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别激动?我马上带着你的机密文件飞走!
作者:明月御风
主角:林振坤林总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1-15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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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御风的《家主别激动?我马上带着你的机密文件飞走!》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林振坤林总,主要讲述了:”他尾音上扬,带着一丝审视,“上个月集团慈善晚宴的善款收支明细,是你最后经手的?……

章节预览

空调维修工出现在财务室时,所有人都没抬头。这栋摩天大楼里,穿蓝灰工装的人像背景板,

不值得多看一眼。除了我。我捏着凭证的手指有点发僵。排风扇上周刚检修过,

维修记录还在我抽屉里。我的工位正对着排风口。那个维修工,四十岁上下,帽子压得很低,

动作麻利地卸着螺丝,眼角的余光却像黏胶,黏在我桌角那叠还没归档的合同上。太刻意了。

这不是巧合。家主林振坤对核心数据的监控,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连一只苍蝇飞过,

都得打报告说明来意。我叫许清晏,是林氏集团财务部最不起眼的助理,工龄三年,

薪水微薄,加班最多。没人知道,我熬过的每一个通宵,都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林振坤,摆脱这座黄金囚笼的机会。“许助理,

”经理王姐尖细的嗓音扎过来,“林总办公室要上季度的税务汇总,立刻送过去。

”“好的王姐。”我应得干脆,起身时,手肘“不小心”带倒了半杯凉掉的咖啡。

深褐色的液体迅速洇开,染脏了桌面上几份摊开的文件,

包括那叠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油墨味的总账报表。“哎呀!”我低呼一声,

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怎么搞的!”王姐皱着眉,一脸嫌弃,“毛手毛脚的!快擦干净,

报表重新打一份,林总等着呢!”“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我连声道歉,

快速抽出几张被咖啡污损最严重的报表,团在手里,冲进洗手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上黏腻的咖啡渍,也冲掉了我脸上那点惶恐。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撞,

几乎要跳出来。我展开那几张湿漉漉、染着咖啡污迹的报表。在几张报表重叠的边角空白处,

几行用最细的针式打印机打出的、几乎与背景纹路融为一体的数字,清晰地浮现出来。

那是我过去三个月,利用凌晨无人时段的系统漏洞,一点一点“搬运”出来的。

真正的林氏集团核心账目。它们指向一个巨大的窟窿,

以及一条流向境外的、见不得光的资金暗河。

足以把林振坤和他那艘看似坚不可摧的商业巨舰,彻底拖入深渊的铁证。

我把这几张湿透的纸揉得更皱,丢进废纸篓最底层,上面盖满擦手的湿纸巾。然后回到座位,

若无其事地重新打印报表,整理好,送往顶层。推开那扇厚重的红木门,林振坤正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城市。阳光勾勒出他挺拔却透着阴鸷的轮廓。

他转过身,五十岁上下,保养得宜,眼神锐利得像鹰隼,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林总,您要的上季度税务汇总。

”我把文件放在他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他没看文件,目光直接钉在我脸上。“许清晏?

”他尾音上扬,带着一丝审视,“上个月集团慈善晚宴的善款收支明细,是你最后经手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份明细被我动过手脚,抹掉了一笔五十万的异常支出,

替换成了合规项目。为了拿到核心系统的临时权限,我必须经手这份文件。难道被发现了?

“是的,林总。”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他踱步过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做得不错。”他突然说,语气平淡无波,“王经理提过你,做事仔细,人也…安分。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着无形的重量。他停在桌前,

拿起那份税务汇总,随意翻看,“下个月,财务部有个去海外分部轮岗学习的机会,

王经理推荐了你。”空气仿佛凝固了。海外?林振坤的海外分部?

