的利益不会受到损害,
我只要我应得的那部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解脱后的疲惫,
“今晚我就搬出去。”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背影挺直,脚步决绝。
傅承聿站在原地,看着吧台上那枚孤零零的戒指,又抬眼看向顾暖紧闭的房门,
俊美的脸上如同覆盖了一层寒冰,眸色深沉得望不见底。胸腔里那股无名火还在灼烧,
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别人的影子”?
她知道了什么?***顾暖的动作很快。她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
大部分衣物饰品都是婚后傅家置办的,她一件没拿。只收拾好了自己最初的行李,
两个行李箱就装完了。司机接到电话,很快上来帮她拿行李。经过客厅时,
傅承聿还站在原地,背对着她,望着窗外连绵的雨夜,身影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孤寂。
他没有回头。顾暖也没有停留,径直走进了电梯。当公寓的门在身后轻轻合拢,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时,顾暖靠在冰冷的电梯轿厢壁上,
一直强撑着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温热地淌过脸颊,
又迅速变得冰凉。结束了。她长达两年,自以为冷静克制,实则暗藏卑微期待的婚姻,
以这样一种狼狈而难堪的方式,仓促地画上了句号。
她搬进了婚前自己名下的一套高级公寓里。地方不大,但视野开阔,装修是她喜欢的暖色调,
和傅承聿那套冰冷空旷、如同样板间一样的顶复截然不同。
离婚协议在第二天就由她的律师送到了傅氏总部。傅承聿那边没有任何回应。没有电话,
没有信息,仿佛她提出离婚,然后搬走,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激不起他内心半点涟漪。
顾暖努力让自己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忙碌麻痹所有纷乱的情绪。
她开始学着经营自己婚前投资的一家小型画廊,将精力放在挖掘有潜力的年轻艺术家上。
日子似乎渐渐走上了新的轨道。只是,夜深人静时,
那张照片和傅承聿那句“你凭什么先提离婚”,依旧会如同梦魇般,不时闯入她的脑海,
带来一阵阵细密而持久的疼痛。期间,京圈里并非没有风言风语传出。傅太太突然搬出傅宅,
本身就足够引人遐想。偶尔参加必要的社交活动,也会接收到一些或探究或同情的目光。
但顾暖一律坦然处之,不解释,不回避,姿态依旧优雅从容。
她听说傅承聿最近拿下了一个跨国合作的大项目,事业似乎更加如日中天。
也听说……他身边似乎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女伴,但都如昙花一现,未曾掀起什么波澜。
时间一晃,就是三个月。夏末秋初,天气变得极不稳定。这天傍晚,天际滚过沉闷的雷声,
乌云低垂,一场暴雨似乎顷刻将至。顾暖刚从画廊回到公寓,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瞬间笼罩了整个城市。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狂风暴雨肆虐的世界,天地间一片混沌。就在这时,
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叮咚——叮咚——急促,连续,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焦躁。
顾暖微微蹙眉。这个时间,谁会来找她?物业?朋友?似乎都不可能。她走到门后,
透过猫眼向外看去。下一秒,她的呼吸骤然停滞。门外,站着傅承聿。他显然来得匆忙,
甚至没有打伞。昂贵的定制西装被雨水彻底淋透,紧紧地贴在他挺拔的身躯上,
深色的布料颜色愈发沉重。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不断有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
滴在同样湿透的衬衫领口上。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狼狈。
完全不复平日里那个一丝不苟、矜贵从容的京圈傅总模样。他就那样站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
微微喘着气,深邃的眼眸透过猫眼,仿佛能精准地捕捉到门后的她,
里面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顾暖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握紧了手中的水杯,指节泛白。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