那不就是他洗钱版图上的重要节点之一?这绝不是提拔,更像是试探,或者…流放。

他怀疑我了?还是仅仅因为我是那个“安分”的、最容易控制的小角色?“谢谢林总,

谢谢王经理。”我垂下眼,藏住所有情绪,“我一定…努力。”他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

我退出那间气压低得让人窒息的办公室,后背一片冰凉。回到格子间,手机上一条未读短信。

发件人是空白。“保洁张姨病倒,替班明早六点,顶楼总裁办及核心数据区,钥匙放老地方。

”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发信时间,半小时前。替班保洁?顶楼?核心数据区?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林振坤刚试探完我,就“恰好”安排我去清扫最敏感的区域?

这绝不是巧合。陷阱的轮廓清晰得刺眼。要么,他知道了什么,想引蛇出洞。要么,

他极度多疑,要用最笨的方法排查所有可能的漏洞。我的目光落在废纸篓上。

那几张染着咖啡污迹的报表还躺在湿纸巾下面。它们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神经。机会?

还是死路?手指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滑动。凌晨一点半,手机自动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快讯,

标题触目惊心——“知名企业家之女深夜车祸重伤,警方介入调查”。

下面附着一张打了马赛克的事故现场照片,但那个模糊的车牌号,我认得。

那是林振坤独生女林薇的车。脑子里“嗡”的一声。林薇!林振坤的命根子!

这车祸…是意外?还是…我猛地想起报表上那条流向境外的资金暗河,

想起林振坤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生意伙伴”。狗急跳墙?报复?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林振坤现在会疯成什么样?

他的注意力会被彻底吸引过去。这混乱,是危机,也是我唯一的缝隙。替班保洁的身份,

就是这混乱风暴中,一件完美的隐身衣。手指微颤,

却异常坚定地在屏幕上敲出回复:“收到。”凌晨五点半,城市还在沉睡。

我套上那身灰扑扑、带着消毒水味的宽大保洁服,戴上口罩和帽子,

把头发一丝不苟地塞进帽子里。镜子里的人,眼神疲惫,毫不起眼,

和这栋楼里任何一位清洁工别无二致。钥匙在工具间的消防栓后面,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

刷卡,进入顶楼专属电梯。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总裁办公室和旁边的核心数据机房,

是这一层唯二亮着惨白灯光的区域。其他高管办公室都黑着灯,死寂一片。

林振坤不在办公室。我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昂贵的瓷器碎片散落一地,

文件像雪片般被撕碎扔得到处都是。空气里还残留着暴怒的余烬。他肯定在医院,

或者某个能让他发泄怒火的地方。这很好。他暂时不会回来。我推着清洁车,

发出轻微的轱辘声,先规规矩矩地清扫走廊和公共区域。监控探头冰冷的红点如影随形。

我低着头,动作缓慢而笨拙,拖把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核心数据机房的门紧闭着,

厚重的金属门泛着冷光。它的权限极高,只有少数几个人能进。但我知道,每天早上七点整,

安保主管老陈会例行开门检查一次。这是唯一的机会。六点五十。我推着车,

停在机房门口不远处的茶水间,慢吞吞地擦拭咖啡机。耳朵却竖得像雷达,

捕捉着电梯方向的动静。六点五十八。电梯“叮”一声轻响。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老陈来了。

他五十多岁,神情肃穆,像一尊移动的石像。他目不斜视地走到机房门口,掏出磁卡,

“滴”的一声轻响,厚重的金属门滑开一道缝隙。他侧身进去。就是现在!

我立刻推着清洁车靠过去,停在机房门口,动作自然地拿起抹布,

开始擦拭门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门没有完全合拢,还留着一条不到十厘米的缝隙。

老陈在里面,我能听到他例行检查设备运行的按键声。我屏住呼吸,抹布下的手,

飞快地从清洁车底层一个隐秘的夹层里,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金属U盘。

那是我用几个月工资淘来的军用级加密存储设备,只能使用一次,传输完毕自动物理销毁。

时间像凝固的胶水。每一秒都无比漫长。老陈的脚步声在里面移动。突然,

机房内传来老陈一声低低的疑惑:“嗯?”紧接着是快速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被发现了?系统警报?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瞬间,老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怎么又报错……备用线路也连不上?啧,昨晚林总发那么大火,

服务器都抽风了……”他似乎在抱怨系统的不稳定,而不是发现了异常入侵。原来如此!

昨晚林振坤的疯狂,连带这栋楼的系统都遭了殃。这简直是最好的掩护!

我强压下狂跳的心脏,趁着老陈低头查看服务器的刹那,捏着U盘的手指微微用力,

对着门缝里那个离门口最近、毫不起眼的备用服务器接口,精准地一弹!

黑色的小东西悄无声息地滑进去,落在接口附近的地毯上,像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老陈毫无察觉。他直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检查了两分钟,才转身朝门口走来。

我立刻低下头,更加卖力地擦拭着门框,仿佛那上面有千年污垢。老陈拉开厚重的金属门,

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里面不用打扫。”他声音平板地吩咐,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电梯,大概是去处理那个“抽风”的系统了。金属门在我面前缓缓合拢,

发出沉闷的“咔哒”声,隔绝了里面冰冷的机器世界。我推着清洁车,

继续往总裁办公室方向走。腿还有些软。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那股暴戾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像个真正的保洁员一样,默不作声地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片和纸屑。动作机械,

大脑却在飞速运转。U盘已经就位。它会在七点十五分,

安保系统进行每日第一次全盘数据镜像备份时,自动激活。那个时间点,

庞大的数据流会像潮水般涌过,而我的小东西会像一滴水融入大海,

精准地捕捉到那几个特定的文件包,复制、加密,

务器接口连接的、一条被所有人遗忘的、物理连接大楼内特定几部旧式内线电话的通讯线路,

把数据“滴”出去。接收端,是城市另一端,

一个我早已设定好的、无人值守的公共网络节点。整个过程,理论上不会留下任何电子痕迹。

七点十分。碎片清理得差不多了。我开始整理那些被撕碎的纸张。林振坤的怒火真是惊人,

重要的、不重要的文件全都成了牺牲品。就在我准备把一堆碎纸屑扫进簸箕时,

几张边缘被撕得参差不齐、但内容还勉强能辨认的纸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上面的抬头印着:“天华投资咨询”。日期是前天。天华?

这不是报表上那条资金暗河最终流入的境外空壳公司之一吗?林振坤撕掉的,

是和天华最近的往来文件?上面有些潦草的手写批注,笔锋凌厉,

是林振坤的字迹:“…薇被盯上了…加快…处理干净…”处理干净?处理谁?林薇?

还是……资金痕迹?或者,所有知情者?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林薇的车祸,

恐怕真不是意外!林振坤的麻烦大了,他不仅要面对可能的犯罪调查,

还要面对失去女儿的痛苦,以及来自背后那些“伙伴”的威胁。他已经彻底被逼到了悬崖边!

这种状态下的林振坤,会变成最危险的困兽!七点十四分。我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电子钟。

还有一分钟。突然,门外走廊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不是老陈那种沉稳的步伐,

更像是……保镖!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两个穿着黑西装、身材壮硕的男人堵在门口,

眼神锐利如刀,瞬间锁定了我。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疤,是林振坤的贴身保镖头子,

阿彪。“你!”阿彪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全身,最后落在我沾着纸屑的工作服上,

“谁让你进来的?这一层今天禁止清扫!”空气仿佛被抽干。我捏紧了手里的扫把柄,

尽量让呼吸平稳。“是…是主管通知的,替班。张姨病了。”声音透过口罩,有些发闷。

“替班?”阿彪眯起眼,向前逼近一步,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叫什么名字?工号多少?

”“刘…刘彩凤。”我报出张姨的名字,低着头,声音微微发颤,“工号…工号是…我,

我记不清了,刚来替班,主管只说让我快点打扫完总裁办公室……”阿彪没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像要把我的口罩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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